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降温了
真的,很冷很冷
翻出所有的冬装
一件一件叠加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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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我就一点一点的怕冷
所有的关节一个接着一个
示威似的向我叫嚣着它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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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总是嫌母亲唠叨
“多穿点,别冻坏了。”
倔强的我,何曾听得进去
扮一个鬼脸早已跑得没有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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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那时候不怕冷
在乎的是别人的眼神
一句赞美的话,足以让我癫狂
深秋了,还是裙裾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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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想再听听母亲的唠叨
我想我定会放在心上
她没老,我也还小
我在江南,她只是在江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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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