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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之旅 ---献给三十年后再相见的战友们 与老公相识至今，嘴里念叨最多的就是军旅生涯。家里的玻璃台板下到处摆放着他与战友的合照，每天的生活里充满了军队生活的影子，只要一打开电视战争片必是首选。《亮剑》、《民兵葛二蛋》、《绝地枪王》等等诸如此类的电视剧更是看了N遍，百看无厌。这种军旅情结随着时间的流转深深渗透并浸入到他最深的骨子里，根深蒂固。无可替代，无法更改。岁月洗黄了压在台板底下的照片，但却丝毫没有淡化他的这种刻骨铭心，反而加重了他对战友的思念之情。我对他的军旅生活是没有任何地体味，自然也就无从感受他骨子里的那种情结与深刻。 三十年何东，三十年何西。一别三十年，五十而知天命的年龄自然更是到了怀旧的岁月。这点我能理解。之前，偶然的一天，他觅到了第一个久而未逢的战友联系方式，激动不已，彻夜未眠，恨不得立刻飞奔到战友的身边，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那是2012年岁末，天寒地冻，他连夜飞奔，见到了久未相逢的河南战友-李远亭。我虽体味不到他们那般真纯的战友情结，但也随之被他们见面的这种激动、兴奋、感慨而融化着、温暖着、怀旧着。。。。。。 转眼又过去三年，陆陆续续战友的消息一个一个接踵而至，老公从无数的念叨中又转化为飞奔相见的情怀里。唉，人生难得有能够圆梦的夙愿，此时我从老公的身上体味到人生的牵挂、思念不是一种酸楚，而是一种异样的快乐与美好。就这样，老公更是有了与众多战友相见的圆梦念头。此时，有战友传来讯息，初步订于7月有战友聚会之说。这更是激起了老公奔走相见的情结，考虑到7月过热，加之老公也没那么多时间，我建议他五一出行。借着五一小假，并向单位x续请了几天长假，我也决定随了老公的心愿，与他相伴而行。这样想着，也便这样开始了此次的绿色之旅。。。。。。。 老公一如在部队一般的作风，做好行程规划，按部就班一步一步朝着他怀旧的情结中续写着圆梦之旅....... 一路上的沿途风光自然不必说了,老公此行之时,特意理了极为个性的部队光头,看起来好玩又可爱。几千公里的自驾对他来说好像不算什么，我不会开车，一路全凭老公任意驰骋。一路上，他兴奋地如同一个孩童，与我喋喋不休地说着他在部队的那些点滴片断。时间仿佛把他带入了部队的军旅生活里。 他这边一路飞奔着，战友那边一路渴盼着...... 随着车轮的滚动，历经600多公里的行程，我们来到了行程规划的第一站江西新余，老公这一路驱车飞奔,路上几乎未作停留。见到了新余战友谈岳明，欣喜之心溢于言表，见他依然如照片上的那般清瘦高挑，不过，说实话，在这位战友的身上看不出一点军人必备的体魄。他自已调侃说到他属“残病败将型”的，当时体质较弱，根本没有运动基因，只为求将来有个好工作，而义无反顾当了兵。说到此事，又勾起他们在部队的那段时光，谈岳明说到当时部队自建军营的情节，挑担子由于体质较弱，但还硬撑着干活，不小心从二楼摔落，恰巧落进了沙堆里，这才完好无损地成长到今天。老公当时是他的班长，血气方刚，不甘落后于别的连队，对他又急又恨又无奈，不时训他骂他，当时虚惊一场的情境，至今记忆犹新。还有一块儿挖粪、一块儿清扫卫生的情节，说得令人不禁捧腹大笑。当年的倍受委屈，当年的共同劳动、共同奋战，大家回想着当年的生活情节、片断不觉哈哈大笑起来。若干年后这居然成了他们三十年相见之后的美味谈资，珍贵记忆。