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在线:原创散文发表网!致力于打造中国最专业的原创散文网!
推荐栏目: 爱情散文 - 抒情散文 - 伤感散文 - 情感散文 - 哲理散文 - 亲情散文 - 心情散文 - 游记散文 - 短篇小说 - 爱情散文诗 - 抒情散文诗 - 伤感散文诗 - 现代诗
精典美文推荐:
返回首页
当前位置: 散文 > 散文随笔 > 叙事散文 > 童年记忆

童年记忆

时间:2010-04-06 16:42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红李蕾玲点击:
        

【导读】回到老家,我们和伯母家一起生活,加上还有没出嫁的小姑和没成家的小叔,那时在农村我们算是大家。由于家大人多,难免嘴杂事多。加上繁重的生产队劳动还有家里家外干不完的繁杂家务,这让母亲吃了不少苦头,也因家庭琐事常常要受些窝囊气。

  提起童年,总是让人有些向往。不论童年生活快乐、是悲伤,总觉得是生命中最深刻的一段,有许多印象,许多片段使人回味无穷。我们老家的大门是朝北开着,出门就能看见山,那山是千山的延脉,在岐山境内叫乔山。因为在村子北边,村上人都就叫北山。那时候小没出过远门,看见北山就觉得那山已经很雄伟了。大山离村子只有二里地远。儿时看山也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我时常望着大山出神,看山上巨大的石头,树木,心想这么高的山是怎么形成的?树是谁栽上去的?现在看这些问题实在是太幼稚了,但那个时候确实是那样想的。特别是春夏季节,雨过天晴后的大山,十分清秀,连山上放羊、割柴人的影子都能看见。心想自己什么时候能够上到山顶远眺富饶的渭北平原,该有多好呀!,后来还真的上过几次山,但最终都没有到达山顶,,为此经常心生遗憾,再后来故乡的山就经常出现在我的梦里。
  
  我出生在一个不该出生的时节,由于哥哥才出生六个月,母亲又怀上了我。等于我抢了哥哥的饭碗。听母亲讲,由于怀孕,她的奶水很少。哥哥没有饱奶吃,一下子头也抬不起来了,更没有男孩子的欢实了,母亲看着儿子缺少奶水很着急、很心疼。心想把握“扼杀”在胚胎里。用药打不掉,就扶着哥哥在她肚子上跳,不知是我弱小生命的顽强还是妈妈动了恻隐之心,我还是被妈妈带到了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我很感激妈妈。
  
  1956年农历11月23日,我出生在一个天寒地冻的日子。我虽然算是岐山人,但由于父亲在陇县工作,而我的出生地却是在陇县。哥哥当时也还不到一岁半,我的出生,给父母带来的忙碌和困难是可想而知的。听母亲说,有一次他抱着我和哥哥上街,由于给车子让路,不慎跌进水渠,母亲腿被蹭伤了,但她还是紧紧的抱着我和哥哥,才使得我们安全无恙。我小时候由于体弱,经常闹病,这让爸爸妈妈费尽了心。三岁前住过两次院,有一次病情严重医治无效,医院向爸妈下了病危通知,父母不得不无望的抱着我回家,也是有病乱投医,听人说可以吃牛黄试试,吃过牛黄也就听天由命。但又不停的给我测体温,到处打听偏方验方,心中总希望奇迹出现。后来父亲的一位同事说附近有一位姓马的老中医很有名气,不妨叫来看看。奇迹还真的出现了,就是这位老中医的几剂草药把我从死亡线上硬给拽了回来。加上父母的精心照料,我的病奇迹般的痊愈了。恢复阶段,我的腿走路老不听使唤,院子里的邻居阿姨开玩笑说我像小猴子,妈妈听了心里很难受。
  
