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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份美好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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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2-04-05 11:35散文来源:散文在线 散文作者: 飞不高的小鸟点击:
        

  《农民文学》是一份由湖南龙山县几位农民自筹资金创办的一份大型纯文学杂志,她的编者几乎都是农民。刊物的宗旨是贴近农民,亲近农民,关注农民,解读农民,服务农民,展示农民。是一本纯粹的农民编,农民写,写农民的草根文学杂志。
  2012元月8日,《农民文学》创刊两周年座谈会在龙山县民族宾馆举行,湖南省作协发来贺电,吉首大学原党委书记马本立,州文联原副主席、州作协名誉主席张心平,州政协学习文史委副主任李万隆,州文联秘书长、州作协主席向启军,县人大常委会副主任苏明刚,县政协副主席向长龙出席会议或参加相关活动。县委宣传部、县文联、石牌镇等单位及特邀省外作家共50余人参会,笔者有幸参加,有机会走近了刘大印和陈言群,他们的文学之梦和创刊之路令人唏嘘不已……
  山上刘大印
  巍巍武陵山横亘湘西,大灵山则是武陵山的一个分叉,犹如一条巨龙蛰伏在湖南龙山县境内,是龙山县境内最高的山峰。这里山高坡陡,绝壁林立,平均海拔1000多米。刘大印就居住在这里的烂泥湖。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始终坚守在大灵山上,用自己的执着,顽强,在这块贫瘠的土地上播种,耕耘,春种,秋收,诠释着当代农民的朴素追求
  刘大印出生在20世纪60年代中期,父亲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希望他能跳出农门,走出大山。可高中毕业的刘大印还是回到了大山读书时,刘大印就十分爱好文学,还曾在地区报纸上发表过散文。他憧憬着他的文学梦,甚至希望文学来改变自己的命运,和几位同学成立了文学社,有文学和他相伴,那大山里的一草一木仿佛都和他亲近了许多。白天耕种,晚上就着昏暗的煤油灯在稿纸上倾诉衷肠!为了扩大生活的视野,丰富自己的生活,他准备背起行囊走天下,可是,看着年迈的双亲,一辈子都生活在这片贫瘠的山里,没有人照顾怎么行呢?他只得走了父辈的老路,在山里娶妻生子,赡养父母。可是,他的心里不甘,难道我就这样在大山里沿着父辈的脚印生活下去?他把他的思想情感都倾吐在洁白凄清的稿纸上。他想,即便我像父辈一样在这里生活,但我的思想绝不会像父辈那样贫乏落后!
  大山深处,没有几户人家。还是在20世纪80年代搞集体的时候,烂泥湖这个地方还有四十来户人家,百十口人。可是由于这儿山高路窄,自然环境恶劣,生产条件差,许多农户陆陆续续搬下了家,有的还进了城。现在的烂泥湖只剩下不足十户人家,三十来口人了。凭刘大印的能力和条件,他是可以搬下山的,在山下分点地,或者到县城去做点生意。
  可是,刘大印没有离开大灵山,他带领全家五口人,承包了四十多亩土地,三十多亩山林。在承包的土地上种小麦玉米等粮食作物,还种烤烟、百合等经济作物,兼种一些药材。他在荒山上植树造林,过去十多户人家做的农活现在落到了他一家人的头上,辛苦可想而知了。
