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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 生
时间:2009-10-06 13:37
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断桥黄昏点击:次
【导读】:白开水:里面是我最为亲密的家人,还有相似,相仿的朋友,就是很多年不见不说话,见了后也绝不感觉陌生与疏远的那种。应该说,它是我赖以生存的根本。 |
说到先生,其实我并未见过此人,当然,他不是鲁迅。传闻里,只听说有点黑。
称他先生,其实一直是被他所不齿的。他说小桥,我只比你稍大。我不理,仍问:先生,教师?答曰:非也。我不管,仍固执地描叙着我想象里的先生模样:读万卷书,深夜了便研墨写诗,甚至一袭长袍,儒腐酸气的旧时教师模样。
偶尔上网看论坛,可跟先生开始有交谈,却是并不很久远的事,那日,有意跟杨痴草先生抬杠,我在他的贴子里公然挑衅说,强烈建议:痴草声声另立门户。严重占领了原创的版面。
结果,却招来了先生的非议,他表示旗帜鲜明地反对。说是没有杨吃草的声音,原创会多么地单调和无趣,兼死一样的安静。
我觉得很无趣,遂回一贴:胳膊拧不过大腿。刘大爷您既然喜欢,小女就无语了。闭门思过去!然后逃离了原创。
没想却接到了先生的短信,他说,刚刚有意跟你瓣了把手劲,没想就把你给吓跑了。如此这般,便慢慢地跟先生偶有了交往。
他一开始讨厌我喊他刘大爷,后来又讨厌我喊他先生。其实,我没说,之所以称他先生,更重要的,是心里面的那份敬仰,对他挥笔成诗,从生活里提炼诗情,及行云流水间的那份才情的景仰。可先生对我,其实是有误解的。他一直以为我轻视诗人与诗歌,而不齿与我同道。
这一切,缘于一次,他花很长时间跟我谈诗歌,他说小桥,你吃过白粉没有?我很愕然。
他又解释,白粉,就是街道上四元钱一碗的那种白米饯。文学,就是那碗白粉,诗歌,便是米饯里的牛肉引子。我每次,都是只吃牛肉米饯的。
那阵子,我很乖张,偏激而古怪。因为对一些人与事的不解,觉得世界也蒙着一层面纱,什么都看不透彻,道不明白,对于先生热爱的诗歌,也是这样。我说,我不爱吃牛肉,如同我不爱诗歌。诗歌,太难懂。相对来说,我还是比较喜欢小说与记叙的直白,跟简单。
结果先生很努力地想让我明白,真正的诗歌其实应该是简单易懂的,而真正的诗人,都应该有一颗赤子之心。他建议我吸取李杜,唐三百之精髓。我却白痴地说,读书时候学习诗词,每每老师都是要我们先熟悉诗人那个朝代,及写作的背景,往往才能明白诗的中心思想。觉得很累。而且,我讨厌那些诗人抱着怀才不遇的愤慨,要么悲天悯人,要么故作豪情地大笔挥墨,或者只天马行空地遐想寄情。
结果,那次冗长的对话让先生对我很是失望。他说,你是个顽固又倔强的家伙。我说,当然,你不可能感化,甚至左右我。先生说,没那回事。我答:但你想让我爱上牛肉跟诗歌。
先生仍是失望地说:没那回事。
然后,我们许久都不说话。在花花组创的那个剑人阁里,先生偶尔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如果这夜深如海,她就是深海里的一尾鱼。悲哀地是,她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我不明白,就问花花,他,是在说谁了?
后来,我与先生再次发生争论,是因为对“朋友”二字的诠释发生分歧。他很鄙视地要我去听张天朔,或者潭永麟,亦或者周华建的《朋友》,我,自然是不屑的,我说先生,我不听歌,但我心里对朋友,自然也是有看法与认知的。知道吗?“橙汁”,几乎是我唯一会喝的饮料。不过,我不爱甜食。平日里,都只喝白开水的。
说到这里,觉得自己有必要先介绍一下自己的Q,我给它分栏为“白开水”,“可乐”,“橙汁”,“君子”,“毒药”。现一一简介如下:
白开水:里面是我最为亲密的家人,还有相似,相仿的朋友,就是很多年不见不说话,见了后也绝不感觉陌生与疏远的那种。应该说,它是我赖以生存的根本。
可乐:这是我不爱喝的一种饮料,放在里面的朋友,我们同喜不同悲,相处时很开心,分开了也不挂念。是可乐型的。
君子: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这里的朋友,我们数月半载,甚至多年才问候一声,却始终记得彼此的名字。和旧时的模样。
橙汁:上面提到了,这几乎是我唯一会喝的一种饮料。因为单纯的甜。里面,是曾经共鸣过,甚至相对立过的朋友,应该是彼此欣赏着才对吧。至少我是这么以为的。
毒药:就象我曾在一文中写过的那样,等你发现那种让人戒不掉的毒,已经迷恋到骨髓时,一切,都已经晚了。因为你已经不能拒绝它妖艳而狂热的美。很多日子里,“毒药”这两个字放在Q里面,用来提醒着心里的一些痛。
不过,需要提的是,最近,我终于慢慢删减编排我的毒药,直到现在,再也看不到这一栏。
言归正传,先生在得知我如此安顿他以后,很是愤慨,他说他讨厌被人归类的感觉,觉得自己很象一样东西。而不再是人了。甚至提到了张爱玲跟胡兰成的白纸之说,他说觉得耻辱,似乎我掌控了他的命运。他要我选择,要么删他,要么他删我。
我再次地觉得不屑跟高傲。我说这是我的地盘,你无权干预。我喜欢怎么摆你就怎么摆,你管得着么!但我不删你。你若删我了,我便只当地球上从来就没有先生这个人出现过。
如此喋喋不休。
后来,我被先生说得烦了,终于把它从“橙汁”里提了出来,重新编改,并为其命名“小老头”。言下之意便是说他罗嗦。先生却似乎很满意,他说,好了,终于安静了,可是“客栈”否?
我哼:就是一茅屋而已。先生再问:可有书房?我答:书,摆在火坑旁便好,落满尘埃的,你去抹,结果被熏得很黑,,,
第二日,看见先生,打着哈哈问候他,“昨夜,睡得可安好?在我为你搭建的茅屋里。”
轮到先生哼:“稍嫌挤了些。”
“要不,还是到橙汁里去吧?那里面积要宽些。”
先生再哼:“不去。那里人多。而却最近有猪流感。”
不仅一时语结,讪讪地哼两句便溜了。
后来又觉得许久不见先生,更不见先生写诗。好生奇怪。一问之下才明白了,原来先生为了兑现朋友间的承诺,有意退隐,辞去网站的斑竹之职,只因种种原因未达夙愿,便扭捏着不肯冒头与献出墨迹了。
当然,这不是先生的原话,有少部分,是本人归纳总结之语。
这是先生最后一次跟我搭讪。我记得自己仍坚持不肯认同诗歌,我说,但是先生,还是要认真努力地将自己喜欢的诗歌继续写下去。因为刘帮粉丝,阵容强大,估计广大人民群众,还是热烈期待着你的复出的.....
【责任编辑:男人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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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编辑:江南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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