时光有毒 董祖斌 又是一年的时光在蹉跎中过去了,就像指缝间的风,消失得没有痕迹。在文章或者材料的末尾落款时,总是还固执或惯性地
耸立在中国第二阶梯的莽莽武陵大地,其实就是一块巨大的石头,亿万年前,从海中带着炽热升起来,从那些跌宕在其间的河流两岸与如今洞
--董祖斌 小时候没吃过杨梅,也没见过杨梅,就连杨梅树也从没见过,老家一带没有这种果树,对杨梅的印象仅止于一篇课文,好像是小学
燕来燕去 董祖斌 自从到了州城读书以后,回家的次数就不是很多了。工作以后,上班时间很紧,回家的次数更是减少,往往都是每年在过年
谋生在城市里,每天,上下班,我都会经过街道,经过那些一成不变却又瞬息万变的街道。 那是一条必须走过的道,是钢筋丛林里的缝隙。
又到了草长莺飞的三月,心空在三月暖风的吹拂下,渐渐舒展成一片灿然的桃花,而有一种若明若暗的情愫,则恣肆地在笔端绽放,悠悠地将
烛光中的年 董祖斌 我这人很念家,从出生到而今自己孩子也不小了的年纪,都在老家过年。唯一一次没在老家过年,是因为刚毕业找工作去
巴东女儿一枝花,建始女儿赛过她。这是流传在恩施州的一句关于评比各县市女儿貌美水平的民谣,可以说,凭这一句民谣,建始女儿坐上了
烟雨坪坝营 董祖斌 如果要天公作美,看坪坝营的日子应该是下雨的,烟雨中的坪坝营才是视野与记忆中的极致。 一位作家给我说,去坪坝
雪化了,冬季还在岁月里徘徊,我站在风中,看雪过后留下的世界寂然无声,悄然无痕,只剩下静静的心灵。 都渴望雪,就像是一种注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