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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那个女孩，长长的披肩柔发，中分刘海下那双明亮的眼睛像天上的启明星般一眨一闪的，两叶红红的嘴唇似早晨的太阳与群山切出最美的弧线，笑起来两颗小虎牙格外惹人可爱。阳光下，雪地里，安静得好像可以听见雪消融的声音。 他，是那个男孩，很静很静地出现在他的生命里，短短的头发在阳光里闪着光，他用在镜框后面的那双深邃而柔和的眼睛看着她，也许是阳光太过刺眼，她羞涩地低下了头，也许是这个冬季太安静，她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他接过她的手，此刻的她感觉这个冬季真的真的好温暖，温暖的她只想沉醉在那个冬季的午后里。雪花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它翩跹的舞步，仍是静静地盛放着，盘旋着，带着丝丝寒意，开在这个温暖的冬季里，也开在她和他情窦初开的年华里。她叫张美卉，极度自信，乐观开朗，没事总爱唱点小歌，那年她十七岁，在这最青涩的青春走廊里遇到了十九岁的他，有个堪称“美丽”名字宁采晨，个子不高但却有些可爱呆萌的他没事总爱耍酷，有事更爱耍酷，总之就是个自恋神。教室的玻璃窗上早已蒙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是窗外太寒冷还是窗内太温暖，竟使玻璃窗开始“流泪”，用手指轻轻一拂，也有晶莹的水珠从指间划过，玻璃窗上也留有深深的“印痕”。 或许是天气冷暖的恰好，有或许是陷入了对未来的遐想，自习课靠窗边的她上下眼皮在经历了一场“殊死搏斗”之后，败下阵来便进入了休眠状态，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睡梦中居然笑出了声，不但引起教室里其他同学的哗然，也招致老师的一顿大骂。“张美卉同学，上课时间你居然呼呼大睡，罚你站着上课。”老师说完又叫同学们继续看书自习。 “我又不是故意的，”红的像小苹果似得两腮微微抖动着，一会儿，传了一张纸条“干嘛上课睡觉？昨晚没睡好嘛？”清晰可见是他的笔迹，他坐在门口旁边的第一排，和她隔着可以是千山万水，也可以是近在咫尺，此刻，真想把肚子里的所有委屈都倾述给他，可是她那颗自强的心又驱使她放弃了这个想法，她爱他，不想他在学习上分心。 突然，窗外一束阳光照进来齐刷刷地打在她的脸上，也绽放出了比雪花更美的笑容，一眼望去正好看到阳光照耀下的他眉宇间的沉着认真，心中的委屈也烟消云散开去，亦多了一丝暖意。课后，宁采晨走到她的课桌旁站定准备说话便又看见阳光里睡眼惺忪的她好像懒洋洋的小猫趴在桌子上格外悠闲，于是只用笔在洁白的纸上留下一行字“刚刚的教训还不足以警醒你嘛？快睡快睡，睡醒了好好听课。” 后面是一个笑脸。醒来后的她看了“噗嗤”一笑，没有人知道那笑洋溢着多少幸福，又有多少内疚。雪花静开，时光的河流淌无声无息，他们的初恋之花都开在这个寒冷而充满幸福的季节里。（待续） 赞 (散文编辑：江南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