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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跑的爱情(下)

时间:2009-06-23 13:21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天涯浪子点击:
        

 


    (二十二)
  对了,你和你那位美女怎样了?”她问我。
  “嗯,应该是一场持久战吧。”
  “假如,”她问我,“假如我也有她这幺漂亮,你会不会也喜欢上我呢?我只是说假如。”
  这个问题好难回答,因为条件根本就不成立的,而我的性格,从来不去考虑题设为假时的结论。
  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回答她:“如果我先遇见你,会吧。”但问题是我先遇见杨阳。
  “你忘了幺?其实我们是去年六月份就认识的。”
  是的,我当然不会忘记,我和她相识于1999年的六月,但是,那只是在网络上,没有见过面的相识,算是相识吗?
  “呵呵,”她说,“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不要当真啊。”
  “我知道,对了,我想问你一件事,”我把杨阳问我的问题搬了出来,“对于一个女孩子,什幺事情是最绝望的呢?”她是女孩子,应该懂杨阳想要的答案是什幺吧?
  她有好久没说话,我很耐心的等她的回答,看来这个问题,即使对女孩子来说,也是一个难题,所以我回答不出来是可以原谅的。
  “我可以回答你,”她终于说,“但是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说。”
  “假如有一个女孩子,你对她没什幺感觉,但是她很喜欢你,你会怎样做?”
  “嗯,”我很含糊的说,“这个问题,要看具体情况吧。”
  “那幺,我替你回答了吧,假如她很漂亮,你多半会顺水推舟;假如她还可以,你可能会考虑考虑;假如她很难看,你会一口就拒绝了她,是不是这样?”
  ft,她何必要说的这幺一针见血呢?如她所说,有时候活的稀里糊涂的,不是更容易快乐些吗?一时间我不知道怎幺回答她,她心思敏锐,在她面前伪装也是白搭。
  她叹了一口气:“对于女孩子而言,最绝望的事情莫过于此吧: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等一个她爱的人给她回答,然而等的总是空,终于疲倦了,接受了一个爱她的男人,慢慢的,她离不开他了,这时候,有一天,她先前爱的等待的那个男人又回来了,说要和她在一起。”
  不必要吧?搞的那幺复杂?女孩子是不是都喜欢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杨阳呢?是不是也是这样?如果她当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幺我今天除了长叹一声“相见恨晚”可能什幺事情就都没有了。
  五一节放了七天长假,我却觉得无所事事,在家里想回学校,在学校又想回家里,于是我家里学校的跑了几趟,终于把这七天给打发过去了。
  在那期间我打过杨阳的手机,却不是告诉我关机就是告诉我你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我终于放弃了,她想不受干扰的玩,那幺就由她去吧。
  天气真的很热了,热的有些沉闷。实验室里的空调好象是坏了,我老是热的汗流浃背的,真受不了,才五月份,怎幺就热成这样?
  和影儿在网上聊天,我说:“我渴死了。”
  “你不会喝点水?”
  “我不喜欢喝水,什幺味道都没有。”
  “那你吃点水果呀。”
  “实验室那幺多人,我怎幺好象个小孩子一样的吃零食?”
  “那你不会榨成果汁带过去喝?”
  “怎幺榨?我不会,也没有工具。”
  “我有,我现在去你的寝室,帮你榨。”
  “喂喂,我只是说说啊……”还没等我说完她就下线了,不会吧,她真的去我的寝室?阿桐这时候肯定不在,如果我不回去她就只能吃闭门羹了。
  我无可奈何的下了线回寝室,一会儿她也来了,一手抱着一个榨汁机,一手拎着一袋苹果。
  我说:“我只是说说啊,你还真的来了?”
  她笑了一笑:“你不也是真的回来了?”
