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在乡村度过的童年,交通的闭塞,只能抓松鼠和掏鸟窝来填补童年时光的空白,所以有货郎的叫卖声时候总有很多的小伙伴从村口追到村尾,买的东西倒不是很多,但那种新奇和快乐是我现在无法理解与企及的。追到村口看那货郎走好远都不愿意离开,甚至一次跟着去了另外一个村庄,连学校都没有去,回来后我可敬的奶奶急的满头大汗的在村庄找我,一双小脚我不知道跑了多少路,只知道罚跪的时候她的脚疼的连路都没法走了。那一夜我跪了很久,她也脚疼的整整一夜没有睡觉,第二天都没法走路。少来不知世事艰,我那时候觉得做一个货郎真的最好,可以有那么多的见识,可以走游历很多的地方。现在想想都觉得是多么的可笑与幼稚。 岁月的长河缓缓的溜走,带走了很多东西。有很多的仅仅靠着点点的墨痕和有数的几个人诉说还保持着一丁点的呼吸,一个不注意或许它会消失毫无踪迹,就像我现在去老家有很多的商铺,电子音乐充斥着我本已经相当脆弱的耳膜。那卖货郎悠扬的叫卖声和鼓铃声再也没有碰到过,仅仅存活于我对童年的记忆中。我忽然觉得我们是不是放弃了太多,在建设物质文明的同时是不是顺便把自己的人文财产多多留意下。在关注保护少数民族的传统文化时候也对汉族的一些文化有所表示。 有时候我甚至怀疑我们过的新年等我们一觉醒来也被别人申请了呢!我们对自己的文化说实在的让我不得不怀疑,茶道发源中国,陆羽的《茶经》早在唐朝已经出版,可世界认可的是日本的,端午节过了好些年,一觉醒来被韩国申请为人家的节日。我们对我们的文化或许表现的过于大度了,也过于自信了。文化传播过程中过度的注意外来文化,情人节,愚人节,不知道自己父母生日的将近占一半以上,却记着人家父母的生日。难道我们的文化就没有扩散,是我们对自己的文化太有自信了,等别人占据时候才懊悔、才挽救。不能不说是悲哀,文化的悲哀。 看着那人的叫喊越来越远,迷离眼光看都不敢看了,怕自己最后一次听见这种吆喝。走远,走远,伸出手却是如此空空。真想大喊一声,害怕别人用白痴的眼神。物质文明极度繁华是因为有精神文明的铺垫,当有一天我们的子孙在墨痕中看到一个很普通的现象说是什么的时候,我们难道又要靠传说来糊弄。 蜘蛛网封锁了油纸伞 一支长蒿撑不到 不到停泊的港湾 雨巷空空 心甘情愿与手机牵手 远去.......... 贰零壹贰年夜 赞 (散文编辑:江南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