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聆听关乎师德的故事分享时,一个非常走心的词语溜进了我的大脑。宽容,是的,她带着一种原始的淳朴,略显矜持地扫描着我记忆的最深处。既像是侦探一般的窥探,想遁巡内心隐匿很深的濯濯点点,却又似心理师一般的慰藉,以原始的触音再一次叩开混沌的万恶。那个幻真幻假的人儿披着一件“宽容”的风衣潇洒而至,回望场景,急欲找寻出一个客观的物件以证实脑海中久存的期盼。
宽容,当是一种人性本真的修养。应有静若处子之涵养,动若狡兔之浑厚。待人如己,不当有二。顺从本心,我们所奋力追逐的很多东西其实都不是她最初的模样。我们试图在饮鸩止渴般的捷径中另寻他路。一路上风风雨雨的阻挠,缠缠绵绵的凄恻,真真假假的困扰,就那样顺势改变了你前行的方向。辩解,或是圆谎?因为阻挠、凄恻、困扰,等等那些令人生厌的魔兽真实的横在了你前行的路上。“这不是辩解,更不是圆谎!”你对内心里极度偏航的自己决绝的喊道。急于找寻依靠的肩膀,哪怕只是一阵的小憩;想听到一句抚慰心灵的真话,哪怕是一句“谎言”;歇斯底里地攀上万丈高崖,追寻一种永远的解脱……这看似是多么“委屈”的一种阵痛,又是多么绝情的一种喟叹,何不“宽容”一把?何不“大赦”一回?
有人依物而解事,可观持物者之兴衰。信奉者谓之真人,崇敬之至;质疑者谓之妄人,诟病不已;中立者谓之闲人,别称“仙人”,且羡且恨。但凡一事,不同的人必定会有不大相同的看法,这是自然之理。但“理”必然有要有诉诸于客观的产物,这似乎成为了很多人判断真假的准则。确如“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一般。然则我们需要明确的是当下的真理未必就是明天的真理,要知道“真理”总是以面纱示人,最后的庐山真面目到底几何,怕是一寸的距离之遥不知道要阻隔我们多久,兴许是几个世纪,几百个世纪,怕是到了宇宙穷尽重组的那一天也未必能发现我们所期待的那个天机。
是故,宽容应是一种要用人生全程的时间来探索和发现的关乎生命的,只有起点没有终结的学问。既要有着眼当下的悲切之心,更要有心怀苍生的大物格局。不能被悲天悯人之举所伤及,也不能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当是时,唯有心与心的交融,思想与思想的碰撞,理性与理性的探讨,才能求同存异,达成思想与行动上的高度吻合。
至此,一系列笑谈倾囊而出:对弱小者“政治”般的呵护,对苦难者“菩萨”般的悲悯,对明星艺人“众星捧月”般的追求,对名利金钱“唯我至上”般的神化。我们给“宽容”量体定制了许多光鲜奢华的外衣,她会挑选哪一件光临我们人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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