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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一些事

散文
时间:2011-05-07 16:40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烟雨点击:
        

  独自一人的温暖
  
  很多时候,一个人独自在家。
  突然有一种空聊的感觉,到了上班的时间,不知自己可不可以出去,或者继续到学校办公室走上一圈,或者今天将就着呆在家里,室外阳光暖暖的照进来,坚持上两三个小时后,午后表示着一天即将走入黄昏。
  他们走了,走的时候我是知道的,但正好是星期天,加上他们各自有各自的事情要准备,我只听到一个电话,牛老师说你可以不去上课了,我知道他的好,当时的我有那么一丁点的自喜,暗暗的,以为一个人可以做到彻底的修生养性,呆在家里静静的等一种消息,或者看书写字,等等,这种暗自的喜转眼便空旷到无边无际,然后在这种无遮拦的自喜一阵的生活中找不到自己,自喜很快消失了,我想叫出他们的名字。当我坐下来,没有了他们,我发现也丢了一些自我。一周后他们中的几个发来信息表示出对我的想念,我懂一个人先是想往外出,真出去了发现还是不行,出去回去出去回去,一个人的一生有这么若干次,N次,很多人喜欢用N来表示我们的心一直飘忽不懂,连同自己,和孩子们。
  空旷的,其实我只呆在一室,一个人的空旷完全与环境无关。天气逐渐凉,应该是冷或者冰,满城的树一夜间没了衣服,光秃秃地站在街道或者户外,满城的叶子如同在赶一场丧失与终结的定局,我想请你慢下脚步,因为西风来的紧,因为我们是有感情的,即便是对树叶。
  我是对自然人事均易发生感情的人,一个人的时候想念的很多,我喜爱那些在课上乱吃东西到无法控制的小人物,一年多来我已经适应了他们的凌乱,或者他们适应了我的软弱,我们彼此依靠着度过两个学期,我一直以为他们的离去将是对我的解放,看来我需要的并不只是一种安静和优越,我更需要一种纷繁与挫折。这种挫折不是命运于自我的那种,而是他们的给予对方的小小的打击。
  独自,这个词语的弄人,喜在清闲恼在无聊。我们某人仿佛一下子就离了自己,再去另种氛围里苦苦的找。
  我回的短信是:我是爱你们的。
  
