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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的毒

散文
时间:2010-10-21 18:21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小山的蜗牛点击:
        
     
 
导读为了生存,就必须伤天害理,在慰藉灵魂的时候,却总是保持虔诚的姿势。大人的世界里是可悲的,就像皇帝的新衣,早已失去了本能,而畸形的发展,却不如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再好的借口,只不过是一个高难度的华丽的转身,当我不得不面对一些东西的时候,我读懂了人生的落寞和怆然,我总是倔强的挺直脊背,任汗水打湿。在成长的边缘,不得不放弃一些东西,幼稚、纯真或者是不谙世故。直到突然意识自己已变得那么陌生,开始不了解了自己,我也变得异常的冷漠,脸上写满了冰霜。只残有冰雪覆盖的温柔。在必须一个人世界里,我随时准备迎接很多的不可能。于是试着学会看公交站牌,学会辨别自己的方向,学会一个人去一个很陌生的地方,学会编织自己潦草的世界,学会怎样和一个人简单的相处,学会慢慢的品尝这如此的诸多的寂寞,学会一个人在偌大的校园孤独成长。我不知道从什么开始,自己的微笑可以变得这么残忍和歇斯底里、我总觉得我的笑可以穿透别人的心脏,然后给人一种冷不丁的寒颤。所以我鄙视自己这种不可饶恕的落寞。他总是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给我一种貌似保护自己的冷漠。于是我的所有,哪怕是悲伤哭泣,和烦躁不安的情绪在别人面前只是一种华丽的演出。此时的我只是小丑,而我自以为保持的风度只是一个别人袖手旁观的绚丽的借口。
  
  看着于自己擦身而过的男孩女孩,我突然觉得青春只是一个人的舞蹈。彷佛被隔离开来,彷佛存在与否都不在重要。可是我已经习惯这样的苍白的落寞,不是吗?在人群中,我的脚步不是以前的懒散,我总是走得很快,想赶快走进自己的世界,然后做自己的事,所以除了寝室我在任何地方都找不到安全感,我总是害怕被人窥见是内心的隐秘。我也害怕被走近身边的人捕捉到的我的凉薄。
  
  在安静的图书管里,我徘徊在书架之间,我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孩,高高的个子,脖子上有红丝线挂的饰物,很传统而干净的发型,我只能看到他的背影,而我也不想看见他的脸,我知道往往这种情况,总是失望在频频招手。我只是有点白痴的笑笑,我想,在自己心里那个穿越了几个世纪的身影不消失以前,我看到的所有只是历史的翻版。就是这样的认为,有时候成就的只是自己的悲哀。在那么多个寂静的午后,我就这样失声的哭泣,然后阳光依旧透过玻璃,暖暖的照在身上。我总是揣着自己哭肿了的双眼,站在镜子面前,不遗余力的自怜。
  
  这样的日子一直在重复着,每当这个时候,总是像个受伤的孩子。会瘫坐在墙角里,一遍遍重复自己的忧伤。然后肆无忌惮的哭泣。然后,没有眼泪,望着窗外一片可爱的绿色,我忽然意识自己不可抑制的情绪刚刚是多么的糟糕。我甚至像个泼妇似的张牙舞爪。就像爆发的山洪,抑制不了。睡午觉时忽然醒来,然后全身不得动弹。眼睁睁看着明亮的世界,内心是明晃晃的恐惧。然后我做出挣扎的摸样,也不期待等着被救赎。就这样,我还是挣脱了那个魔咒。忽然清醒。那时候死忽然变得那么可怕,我可以感受周围人的呼吸,距离却遥不可及。
  
  走向阳台,第一次看见这么温柔阳光,有三五成群的男孩女孩,含情脉脉的情侣,在绿叶饱满的香樟树下走过。有穿着球服,露出健康肤色的男孩拍打着篮球经过。有穿着白色裙子的女孩飘过,有抱着书,或者背着书包急匆匆去去自习室的路上。校园的广播音乐也开始飘荡在校园的每个角落。那些属于这个饱满青春年纪里的欢笑拍打着我的窗户。我看到自己的身影和他们一样有力。
  