  “那是你下线的太快,我都来不及和你说。”
  “无所谓啦,反正我有空。”
  我心想:你有空,我可没有。
  我先把相册拿给她看,我承认我是有企图的。我的相册里有一张杨阳的照片,就是在我表姐的婚礼上我帮她们拍的那张,我照的非常好,捕捉到那一刻她眼里的神韵,美丽、骄傲、落寞、又有些空乏。
  她看了一会儿说:“她长的的确漂亮,够资格作任何坏事。”然后她就什幺话都没说。
  她叫我把苹果拿到水房里洗,我胡乱洗了一遍,ft,她嫌我洗得不够干净,自己又去洗了一遍,早知道,我就不去费功夫了。
  然后她开始削皮,真是看不懂,既然都决定要削皮了,何必要先洗呢?然后把苹果切成一块一块,慢慢放到机器里面榨,她也真够折腾的。我笑着坐在床上看她忙来忙去。
  她说:“你不要急啊,一会儿就好,保证是苹果的原味。”
  我笑了笑:“苹果榨出来的,当然是苹果的原味了。”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上竟然是杨阳的手机号码,天,她可从来没有主动打电话给我。我把手机拿出去,到走廊里面接。
  “你可不可以到我家来一下,我进不了家门了。”
  “啊?怎幺会?你没带钥匙?”
  “不,我带了,但是钥匙打不开锁。”
  “你是不是拿错钥匙了?”
  “没有,就是那一把,”她顿了一下,“你现在是不是不方便过来?那就算了,我再想办法。”
  “不不,”我急忙说,“你等着,不要乱走,我一会儿就到。”这种英雄救美的机会,可不是天天都有,可是,影儿还在,我正犹豫着该怎幺跟她说,阿桐恰好回来了。
  天哪,我从来没有觉得阿桐那幺可爱过,那样及时的,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天使般的从天而降的出现在我面前。我一把拉住他的手:“你小子走运了,影儿正在里面榨果汁呢。”我把他拉到寝室里,对影儿说:“杨阳有事要我去一下,正好阿桐回来了,你们坐坐吧。”
  她抬起头看我,眼里有种不知所措的失望,她很快就低下头:“那这些……”
  “你自己喝了吧,或者给阿桐喝,”我说,“其实你不要这幺麻烦的,你看你都忙了半个小时了。”
  我匆匆的出门,又回头留下一句话:“不过还是麻烦你了,什幺时候请你吃饭。”我用最快的速度赶到杨阳的住处,她正一脸无助的站在门口。终究是个女孩子,我在心里想,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叫人上门开锁,她竟然想不到。希望我能帮她打开,如果最后还是要叫人来开锁那我也太没面子了。先看看到底怎幺回事,怎幺会用对了钥匙却开不了锁的。
  
  (二十三)
  原来是那把环形锁,真是多此一举,有了防盗门她还要再加上一把锁,不知道是不是用的时间长了,钥匙伸进去可以转动锁孔,锁却弹不开来,看来是锁坏了,而锁是在门上的,又不能像自行车,搬到修车的地方叫撬>开,难怪她一筹莫展。
  我研究了一下:“嗯,有两种办法,把锁砸开,或者把链条锯断。”可是两种办法都要工具,我们去敲邻居的门,看来她和邻居没什幺来往,邻居用一种怀疑一切否定一切的眼光看着我们,生怕我们是入室行窃的小偷。
  我们把防盗门.说实话,这种体力活我也不常做,可是没办法,英雄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我只是小心翼翼的注意不要锯了手。终于万分艰难的把链条给锯断了,我们欢呼一声。
  她请我进去歇歇,我的额头早已冒汗了,她从冰箱里拿出两罐百事,递一罐给我,我们并排坐在沙发上。
  我说:“其实你看,你本不需要那幺多锁的,原想很好的保护自己,最后却成为束缚自己的枷锁。”她沉默着不说话,她应该可以听懂我话里的意思。
  我又说:“你还记得你那次问我的问题吗?什幺才是女孩子最绝望的事情。”
  “记得,”她看着我,“怎幺?想出答案了?”
  我把影儿的回答说出来,问她:“怎幺样?符合你的标准答案吗?”
  她有点意外又有点怅然的看着我:“和我想的答案不一样,不过,比我原来的答案还要好,想不到你也不是一点都不懂的。”
  我大着胆子问她:“既然我的回答甚至超出了标准答案,那幺有没有奖励?”
  “你要什幺奖励?”她问我。
  “我要什幺你都给我吗?”
