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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来

时间:2011-08-15 20:16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乌江泪点击:
        

【导读】海子说:给我月亮和身体,我会创造一个让所有人满意的世界黑夜给了诗人黑色的眼睛,可谁用它去寻找光明?

  风雪不语,谁灌醉大地。神在云端祈祷,而我在哭泣。泪化而成的雪花,漫步在前世今生的苍茫里轮回。我踏上岁月的列车,叫永不回头。祖父的七弦琴挂在陈旧的古屋里,班驳的墙壁,上面贴些褪尽浮华的照片,我却不知道上面是谁与谁。父亲说上面预示这一种叫沧海桑田的爱情,透过油灯的火焰,依稀可见岁月一路走来的感伤。
  
  每一次大雁南飞的时候,父亲沉默在古井旁。看着一本泛黄而破旧的书,儿子爬在树上,黄叶一一被摇坠。我的目光在那本书上吊带。尔后的岁月挤退我的思绪,一群蚂蚁爬在叶上摇曳,我的思想被它吞没,而谁在九月瑟瑟的秋风里哀怨,问我该如何走下去。
  
  我不明白的太多,典籍里有一个冷浚的词,死亡。九月过后,诗人死了。我在一个章节的中间,来回跺步。一个词根深蒂固,把我冻僵。原来有一面叫岁月的镜子,里头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在沉默,狂笑,倏然一惊是我。仿佛命运走入歧途,我该如何去捕捉。
  
  老家的古井旁,我的文字排成行。按着祖父的七弦琴,缓缓弹。却不知道节奏,我的音乐很噪杂。风呼啸而来,吹动云送的燕尾服,眼泪不觉往下流。手指血在滴,蚂蚁围着我晚餐。风来的地方叫前世,回首确更凄凉。风去的地方远方,张望,张望,彷徨……荒烟萋草的年代,我的声音很悲怆,我的思想很荒凉,天真那里出了错,我的一切被搁浅。
  
  偶尔,我会凝望头顶的那片湛蓝,透过沙溜,寻找幸福的痕迹,可我看见的是一片荒凉,而我又在荒凉里悲伤的独舞,也许是我太感伤。或许天很蓝,乌云总要散,可在每一个收获之前,我都会莫名的担心。秋天过后,收获在麻袋里尘封。要久别一年的风风雨雨,一路走来,从土地到守望天空,谁见证了麦子成长一生。而我在土地的胸膛里哭泣。春来了,又该上路。荒野上依风而舞的稻草,在一次次死亡里挣脱;爆发出生存的意念,稻草人的职责,是人类强加的痛苦,还是本身的守望。或是为了等待久久未归的爱人,执着只是为了一份沧海桑田的爱情,或是在隐藏一个天大的阴谋,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叛乱。分在呼喊,有人犯了罪;可谁又逍遥法外,一路走来,那些暗箭难防的消息,迷漫大;麦田空了,谁在守望诗人在天地痛苦的中心质问,在行尸走肉间死去,麻木的诗歌忘了回家的路。
  
  海子说:给我月亮和身体,我会创造一个让所有人满意的世界黑夜给了诗人黑色的眼睛,可谁用它去寻找光明?
  
  在永久不变的四季轮回里,祖父走了,父亲老了。我开始学者用老花镜看那本泛黄破旧的书,用七玹琴不知节奏的弹些年代久远的感伤,在每一片叶子凋零的日子,我一面把自己放在年少轻狂的欢乐里,一面又把自己困在难以超越的枷锁里,
  
  月透过沙溜轻快的说:四郎,其实天很蓝,乌云总要散,我们一路走来,凭感觉,简简单单的一路走去,当悲伤降临时,请抬起头,握住沙溜仰望头顶的那片湛蓝,其实天真的很蓝,乌云总要散。

                         (散文编辑:散文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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