  除了繁重的农活,刘大印还有一项每天风雨无阻的任务——接送孩子上学。孩子上学要到十多公里的山下,山路崎岖,来回要经过几座荒无人烟的大山。清闲时他把孩子一直送到山下,农忙时把孩子送到半山腰,目送孩子们,看着孩子们的背影,大印大声喊,孩子们,好生走,我回了啊!孩子们回过头,看不见爸爸的身影,只听到大山的回声。下雪天,山路变得又陡又滑了,大印就背着女儿在前面踩路,他要其他孩子们踩着他的脚印跟着走。山路狭窄,路两旁的茅草疯长,很快就封住了小路,经常有虫蛇威胁孩子们的安全,大印就带着几个乡亲每年都要修整山路。
  收获的日子里,刘大印带着妻子在玉米地里守夜,以防野猪糟蹋玉米。孩子小,在家里害怕,他就把孩子们带在身边。
  就是在这样繁重的劳苦中,刘大印也没有忘记他的一个梦想——对文学的执着追求。在守夜时,就着昏暗的灯光,刘大印在收获粮食的同时,也在收获着他的精神产品,他的很多作品都是在田间地头趁休息时候先搭架子、打腹稿来完成的。作品完稿后,他都要读给孩子、妻子听,一家人在一起分享文学给他们带来的快乐
  山下陈言群
  陈言群比刘大印小5岁。他家居住在大灵山脚下。读书期间,陈言群就在学校里和同学成立文学社,每当报刊杂志举行中学生征文时,他都要要参加,还多次捧回过征文大奖。这些,在他的心里埋下了一颗文学的种子。他憧憬着自己的理想,无论将来自己干什么工作,他都要用手中的笔描绘精彩分呈的大千世界。因此,他总想着山外的世界。毕业回村后,父亲的愿望是想他成为一个标本的庄稼汉子,当父亲要把一应农活技术传授给他时,他却说,我不想像你们这样生活父母经年累月在田间地头勤扒苦做,可一家的日子依然是捉襟见肘。自己的命运还得靠自己改变。他说,我要去学医!父亲泼了冷水,我们家世世代代就是庄稼人,你就不要这山望着那山高了。我跟你说,老话说得好,生意买卖眼前花,锄头落地是庄稼!你就踏踏实实地干农活,不要想入非非了。
  可陈言群就是喜欢想入非非,他没有走父亲给他安排的路,他振作起来到县卫生学校去学医。毕业之后,他报名参军,自打穿上军装之后,他就再也不再回到农村了。但是,尽管他百般努力,到该退伍的时候,他还是回到大灵山脚下的家。一进家门,陈言群看着挂在木屋上的锄头,不觉对生活感到了绝望,难道就这样沿着父辈的足迹走完自己的一生吗?
  睡在木板床上,陈言群翻来覆去,我要放下锄头,走出养育我的大灵山。我要去山外凭着我在学校,在部队学的医学知识开一家诊所。听了陈言群的话,父亲不耐烦对他说,你异想天开,就凭你那点打针的本事,就凭我们家这点家业,你开得了诊所吗?不要做梦了,锄头落地是庄稼,生意买卖眼前花。
  陈言群顾不了全家人的反对,东拼西凑了一点资金就上路了。可在出门那天,父亲将存放多年的木柴用稻草扎了两大捆,然后语重心长地说,孩子,出门第一件事,就是要开好炉火,炉火旺事业就兴。这柴(财)一点就燃!陈言群明白了父亲特意要从家里捆几捆柴的用意,是因为柴(财)与湘西方言同音。
  几经周折,诊所开起来了。可是靠租别人的门面,诊所怎么能发展?石牌镇附近没有合适的地修诊所,他朝思暮想,最后发扬愚公精神,在河边一悬崖上打注意,用了一年时间在悬崖上用雷管炸药炸了一个屋场。当时,全家人都反对,母亲和他争执因此大病一场。有些人耻笑他,说他得了精神病,是疯子。两年后,一栋漂漂亮亮的房子紧贴崖山耸立在人们眼前时,大家都对陈言群刮目相看,这孩子,是个干事的料子!
