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杨远煌 2014年的《洪湖文学》没有用我的稿子。顾名思义,《洪湖文坛》是洪湖【县】市的文学刊物,是一个内刊。一年两期,最近几年都是出的合刊,两期一本书。去年9月,我寄了4篇文章到《洪湖文学》电子信箱。组诗《风花雪月》、随笔《饺子文化》、《精彩与无奈》、《电脑旁的那盆仙人球》。【县】市文联主席张收到后发来回复:收到勿念。这4篇稿子我是从博客里选出来的,经过考虑过的,并不是说质量怎么样,而是能够体现我的个性。我多次想象着:张会用我的什么稿子呢?诗歌还是随笔?随笔用《饺子文化》还是《精彩与无奈》?我还联想:明年寄什么稿子去呢?我几次打电话到文联,第一次是今年春节后,第二次是6月份,两次都是张接的,虽然没有谈及我的稿子之事,但是,心里想的却是稿子之事,我没有直接的讲,不然,我打电话到文联干嘛。第三次是9月份,一位男士接的,我问今年的《洪湖文学》什么日子出刊?他答:一个月以后。 我十几年以前就加入了【县】市作家协会。每一期的《洪湖文学》都读过。 10月20日,我来到市文联主席办公室。张问我:到【县】市城有何事?我答:有别的事,顺便到文联来一下。我开始觉得不太对劲。她拿了一本今年的《洪湖文学》给我,接着场面就很微妙了。去年的《洪湖文学》用了我的随笔《复活》,张一下拿了两本样刊给我。这次只拿一本,我已经嗅出了味道的变化,我猜想这次没有用我的稿子。其实,我根本不用打开看就知道结果了,我还是打开书的封面,费劲的看目录,我的眼睛得用老花镜了。我是想当场证实我的敏锐的感觉,结果,真的没有找出我的名字。本来,我想问问张的,话到嘴边咽了回去,我终于没有失态,强忍内心的难受。这时候,张倒了一杯温热水递给我。张的确是一位有专业知识、有学问、很敬业、很有亲和力的文联主席,20多年前,我就读过张发表在报纸上的诗歌。但是,她的内心可能排斥着我。她越是排斥我的文字我越是想往里面挤和钻。她居庙堂久矣,我居江湖久矣,我们之间的差异太大。我的文章不是质量太低,就是格调和风格不合她选稿的要求。我和张聊了几句,呈她接电话的机会离开了办公司,那杯温热水还放在桌面上一动没动,我没有象以前那样一干而尽。 我回到家里,心情当然是不好。对于象我这样的连菜鸟都不是的人来说,一次没有用稿不能这样。我给张写了一封信: 尊敬的张主席你好!我这段话后面的一篇文章不是希望你当一次编辑,而是希望你当一次读者。你是我心中较有份量的读者。我在《洪湖文学》是期望读者通过我的文字来熟悉我、了解我。说白了就是在推销我。我认为通过一个人的文字来了解一个人是很理性的。我之所以不放下我的拙笔,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我执着的认为一个人的经历对文学作品很重要,对成就一个作家也很重要。对一个地方的深层次了解即历史、文化、社会、风土人情等,没有哪一样形式能够替代文学作品。我陆续的写,博客的数量陆续在增加,陆续有文章被其它文学刊物刊登。这个并不能让我感到欣慰。一个人的精神产品要想得到社会的认可并不是一个简短的过程。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我爱《洪湖文学》。爱好家乡的文学是热爱家乡的具体表现。就成搁笔,不想太多的浪费张主席的宝贵时间。 2014-10-26 赞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