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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父亲所见到的两个痴情女人的不同人生

时间:2011-05-06 00:48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张景想点击:
        

【导读】原本还有些基本能说得过去的亲密动作,这下可好,经过班主任这么一劝道,叶子和小强不但不悔改,反倒愈加“猖狂”起来。  
  父亲大我26岁,他和我共同在农村度过了整整20年。也正是在这片生我们养我们的黄土地上,父子二人在不同时期亲眼见到两名痴情女子勇敢追求自己真爱故事
  那时她们爱的痴狂,爱的激烈,爱的过程少缺了太多相爱的人需要注意的分寸,而最终的结果也令人深思。
  
  一父亲的见闻
  父亲说,1968年夏天,村里来了十几个青年男女,据说是从上海来的。当时城里知识青年纷纷响应党的号召,积极投身于轰轰烈烈的上山下乡运动中,而这十几个年轻人就是到我们村插队落户搞生产的。
  由于父亲当年是生产队长,所以跟他们接触的机会较多。
  这些年轻人可能在城里优越生活过惯了,刚一来到我那个贫穷闭塞的小村庄,他们的情绪就不好,每天都是愁眉不展的样子。他们的生活也很低调,不喜欢抛头露面,也不喜欢和陌生人讲话。约摸一个月后,大家相处熟悉了,渐渐的话语多了,精神状态也好了起来。
  其中就有一个叫叶子女孩非常活跃,喜爱跟村里人开玩笑,这一点与其他知青不同。叶子经常到邻村走动,自然也认识了村里许多人。叶子喜好独来独往,每次去哪里大家都不知道,后来有时她还在别处小住几天。
  ……
  三年后的一天,人们发现以前游手好闲的叶子反而变得勤快了,全组知青的挑水的任务她一个人全包了,每天缸里的水都是满满的,平时在地里干活别人锄两垅,她就锄三垅。连我父亲都纳闷说这孩子长大懂事了。也正是在那时,大伙总发现她老恶心呕吐,大家都以为她胃口不好出毛病了,于是处处照顾她。即便是这样,叶子还经常“游荡”到半夜三更才回宿舍。
  后来,叶子的肚子越来越大,渐渐的大家知道她怀孕了。
  最初,叶子自己也曾去县城做流产手术,但医院的大夫要求必须男方一起来才给做。她只好又回村里,时间久了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她一看实在瞒不住了,只好写信跟家里人说了。
  这年月出了这么大的事,多少会让人另眼相看。叶子的哥哥听说后专门从上海过来。问叶子谁是孩子的父亲,若能找到那个男人,最好能让他们结婚,毕竟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了。可叶子死活就是不说男人是谁,于是她的哥哥就找到我父亲给做她工作。
  在父亲耐心说服下,叶子终于说出了实情,原来她非常喜欢邻村的一个知青,后来随着两个人的感情渐渐升温,于是他们禁不住内心的痴狂,就偷吃了禁果。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叶子的哥哥问叶子愿不愿意嫁给那个人,她说愿意。于是哥哥拉下脸来把那个知青找来,说“你把我妹妹玩弄了,并且还怀有身孕,你必须娶她,否则,给你没完。”那个知青同意结婚。一时间皆大欢喜,哥哥高兴的在村里买了点东西准备为叶子办个简单的婚礼。叶子也非常高兴,可自己翻箱倒柜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找到,最后只好找同宿舍的同学借了一件漂亮衣服,准备明天一早去公社登记结婚。那一夜兄妹二人兴奋的到了很晚才睡。
  第二天同宿舍的知青把她打扮成花枝招展的新娘子,欢天喜地等着新郎官来接。随知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我的父亲就派人去邻村打听一下,原来那位知青后悔了,说什么也不同叶子结婚
  叶子听到这个消息后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坐在地上,难受极了。接着她哭着给大家说,一开始,为了打掉这个孩子,那男名知青晚上不让她睡觉,整夜整夜的让她来回爬土坡。一连几天孩子就是不掉,于是那名男知青就让她跳土坑,三四米深的土坑往下看都害怕她哪敢跳呀,那名知青硬把她给推下去,结果身上摔得到处都是伤,孩子也没掉。
  听叶子说到这里,在场的几个女知青都哭了。大家都觉得这个男生太没人性了,不嫁他也罢,嫁给他今后也不会幸福的。
  当晚,悲痛欲绝的叶子趁人睡觉时,她吃了一瓶打胎药,到半夜肚子疼的大哭大闹,下身流了很多血。知青们用马车把她送到县医院,发现子宫烧烂了,造成大出血,生的女孩由于只有7个月大,被放进了暖箱。医生为了保住叶子的性命把她的子宫被切除了。
  后来,孩子送给了城里一家没有生育能力的人抚养了。
  再后来,返会上海的叶子嫁给了一农民,婚后的她很幸福,虽然没有孩子。
  
