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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的碎言絮语

时间:2011-12-14 22:45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沫晨慧.点击:
        

  周末的深夜,喧嚣过后很寂静,静到听不到任何多余的嘈杂声。
  我不是一个夜猫子,却喜欢偶尔放纵一把,与黑夜通宵达旦的交谈。走向阳台静静的感受着难得的宁静,抬头望不见北斗星,也望不见翌日落脚的远方。仍是彷徨,仍是恍恍惚惚的茫然不知所措。
  零晨时分,夜凉如水,挑起半点忧伤,装饰整个夜晚。总是习惯一个人在这安静的深夜里靠着墙角,细数屡屡的回忆,不分过往或如今。
  这座城市一向冷漠,我也渐渐习惯着这种冷漠,时时提防、警惕,似比动物更加敏锐。有时,一种如临坟墓的错觉频频来袭。生活中的磨难,并不是凭自己的能力可以拒绝的时候,我便选择了默默承受,选择了隐忍。久而久之,已不知不觉练就了金刚不坏。
  当我走入汹涌的人群中,给别人的感觉总是坚强的,不得不承认我伪装的坚强真的很华美,骗过了身边的他或她。只是深夜里每每卸下沉重的皮囊,我依旧是脆弱的,那么不堪一击。
  偶尔放纵的深夜,我的确很放肆,什么都敢想,什么都可以想,我甚至会想起死亡,想起分分秒秒的降生与离世。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心境,就好像无意间挖出已被埋葬的思念,如同穿肠毒药,明明快要窒息,却迷恋上瘾,不可能停止。
  不知何时,我已登上了一辆离愁的列车,蜷缩在自己的角落里,静静的当一名看客。看人来人往,看花开花落,看名利之争,看唇枪舌战,看生死无常,看喜怒哀乐,看我所能看到的表面。似乎与我有关,却似乎都与我无关,说也说不清。
  迫于生存,无奈的游荡在人群中,感受物竞天择,感受弱肉强食,感受情谊如风,感受心海情波,体会我所能感受到的感受,话语我所能感觉到的感觉。我为自己编织一张无形的网,把真实和虚幻断绝,就如白天和黑夜。我试图将我和人群隔开,这样喧哗中就没有了我,可以淡然失去,因为不曾想得到,所以不会有失望。我自得其中,自以为牢牢把握住了仅剩的青春尾巴,可以应付得来如此迷乱的游戏人生。
  游走在黎明前的深夜里,我放纵,只是因为它漆黑,没人可以看到我卸下的面具。我放肆,只是因为它宁静,没人可以偷听到我坚强下的懦弱。
  黎明的脚步在靠近,草草收敛万千思绪,逼迫自己入眠,美美的睡一觉,醒来的第二天一切皆有可能,穿戴好与我形影不离的面具,继续微笑,继续生活,哪怕微笑只是个表情,也要尽情的笑。
  如果不坚强,脆弱给谁看? 

                         (散文编辑:月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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