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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当代文学发展的郎猪鸡巴效应

时间:2015-03-31 22:12散文来源: 散文作者: 杨远煌点击:
        
  首先,我想就题目里的“郎猪”做一下解释。
  
  “郎猪”,我是听来的名称,至今还没有找到书面的文字,就写成“郎猪”吧,又叫“脚猪”,就是种公猪。传统养猪是这样的:家庭的散养,多则三两头,少则一头。旧社会没有食品这个单位【我也是听说的】,也没有生猪集中屠宰场。农家养猪主要是满足自己吃肉,或者结婚用的喜猪。有的是一个村子,有的是两个村子里才有农家喂养一头母猪。好几个村子才有农家喂养一头种公猪。母猪发了情,种公猪是被农家赶着脚走去配种的。这种配种方式在畜牧学上叫本交。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时代,创造了博大精深的文化。现在,农家养猪完全消失了。种公母猪的配种也不是本交了,是人工授精了。养猪场平时将种公猪的精子人工采集好保存好,待母猪发情期到了再人工的输入母猪的阴道直至子宫里,让母猪怀孕。
  
  把低级动物的感官与文学放在一起来做文章,未免粗野俗烂陈臭,叫人恶心呕吐。这不是幽默,当然,也不想恶搞。我不期待什么,做好思想准备挨批,准备接受砸砖以及更残酷的打击。我觉得我们这个时代最需要文学的人倒不是文学以外的人,而是那些文学的人。我们这个时代文学以外的很多人倒是很需要动物的鞭,狗鞭、熊鞭、虎鞭、牛鞭、鹿鞭,即使是不那么值钱的郎猪鸡巴也比文学实用,文学连郎猪鸡巴都不如。前不久,我的一位农民朋友委托我帮他弄狗鞭,他的儿子快废了,媳妇快闪了。曾经一位开车的师傅,与文学没有半点干系,替我在省城饲料厂运饲料来的,他特地在宰牛场去弄很俏销的牛鞭,他的老婆很漂亮,你的性欲满足不了老婆那些餐馆里经营鞭的生意特好做了,动物的鞭的功能特神奇,单从那广告词就可以看出动物的鞭有拯救我们种族之神效。当代的文学是没有这样的功能的。文学没有动物的鞭值钱。玩文学的人没有几个身价比卖动物鞭的人的身价高,弄文学的连自身都拯救不了,又怎样救整个种族。
  
  本来,这篇文章我也想好了另一个题目:《中国当代文学发展的氧化与还原反应》,可是,物理化学课我只学到初中,即使是初中的物理化学也没有学好。我的父母亲交给学校的学费一部分白白奉献了。物理化学课我们只是听老师照本宣科,从来没有看老师照本做实验。虽然学校有化学的实验室和实验器皿,那只不过是学校赚取国家有关资金的摆设。高中我读的文科,理论上更加与物理化学没有关系了。现在,连什么是氧化与还原反应理论上都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凭感觉和想象借用,又怕物理化学行家指责,所以,不敢造次。再者,我只想写自己熟悉的事情。我不是作家,是草根。我不可能火起来。我做过几十年的兽医工作,虽然干垮了,下岗了,被排除异己者一脚踢出了兽医站,但是,兽医专业知识还没有完全丢掉,还有那么丁点儿,所以,只能拿自己熟悉的东西来说事。既然不是作家,那又为什么谈文学呢,那是因为我曾经做过文学梦。
  
  我可以武断的说,“睡你”一词将成为2014年、2015年的跨年度网络热词,“睡你”一词来源于《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这首诗的热度。《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是余秀华所作。余秀华何许人也?一首诗怎么会走火到整个文学界和大半个中国呢?
  
  在余秀华走火之前,我从网络上知道她的一点点事情。我读过她的文章。其他的事情也是从网络上得知的,知道她是一个残疾人。我还知道余秀华的以下情况:
  
  “我所能做的是帮她在钟祥的地方网兰台文苑恢复她的IT。她被封杀了。在这样的背景下,我在钟祥注册了个‘余秀花’,帮她做解释,请求版主,主要是管理员,请求解禁。
  
  其实,她一解禁。立马对我作战,对‘余秀花’作战。她个性,自尊,自我。从此钟祥论坛永远没有了‘余秀花’。”【林深数树:《诗人余秀华所有的祝福所有的幸福》】
  
  林深数树是我的老兄,是我的老师。在网络上我们认识相交好几年了,我曾经与他说过余秀华的文章。余秀华在钟祥被禁与解禁之事,林兄和我也简单的说过。
  
  
  
  “她是残疾人;是招赘个男人成家;是有个孩子读中学;是靠刨地种庄稼生活;当然是靠父母生活;是祖母很爱她……等等,等等。”【林深数树:《诗人余秀华所有的祝福所有的幸福》】
  