  陈言群只用了六年时间,就把乡场上的诊所搬进了县城,在县城开了诊所,凭着自己和妻子的劳动,购买了商品房和商业门面。真正丢掉了锄头,住在了城里。
  陈言群在为生活奔波的同时,始终没有放弃文学追求,走到哪里都没有离开读书写作。几年来,他在各级刊物上发表了诗歌散文小说几十篇。妻子看他成了个文学狂,经常打趣他,你这辈子就娶个文学老婆算了。他笑着说,你才是我老婆哩,文学只是我的情人
  山下呼喊山上应
  刘大印、陈言群虽然都是龙山县石牌镇人,都住在大灵山,一个山上,一个山下,但他们先前彼此互不相识。是文学把这两个青年农民连在了一起。
  山下陈言群在苦苦追寻自己的文学梦的时候,大灵山上的刘大印心中的文学情结也早就开始躁动了。
  坚守大灵山的刘大印,用自己的勤劳智慧经营着自己的四十多亩土地和三十多亩山林,刘大印戏称自己是“大印农庄”的老板。刘大印在自己的一副摄影作品《特别农家》里这样介绍自己的家:这个农家特别处,海拔1100多米,传统木房,主人经营土地近70亩,家庭生活恩格尔系数14%,家中有便携式天文望远镜,名牌手提望远镜,单反交卷相机和数码相机,家中拥有图书3000余册,电脑一台……主人近几年每年都有数万字的文字问世。
  陈言群就是从文字里接触到的刘大印。2006年,刘大印一气呵成在一家刊物上发表了两个短篇小说和一篇散文,于是,陈言群和一帮文友就结识了刘大印。
  2009年正月,刘大印邀陈言群等几个文友来他家玩,有这么多人爱文学,刘大印,陈言群心里很激动。面对着这些文友,陈言群忍不住说,我们都是农民或者农民的后代,我们都不甘做父辈一样的农民。我们用文学表达自己的情感,为了交流我们的作品,我们是不是应该有一个自己交流的平台呀?话一出口,文友们都附和。可办一个什么样的刊物呢?刘大印说,我们中国这么大,农民这么多,尽管文学刊物很多,可就是没《农民文学》,我们自己都是农民,为何不搞个《农民文学》,既大气,又有代表性,还有时代感。大家都表示同意。办刊物?谈何容易?资金从哪里来?陈言群说,资金我来想办法。一听说陈言群解决资金问题,大家的尽头更足了。
  文友们经过了半天的讨论,一直推举陈言群为《农民文学》的社长,刘大印为总编,其他的工作文友们都有分工。文友们还一致决定,《农民文学》分三个部,总编部,设在刘大印家,海拔1100多米的大灵山上,体现农民刊物的特色;城市部,设在县城陈言群的宝灵诊所;校园部,设在石牌中学。大家开会,讨论稿件时,在这三个部轮换进行,一个《农民文学》的编辑机构就这样成立了。
  文友们采取的是提包式编辑,凡通过一审的稿件打印后,再送给总编社长终审。《农民文学》第一期稿件大都来自文友内部,组稿完成后,刘大印、陈言群请县文联主席刘昌儒题写了刊名,还请相关领导题词,请了几位作家和领导当顾问。刘大印、陈言群决定从总第二期起,《农民文学》面向全国征稿,并根据稿件质量发放相应稿酬,这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征稿消息在各大网站发布,全国各地作者作家的稿件源源不断地涌来……
  2010年元月8日,由中国农民自己创办的刊物——《农民文学》问世,刘大印、陈言群以及《农民文学编辑部的全体成员在龙山县天雄宾馆举行了首发式。对全国各地关注《农民文学》的作者,尤其是农民读者给予了赠送。当晚,龙山县电视台,红网对首发式做了报道,全国其他网站纷纷对这件新生事物进行了转载。次日,《湖南日报》也进行了相关报道。
  刘大印、陈言群迈开了第一步。《农民文学》所载文章贴近现实,关注农民的生存状态,作品具有一定的思想性和艺术性,而且可读性强,深得社会各界和农民朋友喜欢
  2011年春节期间,在龙山县委宣传部的组织下,《农民文学》开展了“迎新春笔会”,社会各界的文学爱好者欢聚在大灵山《农民文学》总编部“大印农庄”,共享新春文学大餐。2011年2月7日的《光明日报》第四版头条以《农民摆“龙门”,笔会闹新春》的标题图文并茂进行了报道。湖南卫视,湘西电视台,龙山电视台以及各大网站相继进行了报道,不少外地文学爱好者和作家也给《农民文学》的编者发来了手机短信表示祝贺。
  刘大印、陈言群非常感慨,想不到农民办刊会得到这么多人的支持!这更坚定了他们办刊的信心和力量!陈言群想,单靠一个诊所来支撑《农民文学》恐怕还不行,他想到了创办企业来给《农民文学》输送血液!
