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很刺眼，但没有了往日的灼热

树荫下已然生出了凉意

这便是秋的味道

昨晚脚痛了一晚

熬到半夜才睡

梦镜回到了很久的过去

家中的一头水牛浮现，

它从小被我养大的，

养了三年的样子。

后来因为经济因素，

要卖它去屠宰场。

那时它莫名的流下了泪

我牵着它也不怎么吃草

后来听说牛很通人性，

能够感知自己的生死

只是不知道它又是如何做到那样的平静

那个下午我给它喂了鲜美的草

最后它还是吃了些

愣愣的看着我

有时耳朵竖的高高的

也不知道听些什么

又听懂了些什么

自己也怀有着一直道不出的情愫

也许是对生命的怜悯

我们一直感叹自己的命运不能主宰

却不经意间主宰了它们的命运

也许是它落寞的眼神，

深印在记忆的某处

而梦不经意的翻起

老家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养牛了

那时的天空终究比今日的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