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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感车站

时间:2011-08-13 21:11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红桃十点击:
        

  每次收读尚未成年女儿小雨的来信,我受伤的心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栗不止。我不知道生活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不知道一个完美开始的爱情故事怎么会落下如此荒唐的败笔?当读小学五年级的女儿以大人的口气在信中告诉我爸爸你不知道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有多少心灰意冷时,我不由得泪如雨下、心如刀割。你知道女儿痛苦是我们亲手策划和导演的,是我们共同扼杀了女儿应用的平静和幸福。读着十二岁女儿还嫌稚嫩的文字我感到一股呼啸的狂风从心灵的原野上掠过。我似乎听到了一阵阵的时远时近的嘤嘤哭泣声,是我是你还是我们共同创造了女儿痛苦?我不知道,我知道的往事并不如烟,跟你相爱相知相守的岁月,不论是甜蜜的幸福还是深远的苦痛,都象电影蒙太奇似的一一闪回在我的脑海……,我知道我的幸福我的欢乐我的苦痛同你血肉相连。
  
  是在十五年前还是在十四年前,当你固执地走进我空白的情感天空,我热血男儿的心灵被这巨大的幸福和欢乐簇拥着。也许所有的爱情都是盲目的,那是边城山花烂漫的春天,我收到了你有生第一次写给我的远方飞鸿,读着你娟秀的文字和妩媚的玉照,我知道有一颗心将为你而跳动而陶醉。从此天各一方的我们鸿雁传书,在漫长的相思的粉红色的曰子里,我们共同编织着对未来美丽梦想,一遍遍构思着那惊心动魂的相逢的佳期。我们未曾谋面却已心心相印,我们相信海枯石烂的誓言,正如我们在每一个夜深人静辗转反侧的午夜都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时隔多年,我并没有因青春浪漫而追悔,我知道每一个青春的鲜活的生命雨季来临的时刻,都在期待着隐隐而来的无法逆服的爱的潮音!只是那时我并不知道,我们彼此热烈而真诚的爱,为什么经受不住生活的轻轻一击!我们曾经的海誓山盟为什会顷刻间灰飞烟灭?是不是爱情跳跃在生活的链条上的悬荡而脆弱?时至今日我还闹不明白爱人的心为什么这样容易破碎?覆水难收,我只是怅惘地回望那永不沉沦的伤感车站.在婚姻的列车上曾经走下列车,在离婚的车站同你洒泪相别。只是你如瀑的秀发,正在成为渐行渐远的无限凄凉的风景。这么多年来只要蓦然回首,那伤感车站就会有你我分别的痛彻心宇的影踪,还有我们共同创造的一个美丽而弱小的生命.那一年她还不到五岁呀!她似乎被遗弃在生活的荒野上,她每一次声嘶力竭的哭喊,都无法阻止这般婚姻之船的沉沦……年幼的女儿无法理解当一面镜子打碎之后是很难复圆的。或许我在伤感车站滞留和徘徊了太久,我看到两颗流血的心正在变紫变的僵硬,可是时隔多年我为什么还会看到你渐行渐远迟疑而垂泪的身影?离婚是一柄看似无情的双刃剑,伤了你也伤了我,更伤了我们那在春雨霏霏的江南出生的娇小玲珑的女儿小雨。
  