他及家人，并邀约了当年的小他们几岁的战友绰号小不点的作陪，相见之后自然会有说不完的话语与感慨。一番热情款待，旅途劳顿的老公自然不甚酒力，疲惫而睡.......短暂的相聚、休憩、闲聊之后,第二天便继续前行,驶向下一站旅程--赣州 此次我们与新余的战友谈岳明、小不点一路随行，开往赣州。赣州的一群战友正在望眼欲穿的等待之中...... 终于熬到了战友相见的瞬间，一群五十出头的大老爷们，相见甚欢，依然如同18岁时的青春年少，欢呼雀跃，相互簇拥，说着当年在部队的种种溴事，趣事。丝毫没有好汉不提当年勇的势头。大家围坐在一块儿，相互嘻笑着，追忆着，调侃着当年的点点滴滴，仿佛回到了从前。老公拿出了当年已经发黄仍然清晰的照片，给这群老战友们轮流翻看着、回味着.......看着一晃三十年后的自己，未感觉到一丝的衰老与惆怅，大家各自细瞅着彼此，不时地上下打量一番久违的战友，这位发出一点没变的概叹声，那位喃喃自语地摸着微微发福的肚子，呵呵而笑......时光老去的仅仅是岁月，但沉淀的却是更加醇香的战友情结。岁月流逝，丝毫没有消退这群大老爷们的热血与激情，丝毫没有改变父母赐予的清晰轮廓,只是略微浸蚀了这群龙虎之士的健硕挺直的身形与发丝，眼下的他们，写在脸上的是五十而知天命的恬淡与滋润。看来,党的儿女们生活的都挺阳光明媚。感谢共产党的和谐与安宁！ 一番地吞云吐雾、觥筹交错，举杯同祝，大家激动不已齐声地唱起《战友之歌》，歌声嘹亮，高亢。刹那间，仿佛置身于军营之中。那般酣畅豪情、那股子淋漓的久别相见的痛快之情，无以言表......此时的情境怎一个爽字了得。战友间的那种至真至纯的亲密之感原来是如此地浓厚与纯洁。此时，我真切地理解和领悟了老公的战友情结为何如此深刻的缘由了。 激情就餐之后，赣州的战友---当年的副班长郭迪威随即安排我们游览本土标志性的建筑风情---八镜台，它是赣州古城的象征，值得一游。 偏偏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好大的雨,但仍未阻挡副班长及其他战友的热情，时间短暂，弥足珍贵，雨水不断地洗涮着路面及周遭的一切景物，仿佛在为一路风尘的我们进行最好的洗礼。我们随同副班长郭迪威的带领向八镜台挺进。 到了八镜台，与副班长郭迪威一路作陪的还有一个小个子战友陈孝杨，他虽然日子过得没有多优越，倒也挺安逸，眼下一双儿女都已成家，是个抱上孙子的爷爷辈。他的那股热情与激动，还有发自内心的淳朴之感，让人感动而温暖。到了八镜台，他随即冒着大雨，跑到周边急匆匆买了几把雨伞，浑身淋了个透湿。 撑起雨伞，我们漫步于八镜台园内，园内绿树成荫，青翠欲滴。是个天然的大氧吧。不一会儿雨便停了，满眼望去，仿古建筑.飞檐斗拱，画梁朱柱，雄伟壮丽，尽收眼底。因为时间紧迫，我只得走马观花，合影留照之后，便随即下塌于五龙风景度假村。这里更依山环水，风景优雅迷人，这儿一处，那儿一群，到处都是来自不同地域的同学会，战友会。这恰与远道而来的我们心境不谋而合，遥相呼应。看来5月真是个令人体味怀旧的浪漫之月呀！ 晚餐之后，战友们依然不舍离去，于是都扎堆来到我们入住的宾馆里，又继续侃侃而谈，道不完的家常里短，叙不完的怀旧之情，三十年后的一天倾刻而泻，又岂是短短的片言寸语能了结的。送君千里终有一别，谈至深夜，才渐渐离开道别。 第二天一早，吃罢早饭，继续我们的绿色之旅—龙岩站 随着导航引领，穿过多个隧道，直奔龙岩，这是老公的指导员-卢意的家乡，指导员是老公的人生引路人，战友们都说我家老公是指导员的最爱，老公也因为指导员的厚爱而多为党奉献了2年的热血。先后当了5年的兵。可谓是兵中的资深人士。 