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地”悲歌
身处“上层”,喜楼高百丈接湛湛青天;心存地狱,忧蜗居十载无消防产权。 七月流火,我心却悲凉阵阵;盛世凯歌,吾辈难鼓乐和鸣。穷半身之血汗购此房,却不能偿安居之宿愿;走千日之维权艰辛路,至今无半点曙光之出现。百千“领地”之居民,呼天抢地;亿万辛劳之财富,无从追寻。守法之公民,竟成盛世之哀鸿,何其悲也! 然则时也?命也?商也?官也?若说八字当凶,命中有劫,尚能敷衍。但言时运不济,则不实也。如今之大中国,社会升平,国运昌盛,民勤而官廉,德行而法健,故不该遭其恶运也!那么,是无良商人之鄙行所致?细究之下,难辞其责也。盖其人也,胸怀金玉,心无良知,求一己之巨财,弃他人之权益,可打可杀也。然则商人之逐利可无度,官家之监管当有时。正是食肉者贪其财而饱其囊,上下其手,阳奉阴为才有此一弊也。为法者违法,为官者未观,正是此厄运之首害也。 . “民生无小事”,总理之良言在耳;“人民享尊严”,主席之金声震天。普天之下,举欣欣然而喜沐皇恩之浩荡;“上层领地”,众心忧忧而遭屠刀之宰割。十年维权路,万字心酸史。百十次求索于官场,只见皮球东西飞传;二三次阻道之险举,惟闻承诺石沉大海。为官只求其道,弄权术于上下;居上不为其民,聚钱财于八方。如此,“父母”之名何当?良臣之赞无实也。 我上层,居善地;临西河而纳嘉陵之灵气,望西山以接陈氏之芳邻。承历史之厚重,享盛世之荣通。本当为果城之名片、争南充之名居也,怎奈蝇营狗苟之徒为害也。然则私利当争,物权必维也。纵然时需千日,命当赴险,在所不辞。若市府能成,则幸大也。若不然,我等将上访于省府,哀告于皇城。终不相信,朗朗乾坤之下,伟伟盛明之时,维正当权益者当逐,行苟且之事者安然。 午夜梦回,包开封举大刀豪铡,除他鬼魅凶小;三更神往,海青天舞正义权杖,还我烫金权证。上层居民,奔走相庆,豪酒而纵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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