  二我的见闻
  犹记得十多年前发生的一件事,那时我还是一名高二学生
  班上有名女生也叫叶子,她喜欢上了同班级的一名男生小强。
  一开始,他们两人只是在晚自习后,偷偷的在学校后花园内谈情说爱。结果被认识他们的一名同学发现了,毕竟那时都是十六七岁的学生,所以那名男生感到有些好奇,于是将此事告诉同宿舍的几名同学。大家都不相信,那名同学就赌咒发誓说骗人不是人,不信去看看。
  那几同学还真不相信这是真的,于是就又叫上几名同学,一行十几人同去看个究竟。不用说,叶子和小强被大伙抓个正着。看到这,叶子和小强居然当众亲密起来,似乎想气气大家。
  后来,叶子和小强干脆在班内课下公然亲热,大庭广众之下毫不避嫌。尽管大家都恶心的要命,但却没人去阻止,有一位实在看不下去的女同学将此事捅到班主任那里。班主任把他们二人叫到办公室,耐心做起工作,希望他们注意影响,要以学习为重,谈情爱一事可以在长大了以后再说。
  原本还有些基本能说得过去的亲密动作,这下可好,经过班主任这么一劝道,叶子和小强不但不悔改,反倒愈加“猖狂”起来。那天,小强居然守着班内七八十名同学的面把叶子大打起来,大家总以为这下好了。可能小强认为叶子让他做这种不合时宜的事,感到后悔了,所以,痛苦不迭的他只好用拳头来解除心头之恨。但大家都能感觉小强下手并不重,就是这样打打闹闹,小强并不是一次作罢,反倒打起叶子来就像吃饭睡觉一样,每天都打。于是有名男生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对小强说:“别再打了,瞧她多可怜!”谁知这话刚一出口,叶子就迫不及待的站起来大声嚷叫:“我想让他打,你管的着吗?气死你!”
  当天,叶子和小强便在校外租房同居了。
  ……
  进入高三,学习节奏加快,同学们都争分夺秒的学习书本知识,以求高考考出考成绩。这时的叶子和小强也开始有所收敛,虽然他们没有终止“碍眼”的爱恋,但方式变得平缓了许多,不再公然做些人见人烦的恶心动作了。那时大家以为毕竟两个人住在一起了,有了想怎么亲热都行且再也没人反对的场所了,没有必要再不择地方胡乱“爱爱”了。
  这时大家也能感觉到叶子和小强能以学业为重,每天他们高高兴兴的一起上课,欢欢喜喜的一起回“家”,俨然一对早熟的天地情侣。
  后来,小强考上一所大专院校,叶子成了一所大学里的一名自考生。
  再后来,叶子和小强结婚了。
  ……
  前几天,我给一名要好的高中同学电话,想通过她打听一下现在叶子和小强二人的情况。
  那名同学戏谑的告诉我,现在小强不强了,叶子落叶了。我不明白同学说此话的意思,于是就问个究竟。
  原来,婚后的叶子并不幸福,而是天天遭到小强的毒打,刚一开始叶子忍着让着,感觉打是疼爱的表现,没有太在意。
  但后来小强竟用起棍棒猛打叶子来,有一次,胳膊还被打断了。再后来,叶子的双眼被小强用剪刀剜了下来……
  小强被公安人员抓起来了,但经精神医生鉴定为极端狂躁型精神病人,最终免于刑事责任,被放了出来,只是要求他的家人严加看管,防止再伤害其他人……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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