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贪恋着浮世的荣华,流连着无边的景色。不敢削发为僧,发根清净去伴那古佛青灯,我舍不下这滚滚红尘。佛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如何空?又如何不顾诸般色相?
呆呆地坐在电脑前,不知道光阴的流转,不清楚温度的升降。
冰冷的手指触摸到肌肤——原来自己还有触觉。一直以为自己是麻木的,调侃地过着一个个有色无色的日子。吊儿郎当的,世界不能如我所想,我亦不能让世界如愿。可是,我突然觉得自己戏弄不了世界,而自己反而会成为他线上的木偶。就像,自己的手,还是会让自己感到彻骨的冰冷。
无所谓,是一种众人所谓"颓废"的生活态度。唐寅随口一句“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我却吟不出口。有时候,真的是自己疯了癫了,而自己却自以为是众人皆醉我独醒,自己不甘饮糟啜醴,与之和光同尘。其实,只不过俗人一个。众人也非真醉,自己并非独醒。做事情靡不有初,却鲜能有终。理事立身,往往让人惊艳其表,却以落寞收场。偶尔,会傻乎乎地呆在一个位置。不晓得自己的脑袋属于哪里,不清楚自己的灵魂归向何处。独自呆呆地,不想有什么动静,不想接触那缠绕的信息,不想理清那纷纷的思绪。只想好好地对着“镜子”好好地看看自己,好好地熟悉熟悉自己。
贪恋着浮世的荣华,流连着无边的景色。不敢削发为僧,发根清净去伴那古佛青灯,我舍不下这滚滚红尘。佛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如何空?又如何不顾诸般色相?我有所谓。前无古人,以后尽可有来者。立定一方,自可成佛。一捧清水拂面,好清爽。喜欢这种感觉,不混沌,不迷惘。尽管水雾帘目,可世界依旧是那么清晰。我喜欢。木偶连线,扯不断。我会跳。可,我要自舞。我有所谓。
外面,阳光突然摄透玻璃穿进来,很明媚很耀眼,睁不开眼睛。我,要打开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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