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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漫长的夜》作家选刊10期

时间:2014-09-28 22:28散文来源:散文在线 散文作者: 幽灵洁儿点击:
        

  那一夜我以为时间静止了,手机一响心都颤抖!不敢接电话,打出去每一个电话听见的都是:“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紧跟着就是眼泪像喷泉一样止不住了,即使爸爸接我的电话也是大发雷霆的说:"别再打电话了,你就别管了,等我电话吧!"凌晨,外边的月光依旧照亮着四周金黄色的窗帘。听着电视机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响着,我看不清是几点,一直睁着双眼手里攥着手机爸爸电话宁静的夜里手机响了,声音很悦耳,悦的让人心慌。每个电话里传来的声音都是如此的沉重。那是妹妹打给姥姥的一个电话,问家里出什么事了怎么半夜二叔就来接我回家呢?我当时蒙着被子哭了,我害怕我姥姥知道事情很严重,怕她再犯心脏病。之后姥姥给我老姨打得电话,老姨说:“没什么事,观察一段时间,要是不出血,就没事了!”转过身来就问我:“你爸爸也是这么和你说的吗?”我说:“嗯,说的一样!”其实我十一点多给爸爸电话,爸爸说:“得做手术,挺严重的,你和你姥姥在家多念点经吧!”我和姥姥十二点开始念经,一直跪着念,到最后我腿总是抽筋,一会儿挺直腰,一会身体向前倾,挺不住也得坚持,一遍念完了,再念第二遍第三遍,足足念了二个小时,念完了,姥姥说睡觉吧!姥姥说心里踏实多了,可我还是躺那睡不着啊!我爸说让我等电话,我手里一直攥着手机,一会看看时间,两点三十六,三点二十八,怎么还没做完手术吗?手术应该能成功吧?几点能来电话呢?数不尽的疑问在我脑中盘旋着,到最后打电话,都是关机。
  
  四点四十,还没来电话,我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好像还做了个梦,忘了梦里的故事了,五点半就起床。姥姥说都这时候了,天怎么没亮呢?我拉开东面的窗帘,像小火团一样的太阳,在暗蓝色的天空上发着微红的黄色光!好像它承载着希望点亮了这暗蓝色的天空,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这么美的日出,最能给我希望的日出。我不知道,它能否给我们带来好的消息?吃饭前姥姥去买的车票,回来饭都端上桌,我一口都咽不下,我对说姥姥:"你吃吧,我不吃了,我不饿",姥姥说:“你吃点吧,不然该晕车了,”我勉强吃下小半碗饭,吃完饭,给我爸爸电话才打通,爸爸说手术很成功,我心有底了。坐车里的时光好漫长,下车到医院,我老姨夫接的我们,进病房一看,我就傻了。好像这个场景只有在电视剧《心术》看见的,测量仪器,一测量的时候,那声音就像,心脏停止的警报声,它一响,所有人都在拍打自己的心口,吓的说不出话来。那房间闷热,老姨夫就带我到电梯口坐了一会儿,我又陪我妹妹在病房门口站了一会儿,她妈妈去和别人聊天的时候,妹妹的头紧贴着我的肩,眼泪啪嗒啪嗒的流了出来,她说:“大姐呀!我不敢在我妈妈面前哭啊,我妈妈身体不好!”我说没事的,看她妈妈过来了,我说妹妹你别哭了!她擦干了脸颊,看她哭得时候我一直仰着头望着天花板,我当大姐的不能当她面哭,还是硬着头皮把眼泪憋了回去,我看见后面后面有个水瓶,不小心被我踢倒了,我就故意去去找拖布,偷偷的擦干了那两滴落下来的眼泪。转身进了病房,坐那没多久,爸爸就让我和我妈回家休息!
  
  我和我妈打车到客运站,一路我们都没说话,可能是都没怎么吃饭的原因,都有点晕车,妈妈就买了点橘子。上了客车,妈妈和后面的人聊天,等车启动的时候,我这剥桔子,一口一口喂她!吃完一个橘子,我望着窗外,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这时接个朋友电话他说他回扎兰屯了,我妈妈说咱下车吧,我说回去再说吧!车离开了客运站越来越远,妈妈就流泪了,我从衣兜里拿出一张面巾纸递给了她,我什么都没说,我的头靠着玻璃窗,望着窗外的一排排的树,偶尔而也看见自己的影子,我也哭着一路,毕竟上车时大舅他还没有醒过来。就开始担心了,倒了家晚上听说他醒了,昨晚给爸爸电话爸爸说你大舅能说话了,你和你大舅说两句呀,我喊了一声大舅,大舅回答了我,但说话不是很清晰,我和母亲顿时脸上有了笑容!我看看她,她看看我。
  
  经历了这件事以后,我心里感觉关键时刻还是亲人最值得珍惜的,是永远赶不走的血脉之情,看着他们姊妹多,都有一臂之力相助,我不知我以后会怎么样,将来的日子会是怎么样?时间这个东西对人一点都不留情面,你让它快点,它偏偏慢吞吞的行走着,你让它慢点,它偏偏先走分针加快时针的步伐!就像等待的时候时间是最漫长的,在一起幸福快乐时光永远是最短站的!可以说它是公平的.是带着善意的,只是为了告诉你:“好好珍惜每一个爱你们的人,珍惜幸福.珍惜快乐,”老天有权利让你来到这个美丽精彩的世界里,它就又权利把你带出这个美好世界泪水是老天赐给你的,笑容也是老天赐给你的,至于你怎么去运用,那就看自己如何去支配着两个词,往往泪水来的比笑容更快,因为正因为有了泪水才知道什么是笑容!这个夜晚,这些天,我不知道有多么的漫长,不知道这些人流了多少升的眼泪。那一夜对于我来说像是过了一整年!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多大的坎坷,人们都要勇敢的面对着明日的太阳!至少你还能活在这个世上呼吸着城市里的空气!
  
  2012十月二十五日难忘漫长的夜晚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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