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院子里的桃花开了,开的孤独。一场春风,杨柳自下而上抽出淡绿的枝儿,榆树开始布满星星点点的小芽胞裹满,桎木忽而挤出些红苞
夜深了,不怎么睡的着,想起了故里的那条大排渠。 那一天,我从渠道经过,渠道里已经没了水,渠底、渠腰和渠身布满了干黄的芦苇,放
云儿依附在天的身边,于是天空有了色,人习惯了这种色,将它称之为心情。有时候,天和云儿闹矛盾,天变了脸,云儿伤了心。人看到了泪
当我想保持平静,我的心不再安宁,缄默的声音,就像蚂蚁爬到树上,牵动了黄叶,洋洋洒洒的落下,又带走了风,风的肆掠,卷起了尘土,
乌鲁木齐的春雪,年年都有,突如其来的雪都让上班的行人愁断肠,我却比较兴奋,像我家彤儿一样,路上总是要伸手接上二两儿,昂着头拥
习惯了顺着右边走,左转望窗外。 远处的右边是一堆高高低低的楼房耸簇,一动不动。左边是一片荒地,黄色的杂草披满尚看不到一丝新绿
忘了从何时起,喜欢淋雨。抬头望了这窗外,阳光明媚。 是前天吗,下了一场昼夜雨,新疆的春雨总是很别致,不知道是喜欢什么雨声,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