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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时光如流水

散文
时间:2009-10-06 02:55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浮华点击:
        

【编者按】看,时光流水流水依然。这也是一种生命的律动,是一首生命的诗阿。从简单的序曲到生命的华彩乐意再回归于淡然平静。能够用心领略和欣赏生命旅程的每处风景和精彩才是人生能把握的最大幸福。“……要有最朴素的生活,最遥远的梦想。”

  妮:  
  若要以这样的方式叙述------  
  在高二分班以后,我选择了文科,进入了这个班,你也来了这个班。  
  第一次见你是你和陈x坐在教室的第二排靠门的位置,开心的聊着天。如果没记错的话,当时你应该是穿着一件绿色的外套或是T恤。
  
  那时的我们如同一般的陌生人,彼此毫不在意彼此,并且一如既往的单纯的如同孩子,脸上洋溢的满是那个年纪该有的笑容亦或是忧愁。我还记得那时在我向陈x要作业的时候(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当时还是个小小的组长),她用很诧异的眼神打量了一下我,然后狠狠的说了一句:“等会给你!”而你的脸上却浮现出了一丝笑容。我至今能记得的第一次关于你的记忆,只有这一丝看不懂的笑容和你高高扎起的马尾辫。
  
  我们相识已经有三年的时光,可翻开脑海里的记忆,我始终回想不起来我们是怎样由陌生变成以后的熟知。那时的我,真的如同一个不省人事的孩子,天真的打量着周围的人和事,也以最天真的姿态处理人和事,相信美好,相信永远。坚持与人为善,坚持宽容别人,坚持做自己的事,说自己的话。在满是混沌不堪的交际中,一点一点成长。而这成长也改变了我,也就是现在的我。
  
  很多的过往我真的都回想不起来了,尽管我那么的喜欢回忆喜欢念念不舍。
  
  我只记得那时的我坐在教室的倒数第二排,同桌还是强子,一个又黑又帅的男孩。还以为在这个刚加入的班级里,我会依旧独自地走完这剩下的高中时光,但时光总那么奇怪,那么可恶,很多改变之前,他都不给人哪怕是渺小的预兆。直到一切明了的改变了以后,我们都接受了,并且习惯了。在进入这个班以后我收获了很多,改变了很多。我原以为我只要心无杂念的读书,让后考一所大学,完成我的梦以及家人的梦,时光就可以过的足够充实,并且在这个恐怖的环境中得以“安全”的“活着”。可一切都与我想象并且期待的差了好多,不是吗?后来有过的一切,我坚信我们都没忘……
  
  找不出我们真正熟知起来的参照物。或许是因为陈x,也或许是因为旭旭。我只记得,在生命的在那个时候,你真切的走了进来,并且给了我很多。我不知道我这样纪念你,你会不会生气,但有些东西就这样,朴实而昂贵,太过华丽的语言反而会使它贬值。恐怕这样形式的怀念,亦是多余的。
  
  有时候亦会设想,如果我们从来都没有在彼此的世界出现过,我们又会是怎样的呢?我们在一起时光真的不少,我依旧清晰的记得,那时如果要出去玩,我都会记得你,你每天在我身旁,在后来的某段时间甚至成了习惯。尽管我的生命中,在你出现之前也出现过好多要好的女生,初中,以及高中。但从来都没有一个人能停留那么长时间,如同做了一个真切的梦,恍恍惚惚,跌跌撞撞,我们真的就经历了那么多。
  
  如果真的要感激什么,或是在进入这个班以后记得最深的什么,那就是你对我的好。这样的说辞不知如今的你会有怎样的反应,但我真的都无法忘却,以及在我以后与你有关的记忆里。我都能清晰的回想起来你为我做的一切。我在想我也是那样一个轻薄之人,给你的一直是那么多的伤痛。可,其实我又怎样不知道你对我的好呢。只是这个年纪的我们,有些事情宁可放在心里,也不愿原始的透露给别人。就那么,我真的就再也没有机会再说一句谢谢给你。
  
  我们之间关于爱情的部分,我至今无法用真切和准确的语言表达出来。我含含糊糊,懵懵懂懂的走着脚下的路,如果真的有什么,都觉得不够真实。我们牵手,我们……..很多的事情,在懵懂的时候有过的,都让我幸福过很长时间。这一点,真真切切,在以后的日子里,每当回忆起来,尽管含着莫大的自责,但的确,那时的我已经很幸福了。
  
  我至今也无法知晓你对我是不是爱情,或许是,只是我不愿去面对而已,我们之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很多感情放在友情的情面上来讲,足够伟大,足够美好,但一旦与爱情挂钩时,我就会觉得很不自在,也很不习惯。尽管要和你好是我先提出来的。可到如今,我只觉得,那是一个很大的错误。我们之间太多的不该,就发在这件事情上,这段感情上,这不该有的两个月里。
  