  困难面前不低头
  刘大印和陈言群在创办《农民文学》之前,就和他们的朋友们有个约定,我们玩文学,不能因此而影响各自的职业,不能因此而影响各自的家庭,不能因此而影响大家的团结,若有违反者,自己退出这个团队。
  刘大印作为总编,每次审稿,编稿都要花费大量的时间。这些时间都是刘大印想方设法挤出来的。
  刘大印家方圆二十多公里没有代销店,要购买生活食品和日常生活用品大都到五十公里外的龙山县城购买。每次进门出门都是两头黑,经常是带着家人风风火火地忙上忙下,用一辆机动三轮车载着家人和物品来去匆匆。他在城里购买了东西后,就抽点时间到陈言群的诊所和编委们讨论稿件,交流意见,经常没吃饭又忙着往家里赶路。去年12月的一天,讨论完稿件后,他和他女儿回家,本来到九点应该给陈言群回信报平安的,可是到了零点还没有收到刘大印的信息。陈言群和几个文友心急如焚给他打电话,他女儿说,好大的雪哟,好路走完了,烂路还没有走。直到凌晨他们才到家。接到信息,陈言群和几个文友心才放下来,但心情却怎么也平静不了。为了生活,为了文学,刘大印一年像这样不知要跑多少回。一些文友虽然是农民,但有很多生活在城里,只有刘大印一个人坚守在大灵山上。每次商量工作时,都是他向城里跑,免得大伙儿爬山去找他。大家觉得耽误了他的时间不好意思,他却说,我这是一举几得,公私兼顾!看着远去的刘大印,一个文友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大印,你们辛苦了,愿上帝牢记你们全家的劳苦,加倍祝福你们!刘大印回信说:谢谢,和在贫困中挣扎的农民和在城市低收入市民比,我这点苦实是微不足道的,只要心不苦,日子就容易过,长年累月我们已经习惯了。
  有文友劝刘大印,你现在生活水平已经很不错了,你可不可以考虑到山脚下或是到城里买房子,让孩子们有个舒适的家?他说,我们现在生活得很好啊!是大灵山哺育了我,大灵山是我的生活之源,文学之根,我是不离开大灵山的。现在石牌镇镇政府很关心我们,在资金短缺的情况下给我们修整了公路,只要不下雨、下雪,路还是可以的。现在有很多农民往城里涌,城市也会拥挤的。我身为农民,就要坚守这片土地。把我的家乡建设好,我要经营好我的“大印农庄”,让她将来成为文友们休闲度假的文化旅游胜地。我热爱文学,是因为物质生活满足后寻求精神寄托。物质生活可以满足,但精神是无止境的。
  陈言群是社长,主要负责刊物资金的筹措,其实办刊的大部分经费都是他自己出的。为了使《农民文学》得到长足的发展,他筹资创办了纸厂。
  2011年,陈言群的纸厂因贷不到款而面临危机,恰逢此时《农民文学》第二期又要出版,先前出版的几期刊物还没有付稿酬,刘大印正值春耕大忙季节,陈言群独自步行上山到刘大印的家共同商量对策,面对满面尘灰的刘大印,陈言群哽咽地说,大印,无论再大的困难,我们也要坚持下去。两双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下午,刘大印送陈言群下山,到了九支拐时,陈言群说:大印,家里忙得很,你快回去吧!刘大印依依不舍地转身走了。陈言群看着他满身泥土的背影消失在山的那边,陈言群像孩子一样一屁股坐在路上放声大哭,最后歇斯底里大喊,刘大印,陈言群,你们一个农民到底是为么子呀?喊累了,哭完了,才起身走下山。一边走一边唱,唱的是什么,连陈言群自己也说不清楚。没有人听,没有人说,只有大山的回音……
  龙山县妇联退休干部周玉梅大姐被刘大印、陈言群办刊的精神深深感动,雪中送炭,向《农民文学》捐款一万元,解了燃眉之急。第二期《农民文学》如期送到了读者手中。
  周玉梅大姐还义务担任《农民文学》的通联,收稿等很多工作,当笔者问年近60的周玉梅大姐:“你这么大年纪了,还担任农民文学这么多工作,不累么?”周玉梅大姐笑着说:“累个啥,和大印,言群他们比起来这又算得了什么?我加入到《农民文学》这个团队,在他们是身上学到了好多知识哩!”文友向笔者介绍,周玉梅大姐是个热心肠的人,她每年都要捐款帮助一个有困难的人。自加入到《农民文学》后,周玉梅大姐改变了注意,把每年捐助的钱捐给《农民文学》,她觉得,一个民族要摆脱贫困,就要有自己的精神灵魂,而《农民文学》正是在做净化人们灵魂的一项工作,她需要大家的关爱和支持!
