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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百官:吕洞宾酒醉孔山下

时间:2011-12-20 20:24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上虞厂房网点击:
        

  “天上一日,世间一年。”不知道是百官4000年历史中的那一天,“八洞神仙”之首的吕洞宾与何仙姑、铁拐李、曹国舅、汉钟离、蓝采和、张果老、韩湘子八仙,来到了东海之滨的普陀山观音菩萨那里。
  普陀山海边的景致美极了,天空湛蓝湛蓝的,大海碧清碧清,波光涟漪,鱼跃鸥鸣,水天一色,无限清平。身在其上,如在画中,犹如蓬莱仙境,八仙在此受到了南山观音菩萨盛情款待,大家一起吃喝玩乐,开开心心地玩得有点乐不思蜀了。
  八仙在回天庭去的路上,当经过百官上空时,看到龙山头上的一方“舜帝座椅”岩石,吕洞宾一时心血来潮,就与何仙姑、铁拐李、曹国舅四仙停了下来,驾落云头站在龙山的上茅蓬游嬉,还兴致蛮高地拿出一付麻将牌搓了起来。
  吕洞宾这天手气不太好有点背,麻将从早上打到夜头,输了好多好多铜钿银子,竟一盘都未叫,十有九点炮,吕洞宾越打心里越烦恼。正在恼火之际,忽闻一股浓郁的酒香从百官西北方向飘来。
  “真香,哪里来的好酒?”吕洞宾赞叹地问道。
  “大哥,今朝我请客,伢去下底头横街里“涵碧轩”吃大餐。”赢了钱的铁拐李说。
  “好咯!”众仙一起开心得附和着。
  于是四仙站了起来,整了整衣裳,大家一起腾云驾雾,徐徐降落在百官三里长街的上街头大舜庙的庙前广场。又使法变成了一身百官人的模样,沿着“百官街河”一路游游荡荡地走来,当跨过“横街桥”,走过“歪台门”后,便来到了“涵碧轩”酒家。
  四仙走进这座“涵碧轩”酒家,只见厅堂里有几扇屏风相隔,里面坐满了喝酒的客人。但见一扇屏风的木板上写着:“山不在高,有仙则名,酒不在多,有劲则神。”
  另一扇屏风上写有几番怡情话:“一道拿手菜,三口勾魂酒,剩下踢脚饭。”
  还有一扇屏风上写有唐伯虎的诗歌:“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折花枝当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须花下眠,花前花后日复日,酒罪酒醒年复年。”
  四仙晚上来得比较早,还好里面还有雅座。
  “大哥,喝索个酒?”铁拐李问吕洞宾。
  “当然是八年陈女儿红老酒。”吕洞宾说。
  “大哥,侬今朝打算杀我猪,放我血啊!”铁拐李道。
  “葩耳朵,今朝伢是要一醉方休个!”吕洞宾说道。
  铁拐李点了四大壶“八年陈女儿红老酒”。
  “来,大家先各人一壶!”铁拐李道。
  “不成功个,我半壶也喝不了!”何仙姑说。
  “哎哟,在我们兄弟面前侬还要装一装,上次侬把曹国舅灌醉了,害得伊回朱去跪了一个夜头踏脚板!”铁拐李道。
  “鞋里有葛种事体,奈不可什葛滔嬉我。”曹国舅不满地说。
  “勿讲哉,伢吃酒哉,各人喝各人壶里个!”
  “不够个话,再叫老板拿来就是,反正今晚要吃个痛快!”
  “难得我老嬷今朝不在屋里,否则我还扭胆量放开吃呢?”吕洞宾拿自己开涮。
  “哈哈……”众位大仙听了吕洞宾的话一起开心得哈哈大笑。
  四位大仙在“涵碧轩”酒家雅座喝酒,侬一杯来、我一杯,猜拳划拳取笑调侃,非常开心,不知不觉中大家都喝高了,吕洞宾一个人就喝了好几壶酒。
  大家吃得醉酗酗,东倒西歪,脚高脚低走出酒家回去哉。吕洞宾跌跌匆匆的走出门,一路走来一路摇,一摇就摇到了下市头“交界桥”。吕洞宾酒喝多了,冷风一吹胃里酒往上涌相当难受老想呕吐,待走到“百官河”岸边,吕洞宾胃里实在撑不住了,一阵“呃、呃、呃、”就一吐为快,把吃的东西全泻了。
  吕洞宾接着又摇摇晃晃,东摇西摆地往前走着,等走过“横山弄”时已经是头重脚轻“眼晴皮打秋”扛不住了,朦胧之中迷迷糊糊地倒头就躺下醉卧在“孔山”脚下“百官沟”旁边的草地里困熟哉。
  这天早上,一个家住在前江的农民,起早八早挑着担子到百官街里的市头来卖蔬菜,想弄二个小钱回去,当他路过“孔山”的“百官沟”忽然看到地下躺着一个人,把他吓了一大跳,以为碰到了死人。
  他大着胆子走上前去,仔细地看了看躺在地上倦缩的人。
  “奈,格个人不是绍兴大戏里面演的那个吕洞宾吗?”
  “依奈格会困在这草地里?”
  他疑疑惑惑地一边走路、一边自言自语唠唠叨叨地念道,路上碰到每个人还要把这新鲜事讲给别人听,没等他走到“横街桥”,过路的旁人已经把吕洞宾一传十,十传百,传得纷纷扬扬,几乎赶早蓬的百官人的都知道了,于是大家奔走相告簇拥着全都赶到下市头,过来看吕洞宾醉酒的样子。
  当时百官有个秀才正好路过看到,便将吕洞宾这付醉酒的模样画了下来,百官还有个糜店王出资叫人雕刻了一尊吕洞宾的石像,并在他醉酒的“百官沟”旁边建造了一座精致的亭子,取名“醉酒亭”。
  “醉酒亭”里的吕洞宾石像醉态蒙蒙、活灵活现,此亭在“孔山”前的“百官沟”旁边一直耸立了好多好多年。如今这里已被中信银行的高楼大厦所取代,正如清人马宗良所慨叹的那样:“一代诗坛能有几?数椽遗宅竟难留。”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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