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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纪念父亲诞辰九十五周年

散文
时间:2010-11-26 09:21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明然点击:
        

【导读】今年的六月十六日,是父亲的九十五周年诞辰。一直以来,总想把埋在心底的一些话告诉天人远隔的父亲,以倾诉我的思亲之情。今天,我就用以上的这些话,算作是我对父亲的一份深深怀念吧!

  关于对父亲不太多的零散记忆,现在想来,还真的是来自于母亲生前对父亲的一些唠唠叨叨,我听过之后便记在了心里。由于父亲性格沉静,平时在人前是很少言语的,一般也不会跟儿女们讲过去了的陈年旧事。他不是一个怀旧的人,对于过去了的事他从不愿意提,无论是成功与磨难,他从来不提。他给我们讲得最多的是如何设定自己人生未来少年的目标,探讨去如何努力实现的问题,总是教导我们要向前看。他说,沉溺在往事中的人是没有动力的。
  
  父亲名用旭,字待胜,号礼生。公元一九一五年六月十六(农历五月初四)日生人。由于家境贫苦,十一岁那年(一九二六年)便随只比他大三个年头的哥哥去景德镇入窑厂当学徒。刚进厂时,首先要学会和瓷泥,为了把瓷泥和得匀而柔和,便只有用人进泥塘去踩,不管是酷暑还是寒冬,天天如是。那年冬天父亲的脚被冻伤后,随之化脓血肿,连走路都痛得钻心,但为了学会手艺去谋生,他用破布片把双脚裹起来就下了泥塘,千般苦疼他默默地忍受了下来,从来没有叫过一声痛。
  
  听母亲告诉我说,后来,还是冬生哥哥的爹得(名字不详)见到父亲的惨况后,便于心不忍,花善心,用三块银元把自己的这位小族叔从窑厂里买了出来,放在自己的扁食(现在叫饮食)店里当学徒。这样,父亲终于从噩梦中醒了过来。
  
  一九四三年,在大姑父的极力撮合下,母亲嫁进了我们这个徒有四面漏风,竹篱墙壁的苦寒家门。这年,父亲已然二十八岁了。这在当时,可算是大龄中的大龄男子了。母亲嫁过来的时候,他们的新房就是在那间破败的隡屋里。穷就连床新被服都置办不起,他们盖的是一床连旧絮棉都罩不过来,短矮、洞破的被子。母亲曾经泪眼模糊的告诉我说,这床棉被竟然还是借了别人家的,根本就不是父亲自己的。
  
  婚后,父母双亲为了要改变他们的生存状况以及改善生活条件,他们挑着那一副简单的饮食挑子开始了流浪的,游牧式的动荡生活。一年四季,身披日月星辰,顶着霜棱酷暑,逢圩赶集撵场子。在莲花山下、谢家滩上、响水河边、倪园里,还有街道边、学馆旁、祠堂前、戏台下,到处都留下了他们匆忙的身影和夯实而又匆匆的步履。通过多年来艰苦卓绝的劳作与辛勤努力,终于苦尽甘来,生活状况有了极大的改善。之后,父母在谢家滩上买了土地田产和商铺房子定居了下来,这样一家人终于有了个安宁的居所,稳稳地扎了下来。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父亲他们刚刚在谢家滩定居下不到两年时间,一场无情大火彻底烧毁了父亲心头的梦想。一九四八年的秋天历史上有名的火烧谢家滩那一场大火,彻底把父亲击垮了。这可恶的大火夺走了他辛苦挣来的一切,让他一下子又回到了过去那种一无所有的境地。这次,就连那讨生活的饮食挑子也没给他们留下。父亲一气之下,带着我的哥哥姐姐们赤脚回到了芗溪老家。而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在刚解放时的土改工作中,父亲带着一家人躲过了那场对家庭的阶级成份要作出明确的划分,给人打上一种阶级铬印,叫人永远也忘不了的劫难。那一场大火,无意之中,把他那顶“地主”或者“富农”的帽子给烧掉了,捡了顶“手工人”的阶级帽子戴在头上,避免了一次深重的,政治灾难的降临,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回老家之后,风暴是一个一个接踵而至,一场更大的灾难几乎把父亲打入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我的三个哥哥和两个姐姐的先后夭亡,对于身陷灾难深处的父亲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丧子的悲哀,那种痛是刻骨铭心、痛彻心腑的,他心里的无奈与凄惶是难以用言语表达得出来的。我是父亲膝下的第九个孩子,当我出生的时候,父亲已不觉满了第四十七岁的生日,应该是四十八周岁的年龄了。
  