  我是一个连自己都不了解,连自己都觉得很奇怪的人。
  
  我害怕失去你,又怕太过依赖你的存在,我想一个人梳理时光一个人安心的做好一切,却也会在很多夜晚,很多人过往之后记起你来。包括现在。如果真的要真么难忘,为什么我没有去珍惜?年月真会捉弄人,看看现在,我们之间,连心平气和说话的机会都不多,狂妄而放肆的自尊以及这个年纪,这就是代价吧。
  
  我生命中在这个时候有过的烦恼,有过的快乐,你都给里很多。还记得很多晚上聊了很久的电话,还有吵架的短信,那些曾经熟悉并且为之气愤很长时间的言语,在而今看来,都已经成了我们成长的见证。
  
  其实我心里依赖你,胜过喜欢你。这是一句从未说给你的话,但很多事实可以用这句话去解释。
  
  我也从未很了解的坚定的习惯我们之间曾经有过的一切。只觉得我们之间,不适合谈分离,不适合说再见,也不适合说永远。我们像是两个曾经相依相生的肢体或是器官,很熟知彼此,却又在各自的状态下生存,难以分舍,却又熟悉的让彼此讨厌。我们又像几米的《向左,向右》,沿着完全相反的方向前行,却又牵着一根长长的线,一头在你哪儿,一头在我这儿。尽管我们可以背着彼此的方向走得很远。可一旦到线被拉直了,我们只是隔了距离而已,沿着线往回走,终能找到彼此。
  
  我不得不承认我还是剪不断对你的眷恋
  
  尽管我很清楚的知道,我们之间无论怎样往回翻,很多错过的已经那么清晰地在我们能看得到的时候流走了,抓也抓不住。其实,到如今,你已不在身边,你给的一切却依然在我心里徘徊,我即使不是现在的我,你不是现在的你,可你给的,和我们所经历的,已经定格在记忆中了。
  
  时间对我欺骗的很多。
  
  我在很多个独自思考的晚上一直觉得我们之间需要时间的洗礼。洗掉以前的很多混沌不开,在彼此的心湖里重新注入活水。可过了那么久,整个一年的时光,我们还是一样,溺死在了一潭死水中,并且毫无怨言。
  
  想你的时候,如同很多欧美电影的结局,有着冗长的平静,然后是小提琴或是钢琴的协奏曲。思绪这种东西,久久的让人无法平静,想起动容动情的人和事,总是涟漪不断。每次想起你,我就会不有自主的想起我给过你的诺言,那样单薄的如同蝉翼一样的承诺,在你的脑海里飘荡了很长时间,我却都没有兑现,不是不能,只是承诺过后,现实压倒一切。我不是孙猴子,还能从五行山下被人救出来。我在很多现实的面前,和一只飞蛾一样,无力,却还没人家勇敢,因为我连扑火的勇气都没有。或许这都是借口。
  
  如果可以,请你原谅我没能兑现的承诺。尽管这句话到现在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说这句话甚至会让你觉得可笑。可在我的心里,那都是难以解开和剪断的结。它将我的心死死的扎结在中间,每当想起来的时候总是绞心的痛。承诺原来要那么义无反顾,可我,却那么的信口开河。原谅……
  
  我一直以为很多的过往一旦被尘封就不应该再被提起。可那么的困难,在这么长的时间里,我始终没能走出我们之间曾经有过的一切,我像放电影一样回放了一遍我们的过去,画面里有的只是很多的谎言和争吵,那些影藏在暗处的,看不到的,也经不起阳光曝晒的快乐幸福,那么渺小。真如显微镜下的细菌,快乐幸福的细菌,因为他们附生在两个不断被撕扯的伤口上并且暗自浮动。
  
  “生命是一袭华丽的袍,却爬满了虱子”。
  
  这原本是张爱玲在十九岁的时候写下的话。你却用它来形容你当下的生活。我也只能做些无力而且空洞的猜测而已。关于你的更多,已不在我的了解之中。我们之间似雾里花,隐隐约约,却又清晰的不得了,即便能嗅到熟悉的气味,却已不能在伸手触摸。我已不能再入从前一样在酒桌前饮下一杯一杯的啤酒,再也不能让你看到我坚毅的眼神。迈过了你的记忆,你的生活,我们的以后或许将会是很大的一场空白。这是我们不能左右的,因为我们都要成长
  