  1961年正是国家三年困难时期,国家动员和鼓励城市职工家属回到农村去以减轻国家的城市压力。这时爸爸积极响应政府号召,让妈妈带哥哥和我还有绪林弟弟回到老家岐山县蒲村镇北庄村李家街生产队。当时还有一个原因,老家有爸爸同父异母的小姑、小叔也需要照顾。记得回家那天是爸爸为我们找的一辆马车,车上铺着薄薄的褥子,哥、我和弟弟盖着红颜色的被子,一路上马蹄噔噔,车子吱吱纽纽响个不停。就这样在马车的摇晃中我们回到了老家。后来听妈妈说,要是不回老家,当时她已经体检过,很快就要招为国家职工了,现在回想起来妈妈为此付出了多大的牺牲呀。妈妈为此也常常埋怨爸爸,说“那是你爸爸一生中做出的一个非常错误的决策。”当然这也只是说说而已。
  
  回到老家,我们和伯母家一起生活,加上还有没出嫁的小姑和没成家的小叔,那时在农村我们算是大家。由于家大人多,难免嘴杂事多。加上繁重的生产队劳动还有家里家外干不完的繁杂家务,这让母亲吃了不少苦头,也因家庭琐事常常要受些窝囊气。现在回想起来,这段艰难的农村生活使母亲的身心受到了很大的伤害,也是他老人家没有能活到现在的一个潜在原因。每当我看到和母亲同龄的老人还健康在世,且能够享受现在如此美好生活时,我的心里就会产生一种无名的难受。记得那时我们家有一个木制的独轮推车,瘦弱的母亲经常用它推土推粪,有时还要用肩挑,那个年代劳动工具落后,全靠人力劳作,那种辛苦是现在80后、90后这些人无法体验的。
  
  我们老家的院子与我后来上小学、初中的学校是隔壁。学校门前就是生产队的打麦场,平时学校就当操场用。夏天村上离场近的十几户人家就在场上碾麦子,晒麦子,秋天收获的玉米棒、黄豆、谷子等庄稼堆成像一座座小山,很是壮观。打麦场不是很大,但在我心里它好像就是整个世界,丰富多彩。每当傍晚时分,我们兄弟姐妹就会到场上嬉戏、捉迷藏、玩萤火虫。冬天乡下的孩子没什么可玩,我们就会找一块平整的地方,玩一种叫踢方的游戏,就是用瓦片画出大长方形,用画线再分成八个小正方形,在其中一个正方形中间再画个圆,然后再用长方形两条对角线连接到圆的外延,就形成了一个完整的踢方场地。中间圆代表100分,圆外面代表50分,然后用单脚跳着踢瓦片到另一侧正方形,再向有圆的正方形里踢,踢进圆的就得100分,踢进圆外边的就得50分,踢出线外或瓦片压线为0分。踢完一趟出去还有背窑等环节,背中的下一轮就可以在自己背中的窑里歇脚,玩这种游戏,我们女孩子都乐此不疲。有时我们也踢毽子,那时母亲劳动很忙,毽子是我自己动手做的。做的尽管很粗糙,但我还是很开心的。玩完我会把毽子藏起来,怕母亲看见说我光知道疯玩。母亲劳动去之前,要给我安排帮她纺线的活儿,线纺少了,母亲回来就会训斥,因此我玩的时候常常不敢“乐不思蜀”。在上学的日子里,我们除了玩踢毽子,还有一种游戏叫“抓洋儿”,就是捡一些光滑圆溜的小石子,或者杏胡(核),玩法也很多,两三个人、或四个人都可以玩。我们玩的这些游戏都是就地取材,既不花钱,又能健身,也很环保,可惜随着社会的发展,这些游戏慢慢的失传了,有时候我很怀念儿时的游戏,去年还从外边捡回十几颗圆溜溜的小石子,偶尔拿出来玩几下,但完全没有了儿时的快乐气氛。
  