  当最后一颗相思雨深情地砸在我舒展的眉睫上,我知道你将裹挟着南国的清风丽雨同我真情相约,如期出现在大西北湛蓝的天空下,如期出现在绚丽多姿的边城,如期出现在我苦苦守望的身畔。当你轻轻地用纤纤玉指叩响房门,我虚掩的心扉早已为你打开,我们互相对望了许久,象欣赏一件精致的瓷器,然后我们象多年的老友一样侃侃而谈。在明亮而热烈的爱情火焰中,我看到你白净的脸宠涌动两条清澈的溪流。爱不再朦胧而遥远,爱是如此的真实而触手可及……那一年边城的冬天寒冷而漫长,是我在你温暧的怀抱里感受着温馨的人生春天。在素朴而隆重的婚礼上,你是一位娇美大方的新娘,你的浅浅徽笑,使我看到了前程似锦和红袖添春的绚丽画卷……因为爱我们幸福而陶醉,因为快乐我们忽略了时光的流逝。一个月后当你同我依依惜别时,我才知道相思雨还将滴落在我们的心空,因为两地分居,我们必须象候鸟一样在分别中品味思念生活。我知道这不是生活设计的阴谋,而是因为永远的相守彼此必需付出的代价。倘若我知道红杏出墙的故事在分居的日子里发生,我情愿舍弃工作和功名利禄,义无反顾地奔向南方,日夜守护曾经冰清玉洁的你。但是当我知道这一切时为时已晚,你用自己的行动撕毁了自己的诺言,你在我深情守望岁月里,悄悄地为我设计了一个沉重的枷锁。我不知道一个完美的故事为什么会有一个荒唐的结局?
  
  女儿是在分居两年后的春天到来的。当我仆仆风尘从遥远的大西北赶到你身畔时,你已经大肚便便只待生产了,你一脸的幸福和陶醉。我兴奋不己地将耳朵贴在你隆起的腹部,我似乎听到了一个崭新的小生命款款走来的脚步声……夜半,我们商量着给孩子起个名你深情无限地说,你姓张我姓李就叫张李子。他(她)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更是我们爱的一种延续。我揽你入怀给了你一个响亮的吻。我知道将为人父的我将更具责任感和使命感,为营造温馨而幸福的三口之家马不停蹄地闯荡和拼博……在江南抒情春雨里,你将我推向了父亲庄严而神圣的宝座,望着疲倦不堪的你,望着刚刚落生的粉嘟嘟的女儿,我自豪地流下了欣喜的泪水……那一刻我无比强烈地感受到,从今往后这一爱的纽带将更加牢固地将彼此联在一起,共同走完沧茫而凝重的人生……事实上我的感受是彻头彻尾错误的,并且错得一塌糊涂。我那时并不知道娇小的无辜的女儿将成为父母离异的牺牲品。在父母的肌肤之亲后,一件完成的作品将在缺少父爱阳光下贫血或嘤嘤哭泣。我说过离婚是一柄锋利的双刃剑,伤及了你也伤及了我,否则多年之后的你为什么还跻身在单身女人的行列里?是在懊悔还是舔砥自己划出的伤口?面对女儿忧郁的目光成熟的诘问,你还能找到准确的答案和真实的风景吗?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女儿每次来信都象子弹洞穿我颤栗的心。
  
  我和你的感情冲突是由于第三者的出现引起的。在此之前,我并不知道你我之间还存在着可怕的第三者,我更无法相信在无数个风花雪月和海誓山盟之后潜伏的第三者会渐渐浮出水面傲慢地横在你我之间。我更不知道你所以和远在西北的我谈情说爱,是因为你无法面对初恋情人的冷落和疏远。你将受伤的心灵包裹得无衣无缝,以至有了多年肌肤之亲的我还一直蒙在鼓里。当你将那个隐藏的秘密用忧郁的语调告诉我时,我感到眼前的你美丽而陌生,我甚至无法相信文静秀气的你会做出这档子事来……我在你和刚刚降生的女儿身边忙碌了两个月,我似乎成了地道的家庭妇男,我除了做各种好吃的饭菜滋养你产后虚弱的身子外,我还要不停地给女儿洗尿布晾晒尿布。尽管我每天我只能睡上五、六个小时,但我感到快乐和满足。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喜欢拧亮台灯,在柔暗而温暧的灯光下悄然欣赏着你和女儿熟睡的脸庞和身姿,我仿佛看到了《圣经》中的圣母马力亚,看到了盘旋在湛蓝的天宇中长着一双翅膀的可爱的小天使。此时此刻,我感到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并不知道有一个悄然飘来的身影,将要谋杀我的幸福快乐。我是不是这个世界上愚蠢透顶的男人
  
