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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与夏果

时间:2010-01-28 22:49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拾泪点击:
        

【导读】:那是一个奇特的季节,少男少女总是有着别样的心思。不知不觉他发现身边的夏果变得漂亮不少。走在他身旁,总有若有如无的香味轻轻的淡淡的渗入他那懵懂的心里。 

  夏果的故事
  
  易水和夏果是邻居,更是青梅竹马。
  很小的时候夏果就喜欢易水,在她眼里易水永远是那么高大,那么厉害。在他那瘦小的身躯里总是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夏果为什么这么肯定?因为小的时候总是有那么多小朋友指着夏果的鼻子大骂:丢人,野孩子!臭坏蛋!那时候的夏果总是很无助,眼中总是泪汪汪的。回家之后总是大发脾气:摔东西不吃饭。跟善良的妈妈拗气。那时候的她总是觉得眼前的女人欠她太多太多。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她却没有?她不懂。她总是逆着妈妈,妈妈叫他往东,她偏偏往西。
  那次,有时一群坏孩子围住了夏果。他们抓她的头发,抢她的书包。扯着嗓门大声的叫她野孩子。夏果习惯了,但是这时候总是觉的心里有莫大的委屈。泪水不由自主的眼眶打转。她知道,她和其他的小朋友不一样,她没有爸爸。每次她抱着妈妈的腿用力的摇着嚎着:妈妈,我为什么没有爸爸!然而回答她的总是无声的哽咽。
  “砰”身边的小朋友轰地散开了,地上有两个人扭打在一块。那个小胖子就是那个刚才叫的最凶的胖子已经被易水大的鼻青脸肿。地上,战斗仍在继续,只是那小胖子已经气喘吁吁易水雨点般的拳头狠狠的打在小胖子身上。夏果心里突然有了一丝颤动,一丝感动。“呜。。。”终于,地上的小棚子嚎嚎大哭起来。易水从地上捡起书包丢给夏果。然后一言不发地走开。这是第一次,夏果认识了易水。。。
  后来易水和夏果一块上学,一块回家。从那以后就在也没有人欺负夏果了。但是其他人都说易水是个坏孩子。不错,易水确实是个坏孩子,打架,逃课,翻墙。只要是坏孩子会的易水都会。但是只有夏果知道易水很聪明,人。。。其实也很好的。夏果常常这样呆呆的地想着。他送给我很多好玩的东西,用狗尾巴草编的蚂蚱,用废报纸包的足球,用柳条做的哨子。。。记得那一次考试,临进考场,她才慌张的发现她的笔不见了。她慌了,她已经长大了,不想看到母亲失望的眼神。她急了,世界上没有比这更糟的事了。“拿着”易水硬塞给她一直笔,然后头也不会地离开教室。那次她考的很好。只是易水。。他没有考试。
  渐渐的,易水和夏果开始长大。他们之间忽然之间有了那种奇妙的感觉。她很苦恼,很明显他们之间距离好像拉远了。放学的时候易水总是低着头踢着路边的小石头,仅仅地跟在夏果身后。
  就这样,他们各自揣着心事谁也不曾捅开那一层薄薄的纸。这几天夏果发现易水总是欲言又止。这时候她总是不明所以的心慌,每次易水靠近的时候她心里总是一阵乱跳,红着脸仓皇离去。
  记得那一天晚上,天上下着蒙蒙细雨。昏黄昏黄的路灯下,他们的影子拉的好长好长。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气氛,她的心有开始不争气的跳着。路灯也爱上这羞红的少女,淡淡的余光笼罩这她,她觉的幸福极了。就这样他们慢慢的走着,地上他们的影子在沥沥的地面拖进了黑暗的尽头。。。
  易水忽然停住了脚步,夏果冷不防的停下“嗯?”满心欢喜。
  “夏果,我以后不想上学了!”易水盯着雨雾,良久才说道。
  “为什么呀?”夏果不由问道。心里的那块大石突然放下,只有又觉的少了什么东西、
  “不为什么,我要去外地!”易水踏着雨水消失在黑暗中。
  雨夜。黄昏黄昏的路灯下,一个女孩和一个延伸到黑暗的影子。
  从那以后,夏果就在也没有见到易水。
  夏果一下子就像是失去了一件重要的东西一样。在那些日子里,呆呆的重复着日复一日的作息。只是在这日复一日的作息时间中,她真的失去了一件珍宝。脑子里有一坛浆糊阻塞了他的思维,限制着她的灵魂。他仿佛是一个无头苍蝇一般嘤嗡着它的嗓门,拼命的乱撞,伤痕累累。
  在后来,她有恢复了平静。她见到了她的母亲,那个善良女人。是呀,她已经长大了,但是伴随着她的成长母亲的眼角已经平添了许多鱼尾纹。母亲老了,他要保护好母亲。她已经不是那个年少无知只会摇着母亲的夏果了。她对着镜子说,夏果已经长大了,她很坚强
  
  “易水,这就是夏果的故事!”对面的夏果浅浅一笑,优雅地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满眼笑意地盯着易水。
  易水,易水。就永远都是这么傲。易水不甘示弱,仰头咕嘟咕嘟吧咖啡灌进肚里。爽朗一笑:“夏果!”
  