  小时候,家里的生活虽然清苦,但我们兄弟姐妹常常依偎在母亲身边,感到很幸福,也很快乐。记得两个小弟在房子经常会玩出让人捧腹大笑的招式。有时两人小屁股坐在窗台两端把腿放在窗台上,一曲一伸发出不同的声音让人笑,大弟长的瘦一些腿上肉少,发出的声音“咣”、“咣”,听起来干巴巴的。小弟略胖一些,发出的声音“啪”、“啪”听起来清脆响亮,好像有音乐感似的。逗得全家人大笑不止。小妹那时还小,很粘母亲,白天还愿意跟我们玩,到了晚上,母亲还想做些针线活,她就不停地喊着闹着不让母亲干,还会把母亲手中的活抢去放在一边,然后钻进母亲的怀里撒娇,也会闹出让人忍俊不禁的情景。
  
  看到母亲一个瘦弱的农村妇女,养育着大小六个子女,有时候我们也想帮母亲干些事,但又不知道怎么干。我六七岁的时候,整天提个小竹笼拿个小铲铲,到村子周围的沟边塄边去挖菜或挖草,有时候有小伙伴我们一起去,没伴儿时就拿上一根高粱杆当伴儿。我们老家的石滩、西坝沟、拐窑沟、张家塄、黄家塄、营沟等沟边塄边我都挖过草挖过菜。我每次都会挖很多荠荠菜、灰灰菜回家母亲常常表扬我说:“我娃又满载而归了”。看到母亲高兴的表情,我在心里想,我这是在帮妈妈吗?那时候农村人吃菜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实在没办法,到春季姐姐领我去生产队的苜蓿地偷些刚长出嫩芽的苜蓿吃,因为队上的苜蓿是做牲口青饲草的,白天有人看护,只能晚上去。现在想起来太搞笑了。
  
  有一次天刚下过雨,天还没放晴,阴沉沉的。我又去石滩沟边挖菜,只顾着在路边瞅要挖的菜,突然一条绿蛇出现在我的脚下,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蛇,特害怕,我吓得一口气跑回家,给母亲说我见着蛇了,母亲心疼地把我搂在怀里,嘴里不停的念叨“我娃回来了,回来了,回来了”。那天的菜虽然没有挖成,但这个情节却深深地印在我心里。
  
  小时候除了挖菜挖草的经历外,拾麦穗的情景也是让人很留恋的。每到夏天割麦子的季节,大片麦子割完后,生产队要组织小学生去割完的麦田拾麦穗,拾麦穗有两种方法,一种是带麦秸的,拾到手攥不住时就扎成一把。另一种就是拾掉下的麦头。有的小伙伴眼尖手快,一晌会拾不少,我手慢,拾的少,很羡慕那些拾的多的小伙伴。我们拾回来的麦穗要交到生产队,队上会按带麦秸的和光麦穗的斤量以不同的价格给我们付钱的,一般到夏收结束,学校快开学时,我们就会领到自己的拾麦钱。钱虽然不是很多,但它是我们自己的劳动成果,我们都很开心的。我们都感到自己是做了颗粒归仓的大事,很有成就感。也经历了“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生活体验。
  
  秋天,我们还会到收过高粱、玉米的地里拾秸秆叶子和留在地里的根茬,用背篓背回来晒干当柴禾烧。我们村庄周围的树木很多,一到秋天落叶季节,我和哥哥、弟弟每人都会自制一个扎棍,就是用农村扎扫帚的细竹,截成一米左右长上面削成尖尖,下边做一个十厘米的横档,为了多串树叶,有的扎棍后面接上老长的绳子。每天比赛看谁串的叶子多。一个秋天我们兄弟姐妹几人要为家里串不少叶子,干叶子用来烧炕、烧锅,火力都不错。邻居们看到我们很勤劳,经常在母亲面前夸我们说“你家孩子都很懂事”,听到自己孩子被夸奖,母亲也很欣慰。我的童年就是在游戏中快乐着。在劳动中长大着,尽管岁月无情的流逝着,但我还是时常怀念童年快乐时光
  