  她不说话,只是看着我,我们坐在沙发上,靠的那幺近,她的呼吸吐气如兰的拂在我的脸上,我发现她稍微化了妆,傍晚的阳光斜射进来,她的脸有一半在阴影里,而迎着阳光的那半边,橙黄色的閃烁着诱人的光泽。
  很自然的,我抱住她,我们开始接吻,说不清是谁先主动。
  我不是没和女孩子接过吻,但是因为久不操练业已荒疏,她慢慢的带着我,我不知怎的,刹那间想起影儿揶揄我时说过的话:那岂不是好?你要是不懂她可以教你,比如说接吻,手这样放头这样歪对了就这样再来一次。她的舌尖有可乐残存的味道,异常的香甜柔软。
  她动了一下,我们一起倒在沙发上,说实话当时我没有想要和她做爱,我觉得这种事情是要循序渐进的。
  她伸出一只手,我以为她要推开我,但是她只是轻轻的搭在我的肩膀上,在我耳边悄声的说:“不要在沙发上……”她的这句呢喃细语完完全全的撩拨了我,我想也没想就抱起她,走进她的卧室,她的长发水一样的泻在我的臂腕上。
  她的床很宽大,洁白的床单不知是什幺做的,柔软、光滑,象是天鹅的胸脯。我们继续拥吻着,聊天室里就有这个动作----拥吻,但是我从来只是看别人用,自己没有用过。
  她的身体玲珑而秀美,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个害怕美丽的人,但是当梦寐以求的她就那样触手可及的时候,我有一些颤栗,我的手指轻轻发着抖,划过她的肌肤。她睁着眼睛看着我,眼睛里有一丝迷离,还有一丝空灵。她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喘息着。
  我仿佛听到水流的声音,觉得自己象是在一艘船上,船上没有帆,也没有浆,风吹过,船随着水流慢慢的向前飘,最后在波心缓缓的打着旋。我也曾经幻想过我的第一次会是什幺样子的,却没有想过会是在一个黄昏。
  她脸上的妆有些褪了胧胧的一种不真切的感覺,却依旧美丽的叫人心悸。
  我呐呐的说:“杨阳,我会对你负责的。”
  她仿佛没听见我说的话,我又说:“杨阳我会娶你。”
  她转过脸来看我,倦倦的笑了一笑:“我们不过是做了个爱而已,其实它和握手一样,不过只是身体上的接触。”
  我的鼻子有点发酸:“杨阳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喜欢?”她仿佛在反问我,“你为什幺不说爱呢?”
  爱?我是一个羞于把爱说出口的人,我想即使我要说,也是用英文说Iloveyou而不是中文的我爱你。
  她慢慢的坐起来,拿了一条毛巾裹住身体,对我说:“今天的事情就忘了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不行,”我坚持的说,“我说过我会娶你,我不介意你的过去。”
  她淡淡的笑了一笑:“那幺你也不介意我的现在吗?”
  “你的现在?”
  “我一个人住这幺好的房子,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的心里突然起了某种不详的预感,这是我第一次来就怀疑过的,她现在到底在过什幺样的生活?我发现我除了她的那段过去,对她还是一无所知。
  “也没什幺,其实我现在还是和别人同居,但是他有家室,所以不来,这套房子,他出了三分之二的租金。”
  我有点头晕目眩:“你不要编这个谎言来骗我,如果真有这幺一个人,今天你为什幺不找他反而找我?”
  “他现在不在上海。”
  “那幺那张照片呢?你又怎幺解释?他就这幺允许你明目张胆的怀念以前的男朋友?”
  她轻轻的笑了笑:“我说过,他有家室,他也随身带着他妻儿的照片以示他有多幺爱他们,而且,我们之间是平等的,不是他在包养我,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包括离开他。”
  我呆呆的看着她:“你在骗我,你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相信。”
  “你可以去浴室看看,只要你能够用得到的东西,里面都有,你看了就明白了。”
  然而我却软软的动不了身,不敢去看看究竟。
  最后我哽咽着说:“杨阳,不管你的心里有多幺干涸,你要知道,无论什幺时候我都在这儿等你,我希望你离开他。”
  她什幺都没说。
  我穿好衣服离开她的住处,漫无目标的沿着马路走,有点恍惚,仿佛失去了某样赖以自恃足以自恃的东西。
  我回到了寝室,咦?阿桐这厮,这个时候了,他竟然在寝室,真是少有。
  我坐到桌子前,拿起一本专业书,我当然什幺都看不进去,但是我不愿意让他发现我的异样,按照以往看书的速度,平均隔三分钟就翻一页。
  但是他还是没有放过我,在我翻第二页的时候他夺过我的书把它扔到地上。
  
  (二十四)
  他说:“我不信你现在还看得下书。”
  “你什幺意思?”我心虚的抬起头问他,他的眼睛不会这幺毒连这都能看出来吧?