  秋意的浑浊
  
  说是浑浊,因为北方的秋来的早,早到你察觉的时候就已经深深的刺疼了,察觉了就是满地黄花非堆积,而是风杀而来的飘逝,我知道那些叶子是有生命与灵魂的,一夜间逝到了哪里,难寻的方向,我怕这种风过叶飞的干净,我怕一种东西丧失的了无踪影。
  街道上昨个是有叶子的,黄澄澄的酥软而落魄,今个的天清冷的有些怕,你寻那曾落了角落的叶子,她没有告别你的意思,觉得你的世界何止要有了她,如同烟花流水,而你恰是多情的公子,我是多了情的女人,因为叶子最怜。
  但这浑浊的北方不给你细腻的体味,就让你一下子回到痛处,一下子看见的就是满眼的苍凉,那个过程让你难以寻得过往,她的珍贵便于此,不会让你执手相看多情到叶子的纹理里,多情到她的体肤便不是了北方的秋。北方有嘉树,落叶何戚戚。
  落叶有声的,你到了这里,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能听到集体的一种归途声,他们齐刷刷的落,再齐刷刷的飞出视线。完全不是扫帚,他们走路不用轻步伐,而是唰唰几响,不用说告别,也别有泪流,哽咽一声的去,她知道想你的路漫长。
  浑浊的秋,花朵最是受不住,过于刚烈了,走时候带着鲜红了的血,透透的,还在笑傲着,哗哗谔谔的,我们喜婉约的歌手,我们伤流浪的二胡,我们敬佩北方的落叶甩首便去。你又哪里有机会听到花诉说二胡歌唱婉约的,花几乎没有时间,那时间的你正处在一曲和煦的歌唱里,只是转头便再也寻不到花叶远去的客栈,只看见光秃秃惋惜的故乡。
  时间的差距很大,秋意完全在我们的心灵里,倘若要她表示出阴性,那就是你耳畔呼呼的风声和风下的万物的细语索索。
  渐远了,我在院子里寻一片叶子,她的脸色不是了微黄,而是憔悴损过的黑,并残留几道惹人的伤疤。
  一个人要辜负一片叶子多么容易,冬天大概早来了,十月的树一定是伤感的。
  我看《上海宝贝》和《临水照花》
  这两本书没有办法联系,一部是禁小说,一部是散文,唯独相同的是两个作者均女性。
  我喜读女性的文字,但会挑剔。
  这里仅说挑,没有剔,我似乎还不到有那个剔别人什么的天资和权力,但我有偏爱的自由。
  不是因为卫慧的作品禁止了才去读,原是不读的,书的扉页我用圆珠笔幼嫩手体写下几个字:2000.5.26师大路5元,那是一个极其虚荣与贫穷的年代,虚荣多少和贫穷有关,还与年龄环境有关,所以我每本书都要写上时间和钱数,表示我爱书甚于爱吃饭。
  但卫慧,我为什么要在意你呢?书在我的书架上一呆就是若干年,一个复旦大学的才女子一个写字的人一个女性权力明显的作家一个被很多男人耻笑的女人一个人们说用身体写字的女性,我爱书的嗜好大概只停留在买书上,回家后书就安静的呆在书架上做梦去。
  2010年,十年后一位某省的男作家主要杂志的主编来到我们这里做讲座,他批判卫慧身体写作并又赞同其文字的优美,他笑卫慧笑的很淫,尤其在说文化垃圾的同时,嘴角流出两道暗淡的馋口水。念了两段卫慧有关爱和爱情的句子,我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因为他的面部表情表示对卫慧既充满厌恶又充满苟同,这种表示本身有了足够的吸引力,我无法再听进去,看见一个男人的恶言恶语里却有很多性感与好色的元素与表情。
  文人定有相袭的时候,我们无法活在真空里。我回到家第一件事情是取出落满尘土的《上海宝贝》,说一声久违了。书很薄,书面已经被我的遗落折磨的残缺不整,但有个秀气的女孩相在封面正上方,秀色依然。
  用了整整一个晚上,我看完了《上海宝贝》。无言,因为她的美不属于我能说或者不能说,我是读者不是评论人,她的性描写远在真实之上真实。一个作家说为什么禁止的是一本书,而不是那些去旅馆做挂羊头卖狗肉的人,或者是那些地方那些官僚那些存在的土壤与滋生者。读者只是读者,读到清闲处便是自在时,千万别读出风起云生。我只读语言内部的魂灵。
  “亲吻是有灵魂的,它有颜色”。在书里有一个可爱的倪可,你可以去爱她。因为女性,书里有很多阴性又柔美的句子,这是我很喜欢的。另外她每章节起引诗句,激荡的不是阅读欲望而是魂灵里渗透出的快乐感。
  杰克.凯鲁亚克:我看见了他闪亮的眼睛,看见了他的双翼,看见那辆破旧的汽车喷射出熊熊的火焰,在路上不断燃烧,它穿过田野,横跨城市,毁灭桥梁,烧干河流,疯狂地向西部奔驰。诸如此类很多。我独喜她用这样的方式表示我们共同的感知同在。谢谢卫慧,于是在电脑里看到她的另部作品《我的禅》,主人翁仍旧是上海里的他们和她们,象是搞系列小说。故事里有一个宿命:合了分了分了合了,唯独叫天天名字的男孩死了,他有真爱,后面的小说里不可能要他重生。
  说《临水照花》吧。我不要对一部作品说到她的内部,我没有能力。
  程黛眉。那个黛青色中的黛是一种意境。眉是一种体态。女性,孤独,伤感,多病,真爱,另有深沉的秋意。
  这是一本散文,有真实的故事和生活,有更高尚的女性温柔。有生命的体验有仁慈的感动。这样的书需要慢慢读经常读,需要放在枕边读而不是桌子边读,需要等在深夜灯光稳定后读而不是闪烁的光影下浮光掠影,需要无声渗透而不是过眼的云雨。散文,说到底她离人间最近,离生活和情感最近。
  序里出现了三个女性,临水照花之人世间不多,但有,林黛玉萧红张爱玲,她们几个的作品我恐怕读的最多的是林黛玉的葬花词。不是说林黛玉的词我就能读懂,是就人物我单喜欢了陈晓旭,那个同年代的女子,她婉柔的就是一滴冷水,一低落就沉入了茫然大海,我们留不住她的美妙与魂灵,天很广阔那里有花神。林黛玉的葬花辞还要读吗?看看陈晓旭演的林黛玉就是整篇的魂灵。我说的意思是我是个虚落声名的家伙,几乎不怎么读书,还说什么临水照花。林黛玉是虚的,陈晓旭是实的。但如果再过些时程,又回来了,林黛玉是实的,而陈晓旭却虚在人间。
  再何况临水照花是要有本钱的,加上程黛眉,世间有临水照花只你们四个,一个个喜爱的人不敢多说。那就过一段时间就拿起《临水照花》看看,一定很受用。
  