  所幸的是,一九四九年的春天家乡解放了。这给深处黑暗与苦难中的父亲带来了生命的亮光,让他重新点燃了生活中的希望
  
  随着全国革命胜利的全面到来,平素情绪低迷的父亲似乎是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他以极大的热情和朴素的情感,投入到了土地改革,“三反五反”以及互助自救的运动当中去了。他充分发挥自身的特长,广泛联络具有一技之长的有志之土,以结社的形式创办了“南峰合作商店”。在他的感召下,合作商店的全体同仁齐心协力,从自身做起,为全面开展的“反行贿、反偷税漏税、反盗骗国家财产、反偷工减料、反盗窃国家经济情报”的“五反”斗争工作中作出了他们应有的贡献。
  
  在我两岁的那一年,父亲因工作太过劳累,病倒在了岗位上。在组织上的关心,在合作商店领导的亲切关怀下,父亲住进了景徳镇人民医院。母亲为了照顾父亲的病体,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撇下我们兄弟姊妹五人在家里相依为命。大姐水换原本是我二姨妈的大女儿,在大哥夭折的第二年,姨父姨妈怕我父母心里无着落,心里孤凄,就把他们身边唯一的女儿送到了我父母身边,承欢膝下并帮助母亲照顾我们家的这些小不点们。这样日子一长,大姐也就没再回到姨父姨妈那边去,成了我们这个家庭的一员。
  
  那年,现在的大哥通(原本排行第四)才十三岁,二哥连十一岁,细姐冬换九岁,而我则不足三岁。大姐除了在家里照顾我们,每天还要顶替母亲去合作社的饮食店挑井水,大概八百米的路程,一担水一分二厘的工钱。毎天都要挑几十担,日子是过得是异乎寻常的艰难。
  
  正是在那些个困苦的日子里,躺在医院病床上的父亲正在与死神作坚决的斗争,面临着生与死的严峻考验。曾经母亲告诉过我,当时,父亲身上的病情是相当的严重,院方连病危通知书都发出来了。是母亲坚决不放弃,她甚至说,就算是倾家荡产,卖儿卖女也要救父亲一命。坚决要求医院给父亲做手术,并果敢地在手术报告上签了字。医生被母亲的坚毅和勇气所打动,冒着从手术台上扛下父亲遗体的极大风险,给父亲做了那次救命的手术。
  
  也许是苍天悲悯可怜人,父亲总算是从鬼门关里被硬生生地给拽了回来。至于父亲到底得的是什么病,母亲也说不上来。只是在我长大后,隐隐地听母亲唠叨退休后的父亲,要他注意身体莫乱做重活,因为他身体内曾经摘掉了某种重要器官并连带进行了绝育手术。
  
  父亲出院后,组织上见他身体虚弱,就安排父亲去站柜台,卖南北杂货。再后来,更是精心安排父亲到生资门市部去专门开开销售发票、收收货款来照顾他的身体。令我们一家人都至为感动,至今不忘!
  
  也许父亲天生就是只劳碌命,原本就轻闲不下来?也许是他有一技在手,觉得没有地方施展就浑身难受?在他的身体内奔涌着一股劳动光荣的激情。在身体康复后不久,父亲便主动向组织上请缨,返回到了合作商店的饮食门市部工作。
  
  在那里,父亲不仅馒头、包子做得好,油条也炸得在行。别人一斤面粉炸二十七、八根油条,到了父亲的手上便能炸出三十三、四根出来,并且在个头上一点也不比别人炸的小。他还能擀得一手好面,滚得一手透明、柔薄的清汤皮子。用他轧的皮子包的清汤丸子(学名馄饨),吃在嘴里滑溜爽脆,别有一番味道。这在我们那三乡一镇,十里八村的地方是无人能与之匹敌的。
  
  虽然,父亲身上有那么几种过硬的技术,但是,他却从来不以技去人前炫耀,以技艺去压制别人。我曾经在暇时要求父亲将他身怀的绝技传给我,以便在工作之余开展第二职业借以致富。没想到父亲一脸严肃的表情对我说:你要学这个讨饭的手艺干什么?你不知道艺不传子这句老话么?何况我这还是专门服侍人的买卖。孩子,你别学了。你二哥顶了我的替,我是没有办法才把做糕点的手艺传了给他,你现在有工作,不是很好吗?你不用学了,我不想自己的孩子步自己的后尘。父亲的一番朴素话语,说来是那么的掷地有声,让我读懂了他内心里面的无奈与辛酸。
  
  总之,父亲在饮食服务门市部里工作到直至退休再没有挪动过岗位。几十年如一日,无怨无悔。他不仅在单位上获得领导和同事们的交口称赞,并且还以精湛的技术,优质、周到、热心的服务赢得了社会各界与八方宾客的广泛赞誉。
  
