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虽然我自认为是机械主义者,但我又清楚地明白我不是。一个相信一切都是必然的人,怎么会对萨特关于偶然存在的命题感兴趣呢?也许,我的出生就是一个矛盾的产生,我的死亡就意味着一个矛盾的消亡。 |
其实按照正常的秩序,我现在理应躺在床上看书的。我之前已经自诩为机械主义者了,每天晚上11点半上床,看书看到1点钟睡觉,然后早上7点15又自然醒来,中午1点休息30分钟保证下午的精力。这日子就好像康德,过得比时钟还精确。英国哲学家霍布斯在《利维坦》早就把这世界的一切定义为必然,人作为万物之灵也不过只是一架严格按照流程运转的机器而已,人的心脏刚好成为发条。从这个角度看上去,人生对于永恒的时间而言,也只不过是一段有限的重复,重复的情感与理智,重复的骄傲与自卑,重复的痛苦与幸福。可是,我今天恰恰意思到我的生活开始要失去趣味。整个下午过的很难受。这种难受不像是你裹在很紧的大衣里面,抑或是天气的燥热带给你的那种难受。这种难受就好像萨特笔下的罗冈丹(《恶心》)对外界的存在的恶心之感。这种难受也使人发困,我昏昏沉沉地听了两节课。偶尔会对着一个还剩半瓶水的矿泉水瓶发呆。
这几天思维实在是太混乱了。我就像是一个快要膨胀到极限的人一样,脑海里面充斥了各种词语:实在论,数学化,蒙田,加缪,范式,……这些词语开始在我的大脑里面沸腾,冒出滚烫的水蒸气。我甚至都怀疑人之为人就在于他懂得词汇和语言。不过人的悲哀也在于此。人一旦学会了表达就不可避免了陷入了二难的境地,言说,抑或沉默,言说即背叛,沉默即逃亡。人的语言是对人本质的杀伤。尤其是那些事先经过深思熟虑的语言。米兰昆德拉早就用犹太谚语告诫过我们: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总之,虽然我自认为是机械主义者,但我又清楚地明白我不是。一个相信一切都是必然的人,怎么会对萨特关于偶然存在的命题感兴趣呢?也许,我的出生就是一个矛盾的产生,我的死亡就意味着一个矛盾的消亡,人们需要或在这种自我矛盾之中,不断地自我肯定,然后又不断地自我否定,最后在肯定与否定中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我更倾向与去找自己的缺陷,而且要不遗余力去暴露它们。缺点比优点更能说明一个人的独立性,这是蒙田告诉我的。蒙田在随笔经常有关于排泄啊,生殖器的描写,这些人类不喜欢表达的才正好是人类本身的症结。
很早前又一个命题叫,生活在别处。我觉得生活在别处没有生活在此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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