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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哭泣的日子】(作家选刊7期)

散文
时间:2013-07-03 08:17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烟雨点击:
        

     【导读】:我身穿红叶,穿过了早晨的光芒,我希望自己就是一瓢弱水,在生活的转弯处逢灵的人。梦境是相同的,但梦醒是不同的。

 

   【那些年,我哭泣的日子】
  
  文/烟雨
  
  那些年,谁会预想到谁的未来。我没有,徒然行走在属于自己生命的轨迹上,你不知道这一刻是否是注定,下一刻是否是设想。
  
  那年,没有经历过高考的人不多。没有经历高考也无知了浓烈盛夏,很多人学会坐在学校外边等自己的孩子出来,冒着炎热,这是后来的事情。谁最早出发坐在那里的树荫下,不得而知谁是第一个等高考结束的人,她们懂得了孩子,或许在努力寻找属于她们的未来。而八十年代没有这样的奢侈,是条件不允许,大多农村人,父母亲的心情定是焦急的,在家里停上一天的劳动,等去城里参加高考的孩子归来。我们没有,我只有那年的中考,带着母亲前一天烙好的十一块中等个头的饼,前一天晚上把起好的面团连夜赶蒸出来,说了一些什么话,让姐姐分开,一人一半,我带着分好的六个饼和补习的姐姐一同去了六十里外的县城。
  
  县城好大好宽敞。
  
  姐姐没有吃饼,姐姐是补习,她知道焦急与慌张。我是第一次参加这种称为意义的考试,但是我不知道什么叫未来,那时我只知道如此而来是人生必经要的,就到来了。我两天时间吃掉了十一块饼,给姐姐留了一块表示我对姐姐的爱。
  
  考试结束了,那年我以全县第二名的优异成绩考入师范院校。那年谁在高兴,清溪唱了,树叶绿了,姑娘的春天来了。我引用了张乃莹的青春气息。她留给一个世界的美妙年华。
  
  母亲想送我去县城学校,父亲不吱声,父亲的无声在表达着抗议和愤怒。那夜在决定的时候,父亲摔坏了炕边的小锅,水哗哗的流到了土脚地。母亲流泪了不能表达她独自要承受的委屈。
  
  第二天,我走在父亲的前面一言不发表示对父亲的抗议和不满。女孩子的眼睛是有毒的,无非是爱理不理,之后父亲说要回去,女孩子说好吧。父亲后悔这样的无趣了,一定是,他回去后给母亲说,不如你去吧。这成为我当年的自豪和往后成人后的羞愧。
  
  那年,十七岁,我走上我人生的此条轨道上,谁知道这条路和那条路的不同,但走你不走你,一辈子是大不一样的。
  
  那时候,我们叫师一师二的,表示年级的不同层次。新生要迎接举办晚会,高年级和低年级都要有节目出台,高老师是位年轻人,刚大学毕业,正在和卫校的老师恋爱。他忙叫我们自排节目,那时候的节目很正统,比如新生,你考上了师范,母亲流着眼泪送你到村口,她安顿你好好学习将来回家乡做事情,安顿你怎样做人,出去后怎样怎样。大致这样编排好,选几个演员去演。我是那位送儿子上学到村口的母亲,化妆用的是粘稠状的紫粉,用粗黑笔勾勒出额纹,一道一道的,深浅不一。身穿一身黑粗麻布偏襟衣,那时村里的女人穿的那种,宽大包底的麻布松裤,纳底布鞋。头发向后颈正上包一个疙瘩,梳出一条一条的线条状,用唾沫将额前的头发粘出紧状,中缝式。脸蛋上了胭脂,口红。一切预演到就要出场,那一刻轮着母亲迈着碎步到台中央,开口说儿啊那声,见台下黑压压一片心跳慌张不知后路,随即撒腿跑回去,高老师就要到台中来阻拦,但当时局面是势不可挡了,剧情就此结束,成为了那次迎新生晚会最大的笑场。十六年后那班同学聚会,高老师醉意酣畅之时记得要问,你当年为什么要跑回去,我哪里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刚刚鲜活的舞台中央掉头回转,仓皇而逃。
  
  这是人生的一场未知的预谋,有时如了这演戏。
  
  那年代,除了学习看电影就是练剑法学迪斯科。像蛇那样在霓虹灯闪耀的地方扭动几下就以为是高手。穿戴平常,灰格子粗布,皮鞋是最富裕之人的象征。不穿裙子,不和男生对话,三八线下问几个数学题,写诗歌,就那么模仿几句,照葫芦画,文学老师会讲到鲁迅先生的弃医从文很感动,还有独立的语文基础课,实际是语法课,总会被叫站起来回答出几个她们认为很难的问题,便能赢取到众多的钦慕,成为那个年代班里最优秀的女学生。下课了叫几个姐们张狂地站在楼道上大笑,有个性的青年也就如此了,朝着楼上师三的哥们呼叫几声。
  
