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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文章为君狂

时间:2009-10-16 19:33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高歌点击:
        

  芸芸众生,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触动你写作的神经,而凡青却是一身文章,令我为卿狂。
  
  凡青的美不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而是现在流行的叫做气质美女。气质美女是陈年的老酒,是上市的新茶,是滴滴香浓的咖啡,是要慢慢品的。
  
  记得当时初相见,只觉得她落落大方的特别,该说就说,该唱就唱,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全没有现代版的小脚演绎得扭扭捏捏,呆若木鸡,不是低眉蹙额,就是以手捂嘴,或者紧张到结结巴巴支支吾吾语无伦次,更有甚者失声泪流。然而,当我知道她的境况的时候,又不免动了恻隐之心,转而对她的坦然和豁达仰之弥高。曾经我杞人忧天地担心她无功而返的时候,她告诉我说:“没事的,我老公说了,不在乎我挣不挣到钱,他说他可以养活起我。”我很是觉得自讨没趣。她说这话的时候那种大义凛然的气派我一直记忆犹新,甚至有些耿耿于怀。随着交流的不断深入,本色的凡青才渐渐地浮出水面,我更喜欢真实的凡青。也许她不知道她运用的是欲抑先扬的写法。
  
  但她似乎懂得不急不愠蜻蜓点水波澜不惊平淡至极然后画龙点睛。我们一直只是平平常常的来往,仿佛一篇小说里的暗线索似雪泥鸿爪云中蛟龙若隐若现,在我不经意间,也许她觉得该是一展身手的时候了,出人意外又在情理之中。她的反请客这一招,难道没有考虑到被我拒绝的尴尬吗?不,她是幕后高手,推波助澜翻云覆雨掌定乾坤的就是这位女侠。瞧,女侠发话了,“其实我也不是随便谁请我都去的,我也不是随便要别人请客的,我也不是随便请别人的。”狡辩的如此滴水不漏又叫人觉得天真的可爱。让你感到请她客你还得领她情就是所谓的赏脸赏光给面子该三拜九叩才谢得了皇恩浩荡,否则你就会惭愧而无言面见江东父老。以后的事实让人坚定得相信凡青版的余味无穷会有独一无二的创造。
  
  可是,晨会上的游戏表演却是乱了章法。她毫无悬念地选择了我,我虽然貌比司马相如还羞,这卓文君盛情相邀,我也只好奋不顾身牺牲色相了。却听得主持人要我们演潘金莲和西门庆。我询问要演哪一场的时候,她却要执意演出温文尔雅版的潘金莲了。她似乎在连续昨日的《温暖》,口口声声地唤作门庆哥哥,把我乐的啊,心想这个凡青是诚心想要把西门庆给气活过来,西门为复姓,庆为名,不叫西门哥哥或者庆哥哥,却是史无前例空前绝后地把姓和名生拉硬扯,仿佛一女(名)二夫(姓)有必要放弃一个,使之成为一夫一妻的合法合理合情合德的婚姻,为创造新词语新称呼而努力奉献了一把。说什么还有礼物相送,我是西门庆,见着这貌美风骚的女人早急不可待,“你就是我的礼物了。”急匆匆连抱带拉下场(可不是上床哟)去了。
  
  倾情演出还未完毕,早会结束后,我招呼“潘金莲,过来。”潘金莲过来了,只见她面带红晕,体态玲珑,长发飘动,轻移“莲”步,婀娜多姿。我把《靠近你,温暖我们》激情奉献,我期待共鸣的冲动是按捺不住的心潮澎湃。在等待中,她看完了绝对是她一生中专门为她或因她而写的文字,我多想是一封真正意义上的情书,或许她会成为文学史上的文物,我们曾经坐过的小饭店的角落,也是一种名人的纪念。(原谅我的妄想症又犯了)可是,我那诚惶诚恐寻寻觅觅敬候佳音期待宣判似的惴惴不安的心跳声为什么渐行渐远,伊人何在?
  
  她的莫名的激动是“想再加细读留作纪念”的表白。我却为她解释文章生活的矛盾,我知道我俗气,但我不得不告诉她,“譬如我一方面愿意你有更新更好的生活,一方面我又不愿意你的离开。这样的意境写在文章里是很美的,但在生活里用世俗的眼光看,就会有些大逆不道。文似看山不喜平。生活里我们却见不得曲折和纷争。”“一个好女人,会最大程度的刺激和激发出男人创作潜能。”“是啊,要不怎么说好女人就是一所好学校呢。”听得她随口说出这样的话,忽然间我有些闹不明白了,这就是那个英文名字叫“孟——凡——青”而不是“凡青孟”的喊西门庆“门庆哥哥”的凡青吗?
  
  一身文章的凡青,我为“青”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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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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