  随着余秀华的走红,我知道余秀华的情况便多起来。
  
  她是农民身份,农业户口,每月百余十元的低保收入。年迈的父母在经济上还养着她。她也不愿意要父母亲来养她,她也愿意孝敬父母,她却不能。
  
  那么平凡的余秀华,生存生活的很艰难,是文章、是诗歌支撑她活了下来。
  
  余秀华的一夜走红,余秀华成为一种现象。表面上很偶然,实际上很必然。这个很必然的动因来源于政治对文学的热度。
  
  “当然,我当时所说的红,只不过希望诗歌圈里知道有这么一个人,根本没想到她的影响力会超出诗歌圈之外。”【《余秀华‘爆红’还原》】《诗刊》编辑刘年如是说。
  
  媒体透露的余秀华的“第一个”推手刘年都这么说,看来,余秀华的走红真的远远超出了文学本身。
  
  其实,刘年并不是余秀华的第一个推手,据我所知,在刘年之前至少还有谷未黄。谷未黄是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武汉市作家协会诗歌创作委员会秘书长,湖北省作家协会诗歌创作协会秘书长。谷未黄安排余秀华在网络文学板块担任版主,安排余秀华参加笔会活动,谷未黄主编的《网络文学》杂志刊登余秀华的诗,谷未黄雪里送炭。那时,余秀华并没有火起来,我认为并不是谷未黄的能量不够,也不是谷未黄助推工作没有做到位,而是,谷未黄助推余秀华还没有遇到政治对文学的热度。刘年以及刘年以后的余秀华的推手恰巧迎合了政治对于文学的热度,所以,余秀华的影响力超出了诗歌之外。
  
  2015年1月17日,《人民日报》登了《诗里诗外余秀华》。2015年1月19日《湖北日报》登了《钟祥农妇余秀华写诗爆红》。中央电视台录制余秀华的节目,这都是政治对文学的热度。当然,这个热度的背后还有更大的热度。“比余秀华写诗多的人有的是”,“比她写诗好的人有的是”,“比她写诗早的人有的是”,“单单一个余秀华就红火了”。有人如是说。随着政治对文学的热度,余秀华和她的诗开始升温,开始氧化。政治对文学的热度造就了一个余秀华,造成了“千人赶兔,一人吃肉”的结果。有人说成“余秀华现象”,谈论余秀华与她的诗的话题多得不得了,嘈嘈杂杂一大片,正如我的一位小学教师形容的:象鸦鹊子打破了蛋叽叽喳喳闹个不休。各种声音,各种观点,“只能就诗论诗”,“谈诗离不开人本身”,“余秀华写了我们不愿意写的生活”,“脑瘫不是个事”,讥笑的、讽刺的、喝倒彩的、恶语中伤的、恶搞的,甚至是人身攻击,有人嫉妒,有人恨,有人贬低,有人大骂,有人诋毁。余秀华的诗肯定不是绝对的文学的典型,余秀华以及她的诗符合政治所需要文学典型。政治是需要这样的典型才更有说服力的。一个平凡的人写了一首普通的诗竟闹得沸沸扬扬满世界风雨,“睡你”一词成为太多人的嚼头,太多的人象苍蝇一样,专盯臭的地方。这正是文学在政治的热度下发生氧化反应产生的废气浊物。媒体的蜂拥而至,地方宣传部门安排专门的人接待媒体的来访者,余秀华当选为钟祥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出版社给她出版诗集等等,这些锦上添花的事更加剧了“余秀华现象”的氧化。我想问问:余秀华出名前,雪里送炭的人为什么那么少。
  
  政治是热到哪里哪里就热,冷到哪里哪里就被冷落。中国当代文学的发展政治对文学热与冷的痕迹当然不止“余秀华现象”了,近的可以上溯到上个世纪百十年代初期,张海迪出了长篇小说《轮椅上的梦》。张被请到中央电视台做专场报告,张成为一种现象,开始氧化,张成为全国青年的榜样,她的作品在社会上在青少年中引起了很强的反响。张成为中国作家协会委员,山东省作家协会副主席。那时正是青少年的我深受张的影响,开始做起了文学梦。并且,很多人做起了文学梦。随着政治对文学的冷落,文学开始还原。还原之后,文学开始被边缘化。文学不是循着自身的轨迹在发展。很多人便失落在追逐理想文学梦的路上,很多文学梦想者被生活淹没,被世俗淹没。那些继续做文学梦的人成为时代的“另类”。随着政治的腐败,文学还衍生出诸多怪胎。文学奖的不公正,获奖作品质量的低劣,文学人对政治的趋炎附势等等。
  
  文学之痛悄悄折射出政治的弊端。文学是不需要依赖于政治而独立发展的。然而,中国当代文学一直没有适合于自身发展的机制。正如集约化的养猪场里饲养种公猪,“既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急功近利。养猪的老板对种猪的饲养根本不懂不管不顾,老板追求的是效率。种公猪每天需要的蛋白质,水分,食盐,矿物质,维生素,粗纤维等都有一定的数量,而猪场对种公猪不是按照种公猪的科学需要来的,不是喂食定时定量,不是经常让它出来晒晒太阳,不是适量的运动运动,猪的圈里不是干干净净,不定期消毒,不按照免疫程序给注射疫苗,不是容许它经常的和种母猪恋爱。一旦需要种精的时候,临时抱佛脚,立马赶种公猪上采精台,拼死刺激郎猪鸡巴。郎猪这时候或者阳痿,或者半阳痿,或者吐出的是死精子,坏精子,或者有效精子少,总之不能让母猪怀孕或者让母猪最好的怀孕。
  
  
  政治对文学的热度是有附加值的,“二为”方向就是附加值。当然,“二为”方向不容置疑,不可否定,但是,我斗胆问一句,要求文学的如此神圣,政治为文学做了什么?政治能够做的是为文学制定出适合于文学自身发展的体制,不是对文学忽热忽冷,象猪场里饲养种公猪,要你时,死刺激你,让你吐出所需要的东西,不要你时,你被冷落,被边缘化,这样的恶性循环种猪场是不会得到好的种精的,文学是生产不出伟大的、具有强大生命力、影响力深远的经典作品的。
  
  政治与文学的关系是理不清,扯还乱,明眼人多的是。大家都不说不是大家不知道,而是大家都愿意做皇帝新装里的成年人,我只不过做了那个说实话实话的孩子。
  
  2015年3月30日星期一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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