  得知一切逻辑都是用来诡辩的,成绩斐然。
  
  有时,会在厚厚的书本里发现一封粘了口的信,平平整整的放在你的课桌上,某天终于知道这信是用来做什么用的,大概是楼道里的开怀大笑招致来的后果,被丘比特的箭手射中了,我们喜欢把话讲到最含蓄,以为没有听懂的女生定是智商有点问题,三两个闺蜜诡秘的神情表示类同,我的信她看她的信我看,然后一去无声地丢掉。我后来知道这种行为是大不道德的,有位男生十六年后同餐举杯那刻,依然带着被当时伤害的表情罚我三杯淡酒,怎敌她晚来的风疾?设若一个人狠狠的跟了另个人,会是怎样的一幅情景呢?
  
  对影成三,我的老师,不知为何醉不将欢,也将要脱口而出他的伤,伸着中指深深地朝我笑说,你这个无知的傻瓜啊,你的冻疮是我医治好的。是的,我怎将忘记那年月,我脚冻手冻,在没有大冻来临我就已经疮粘手脚,疼不能抑。
  
  年轻的高老师向医学父亲请教方子,他要医治这位坐在讲台正下方的爱看电影并爱在课上一笑格格叫惊动全班的诧异的女学生。我给了他两棵田地里刚收的新鲜白菜。
  
  国文总能考第一,于是国文老师叫我写文章发表,发表到哪里都是他的事情。国文老师要推荐我上大学,当时只有三个名额,四个班的全体同学第一次选拔考试,取前三名进入面试,我进入了面试。那年月,谁知道谁会走向何方,大多学生毕业去当小学老师,去偏僻的乡村,那时复式课堂常有的事情,一个人担任各门功课的老师,兼任校长和炊事员,兼任打铃等,就是那种一庙一和尚的情景。那年月很多同学这样度过,而我保送上了大学。走的那天晚上去了国文老师家,和他家的孩子一起嬉戏到深夜,记得国文老师偷偷递给我三十元钱和两本王立编写的古汉语,首页有他的题字,当时看见他满脸抑郁地蹲在院外石头围墙上,烟头闪烁,微显苍凉。那时的我何止要懂得什么苍凉和深沉,何止能懂得他后来每个学期来大学看我,给我五十元或者三十元,何止又能懂得他不发一语地看着我,回头走在人头攒动的潮流中,身影每每要掩埋在尘埃的尽头,他矮小,步伐坚定,精神矍铄,但苍凉,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国文老师眼睛里深埋着这种厚度和沧桑,当我也成为人到中年,我略微体悟到他身后的强大命运那年月灼伤到他的内心。我们曾经在那样一个极具无谋的世界里擦肩而过。
  
  十六年后我能做的就是给他编制了一件线条粗犷的纯蓝色毛衣,并亲自包裹送到他的手上。他在市里讲语文大课堂,我是听众,当时的我并没有听他讲什么,只欣赏他操满口普通话,十六年前的气质犹存且又阅历更丰富,精神饱满地坐在大大的讲台前,深鞠躬进来坐下,讲吧又深鞠躬,那身影仿佛回到从前,我无限的心思顿觉释怀,我轻轻将走下台的老师搀扶着,他笑着说,别,不到那个搀扶的时候,只想让你过的好点。我眼泪顿时轻狂要出,这轻狂的眼泪是能将我带到彼岸的,激发我枯骨般的灵魂鲜活一阵。
  
  有时候,我无法将记忆带到过去,我知道总有一种理由要让你坚定地活下去。当我在医院里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苦痛时,我能记得国文老师那夜抽烟的那指头染色和深情,这是痛的,我想他又一年在西安做普通话讲师要见我轻轻拥抱我的情景,如果我还能有理想和未来,我想他,是幸福而巨痛的。
  
  那年毕业,我留了三天最后走的,当我坐上就要散了身架子的汽车呼他呼他朝我来时的方向回去,我才略知一个小伙子他不曾疲惫的骑着脚踏自行车,那车子仿佛老之将至,载着无所畏惧的世界向我追奔,那刻,我的眼泪夺眶而出,这是怎样的一个全新世界,无所畏惧的到来的世界就要随我大学而逝,梦如同剧场留在终点的落幕字幕一闪而过,若干年后,当一切安静到恐惧和惊慌,我的心必将回到我终将逝去的那些年月,想和谁一起走过青春中的锦绣年华。
  
  梦是好的,否则别的都是重要的,包括庸俗。
  
  【那些年,我哭泣的日子】
  
  文/烟雨
  
  我衣着红叶,在盛夏的寂寞里寻找谁人的青春,和我的女儿一起看一场场属于各自的电影。红叶是一条裙子,从此我便要在堆挤的旧衣服里挑选属于过自己的那一件,重新穿上叫出她们的名字,我以为灵魂的布匹,那时,我在哪里哭泣?
  