  当我的假期临近,你用乞求的目光广凝望着我。我当时只知道你们母女需要我,并不知道你将用我亲吻过无数次的嘴告诉一个令我震惊的消息,况且这消息和女儿的到来是多么不合时宜!但你还是用抖栗的双唇说了出来,然后你将愧疚的泪脸埋在我的胸前。我给单位写去了一封续假一个星期的信,我知道我将因你而迫不得已地站在人生的另一个十字路口。在此之前,我尽管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但我都不屑一顾。因为你实在太漂亮了,而漂亮的女性难免遭遇嫉妒和诋毁的目光。我相信你正如相信我真实的心跳。在我看来你应该是另一个我,因为所有相亲相爱的人都应该肝胆相照和心有灵犀。我始终认为信任是夫妻情感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块基石。当我终于从你的倾吐中印证了那些风言风语,我难过的象月下残荷和风中败柳,我感到一股冷硬而尖利的狂风从我心灵的原野上呼啸而过。
  
  在照料你和女儿的最后一天里,我感到时间漫长得象一个世纪,我感到仿佛有一柄锋利无比的刀子在剔刮着我的灵肉。既使现在追忆起来,内心依旧隐隐作痛。在你单位分配给你的母子房里,曾经是多么温馨而明亮!而现在你对我陌生得象个外星人。我知道你也是痛苦的。因为一个男人女人爱上两个女人或两个男人注定将自己推向尴尬的两难境地。准确地说我那时忧郁而愤怒,我内心象一座沉默的火山随时都会爆发,我有一种被你愚弄和欺骗的强烈感受。午夜时分,我不再拧亮床头柜上的台灯,我坐在夜的深处窥探你的脸倾听你的呼吸,我象从战场上溃逃下来的士兵,我浑身乏力心灵疲倦。这时我听到了来自天簌的理性的声音,这声音告诉我对于一个两地分居的女人来说是多么艰难,而那个可怕的第三者就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乘虚而入,从而再次潜进了你的脑海和心灵,或许我们选择的生活方式注定要经历一场风霜雨雪,或许上帝从未给一个完美的故事设计一个美满的结局……我在极力说服自己,我必须在所有的关隘时刻保持一种风度。我坐在夜的深处,感到眼里的泪从脸上滑了下来,温软而湿润。我艰难地将一只手伸向你埋在黑暗里的脸,我抚摸到了你脸上清凉的泪水……也许正是在这一刹那,我做出了一个痛苦而宽宏大量的决定。我说如果你们真的相互喜欢我会选择放弃……说完这句话我吓了一跳,我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呢?只有你明白因为我爱你从不忍心去伤害你,甚至容忍你在我受伤的心灵上再砍一刀。我想这并不是脆弱,我更不相信真爱无敌的美丽谎言。我相信如果我放弃能够使你轻松和快乐的话,我宁愿一个人岁月的深处孤独地舔砥重创的伤口。这是另一种爱情力量
  