老领导果然具有超群的领导风范，在快到他家的路上，一路电话遥控指引，对他家乡的地形地貌了如指掌，不出一会儿，就到了他家。领导与部下三十年后的会面自然是喜不自胜,感慨多多。老领导的家洁净而明朗，家里摆设朴素而简洁，一点没有高官的奢华之派头，不用说一看就是一个为人清廉的好官。他精神抖擞，意气风发。不高大但腰杆挺拔，儒雅中带着军官的干练之气，有着浓厚的亲和力。夫人淳朴而大气，给人一种特有的亲切感。他的夫人烧得一手漂亮的美味佳肴，让我不知道该吃哪样好了，减肥的念头一扫而光，先吃个痛快再说吧。 简单的茶余饭后，老领导早做了安排，准备带我们去他们那儿最有名的土楼转一转。龙岩的土楼群异常有名,有方型、圆型、八角型等。当年的指导员还是部队的作风，守时，严谨，他约了他的老朋友3：00在高速口等候我们，结果一分不差抵达高速口,他的老朋友友驱车前行直接引领我们顺着土楼群的方向前行。 不一会儿我们来到此地最有名的土楼代表之作永定土楼，指导员陪同我们，并请了土楼家族的后代为我们讲解土楼的独特之处。这个土楼被誉为世界文化遗产，据说土楼是一部读不完的书，并入选中国国家地理“人生50个要去的地方”，联合国称它为世界独一无二的神话般的山村居民建筑，是中国古建筑的一朵奇葩。 国家领导们也先后到此驻足观望过，有过留影。这个土楼是个圆形的，是中西合并的建筑产物，看似简单本土，但设计的巧妙之处，果然名不虚传。建筑风格既有中国的太极八卦寓意，又有欧式的先进独到之韵，未入土楼门前，远看上去是一个古代官帽的造型。左青龙，右白虎，是个风水极好的宝地。那墙、那砖、那楼梯、那圆形的结构处处的设计都显示出与众不同的建筑奇迹....... 听完讲解员的深入讲解,着实领略了土楼的独特风情。心里忍不住为中国人的智慧而慨叹。大有不虚此行的感觉! 土楼游罢，我们随同老领导回归到土楼群外的一处餐馆，吃了从未吃过的原生态的美味佳肴，品了当地自酿的醇香米酒，更是回味无穷....... 晚间,入住到老领导安排的闽西宾馆,这儿离他家闽西报社不远,之后老领导又随同夫人与我们在宾馆闲聊了一会儿,老领导说他很感动我们的到来,也很感谢老公这么多年的惦念,祥和的目光神态中无不显露出对老公的关爱之情,话语中透露出对我们的无限祝福与满足,看见我们生活的很幸福,他说他很满足了。他的夫人一直落坐在旁边温和而安静地笑着......我与她耐心地聆听着、享受着这一对老领导与部下的三十年后的相逢畅谈..... 第二天一早,老俩口执意要送我们到龙岩高速口,还给我们特意准备了水果,花生等让我们在路上吃着,生怕我们饿着、渴着似的。大家把不舍深藏于心，在龙岩高速口我们合影留恋，记录下这最珍贵的时刻。这一别不知又是多少年的光阴了...... 而后我们缓缓驶向既定的行程之中，一路直奔围头村，围头村三面临海，依山傍水，人杰地灵，蕴藏着丰富的滨海旅游资源，海岸线曲折绵长，有金沙湾和月亮湾两处海滩，水质清澈，沙质洁净，是上天赐给的美妙的风景线；这里历史背景源源流长，是闻名中外的“八·二三”万炮齐轰金门的发生地，素有“美丽的围头”、“英雄的围头”等美称，红色旅游资源丰富；有“金鱼湖”之美誉。 这就是老公的革命根据地，生活5年之久的四连战壕，很是顺利到达他向往已久的四连部队。这儿仍显偏僻，不过连队门前约100米之处的斜对面，矗立着新打造的山石，山石上刻有“红色之旅”四个显眼大字，旁边不远处有一个嘹望塔，石雕小像手扶望远镜，好像正在看着远处的金门岛。这儿好像正在打造“八.二三”万炮齐轰金门红色旅游的革命度假村。在这儿，我让老公与车与此景融为一体，并拍照留影。 