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忙也许每年正赶上也必须赶上“十一国庆”漫长小长假。新郑的大枣再怎么甜也挽留不住我,因为在另一边还有晚秋的黄梨等待着我去品味。迈着轻巧的步伐,怀着支撑起家庭重担的心情踏上了回家之路,尽管火车很挤甚至拥挤的会让人窒息。自己已不再是当年那个懵懵懂懂的顽皮孩童,也许是因为离开父母很久的缘故吧!毕竟父母还是我们终生至少是现在能够依赖依靠的人。
火车晚点,等待汽车时间太长……这种种的外界因素使得我无法按预定时间回家,只得麻烦我父亲来接我,父亲除了一句回来就好再也没说什么了,我感觉到很惭愧。毕竟自己是一个二十岁的男孩儿,为人处世﹑顾全大局方面还是那么的差劲。回到家已是晚上的七点钟了,今天就是“十一国庆”直到看到新闻联播我才意识到。我已潜意识的发现玉米已经从庄稼田里顺利的转移到家里的院子里,全部都在外面晾着。
第二天,天气并不像期盼中的那样风和日丽,早晨起来潜意识的觉得天气还是有那么一些凉。匆匆忙忙的吃过早饭便做好了下雨前的准备,只能将两大堆的玉米拢起来(我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便随口问了一下父亲,父亲用他那最浓厚的农民乡音说:七亩多。)我又一次发现我跟不上了父亲的步伐。该来的终将还是会来的,毛毛细雨还是在预料中下了。雨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在此期间的我依旧还是没有什么事可做。
我只要看见黄橙橙的玉米,似乎很亲切,但亲切之中也透露出一种陌生感。当然还有一些玉米因为不能承受不住绵绵不绝的小雨侵袭而发霉,橙黄的颗粒边缘镶嵌了深绿色的类似绿苔的东西。
烈日当头黄橙橙的玉米中时不时的钻出躁动不安又要搬家的蟋蟀来;猫儿还是那般悠闲自在的躺在房檐上吹着和煦的风看着忙碌着的我们;而此时的玉米却显得那样的镇定,稳若磐石。
当然我也是和父亲还有母亲忙了一下午(18:50那时天已经暗下来了)才完成了一堆繁重的脱粒工作。整个下午,我就看着这黄橙橙的玉米并且忙碌着,还联想到了好多好多。想到了我高中秋忙时在家帮忙时的那种一脸的委屈,那种肆无忌惮的立即离开,那种爱耍赖的小皇帝……
然而我也想到了炎热六月麦忙之后的耕种,禾苗一个个破土而出期间两双从未脱离实现的眼睛,禾苗生虫时一次次的喷晒农药,禾苗干旱时一次又一次的灌溉,禾苗的除草还有施肥。眼看着禾苗一天天的长大:长的粗壮﹑授粉﹑玉米棒长出来﹑子粒饱满﹑泛黄﹑橙黄。这一切的一切真的很不容易,凝聚了无数的汗水,甚至是泪水。玉米的成长史可以说就是农民的辛酸史。
如今玉米丰收了,玉米的颗粒在阳光下是那样的耀眼夺目,黄橙橙的如同闪烁的金子。我相信在他们的心中这些远比金子更珍贵。金子再贵也有价格,而玉米却花费了他们几乎所有的心血,每一颗都能够唤起他们的沸腾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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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编辑:江南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