  在我离开你和女儿的最后一天,根据我的请求我见到了第三者。我们坐在一家咖啡馆里,我一边品呷着苦涩的咖啡,一边用侦探般的目光打量着对方。我一下子窥到了他内心的隐私,我想这并不是出于仇恨和嫉妒,这应该是一个成熟男人的直觉。我终于弄明白了一个貌若天仙的娇娇女为什么会死心踏地爱上十恶不赦的江洋大盗!当我微笑着将这次会晤的体会告诉你时,你什么也没有说,你的脸上只是微微泛起一片潮红。我相信你和第三者并不会有完美的结局,因为有一种玩世不恭是建立在你付出代价之后才能察觉。我知道你并不认为是这样,你在期待着一个惊心动魄的伟大爱情结出丰美的硕果的曼妙时刻,你只是为一只脚踏上两只船而苦恼而自责而不安。其实自责和不安就大可不必了,只要你过得比我好,爱情都是盲目的,当你跟我或第三者拍拖时,一定带上了厚实的无形的眼罩。我的放弃何尝不是潇洒之举呢?……临行前我吻了吻你怀中的女儿,当然也吻了你,我望着你流泪的双眼想说什么欲言又止。是啊我还能说什么呢?你走向第三者的道路己经放行,我只是想在遥远的边塞听候的裁决。可是我多么渴望我们不挥手说再见呢?因为那样你舞动的手虽然带不走天边的一朵云彩,却能带走我忧伤而流血的心。……我返回了西北边城。我在日出和日落之闻为你也为我虚诚祈祷,我对你的思念并不因为第三者的出现而冷却……一个月后,我收到你厚厚的一封来信,里面有一沓娇小可爱女儿的照片。她仿佛沐浴着灿烂的阳光,她稚嫩的脸上没有忧愁没有仇恨,她那颗水晶般纯净的童心真的让成熟的我们望尘莫及。你在信中说为了女儿为了我们那段奇妙而浪漫的姻缘,你不会无情地抛弃我而去……读罢我又有了流泪的感党,隐隐约约之中我感到自己来到了两难境地。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率先打破婚姻这面镜子。我不情愿是因为我珍惜来之不易的姻缘。可是第三者象撒旦一样习舞在我记忆的原野上,他会偃旗息鼓心甘情愿地退出吗?他依旧是我潜在的情敌,时刻危及和动摇我们婚姻的殿堂。意识到这一点我感到无能为力,我在茫然和怅惘的途中,终于收到了你所在的江南山城一家单位发来的调令,从而结束了长达四年的两地分居。
  
  坐在开往南方的列车上,我的心情是忧郁和沉重的,我很奇怪我的心情为什么没有因为分居的结束而轻松而喜悦,我仿佛坐在没有停靠站的人生列车上,我所看到的风景似乎是虚拟的充满了无限的梦幻的色彩。在奔驰的列车上我的脑海浮现出同你相识相知相亲的情景。某些细微的生活情节令我感动,可是美好爱情经不住风剥雨蚀。当我确信爱情脆弱的时候,我为你为我为我们共同创造的爱情结晶感到悲哀。莫非是应了那句久盛不衰的老话相爱容易相守难?我又陷入了无限的矛盾和困惑之中。
  
  我们终于团聚了,家似乎不再残缺和天隔一方。我的到来似乎并没有给你带来更多的喜悦,你平静的忧郁的脸庞似乎在提示着我,风暴并没有过去风暴即将到来。好在我们中间有“第三者”有了娇小可爱的女儿,我们可以从女儿身上得到某种精神寄托,女儿使我们之间微妙的矛盾得到了暂时的缓解。当夜之大幕覆盖而来,我们依旧相依相偎,可是那种激情如火的快慰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回来了。茫茫然中我们似乎都在问自己!是谁盗走了我们内心深处熊熊燃烧的圣火?呵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你知道吗?
  