  我那天找出十七年前的红叶褶裙,穿上去看电影。电影场里,只有我和十七岁的人,我相信她和我多么的类似,沉默并汹涌,看到“土鳖”哭跟着哭,我们无需相互张望,【中国合伙人】,大概需要这样寂静在各自烦乱而干净的灵魂里,我哭,她说别让皱纹刻在心里,如果你依然这么勇敢的话。
  
  我懂。十七年前,我在师大的校门外叫张家堡的地方买到了这件裙子,那时那地方,平板小层,多为两层,出租屋里住着合伙的大学生。叫卖声常常吸引着我,可我饿,又不敢多向那边张望。公交车不会把你带到更远,这里的繁华表现在学院多,我心喜师大小路常常是二手书贩,那里你能掏到陈旧灰尘枯黄的某本书,似曾相识燕归来,那里我的感觉是民国的相逢。我沉默多久就会回到那里多久,一个人的时代就如同白痴的时代,我经历着浑浊与片刻的清明,那时我没有能力扛起自我的求知欲,我懒惰,我只会看偌大图书室里一角处的几本书,还会因为一时间走不出书本的世界而荒唐入男厕,不知谁在错,不知何处归来。
  
  我没有娜拉的勇敢,是因为我始终觉得一位母亲可以牺牲自己来爱孩子,十七岁的孩子和我一起看红叶的摆裙,我终于觉得十七年前的懦弱是值得的。我告诉她,十七年前你刚好九个月,我去了省师大,那不是我的向往。我曾一度着迷的向往日月与白头,但不可能,像如今一样,安然地栖息在自我的森林,听不到任意一只鸟在喧闹。我安静了,甚至哭也是安静的。十七年前的那时,不仅仅是饥饿的问题,是骨头在世上学会了下跪、柔软,甚至漂泊。我告诉我的女儿,我离开是为了寻找真理自由和解放,但没有。那场澎湃的大雨淋到我内体的筋骨,伤痛整整持续了多久已经无法计算。我告诉她我如何渐渐地走出大门,寻找一张车票,我在飘远的路上如何的孤苦而不能悔改。
  
  红叶,那个年代的青春布衣。师大我学到了好多东西,我了解到了西方文论的精髓,虽然后来的教学生涯仿佛从未能用上,但我的心灵早已刻着那里的名词,她发挥着认知世界的能效,使得一个人从此成为别的:有用的,学生的,自然的,真理的,信仰的等等。或者沉默也将会抵抗一场突入而来的寒风。我知道回归多么的不易,但当我满腹信念的想我的孩子的时候我懂得回归某种程度上在实现我另一种人生的价值,无我多么的纯粹。
  
  师大,青草葱茏的校园,爬山虎布满了条条走廊,我终于寻找到那片刻的安静,虽然我黯然失色的被孤独。我的同宿舍友,她们欢笑或者欢唱我是羡慕的,她们会走遍西安的大街小巷我是羡慕的,她们到钟楼去让骡马市的繁华染出脂粉香云鬓我是羡慕的,而我从来不嫉妒她们,我们可以相逢在师大的研究生宿舍楼多么的不容易。那时我们带自己的工资上学有谁可以这样自由自的挥霍,而我不能,我知道我自己的生活在严峻和威迫中,与人不比,与己难求。研究生楼四楼,我们可以把内裤高高的挂起,正前方是大三的男生宿舍楼,我们常常听到那里的叫喊声,夜深人静的吉他声,窃窃私语声,呢喃声或者一个男孩的哭声。我们沉静在那里的美妙和悲伤中,大家静下来就会莫名的伤感。女人们,我们这样说自己,她们想家的时候会出去挥霍。时髦的女生就有了PP机,在老师正讲解到疲乏的时候它忽然想起,我们羡慕,她赶紧会摁住那灵巧的机子,我当年惊讶以为这是这个世纪最高级的产品,而她却短暂地度过了她辉煌的青春。PP机,大家都沉默着,唯独它响出了我们各自的绝望,大多做了母亲的人都懂思念,不是念去去的那种,多情自古伤离别的那种,女人,就是柔软的水,哗哗地行走在一条大河上,一江春水向东流。
  