  一九七五年夏天,整整一甲子的父亲办理了退休手续,赋闲下来成了个自由人。刚退下来的那一阵,父亲是真有些不习愦。每天手里拿着把笤帚在家里东扫西扫,不是赶得猪跑就是撵得鸡飞狗跳的,嫌它们把家里弄脏了。妈妈哪里能忍得下父亲这般无情地对待她辛苦伺弄起来的牲畜,这是她一年中寄予的长长希望。于是,她就没好气地数落父亲说:“你以为这是你那三尺柜台哟,一巴掌地方就你一个人呆?这是农村,这是在居家过日子,哪里能没有猪呀狗呀鸡的?你要嫌家里不干净,那你还是回你的柜台去,别让我们大家不得安生。这时候的父亲便默不作声地怒坐在一旁,也不和母亲吵,只顾在一旁吹胡子瞪眼的生着闷气。
  
  由于父亲的身子骨一直虚弱,田坂里、菜园地里的事母亲都不让父亲干。于是,闲不住的父亲就带上小凳子,拿一把小刀去菜园里扯菜草,掇(duo)补菜苗。累了,就回家躺在靠着东边献树的摇椅上看书抑或是透过天井看天,常常会出神得我放学回家喊爹得,他都没听到。父亲经常看的书是他一直保存下来的线装书,什么《蒙学通书》《昔时贤文》《三言两拍》等老一套的东西。他总是要我有闲就背那“贤文”,说是等我长大了就自然用得上,背熟了就会潜移黙化地懂得许多做人的道理。因此,我竟然真的在不知不觉中把那冗长的《昔时贤文》全文熟记了下来,并不时的背诵给父亲听。父亲听后总是乐乐地叮嘱我说,崽耶,记住了就好,记住了就好。并笑意甜甜地夸我几句,奖一两枚糖果,高兴得我屁颠屁颠的一时都找不着北了。
  
  这样的日子没多久,父亲真的如母亲说的那样回去上班了。原来,自从父亲退休后的这一段时间里,父亲所在的饮食服务门市部生意一直不景气,经常的有顾客唠叨着饮食的质量和口味不行了,并时不时的提起父亲的手艺来。因此,组织上这才决定返聘父亲重新上岗留用。父亲自是喜出望外,也不问报酬是如何的算法,迫不及待的,第二天就回到单位去干他老本行了。不过父亲这一走,家里倒是真的清静了许多,母亲亦不再唠叨了。
  
  一九七六年秋天,我快满十四周岁了,在农村那是叫做长成了个半大的小伙子了。那时,我在刘家山上的芗溪中学读初中二级。每个星期六的中午放学后都赶去父亲那里,在他的店里做帮工。做一些挑水、劈柴、磨豆子等等的杂活。锯柴劈柴是八角钱一百斤,挑水最两分钱一担,磨豆子的价钱高些,浸胀的豆子一块八角钱一百斤,两个人轮流推磨,上午八点到下午六点三十分钟结束,中间只有中午一个小时的休息。一天推下来,腰酸背痛的连饭都不愿意吃。每当这时候,父亲便花二角伍分钱买来一个清汤牌子,下一碗清汤犒劳我。望崽哥哥总是大声寡气地叮嘱父亲要多放几个清汤丸子在碗里,父亲不肯,常惹得望崽哥哥生闲气。
  
  上学时,我总是喜欢买些书来看。除了工具书便是什么史呀演义之类的文艺书籍。什么七侠五义,五鼠闹东京等等的武侠书也买。不过买得有意思的是挑广播电台上单田芳,袁阔成、刘兰芳等人讲的评书目录来买。每天中午十二点半端着书听评书是乐此不疲。我做杂工的钱由父亲代领和管理,可一旦我要买学习用品抑或是买书,父亲便一分不留地全给了我,钱不够时,总是父亲来埋单。不管我买什么书,只要不是黄与毒,父亲是从来不拦阻我的,他说只要是看书,那就是好事。正因为这样,父亲于无形中帮助我扩展了在校时的阅读量,给三十多年后从事文学创作的我来说,积累了一定的词汇量,于文字语言口语化方面奠定了一定的基础。
  
  一九七九年高(中)考,父亲头天就请了假带了在糕点加工部上班的二哥回了家。报考之前,父亲的生前好友,我读高中时的班主任老师张世昌就曾专门去找过父亲,说服父亲让我我报考大学,可父亲就是担心我考不上,坚持让我报考中专。在那个通信仅靠书信和电报的年代,为了盼个入学通知书连眼睛都望长了。在未接到通知书之前,父亲为了给我安排出路,就把我送出去当了学徒兼做小工,学的是泥工,就是平常说的石匠。
  
