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之中,没有什么意识的就撞见了秋风、秋雨和秋的落叶飘落的时节。
飘忽的风夹着有点冰凉的雨、带着没有什么章法铺满地的杨树、柏树还有不知道叫什么树的树叶,堂而皇之的把金秋带进了这个简单忙碌的世界,落得满身、粘的满脚。
夜的深邃和寂静,在连续几日雨水的浇灌下显得更加莫测高深,盖过周家老大所写的那种冬的干瘦树枝直刺夜的情景不同,这里的树木除过已经脱落或是准备、正在脱落的树叶的树枝,均是郁郁葱葱繁茂的让树枝豪放的轻抚着夜的天空。也是因为夜,这时的树出落得臃肿华贵,满满当当绿的发黑的树叶巨人一般。有几朵没有散去的乌云挂在天空,遮挡着天空原本能露出光亮的星星,那颗曾经一度许愿的星星是否也被遮挡?在那个固定不变的地方没有寻找到,就猜想它是因为背负了太多的期望,而躲了起来。月亮,这是一个最近不能观望的景,印象中它是在中秋节之后的一天出来过,此后就没了踪迹。其实这是不能责怪它的,它背负的期许更多,不在的日子应该是最长的,那就别去想它了。有光亮的地方一片一片,或许是星星坠落?还是没有藏住形迹的月亮,近前才能知道那是夜的行人喧嚷好日子带来的光明。这些喧闹不是生活中的景色,离开这些寻梦的地方行在空旷之中。此时少了喧闹,只听得蛐蛐唧唧,还有那双眼闪着对夜的理解比较透彻迅速窜过的猫。不能迈脚去踩踏,担心搅扰那些也是繁茂的没了原本模样的草,还有弹奏着自娱自乐的它世界内的民众,只有那些不知好歹不知早晚的狗狗猫猫迅速穿过,打扰了它们的生活。
夜降临的时候,风似乎也是隐藏了许多,只是有微弱的些许,吹拂着浓黑的树叶。那种淡淡飘过的形迹,恰如感受夜的美丽少妇,婀娜多姿轻移莲步,探寻神秘的情意。笙歌相伴的风,在不知疲倦的绕着少有行人的街道徘徊,是在和窜行的猫狗捉迷藏,还是在寻觅丢失的情意,风是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风才会如此而做的。一丝凉意是风带来的,还是飘落的雨浸润的,总是凉飕飕的轻浮,紧紧衣衫,夜的滋味浓重的和记忆中的豆腐味一般。
刚停歇的雨水痕迹湿漉漉的公然摆放在各处,在昏黄灯光的照映下,反射着高空的一切,唯独没有星星出现。是因为地面原本的坑凹大小的不同,还是因为前世情分、今生相许的不同,落地的雨水或多或少的聚集在一起,形成一汪汪不再关联的情景。那些高空的星星,也是这样的原因分布的吧?等到乌云散去之后,或许是可以问知的。
在一条黝黑的街道,在这街道的人行道和观景树之间的某个地方,用几个塑料筐和一块木板搭建的临时摊位上整齐摆放着一些蔬菜,那个头戴白帽帽的妇女用一块塑料布裹着单薄的身体,蜷缩成极致的形状,躲避着夜、风、雨水的凉气。寄希望在明天,明天她的菜就会彻底的让客人买光,当然这不是她的初衷。听说过她的故事,那是一个很普通的车祸丧夫故事,是一个丧夫后遗产让家人瓜分的简单故事,是一个让骗子把仅余的一点钱又骗光不怎么精彩的故事,是一个此后脑子不怎么够用但知道在路边摆摊等丈夫归来的感人故事,即使她总是保持着明显带着不灵光的微笑面对世界,但她相信真主的话:在路边摆摊就能等丈夫归来。夜,在她的世界面前没了黑暗,因为有希望的原因吧!即使,秋到了,秋的风很冷,今秋的雨水又是连绵不绝,有情义的人依旧观望着亲人温暖的怀抱,如怀中的这块塑料布。
没人问候的时候,不管春夏秋冬,不论风大风小、不是东南西北能左右的,只是看雨水,那些飘落的精灵能不能浸润干燥的心。
金秋、今秋雨水多,当然不去评论秋和风的事情,淡淡的雨水无所畏惧的浸润了心。 赞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