  我理解中的张爱玲是一个情感细腻却又苦楚的女人。她有华丽的不能再华丽的语言,却也有着别人不曾有过的悲楚的感情经历。
  
  在感情面前,很多时候我们都那么的无能为力。像似看一场盛大的烟花,极其绚丽多彩,却终要归于平静,终要消逝在一瞬间。即使可以天长地久的爱情,要是磨合到最后,彼此折磨不堪消受,还是徒劳伤悲。
  
  我又不得不感叹过的这般毫无意义暑假。
  
  即使想好在回家以后,我们抛开过去的不开心的成分,然后好好的坐在一起,静静地说说话,遥想一下你和我将有的生活。可,你看,我们连这样都已经不行了。心里想的永远都压不到现实,尽管我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挥霍,可真的,我们这样都已经不行了。
  
  我又不得不回想起去年的同样漫长的让人恨不得马上就离开的暑假了。
  
  我想起就在我在的那天晚上,我们都在赌气,都在争吵。你是那样的一个女子,从来都那么不知道透露,把一切都装的好好的,只顾自己保管。我知道,我的走,让你有几分不舍,可你却转身离开了,剩下我无言的内疚,内疚自己明明知道,却还不退让。我的钥匙上依旧挂着你送的那个娃娃。虽然已经有点陈旧,可都没有丢弃。还有那份长长地看的我泪花涌动的信。
  
  女子,你的骄傲,的确让我们错过了好多……
  
  如果时间真的可以打包,我希望我能把我让你真真快乐时光,打包给你。在以后,我们彼此越走越远的路途上,至少让你还记得我给过你快乐。尽管那些时光那么少,那么单薄。
  
  我是总会让别人纠结的人,连自己都无法左右。在你在高复的时候,我连一句鼓励的话都没有说到,其实我在想,如果你的生活没有我会过的很好,我宁可从你的生活里退出。我也无法想象你是怎样走过那段日子的,如果真的是我的一句话让你去高复的,我很内疚,说再多的对不起真的没有任何意义,只想你越走越好。
  
  犹记得去年在告别了你们后,开始了自己的第一次远途旅行
  
  心里的苦水道也道不尽,我如同一个迷途的孩子,望着越来越远,越来越陌生的眼前的景色,心慌的害怕。那时一段前所未有的心灵倍受冲击的旅程。可,你看,一年之后,我在熟悉的这儿,早已熟悉了离别,熟悉了告别熟悉。年华那样的悠长却又短暂,我不知道那样的情感又将会出现在我生命的那一次。但我知道,尽管我们要承受一次次的离别,那都是成长所必需的。我们也只能就接受。
  
  这个夏天是我们最后的夏天
  
  你说最迟27号,你就会告别这个城市。去往你的又一段生活的轨迹。对于过往我们既然已不再执着,我们也就应该忘了。向前看,至少我们可以创造更多的美好。我的心里徘徊着很多的我们有过的一切,可依然要走脚下的路。你也一样。
  
  我在睡不着的夜晚,在想着你就要如同我当初一样的告别这熟悉的地方时,想起来写长长地信给你。我也一如既往的想起了我们之间的很多的过去,思绪竟变得这般凌乱,我都不知道如何整理了。
  
  呵,天都亮了.
  
  往前看,前途一片光明,那才是我们要追求的,不是吗?我迷迷糊糊的看见窗外暗淡的清晨浅浅的阳光,坐在电脑前,毫无章法,毫无目的,凌乱的叙述着,写给你再也轻薄不起的字。如今,我能清楚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分清当初和现在,因为,那些过往,我又走了一遭。
  
  已是早上七点钟了,我却还是这般精神好。
  
  已经习惯了这种颠倒的生活。长时间的熬夜,然后长时间的在白天里度过黑夜里应该度过的时光,可时间还是过得那么快,我都20了。我不知道什么会消失永不见,但光阴一定会,当我们一天一天这样的打发它时,它都还能留在我们的身边不消减,那就是吃了唐僧肉了。
  
  可我还是不得不感叹时光这东西,它过得可真够快!我还没来得及回想我们之间到底有怎样的矛盾和不愉快时,还没来的及回想我们是怎样变得熟知起来时(也许永远都不会再想起了),还没来的及告诉你,过去的一年了我曾那么的想你,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们的未来该怎么继续,还没来及告诉你我现在的想法……
  
  可也许你只会说:“看,时光流水,都已经没必要了!”  
  看,时光流水。妮,真的没必要了。  
  但我却清晰地想起了你,以及那段时光。  
  并且记起了七堇年的那句话:  
  “为了忘却的纪念  
  ……即使明日天寒地冻,路远马亡。”  
  以及:  
  “……要有最朴素的生活,最遥远的梦想。”  
  安好!

责任编辑:好相处】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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