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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足球的一些事
我是个资格较老的球迷,时空变幻,斗转星移,对足球,越来越挑剔,越来越多婆婆妈妈的感慨和怀念,当然,还有对新生力量的崇拜和期待。熬夜看完了欧洲杯决赛,带着巴萨血统的西班牙演绎着华丽的艺术足球,攻城略地,游刃有余,最后实至名归,登上欧洲之巅。只是看台上的普约尔和比利亚,稍许缺憾。或许只有时间才能击败这支西班牙队。西班牙人得感谢成就巴萨足球的瓜迪奥拉。 |
小固执
人总会在感情里夹杂着莫名其妙的小情绪,一些连自己都觉得似是而非的小固执。比如我从来不肯在众目睽睽之下热烈地去表达爱情,哪怕爱已植入骨髓。尽管那景象可以惹得美人泪眼花花,浪漫得有些梦幻,但总让我联想到马戏团手舞足蹈出丑的猴子。 |
夏雨
夏天的雨很吵,像夺眶而出的眼泪,伴着略带嘶哑的哭泣。淋湿的绿色,时光幽禁的记忆,似乎又如此安详,颔首缄默。如若水中摇曳着的,谁倚窗而立的孤零零,清瘦的长影?或者,这景致,更像几句清秀隽丽的小诗编织的轻轻细细,亦动亦静,亦幻亦真的梦境。独自把玩一帘沥沥的雨,像许多故事,些许年华,流失于指缝,像品尝一杯被时光冷却了的微微苦涩的咖啡。 |
那些真性情的男子
作家林语堂与妻子廖翠凤相伴一生,彼此相敬如宾。但那并不是他最爱的人。他爱恋至深而又难成眷属的泉州女子陈锦端,是他一生的痛。四九年之后,林语堂一家迁居海外,笔耕之余,常常作画自娱,但画中女子总是梳着一样的长发,女儿问父亲原因。父亲嘴角微颤,只说:“锦端的头发是这样梳的!”七十年代,风烛残年的林语堂,疾病缠身,只能依靠轮椅活动,很是悲凉。他在香港,偶然听说陈锦端在厦门,不禁老泪纵横,有些浑浊的老眼忽地一亮,高兴地说:我要去看她。一向通情达理的廖翠凤也忍不住说:“语堂,不要发疯, |
我们没有故事
几年之后,机缘巧合,我和她又坐在了一起,拘束的像两个陌生人。后来偶尔在网上彼此问候,聊聊生活,很奇怪,对着电脑屏幕,又好像彼此都相安无事,仍然是彼此深知的人。时间过得真快,仿佛就在忽然之间,便各自奔天涯,在这个不大的城市里,渐行渐远,形影模糊。她说,我安静了很多,甚至安静地有些乖巧。言语之间,我也隐约觉得,她有一丝丝悲怆的苍凉,然后,彼此自以为是,没有人会向过往的时光俯首认错。 |
秋雨
仿佛一位轻纱素颜的女子,柔美的眸子里,秋水横波,轻吟低唱那些唯美的诗词,在漫漫红尘之上,演绎一袭哀伤的华丽。 |
七夕,佳节又至
白色的栀子花瓣在微凉的夜风中悄然零落,把淡淡忧伤的心事溶于朦朦胧胧的醉意。银烛秋光,轻罗小扇,把太过含蓄的相思和萧索的离愁都留给了七月,如同这渲染幽柔风情的脂粉。让多少诗词里悲悲戚戚的感叹,安放了一夜思念的缱绻?七夕,浅浅的月眉安睡在一撇鹊桥上,被泪光凝成了绝美的琥珀。 |
一场烟雨,一场繁华,一场梦
【导读】失去帝都荣耀的汴梁城,早已成了一处处残旧的废墟,把曾经的繁盛埋葬在了厚重的泥土里。它又一次在战马的奔腾中颤栗,复制着上一次刻骨铭心的耻辱与伤痛。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柳永《望海潮》。 |
青春
【导读】平凡的青春,只是我们不甘寂寞,不安于流落于漫漫红尘。我们太想拥有和承载一些东西,却似乎忘记了我们依然稚嫩的肩膀。我们就这样肆意张扬着,最后很多梦想都被扯碎,葬在时光的流水中。 青春是一场看似没有终点的烟花。我们都曾经以为那种绚丽是永恒的绽放,后来,我们才明白,那不过是一瞬灿烂一瞬凋零地重叠,它终究会渐渐暗淡,湮没在如烟似水的年华里。就像我们曾经很郑重地写在日记纸上那些柔弱的心声,最后都被不经意地丢弃在 |
写给父亲节
【导读】我爸脾气很大,在青春叛逆的岁月里,我们关系很冷,一个月说不上几句话,我总认为,爸爸似乎从来不想听听儿子内心的声音,倔强到不肯俯下他自以为是的姿态很随和地和我聊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