到了连队，接待我们的是一位90后的小伙子，他是四连的连长，他热情的指引着我们向连队走去，走访了这个老公曾经驻足1800多个日日夜夜的老连队，物是人非，唯一保留当年影子的是连队营房，不过也贴上封条既将拆迁改造，不过当年的几只大炮仍静静的留守在连队的岩洞里，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增加几门，当年的大树依然郁郁葱葱地屹立连队的营房旁，那树下的枪眼依稀存在，有几辆军用车停在连队大门前的篮球场上附近，当年篮球场承载着一批又一批的热血男儿，老公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身影，在这儿故地重游，让我给他拍照留影纪念。新开垦的菜地，让老公想起他们自建营房、自种菜地的情景，说的90后的小战友稍有动容，看见现在的老公，他便联想到若干年后的他们。走访了他们现在的寝室及周边的每寸土地，老公知足了，也安然了。旧地重游之后，小连长要留我们吃饭，老公不愿打扰，于是我们驱车远离这久违的连队。 一路奔波，我们累并快乐着，不知不觉到了下一个目的地，宁德，这儿有老公的发小---我们的老乡陈志伟，在一家民营钢厂做事，工作繁忙，我与老公本打算见个面，打个招呼便继续前行，去见他的下一个战友。岂料，他乡遇故人，发小怎会让我们轻飘飘地弹指而过呢。赶巧的是他的夫人与孩子也都来看望他，且明天回肥。说什么他也不肯让我匆匆而别，热情到一定相邀战友前来这儿与我们相会，战友刘石栋的家离他那儿确实不算太远。战友刘石栋家在下白石，离罗源不远，罗源离战友刘石栋这儿的宁德也不远。我们一同驱车绕过两座山直达罗源的塔山公园会合。 发小陈志伟以同样的方式热情款待了我们，这一路走来真是吃不尽的海味呀！河豚、海参、鲍鱼、墨鱼等等还有数不尽、道不出、我们见都没见过的海鲜，反正吃了个遍。老公那肠胃可是没我好，可能一路开车，太过劳顿，没吃几口。我可是大饱口福了！吃了四十五年来有生一次最丰富的海味大餐。口福尝尽了，眼福也饱尽了，氧气吸足了。想来这可能是我一生中最愉快的一次绿色之旅吧。走进老公的内心世界让我平白无味的生活平添了无尽的乐趣与丰实，感觉老公好像是上帝赐予我的护花使者。他给了我无尽的乐趣、开心与甜蜜，当然也有小小的酸涩、纠结与碰撞，这就是真实的他。通过一路走来的朋友们更是写实印证立体而又个性鲜明的老公，此时前半生的不顺被他填平的不留踪影。生活就该是如此这般的真实、平白而恬淡。这也是我想要的生活。这次可贵的绿色之旅，为我们的感情更是增添了一抹浓厚的、难能可贵的恩爱，也使我更加读懂了老公。 在发小陈志伟这边短暂而愉快地逗留之后，我们与随之而来的战友刘石栋及其夫人，在宁德约见了战友蔡明生之后，又一起直奔霞浦县沙江镇厚首村，那儿居住着一个战友—陈恒友，这个村落有着很古老的厚首城堡，略显陈旧闭塞。 厚首城堡始建于明嘉靖四年（1525年），清咸丰三年（1853年）重修。堡平面呈长方形，堡墙石砌，上有观音亭和亭下亭。东、西、南各设一城门，西门为双重门。城内保存清咸丰年间（1851～1861年）修城碑，上记载明嘉靖二十五年（1546年）福宁沿海36处城堡。东、北两门均宽1.5米，高2.66米，西门宽1.5米，高2.2米，城门外为条石砌成，内用砖砌。 目前，霞浦县境内极大多数城堡都已被人为毁坏，成残垣断壁。厚首城堡的城墙基本保存完好，是霞浦县境内目前为数不多的保存最好的古城堡之一，弥足珍贵。但是，城堡的破坏问题同样存在，南北城墙上的两个炮楼被毁，毁城建房问题不可忽视，城墙和城门年久失修自然坍塌，以及重修城墙和城门时，由于缺乏技术指导，不能达到修旧如旧的效果。这确实不能不说是历史的一种遗憾. 