  对他的思念就这样隐隐泛滥开来。然后像叶子一样,一片一片,密密麻麻的铺展。远处到处是支着脚手架的高楼框架。这就是城市吗,城市距离可以很远也可以很近。只是当我们都感到孤独的时候,这种距离便是一个很可怕的信号。我的孤独就这样在明媚的五月,变得无奈。所有的人都逃不出这个潜规则,包括你我。在城市之间,我们的爱情是这样卑微。当初的信誓旦旦,只不过是一次偶尔的客串。往往一个很平凡的人,越有灼灼逼人的姿势诉说着真理。所以我的爱情不是公式,不是思想家,数学家可以研究出来的公式,对于此,我似乎,对某些规则,有那么多的排斥。我知道有些东西习惯了或许可以上升为真理,或者人人信奉的无论如何都要发生。否则就不会有‘七年之痒’这个词的诞生。我总觉得它既是人为的强加,也就可以创造,亦是可以毁灭吧?
  
  在到处是机器的鸣响的时候,我站在公交站牌下,抚弄着自己的手指,身后是施工的大牌子,和粗糙的现场。那种噪杂是我最不能容忍的城市惴惴不安的符号。阳光似乎变成一个可怕的放大镜,我越发的烦躁,还好,车子来了,我使劲挤进去,看见人们满是油脂的脸和他们到处飘荡的浮躁。每个人似乎都那么急匆匆的,唯有我,只是个无所谓的旁观者,看着身边发生的一切,我突然觉的,我只是一个在世界的边缘无休无止奔跑着的影子。
  
  生命是穿梭在脚底下的时间时间的缝隙里有风一样飘过的寂寞,每个人都是一个孤独灵魂,我们之所以忙绿是因为我们想拯救自己。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我们内心的恐惧。只是这样的结果是,有的人已经迷失,有的人更寂寞。只有少数人很有步调的支配着人生。因为他们能够耐得住寂寞
  
  这个世界或许一直不存在童话那些美丽的哀伤只是出现在荧幕和小说里。不属于这里,不属于我,也不属于任何人。在成人的世界里,我们只是似乎保持理智得恶魔。为了生存,就必须伤天害理,在慰藉灵魂的时候,却总是保持虔诚的姿势。大人的世界里是可悲的,就像皇帝的新衣,早已失去了本能,而畸形的发展,却不如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为什么会慢慢失去自我,为什么孩子的天真无邪可以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消失殆尽。难道这就是大人所说的成长
  
  我的思绪也可以这样变得凌乱不堪,其实我只是想找些东西救赎自己。看着自己粗糙的文字
  
  我知道我又在歇斯底里。夏天的傍晚悄然而来,我想我是否该收拾下自己,出去看看那些叶子那些在水中游来游去的鱼,以及那些骄傲的垂下了的柳枝,还有刚刚绽放的荷花那些法国梧桐。从来不曾喜欢过这里,又谈什么感情,之所以企图靠近,是因为我的青春在这里必须做出一种姿势,我的那些青涩的岁月就在这里摇着浆,划向另一个远方。哪怕是沿途的风景,我却仍可以用来欣赏。我想或许在很多年后的一个午后,我会怀念这里。但是并不是现在。所以我可以这样放心的憎恶。空气里依然有阳光味道,有男孩女孩明媚的笑。欣赏别人的幸福只会让自己更加落寞。那些停留在青春岁月里的忧伤,就像海藻浮出水面。没有预兆似的,只剩下狰狞。只是一条活在淡水的鱼,做出的只有一种姿势,叫游来游去。
  
  转身看到你再转身还是你,为什么,为什么你就这样挥之不去。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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