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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夜里高歌

时间:2013-04-15 13:59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向阳村二组点击:
        

  题:月圆屋白空悠悠,风清影斜人消瘦;对镜皱眉纹似沟,为伊借酒愁更愁。
  
  独自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屋里,将瘦弱的身子紧靠在冰冷的墙面,镜子里映出了张苍白又憔悴的脸,我凝视着他,在屋子里暗淡的灯光映射下,镜子里的人显得那么苍老,眉头紧皱,皱纹条条像道道犁沟。他眼框深陷,眼神呆滞。嘴角一张一合似乎对我有千言万语,可他对我凝视好久就是一句话都不说。猛地,他嘴唇紧绷,像发怒的狮子向天猛吼。吼声震得镜子里的帐幔都动了起来。随后他吞云吐雾,一股股浓浓的烟雾在他鼻尖飘荡。随后他又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一会儿摸摸头发,一会儿抓抓衣袖。一会儿长叹一声,眼眶里闪着泪珠儿。
  
  他瘫坐在地上,面对着石灰脱落的楼板,蓬乱的头发就像一只被困在了冰冷又无法挣脱的牢笼怪兽,沮丧,失落和忧伤。尘封的往事如一本镌刻着日历上的旧书,一页页写满了他难以忘记的过去,记录着他疼彻骨髓的往事。他心里默念着这一页页往事,心起了一丝丝酸楚,一向平静如水的心在今夜却跌宕起伏,再也静不下来。是累了吗?,倦了,还是疲惫了?他说不清,他只想借助酒精让自己早点进入梦乡,所以他不停地喝着闷酒。虽然酒劲让他在漫长的夜晚着实兴奋了许多,但他却没感到一丝快乐,他只觉得除了寂寞还是寂寞。几天来都是这样,多少个无眠之夜,他都这样度过。他为她默默流泪,他不知老天对他为什么如此不公,他众里寻她千百度,在灯火阑珊处与她携媾。在他的眼里,她是世界上最美的花,她是天上最圆的月,她是酷暑季节里的清凉的风,反正她是为他而生,是上天赐给他的珍宝,他对她百依百顺,献尽了殷勤。可她对他,三口热气,三口冷气,最终委嫁他人。他为了她最终有了幸福而默默向她祝福;可不知怎地,他却老是回忆着她的一颦一笑,一个细微的动作。他有时望着天空傻笑,那笑声倒像是在哭泣。
  
  今天他不再笑了,他要借着酒劲唱歌,开始想唱邓丽君的《亲爱的好妹妹》,又想唱《咱当兵的人》,最后他《唱杜十娘》,那声音是那样的粗犷和凄凉。连他自己都感动了。他也不知道自己都吼了些什么。他的心里只有孤独难过和失落,他要把这些都抛洒在这不公平的世界里。随后他抬起头,仰望着窗外的银白的月色,望着月盘里的桂花树笑了,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世上的事哪能一厢情愿?想着想着,他破碎的心灵得到些许安慰,一丝的解脱。他叹道。月亮啊,你是在取笑我么?怜悯我么?是不是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而叹息我的脆弱么?还是和我一样有说不尽的相思愁?
  
  走出屋子,昏沉沉胀乎乎的额头阵阵发凉,虽然酒精在额头发烧,但却怎么也温热不了冰凉的心。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人欢乐几人愁;几人相伴热炕头,几人孤身饮寡酒,几人花前月影下,几人借酒愁更愁?这明月当空的夜晚,这万赖俱静的夜晚,多少人为爱痴迷?为情而伤?一个个都在述说一个个凄迷的故事,虽然内容不同但殊途同归。无论在美好的事物在历史的车辙下也只是擦肩而过,我只想对我这张渴望的脸,鄙夷的说,看我干什么,要吃萝卜自己种,要吃葡萄自己摘。社会需要的是大胆的追逐者,勇敢的拼搏者,为达目的誓不摆休者。失败者永远都是失败者,谁同情弱者?谁怜悯你这个失败者?
  
  他的心序已渐解开,酒意催来了瞌睡,也许太累太困太疲,也许该还几天的课睡债,他倒在地上,鼾声入梦。

                         (散文编辑:散文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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