他们这个区域好像也是海产品的重要养殖区域，家家都有一块河塘，真是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呀，我们随即在古城堡周围及屋后的河塘边转悠了一会儿，来到他家正赶上什么庙会，村落里好不热闹，到处彩旗飘飘，家家门前都插着小彩旗，有唱戏的，有卖小吃的，那个油炸海砺更为特色，一口咬去，香酥可口，回味无穷。一路走来，感觉这个季节的那儿盛产海砺。他请我们吃了当地最美味的海鲜。 随即我们要求入住到战友陈恒友家，他们那儿的房门与别处不同，门脸挺大，但平日里只开一小扇门，小小细细的只容人侧身而进。不巧陈恒友的妻儿都远去异地，不在家中。只有孤单的他一人守着他的小诊所及所盖的三层小楼。家里虽大，但只有房间，没有几样值钱的家具，显然没有女主人的收拾，略显零乱了些。不过，这并不影响我们相聚的热情，可是，由于我们与刘石栋夫妇的到来，不经意间，也让陈恒友平添了一些落寞。略显孤单的他还是以最大的热情款待着我们....... 第二天,约他与我们随行后守山的战友温存喜那儿,他说温存喜曾在8年前来过他家，他好像没什么心情,推说有事在身,我们也只好做罢,此行也是我们与战友相见的尾声之程...... 不出多长时间,战友温存喜早早落脚在后守山村口等候着我们,我们一路驱车到达他上班的地方,这个地方也就在福鼎太姥山的脚下,我们吃了一大碗面，直奔主题太姥山。 太姥山是宁德市福鼎旅游区，国家5A级风景名胜区，位于闽浙边界的福鼎市境内，它雄峙于东海之滨，山海相依、傲岸秀拔，素有“山海大观”、“海上仙都”之美誉。 我们5人一路从后山而上，长期不锻炼的老公爬山最是弱项，一路上来，赶不上他们，温存喜一路上背着水和吃的东西，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山上有十几处可观之景，因为时间与老公体力的原因，温存喜只选了最佳和最不费劲的路径让我们攀登，路过夫妻峰，越过母子石，穿过一线天,走过五百罗汉......一路的风光与乐趣自是不必形容,我们去的那天恰是周五,人流不大,山上的风景清新、静谧，人、山、景融为一体，一路上我们攀爬着、谈笑着......此情、此景、此山、此水、此人、此物统统会定格成永恒的回味。 游过太姥山才算是真正去了福鼎，温存喜给了我们经典的总结，也算光顾了他的家乡。下山之后，本打算去霞浦小憩，但刘石栋夫妇相约直奔他的家下白石，我们参观了刘石栋所工作的船厂，他夫人工作的茶艺室，与他们一同品茶、一同欢唱了许久，又入住在他们夫妇俩打造的温馨洁净小家里，他们是一对很会生活的甜蜜夫妻，吃着他们亲手烧制的家常菜，喝着他们亲自熬制的海鲜汤，品着夫人亲自泡制的白茶水，乐此不彼........就这样,在难舍难分的情怀里结束我们此生最为温馨、最为浓情、最为浪漫、最为回味的绿色的5月8天之旅....... 记忆我们人生难得的三十年，定格三十年之后的我们，人生的短暂相聚会随时光的远去而淡化，但却永远不会散去那久远醇香的浓情回味，这段时光，这个片断会成为发黄记忆的又一个三十年之后刻骨铭心的追忆。拥抱现有的，珍惜眼前的，缅怀逝去的，放下不曾有过的，活在当下现实存在的。无论何时、何地、何处，身处何境，只要真诚地热爱生命，阳光淡定地生活，便是一种难能的可贵，更是善待自己、善待亲朋好友的最好回馈。一如老领导卢意所说的看见你们明媚阳光的生活便是我们最大的欣慰。久别了，远方的战友们！你若晴天，我便安好！ 此文献给三十年后重逢的战友，以作纪念。 瑛子于2015年5月12日完稿 赞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