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与图像 诗 诗是一种感受生活美的眼睛。 通过诗我们会对万物生情,使得我们生活中存在的一切事物都像翩若惊鸿,水出芙蓉的妙龄少女一样楚楚动人。真挚的诗文,会将她的内心照亮。 时代的写作,不应只是一支笔和一张纸的苍白述说,否则那样只会写成产品说明书,我们不管是对现实未来的思考还是对个体情感的诉求,都要有真实情感的流露。 这是因为 诗 会介入一个时代的巨变,是一个时代的精神史:舒婷有一首诗《致橡树》: 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 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 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读完这首诗,我的情感仿佛已经被那个 时代真挚美好的爱情 裹挟着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这里的人表达爱的方式纯真、炙热并且伟大,它像一支古老而清新的歌,扣人心弦。 诗人的沟通是因为爰情。诗人之间的关系血浓于水,诗人的形象内涵而有魅力,他们不需要附庸风雅无趣的爱情,不愿作趋炎附势的“凌霄花”,依附高枝沾沾自喜。他们有自己的生活方向,心 有栖息的地方。 学着诗意的生活了,不乱于心,不困于情 不畏将来,不念过往。如此,安好。生活不是一种刁难,而是一种雕刻。 不做草原上的抑郁者,时刻准备一支好笔,当灵感来时,尽情的用充满诗韵的画笔描绘生活,触摸世界,叶散的时候,明白 欢聚,花谢的时侯,明白青春。我想 这或许就是诗的动人之处吧! 诗,也是人生航道的灯塔,指引着你 不为罗盘失灵而仿徨,也不因巨浪狂澜而惊恐。 可能黑夜给了你一双黑暗的眼睛,但请相信诗会带你摸索到光明。
图像 德国哲学家海德格尔在《存在与时间》 一书中,提出了“上手”,”上手”意为上到手 之意,是谓——抚模。 当我们静下心来认真抚摸时,你会发现生活就在指尖: 一块石器,仔细观察其纹理,再慢慢地用手指去抚摸它的每一处伤痕,像艺术家一般的鉴 赏自己的得意之作,只有那样我们才可以感爱到那超越时空的“野蛮”——旧石器时代的狰狞与智慧。只是这一过程是从雾的混沌之初,逐渐演变而成的艺术品。但这样的艺术品绝非是对 那些 在 任何 给予的时间里 显现的 个别存在物的 再现,相反它是对物的一般本体的再现。 一节木头,西藏法师用于祭祀的神器,当我第一次触摸时,瞬间肃穆了面容,庄严、隆重的重新审视。雕刻了日月星辰,世间万物的这节木头,似乎被赋予了某种能与神灵沟通的神力。在祭祀中,它是“天池"前的信仰,煨桑时是喇嘛念诵的经文,似乎它还充当了神的沟通者“拉哇”天授神权,代神言事的职能..…祈求神灵,以求安康。 一块石器,一节木头,所感触的意义不仅有茹毛饮血的遗迹,还有绚丽多彩的文化。 亦或许这就是思维和存在的同一性, “上手”的思维能够正确地反映存在的问题。 因此我认为图像的客观存在是通过抚摸而本质的塑形。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图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