  研究生宿舍楼,打牌编织,背诵,梳洗照镜,穿戴,抄文。考试了,会把纸条藏在袖筒里。我相信中国的学生是最苦的但也是最会最多作弊的。时有煮鸡蛋,打面,你想象不出一位高明的持家女人竟然会在七寸的小锅里做一顿手工面条,无不惊人,同宿八人便会在面团成条的那刻紧紧围绕着七寸小锅,顷刻会一抢而空,谁人都不知其味在何方,但在肚里打转,方剩的一小锅面汤待你继续销魂。佳县人喝面汤,有一个佳县人便不高兴,大家抢着喝最后的晚餐。可断电了,楼长逐一查来,八人迅速撤离现场做好掩护,等老头慢腾腾上了四楼,我们一个个仰天眯盹,仿佛天刚亮来,东方晨曦初照,一个个假惺惺,然后捧腹大笑。
  
  她们买了高档的皮鞋,白色长裙,小红挂,挂领绸缎裙,百叶裙褶……我买了一件便宜的红叶来表达我那时的青春年华正在追赶和奔跑。来不及,我独自走在师大路的草坪上,仰天长吁,那时我是迷茫的。
  
  我爱吉他现在仍爱但不会,时常会听到远处墙角的吉他声轻轻传来击中我的内心,准确地说击中了我当时孤独寂静的沉默。我想哭,在背诵唐诗的时候我没有听到江河与浩淼,但当音乐以其独特的方式发出信号的时候,我仿佛置我于微小与远方,我听出我世界的奔突与绝妙,我相信他人也如此正在墙角的世界里寻找自我的归途,也许我们不能走在同一路上,也许众多人将是陌路相逢,也许场场离散都是人间,可是当我独自走在师大路的绿荫丛中,唯我是我的,唯我又不是我的。
  
  我身穿红叶,穿过了早晨的光芒,我希望自己就是一瓢弱水,在生活的转弯处逢灵的人。梦境是相同的,但梦醒是不同的。
  
  我手包纸张,捧一本本书是不感到骄傲的,但时常感动。当代文学老师是老乡,他能把【呐喊】整篇背出,一个咯噔不打,我惊叹做学问如此。古文论老师讲诗无邪,我为无邪久久不能平静。无邪是多么纯粹的。我认识了后现代手法并深埋于自我的空间,我试图拿我的思维涂抹出一个后现代的壁画,抽象而无惧,但又类似了精神分析。
  
  茫然是对的,如果对一个时间段过分清晰,那么你能将自己看到终极是无味的。那时我茫然地呆在教室,每当人们都出去散步的时候,我没有自我的独享空间,那空洞仿佛一个巨大的无头世界,我害怕,随时知道饥饿来是有好处的,她拯救了一个思想受难的人,我是人民中的那一人,徒然地走在师大路的边上,看到师大的学子们用青春编织的锦绣年华,我顿然觉得人不能这样活着。
  
  那时的舞步无非是华尔兹,长裙的女生会涂抹上口红,五块钱的,艳丽的马甲。我的好友竟然会上舞台唱邓丽君的歌【我只在乎你】,我惊觉地,这个世界上大家的沉默里有很多的类似,我希望我的朋友把话说出来。她儿子和我女儿只差一个月,一男,姓郝,我会说好一男儿,是的,那年的深夜,我们一起在师大的绿荫里私下念叨出我们的悲伤,身影常常是孤瘦的,和弯弯的月亮,听脖子很短的那位歌唱家的弯弯的月亮和小船。她不会哭,其实哭是有福的。那年她说,我愿意逃,像是一场命运的浩瀚正始汹涌。我不想明确地写出缘由,是因为我觉得我们是朋友,我不能触及到每个女人的内脏。好一男儿,今年十七岁,领着妈妈去看【中国合伙人】,她当年的裙子微短,浅灰色,我记得,叫她亲,当今淘宝里最流行的词语,猛不妨来一个“亲”吓我一跳,“亲”,我开始这样称呼我们每一件走过时代的贫民布衣,她们不容易。
  
  我怀念邓丽君。那个时候和如今一直怀念她,很多人因为她的歌声,我是因为她的灵魂。那时的人们会唱的不多,我曾经也会在学校的舞台上把变色的嗓子啦的很久,会窒息,会将台下的人吓到鄙视地离开,人往往如此地败露出自己的缺陷却挖掘不到自己的良知和品格。师大,那时我没有读纳兰的词,我只读了一段风尘往事,了无意义地走过妙丽的校园,偶儿也去看一场奥斯卡获奖影片,比如【人鬼情未了】【魂断蓝桥】。那时我还不知道自己将要写诗,我只在内心里揪着我灵魂的小小辫子,如瘪子一样劫难地纠结甚至纠缠,如用跋涉这类励志的词语,我真不配,撺弄着我肮脏的小世界,或者说是整个肮脏的婚史。
  
  师大,我爱的。

                         (散文编辑:散文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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