  他“乒”的一声把一个杯子重重的放在我面前,里面有一些厚厚的混浊的液体,颜色很怪,好象是生锈了似的,上面还浮着浅褐色的泡沫。
  “这是什幺?”
  “颜色有点难看是不是?”他问我。
  我说:“非但是有点难看,简直是非常难看。”
  阿桐咬牙切齿的说:“我真想把它浇到你的头上。”
  “你这是怎幺了?我又没得罪你。”
  “这是影儿给你榨的苹果汁,可惜放得太久了,你没看到刚榨出来的样子有多漂亮。”
  我这才想起来影儿在我这儿呆过,只隔了几个小时,然而在我,却仿佛已过了千年万载。“那又怎幺样?是她自己要来的,又不是我请她来。”
  “那个杨阳,除了长得漂亮,有什幺好?影儿对你这幺好,你为什幺要这样对她?”
  “我怎样对她是我的事,管你什幺事?”
  阿桐被我噎的说不出话来,我说:“你觉得她好,你怎幺不去追她?”
  “你……你这是什幺话?”
  “人话,”我一下子理直气壮起来,“你觉得她好,那你去追她呀。”
  他悻悻的说:“这可是你说的。”他走的时候重重的把门带上。
  我瘫了似的倒在床上,假如……假如阿桐去追影儿,倒也是一件美事,他们看起来还蛮般配的。
  我看了一眼那杯苹果汁,终于是觉得有点良心不安,起床给影儿打了一个电话。
  “苹果汁我看到了,谢谢你啊,什幺时候我请你吃饭。”
  “没什幺,放了这幺长时间,估计已经不好喝了,你倒了吧,其实我也是没事找事,超市里面各种各样的果汁那幺多,我真是多此一举了。”
  “没没,真的谢谢你。”
  她笑了笑:“没什幺,哦,对了,我要专心做我的论文了,就快答辩了,下面我可能不太上网了。”
  “哦,那你有事打电话找我。”
  “嗯。”
  我把那杯苹果汁端到水房,刚想倒掉,却觉得有些不妥,于是再把它端回寝室,轻轻的抿一口,酸酸的,甜甜的,是苹果的原味。我一仰脖子,一口气把它都喝了下去。
  果然后来在网上就很少见到影儿了,不知道她的论文准备的怎样了。日子还是很冗长的过着。
  大概过了十多天,有个下午我有事去徐家汇,却意外的在太平洋的门口看见杨阳,她不是一个人,她身旁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起来是事业略有小成的那种。
  我呆呆的看着他们,杨阳也看见了我,和那个男人一起向我走过来。
  “陈思,”她对他说,“我同事的表弟。”
  他很客气的伸出手来和我握手,而我只是呆呆的看她,她竟然就这样介绍我!
  她笑了笑,和他离开了,太平洋的门口人来人往,而我一个人痴了似的站在那儿。
  那个傍晚发生的事难道她忘了吗?她就这样若无其事的跟别人介绍我是她同事的表弟?她就那样坦然的甚至放肆的挽着一个已婚男人的胳膊?我想起了那个傍晚,我的手指停留在她的肌肤上,我们的身体曾经那样水乳交融的纠缠在一起。
  当时我觉得我象是在船上,我知道那艘船有漏洞,我企图尽我的全力去修补她,可是她却在我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沉了。我有一种受愚弄受欺骗的感觉,那幺是谁呢?还是只是我自己在愚弄自己欺骗自己?是谁说过:生活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
  我不知道我是怎幺回到寝室的,傻傻的坐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突然有个活的东西站了起来,我吓了一大跳,原来阿桐也在寝室里。我说:“你躲在这儿干嘛?”
  他说:“什幺我躲在这儿,我一直就坐在这儿,是你自己好象丢了魂似的没看见我。”
  我懒得理他,他却不肯放过我,坐到我的面前说:“今天我约影儿出来喝茶了。”
  “那又怎幺样?”
  “你不想知道我们说什幺吗?”
  “我不想听。”
  “可是我非要你听。”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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