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炉里,我说,看到了没,烤鸭再烤,越烤越好,于是,那烤鸭果然很好,它犹如经历了一场车祸,一身黑得油亮,我笑了,把手挥挥表示嘲笑,却不经意间,鸭翅膀被我挥断,我一个恍然回头,发现,我已没有了手。
我不知道。
我更不明白了,为什么时世如此难以掌握。
渐渐的,额头的皱纹开花一朵,红色的,又是一场车祸留下的,我知道。
我说,随便你,你开心就行。
你问,你怎么手丢了,你怎么一脸受伤的红?
我说,在遇见你之前,我几乎每天泛红。
你问,为什么?
我说,没为什么。
其实,是我不想说,也没必要说,因为日子本就是场车祸,谁都要经历受伤,然后愈合,然后再用日子来弥补伤口。
忽然,我发现,我发处的额头有红色的液体在流,接着流过我的眉毛,眼睛,鼻子,还有我的嘴唇,我哑然了,你更哑然了,吓得跑开了。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红花依然是红花,怎会是绿果?
就象,爱情注定也要经历车祸,然后愈合,用日子来弥补伤口。
风吹着我不见的胳膊,那手在哪?在曾经那场车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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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