  易水的故事
  
  易水有个父亲,一个酒鬼父亲。在他记事起,那个男人就酒气熏天,整天拿个酒瓶子哼哼唧唧。的确,他从没有正眼看过他的孩子。易水在他眼里叫兔崽子。
  直到有一天,母亲突然去世。记的那一天,天气阴阴的,没有太阳,只有大雾压的人喘不过气来。母亲,走的很安详。一辈子她已经收够了磨难,突然的解脱让她很自然的放松。只是孩子,她始终不放心。但是她终究走了。
  易水哭了,他哭的很伤心。那时候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哭,只知道那个安静的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在也不能哼着小曲让她安然入睡。在野不能给他做最爱吃的西红柿炒鸡蛋。他就那样的哭着,撕心裂肺的哭着。身后的那个男人终于不在灌酒,眼睛红红地看着嚎嚎大哭的少年,一言不发。终于把酒瓶摔碎在地,那透明的液体缓缓汇成一条小溪延伸到那个嚎嚎大哭的少年脚边。
  易水第一次见到夏果的时候,他惊呆了。眼神,是的这个女孩像极了那个哼歌拥他入怀的女人。凌乱的头发下一双明亮的眼睛,晶莹的液体在眼眶里打转。一个穿横条褂褂的小胖子正挥舞着拳头大呼:“夏果,是个野孩子。大笨蛋!”仿佛回应那个小胖子,周围一群小孩子更是跟着叫嚣。一个瘦小的小光头更是一把抢过夏果的书包,狠狠地扔在地上一阵乱踩。易水只觉得一团热火在心中疯狂的燃烧。那个烂酒鬼臭酒瓶子就是这样欺负妈妈的,平时也是这样嚎叫的。他怒了,雨点般的拳头落在小胖子身上。他怒了,那天晚上他第一次冲着大臭酒瓶子说不!在他的热火中,留下那个迷茫女孩眼睛瞪的老大的老酒鬼。他很开心,那是他第一次打架,第一次反驳那个作威作福的烂酒瓶。
  从那天起他开始保护那个叫做夏果的女孩。一路上没有人在敢嘲笑夏果,就像没有人敢嘲笑自己的拳头一样。他成为一个坏孩子,不是因为那群同学。而是因为邻居叫他坏孩子的时候,那个老酒鬼脸上总是忽红忽绿的。他喜欢这样的感觉。
  每次他总喜欢把那个老酒鬼惹得的火冒三丈。当老酒鬼举起手来准备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兔崽子的时候,他总是把头仰的高高的。当然那手掌就从没有落下。他很得意,他喜欢这样的感觉,一种复仇的感觉。
  就这样,他慢慢的长大了。那是一个奇特的季节,少男少女总是有着别样的心思。不知不觉他发现身边的夏果变得漂亮不少。走在他身旁,总有若有如无的香味轻轻的淡淡的渗入他那懵懂的心里。他开始不适,浑身赏析仿佛有无数个毛毛虫一样,痒痒的毛毛的。身边这个女孩仿佛有魔力一般总是吸引他的目光。夏果仿佛知道一样,每次他们在一块的时候,心里总是痒痒的怪怪的很多话突然都说不出来。于是他开始习惯夏果在前面缓缓地走着,一直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地平线上。
  记得那一天,老酒鬼破天荒似的做在门口喝闷酒。他就冷冷的站在一旁嘲笑他的懦弱。那老酒鬼从怀中费劲地取出一瓶酒,哆哆嗦嗦地打开瓶盖。深深嗅了一口,那瓶子里有着无穷的魔力,老酒鬼眉头一下子就舒展开了。正待小饮一口,却突然看到了冷冷的易水。心中一怯狠狠的把酒瓶子扔出去,“砰砰”地滚了好远。伴随着“砰砰”声易水听到一句话:“以后不要上学了,花销太大!”易水瞳孔一收。酒瓶不知何时滚落于墙角,无声无息的再黑暗中打转,轮回。
  雨,并不大。但是那低低水珠汇成一条小溪穿过衣领钻进脊背,凉凉的。旁边夏果在一旁和他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着悠着。路灯下的夏果更加漂亮。昏黄昏黄的灯光亲昵地簇拥着夏果。她是仙子,易水想到。仙子,易水幽幽叹口气。他先到了那个独自在角落中无声无息打转的酒瓶。
  “夏果,我以后不想上学了!”易水咽了口唾沫,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为什么呀!”女孩不由一慌,慌忙问道。
  “不为什么,我要去外地!”易水心中一颤,仿佛一下子抽干了自己的氧气一般。摇摇头,狠狠地踩着雨水穿过雨帘。
  雨,沥沥地下个不停。路灯下的女孩仿佛失去了力量一般呆呆的一动不动。易水的心在颤抖,好几次都想从黑暗中安慰那无助的女孩。只是那个酒瓶总在他脑海中打转,轮回。他放弃了,靠在墙角。傻傻地看着雨水滴滴答答汇成一条小溪消失在黑暗之中。

责任编辑叶子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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