  因为工作的关系我经常到外地出差,我跋涉江南的青山绿水之间,我似乎想用自然的环境改变自己灰暗的心境。我知道我的努力注定是徒劳的,因为我在冥冥之中预感到有一件精美的瓷器行将落在坚硬的地板上摔个粉碎…五个月后在外地出差的我怀着对你们母子女深切的思念之情,风尘仆仆地回到了似乎久违的家。我拿出钥匙轻轻打开房门,我想给你一个意外的惊喜。可是我看到你衣服零乱地从卧室的房门奔出,你用慌乱不安的目光望着我,我走到卧室的门前,我看到了第三者你的初恋情人坐在床边悠闲地吸着香烟……我什么也没有说便悄然走出了家门,我漫无边际地行走在空旷的大街上,我的头脑一片混乱,我不知道生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不知道你是情不自禁还是故意捉弄我?我感到这是一个多灾多难的秋天,我就象一个无足轻重的物体可以被飘落下来的落叶压垮……我徘徊了许久困惑了许久,夕阳西下之时我忽然想到了上幼儿园的年幼无知的女儿,不论怎么说女儿都是无辜的,当我意识到我和女儿将被遗弃在亲情的荒野上时,我快步向幼儿园走去,我必须接女儿回家,尽管那是不堪入目失去了往昔温暧的家。在幼儿园门口我看到你牵着女儿的手向我走来,我迟疑了一下牵住女儿另一只手向家走去,女儿喜悦在我们中间一会儿叫妈妈一会儿叫爸爸。我却不时地看着你的脸,此时此刻你脸上的羞涩己经变成了另外一种含义……那个夜晚我破例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在时钟坚定有力地敲了十二下以后,我似乎听到了你辗转反侧的翻身的声音,再然后听到了你若有若无的轻轻抽泣声。不知何时我朦朦胧胧地进入了梦乡,我梦到了身穿洁白婚纱的你缓缓地深情地微笑着向我款款走来,我看到你的双脚正向深不可测的山涧走去,我疯了似地向你狂奔而来……从梦中醒来我热汗淋漓,我知道裸身躺在身边的是我曾经娇美和纯洁的新娘。我们相拥而泣,良久你说我是一个坏女人如果你愿意我们还是离婚吧?我什么也没有说我只是更紧地拥紧了你。
  
  在落叶飘飘的暮秋,我又踏上了出差的长途。我的心情依如秋天阴雨绵绵。在这次回返的途中我没有回家我被送到了医院。南方秋天阴雨绵绵。在这次返回的途中我没有回家我被送到了医院。我因遭遇车祸而在医院里昏迷了三天三夜。当我从死神的怀抱挣脱出来睁开眼睛,我看到了泪水涟涟的你手中拿着拟好的离婚协议书让我签字。我想不论你如何绝情我都会坦然地接受你的抉择,我想既使不想离婚我也不会拖累你。我想的太多了,当哭喊的女儿被你拉出病房时,我脑袋轰的一下又昏死过去。
  
  两年后我离开了医院,我什么也没有了,只有一副瘫痪的躯体和一颗受伤的心。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过来的,或许是因为你或许不是或许是因为女儿或许不是。谁知道呢?反正生命的顽强总会创造一些奇迹。生活无法自理的我以最快的速度再入围城。我必须这样我无从选择。我力图忘却往昔的一切,可是我真的做不到,生活情感的烙印在我心野上印的大深刻了,我无法忘怀我们的点点滴滴,我总是在夜深人静之际问自己,我们为什么会是这样?这似乎是永远无法回答的疑问。在人生的列车上你先下车我先下车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还活在我的记忆中。我并不感到脸红,因为成长链条中的每一个甚至断落的环节都值得我细细品味
  
  以前我们远若天涯却如近在眼前,现在我们近在咫尺却如远在天涯。我们共同生活和呼吸在同一座城市,我们却成了彻头彻尾的路人,除了女儿我似乎不再关心你的生活,可你的生活的片断还是顽强地涌进我的耳朵。我知道你现在还是单身女子,我知道你并不幸福,我知道你被你的初恋情人以你的名声为砝码胁迫你同我离婚,我知道你们最终还是成了路人,我知道你被生活的风暴裹狭着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我知道你不再认识自己……我说这些一切为都为时已晚,不论别人怎样认为结婚是原版复婚是再版离婚是盗版,我都会相信假如还有来生我还会牵起你的手,纵使山呼海啸啸天崩地裂我都不会离婚,因为离婚是一柄锋利的所向披靡的令人望而生畏的双刃剑。
  
  花开花落,春去秋来,飘浮在芸芸众生中的红尘依旧如梦如幻。我想写出以上一些文字我是应该同你说声再见了,不论是往昔的你还是梦里的你。只是那欲说还休的心灵的隐痛还将伴我默然前行。6680字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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