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文 欠音的空间

行者无疆

记成都、海口之行

十月一半时间都不在武汉，都是因工作原因在外面出差。先后去了成都、海南。一个锦城，一个琼州。都是那种最美的名字，每至秋，四十里如锦绣，高下相照的是芙蓉锦城；琼山土石多白，似玉而润，好个白玉京似的宝岛。

去成都是为公司评奖，带着使命感与荣誉心而去。白天在会场汇报工作、发布讲演等。到了晚上便能抽空去看看市区的繁华。由于工作原因，出去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伫在武侯祠外看柏树成荫，高大茂密，呈现出一派静谧肃穆的气氛。柏树生命长久，常年不凋，高大挺拔，有象征意。终是没有祠内布设，不免遗憾，丞相千古，后人又能窥得几何？“拜武侯、泡锦里”。出了武侯祠，便是锦里街。是啊，锦里呈现的是人间的景象，可以说是成都人的生活方式。这种方式有着浪漫的元素，美食、美景、美女，城里的每个角落，都将其悠闲、乐观、宁静、繁华又洒脱的独有特质，渲染得淋漓尽致。难怪有人说，少不入川。因为喜欢《成都》玉林路是一定要去的，没有去小酒馆喝酒，却在小酒馆旁边买了一双健步鞋。没有人挽着手，却和同行的同事把玉林路从头走到尾。三天时间，办完工事，就与成都匆匆作别，带走了我们要领的奖，却带不走这座城市。

与成都的浪漫相比，海南之行便算是坎坷的多。怀着心情也不一样，是那边同事工作上有困难，人手上有不足，项目上有不顺利。让我和另外两名同事一起过去帮扶，说是帮扶，就我个人而言确是在帮扶中学习，在困难中成长，在不熟悉的环境中适应。

这次去海口出差就突出一个急。接到帮扶指令急，赶航班出发急，到那边投入紧张的工作更急。接到公司安排就直接出发，下午4点的飞机，接机后，过去就直奔项目，开始工作策划。直接到主题没有丝毫延误。说起来也是那边环境所致，对于本部在武汉的我司来说，在海南开展工作多少会带有拓荒的成分。特别是前几年过来的同事，硬是相当于开拓者挺进琼州。在这种环境里为公司拼搏的同仁们确实是有那样一种敢为天下先的灵气的。

几天的连轴工作下来，我也熟悉了一下项目环境，项目部附近是位于海口市东部的开发区，本就只有200万人口的海口市在这边就显得更是人烟稀少。站在项目部门口就能看到不远处一排棕榈树，朝着那个方向走五百米就是海边，是那种没有开发过海滩。海风随便就能肆意到生活区的板房，也许是太累，海风吹起的大动静也不太能影响下半夜的睡眠。

郊外的海口也像我老家的农村一样，偶尔会有黄牛、山羊甚至有那种驽马在路上走来走去。大多都是散养的，没有缰绳，没有马鞍。就像在一条不确定方向的路上行走。

在紧张的工作中，野性的海风吹拂下，闲散的郊外环境里。我看到的可能不是真实的海口市，却也是真实的琼州图景，是真实的同仁们在那里开拓、奋斗。我在想我会不会哪一天也会应公司的要求，去往全国各地工作。西北、东南，海口、雄安。甚至更远，第一批去海峡那边的肯定是我们工程人的开荒基建队伍，那时候是什么情况，谁又说的准呢？

参加工作转眼也三四年了，出差的地方也不少，围着江城这块地方，前前后后也去了湖南、江西、广东、成都、海南等等地方。

城市不一定都是花团锦簇，高屋建瓴。同样有荒草萋萋，泥泞小路。

以后可能还会去更多的城市，还会走更远的路。单单就城市而言，如果所遇所见都年轻亮丽，那一定是火候未到，弦琴未谐。这就像写作，当形容词如女郎盛妆、排比句如情人并肩，那就一定尚未进入文章之道。文章的极致如老街疏桐，桐下旧座，座间闲谈，精致散漫。所以还需常怀拓荒者执着坚韧之心，再去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