  这些天,另一些事——职称
  
  好多事情避免不了,生活工作家庭经济,离文学这些带有资调的颜色远了,我们内心的苦恼全要依靠我们的智慧和坚毅的内力,快乐往往在表达一个人对生命意义的一面理解,痛苦表达另面意义。
  职称,除了表示经济的意义还有什么意义呢?对于其他意义我不赞同。
  于是一个我又以巨大的号召力和吸引力站在内在我的面前,面对淡定态度我略示柔弱与妥协,但只要形容平定步伐从容,这就好了。
  五年前,我幼稚的哭着我自己,多么惨败的脸色和鼻涕至今忧思,但我哭出了一个欣慰的结局。一级职称意味着一个台阶,这个台阶的意义对我仅仅在于经济上的增多,别无它意。
  人离不开钱,就是再坦荡的人也要面对。后来的我病于现实,为了金钱曾愁眉不展。大恩的是那段痛苦的经历我几乎避免不谈了,想一个人重新回到学校为什么还会相撞这些和人索愁的事情。2010年,五年前的那一批号称善意的恶人又遇上了,其中还有自己的好友或者同组。与其说我在参与一场淘汰,不如说我在参与一小场生活过程最终是为了看到结局,最终是为了看到同伴有时如同异类。因为好多过程并非有结局,但这个有。人本善良,我不想用演戏与角色来形容。
  五年后,我已经不是当年之我,其实我想参与于自我的一场挑战,或者我就是为了过一种平定的生活,表达我一个人在极力找寻的意义。还有一点是,我处在氛围之外。
  那天夜里下雨了,一直到第二天的早晨,我一直呆在家里,除了做饭吃饭外一直躺在凌乱的床上,天冷,打开电褥子,我在看书,然后写下上面的文字,其实我还在想着别的人间事,一个小同事打来电话想表达安慰,不觉,之内的我已经不在,我正在别的路上寻求真理。说这些话很好笑,事实上,我早已把我抛出圈外,我在我的世界里安静的像一个小孩,玩着一块不怎么干净的手帕,然后轻轻的放手。
  那里无我爱,金钱如有诱惑也是在它发挥诱惑的时候。我表示一切追逐的同情,怜惜自我。
  五点钟做一顿好饭作为纪念吧,无人喝彩又有何妨?
  谁评得谁评不得与我无关,谁同情谁不同情皆为人间小情小调,谁与谁爱,我们各自心有人间。
  活着真好,还能参与。向我致敬。
  
  这些天,另一些事——校园事件
  
  就在我参与评职称的当儿,晚上,我是无知的,第二天早晨到中午,阳光暖融融的藏了一院子,我正穿着邋遢坐院子享有阳光,那边的兄弟高声高调的喊:嫂子,你们学校杀人了,一刹那,我几乎窒自己的呼吸于别人的呼吸。
  是真的了,我痛心于这些幼稚的野猫子,你们怎么了?这是我真正的悲伤,骨子里的悲伤是不可抑制的,我们的学校是一个很严纪的学校,我们刚好来了新领导,我们的老师多么可亲,我们的学生是我们这块土地的将来。但是一把刀子就插在了母校的额头上,她疼在了我们看不见的土壤里,血流了,人是否?
  一个孩子去了天,几个孩子去了地。
  作文本上我们写下了未来与理想,写下了爱意深沉。可是生活里我们忘记了我们只是上帝的一个客人,以一个客人的身份来伤害另个客人,可行吗?如果百年后相遇在冥意里,你们怎么打招呼问好。
  下雨了,一直下冷雨,冷的打颤。我打电话问候我的朋友,她小我,但是我的朋友,她正在哭泣,我如何开口说话。她是班主任老师,在办公室几乎听不到她说闲话,只见她埋头干活。
  悲伤也许在内部,如果我们见了面,我就为了看她一眼,不要再说安慰的空话了。
  我工作整十年的学校是我爱的,如果我们曾经冷漠是因为我们的时间还不够,现在足够了,我那天晚上来到学校是因为评职称要诉职,没有人知道我来的真正理由是想看一眼我工作的地方,想看一看我的学校她的忧伤正藏入凄凉秋意,我感受。其实我一直来学校,但仿佛今天我有责任热爱与体恤这个家。
  我安慰不了她,我只好等。
  相信我们都难过。一些幸灾乐祸的人有吗?我不相信。
  人类最重要的情感是对于生命。
  我们现在最紧要的不是解决人去楼空和生死的问题,是解决呼吁全社会有关教育的问题,尤其是家庭教育。我不是为我们的学校推卸责任,我知道一个人的思想的形成往往在于幼小时期,当我们拿上书本进入高中,我们就是有机会告诉他们人之初性本善的圣言,也没有时间来给他们纠正那些人性的污点。
  全社会,理解学校教育。
  事情都是拿结局来显现的,那天晚上,谁可预料校园正发生灾难,生命和人性的灾难也许处处可见的。
  学校,我们努力。
  
  距离
  
  这些天,另些事。
  就是这冬意已定的时间里,我一个人躲在暗淡的光线后看着时间。时间是定势奔走的,而我们有快与慢的区别,于是我们之间有距离。
  距离一:简单的生活来电话说,她与职称可能要擦肩而过。
  生活别怕,今天晚上我写文作祷。
  距离二:我打去电话,我告诉她,一个同事的老人去了,在我们公寓楼下面做临别的登场与退场,生活没有长亭短亭的告别,如果我们有更广阔的处所,他们也许可以痛痛快快的哭老人,让他走好。
  距离三:我在等一个久违的电话,两年多了,如果电信事业不要发达,我们也许从来不会做浮萍,哪里来的风吹散浮尘,在水一方,那是诗歌里的曲调,伊人这个称呼已经不用了。
  距离四:时程到了五点,我必须做一个贤良的主妇,等我的孩子按点回家。燃起壁挂炉,我想起曾经的炉筒子与火柴、干柴、煤,一些熟悉的面孔正从你家的锅灶旁闻烟而过。
  2010-10-26河东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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