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诱人的字眼,它属于我的过去。青春对现实的我来说,只能去梦想了。所以,我的昵称叫有梦。十八岁参加革命,那时一点正事也没有,常常脱岗,去看那很不好看的电影。有一回,给一铁哥们拉皮条,买了两张电影票,一张给了女孩儿,一张给了哥们。结果粗心了,看完电影回来,哥们把我好顿埋怨,原来是过道两边一边一个。女孩儿回来也不高兴,原来她以为是我去陪他看电影。看来年轻人是冒充不了月下老人的。这也不能怪我,我那哥们长得又粗又黑,外号土匪。那像我,白净秀气,外号---他娘的,咋没人给我起外号呢?我们单位有两千多人,两千多人哪!老老少少,男男女女没有不认识我的。(老男他你认识我有啥用啊?少女吗我就不说了)那几年我的经典衣着就是一身白,或是白裤子,红T恤。有一回我穿着一条自己在服装店做的白纱裤逛大街。不知何时从后面跟上一美少女,我刚要有想法,美女问我,请问你这白裤子是在那个商店买的?靠,你倒是请问点别的呀,有没有女朋友啥的。我告诉她:这裤子你商店买不着,是我自己做的,妹妹长得真漂亮,我今天要是穿内裤了我就把这条裤子脱下来送给你。妹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说的是好话呀! 80年代初吧?单位派我及另外两个兄弟到锦州学习。列车上,坐我们身边的是个高个女孩儿,长得不算秀气但英气,行为不是小气,说话也很大气。怎么唱来着,你不曾见过你,我不曾见过我,年轻的朋友一见面,比什么都快乐。旅途虽然短暂,可是那欢声笑语到现在还时常回到耳畔。女孩儿是八一体工队的,打篮球的,我当时就赐她一昵称,小军。小军带一录音机,放着刚推出的忧郁王子姜育恒的专辑,我俩一人一只耳机,已经是后半夜了,人们大多都闭眼了,好像只有我俩在倾听,在细语。时光荏苒,想不到那歌词竟然演变成了二十多年后的真实写照。路过的人我早已忘记,经过的事亦随风而去,驿动的心已渐渐平息,疲惫的我是否有缘和你相依。你们说我有多废物,我俩坐得那么近,手与手甚至相碰,我竟然都没敢握住她的手。也是怕我两个兄弟看见糟践我。快到锦州了,我明显感到小军的恋恋不舍,那时候,中国人民都穷啊,都没有手机,只是留了单位的地址,电话,分手时约定,学习结束后我们到北京去玩,小军去车站接我们。小军姓什么我不能告诉你们,名叫双翼。遗憾的是我们没能守约,北京之行落空。当然,还有一个主要原因,我捐给锦州的小偷五百元钱。我们的旅差费不够了。其实也没什么遗憾的,幸福时光只能是一次次降临,让你纪念,让你品味。让你过个二十几年再捡起来写个微博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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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编辑:江南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