  太阳刚从山上爬上来
  到2011年底,刘大印和陈言群创办的《农民文学》已如期出版4期,刊物由当初的“私生子”到现在由湘西自治州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管,龙山县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协管,他们已经走过了几年艰难的办刊历程。
  四本厚重的《农民文学》每期200个页码,共发表了各类文学作品156篇,近200万字,其中8部中篇小说,还包括5部电影文学剧本。这些作品是从全国各地11795篇来稿中遴选出来的,作品的质量已经达到了一定的高度,深受读者欢迎。一位曾在烟草部门工作过的某烟站站长读了叙事长诗《湘西烟农》后感慨地说,这首诗就是烟农劳动和生活的真实写照,我与烟农交往多年,太了解他们了。一位乡下邮递员读了短篇小说《守夜》说,它真实地再现了农民生活情景,写出了农民的心声,故事很有趣又很耐读。
  《农民文学》的自然来稿层次在不断提高,河南著名作家吴万夫,《西部文学》创刊人马进帅等一批有成就的作家也把自己的佳作投给了《农民文学》。《农民文学》由一株刚刚破土的幼苗在大家的哺育下正在茁壮成长
  2011年末,陈言群、刘大印克服困难,信守承诺,向全国各地的作者支付稿酬近6000元。本地的作者听说要发稿费,很多人都坚持不领取。外地的作者听说他们要支付稿酬,赶紧打来电话说,农民自办刊物已经很了不起了,我的稿费不用寄,就作下期办刊用吧!
  河南一位76岁的老作家给《农民文学》来信说,读了《农民文学》,我为有这样的农民感到欣慰和震惊,中国人的血管里哪一个不是流淌着农民的血,看不起农民就是不肖子孙!
  当初,有些人对刘大印、陈言群创办《农民文学》不理解,说他们脑壳里进水,甚至讥讽他们。刘大印、陈言群坚持下来了,他们创办文学刊物,并不是为了标新立异,也不是心血来潮,更不是哗众取宠,而是对人性真善美的渴望,对真理的追求,他们用文学的方式呼唤人的良知,呼唤人性的回归,这是新时代农民崇高精神追求
  一次,湖南卫视记者采访刘大印和陈言群,问他们:你们为什么热爱文学,为什么创办《农民文学》?他们俩几乎脱口而出:没有文学的民族,就没有灵魂,没有灵魂的民族,就没有希望,没有希望的民族,就没有前途!
  笔者问刘大印和陈言群,《农民文学》现在在湘西,在湖南,甚至在全国都有了一定的影响,你们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刘大印说:我下一步的努力方向是,不断提高我们团队的思想素质和文学素养,要想办出一流的《农民文学》,就必须要有一流的文学团队,一流的文学素质!陈言群接过话茬说:思想建设,文化道德是一个国家的灵魂,我们所做的事情虽然不值得一提,但这也是一份美好的事业,我们一定要坚持到底!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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