  那年八月底的某一天,我接到了占海涛老师送来的,我被录取九江师范都昌分校的入学通知书的时,我高兴得从高架上攀着支柱滑了下来,拿过通知书,连谢谢老师一声都忘了说的就往父亲那里跑,一边跑一边大声地叫着“我解放了”的去向父亲报喜。那天傍晚,父亲从饮食店里买了些吃食带我回了家,说是上家里去和母亲共同分享喜悦。临上学前,父亲也不管我有无出门的被褥和用品,用我做小工的三十块工钱给我买了块“钟山”牌手表。可见父亲心里的喜悦自是难以言表的。这在当时,我家的情况是绝对不容许我佩带这奢侈品的。那时候,家里又因为买房欠下了一屁股的债。再加上在生产队母亲做的是八分工,入不敷出,算起帐来我家总是出钱户,所以说来,我能走出去,对于侍服了别人一生父亲来说,简直就是个天大的骄傲。后来,害得母亲为了置办我出外的衣被,不得已卖了我们兄弟姐妹都曾戴过的那付银子手镯,我们的传家宝。母亲曾为这事没少叨唠过父亲父亲也不辨白,只是轻轻一笑就过去了。
  
  八三年,我结婚了。婚后不久,身怀六甲的妻子被癌魔击倒了。我无奈之下,丢下早产的女儿给我年迈的父母亲抚养,我背着妻子踏上了漫漫求医路。当时曾有人私底下对我说,你这么年轻,你老婆就得了癌症,怕是好不了啦。你们干净离婚算了。说实话,朋友们这些话当初也曾使我的信心动摇过,也曾想到过放弃。可是,当我把朋友们的意见和我的观点说给父亲听了之后,父亲严肃地批评和教训了我。父亲说,这是你命中注定的,这就是冥冥中的命运。你们是自由恋爱结婚,现在你们连女儿都有了,你就得为了她们母女要肩负起身上的责任。不管前路如何艰险,你都要义无反顾,勇往直前。用你的双肩担起道义与伦理的重担。
  
  父亲的这番话,我牢牢地记在了心里,也一直指导着我去做人做事。每当忆起父亲的这番话,看着身边的妻子儿女,站在父亲的遗像前,一股歉疚会时时涌上心头,泛出阵阵酸痛。在我的灵魂深处,与父亲有着一大段的距离。这在我心里只有自己知道!
  
  妻子出院后,为了要还清妻子治病所欠下的巨额债务,我除了工作之外搞起了第二职业。我在家里做起了糖烟酒及南北杂货批发兼零售的买卖。由于我和妻子都要上班,生意上,货物的销售环节几乎是完全落在了都已经七十多岁了的父母亲肩上。让他们操碎了心、费尽了神。那几年,父亲的头发几乎是一夜之间就全白了。可见他为此付出了多少的心力?
  
  为了帮我脱离困境,七十多岁的父亲还跑出去要承包生产大队的饮食服务部,重打锣鼓另开张的去做那服侍人的买卖。这让我心里好生愧疚!为了要对得住父母家人,我没日没夜的去努力劳作,终于通过几年的努力,还清了债款走出了困境。这一路上,父亲精神及人格魅力一直在引导着我前进!
  
  一九九二年夏天父亲走完了他一生的路。临终前,他叮嘱我要呆在家里不能往外走。记得在八十年代中期我曾有个转行从政的机会,被父亲硬生生地挡下了。他说,崽俚耶,你的性格刚直、脾气暴躁,一生不宜从事政治。当时我还不服气,直到今天,从我在机关工作这近二十年的情况来看,终于明白了父亲的做法是对的,他是真的看穿了我的本质。这就应了那一句老话,叫做“知子莫若父”哇!
  
  今年的六月十六日,是父亲的九十五周年诞辰。一直以来,总想把埋在心底的一些话告诉天人远隔的父亲,以倾诉我的思亲之情。今天,我就用以上的这些话,算作是我对父亲的一份深深怀念吧!记得我曾在父亲坟前的碑柱上留下了这么一联:“礼仁传家久,生平堪为模”。礼生是父亲的号,父亲平生看得最重的就是这礼义二字,这亦是父亲的性格。我如今就用这短短的一句话来为父亲作个结吧,只是不知道是否妥当?我请清风捎去讯问的消息带给在天国的父亲:“爸爸,这联语可以吗?你喜欢吗?我的父亲,我亲爱爸爸!”
    
  二0一0年九月九日午夜一点明然于问心斋中

责任编辑:怡儿】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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