  1963年正月初四早晨,小弟锁林出生。当时我也就七八岁吧,那天早晨起来,我到伯母房间看她给村上孩子打针,那时伯父是公社卫生院的医生,伯母也就学会了打针,经常为村上人义务服务。听见打针孩子哭的同时,我好想还听见外边有小孩的哭声,赶忙跑到院子去听,结果哭声是从我家房子里传出来的,我急急乎乎推开房门就冲了进去,看到母亲蹲在门后,孩子已经生在地上,正哇哇哭叫。母亲看见我,怒吼着叫我出去,那时农村人生孩子不能让小孩看见,更不能让女孩看见。我吓得赶快跑出房间。后来是伯母过去给孩子剪断脐带,照顾母亲孩子到炕上。现在回想当时自己实在太小,帮不了母亲,每想到这一幕我就心酸不已。
  
  母亲坐月子还不到四十天就出门干活了,一次给家里碾米,一直从早上干到下午,那时农村是用石头碾子碾米,很费事的,套上牲口一边碾一边还要把米和糠用簸箕分开,这样才碾得快。就这次碾米,累的妈妈直不起腰,落下了腰疼病。回到家里看到孩子躺在湿漉漉的尿布里,哭闹的有气无力,这时妈妈抱着小弟流下了无声的眼泪。这年四月,我们家用上了电,是我们村上最早用电的人家之一。拉电用的材料是父亲从陇县带回来的,装电那天,父亲回老家休假,他一个人扛着梯子,爬高爬低,劳累一天,终于在夜幕降临时通了电。使我家结束了祖祖辈辈点煤油灯的历史。看到每个房子通亮,我们兄弟姐妹可高兴了。跑出跑进争着要拉开关绳子。最高兴的要数小弟锁林了,那时他才几个月大,睡在炕中间看着电灯,手舞足蹈,嘴里咿呀咿呀的说着唱着,父亲虽然辛苦了一天,看到我们很开心,父亲这时感到很欣慰,一身劳累顿然全无。至今想起当时的情景我还是很激动的。
  
  1966年6月份,我们家和伯父家分开过了。1967年5月(农历四月初一)小妹玲娟出生了。母亲坐月子,姐姐已经能给我们做饭了。记得有一顿饭姐姐给我们做猪肉炖蒜苔,下到面片里,可香了。学校放暑假了,小妹也三四个月大了,很可爱,我和弟弟经常逗她玩。记得当时农村家里跳蚤太多了,妈妈为了不让跳蚤咬妹妹,就用一块门扇和一绺木板支了张床,上面啥也没铺,而小妹躺在上面却乐得哈哈直笑。拉屎撒尿都可以从板缝漏下去,然后由我们几个去收拾干净。母亲太忙,抽空个给她喂几口奶水,小妹天生爱笑,成天乐呵呵的,哥哥和我还有两个弟弟也整天围着小妹逗她玩。转眼小妹也会坐了,我们就用小车推她到外面去玩。几十年过去了,让人一想就有点伤心的是当时为啥给床上连一块旧布都不铺呢。记得母亲给小妹起名叫卫侠。有一次我带小妹到外面去玩,一位堂姐问小妹叫啥名,我说叫卫侠,堂姐顺口说叫卫娟好不好,我回家母亲说了,母亲想了想说,那就改叫玲娟吧,我们兄弟姐妹都觉得好听,就一直叫到现在。妹妹后来上学工作之所以不像现在的小青年三天两头的给自己改名字,是因为她知道她的名字中浸透着母亲浓浓的爱,所以妹妹现在已做了大学教授还是叫李玲娟。
  
  从我记事起,总感觉母亲是天下最辛苦的人。生产队劳动一天三晌不说,有时还要晚上加班干活,回到家里还有干不完的家务,既要给小的喂奶,又要给大的做饭。为了减轻母亲负担,姐姐小学毕业就没有再上学。在家里帮母亲带弟弟妹妹,还要参加生产队的劳动。对姐姐没有再上学这一点,母亲一直很内疚,不止一次对我说,你姐姐很聪明,学习好,可惜把学没有上完。姐姐确实心灵手巧,从小绣花、裁剪、缝纫、纺线、织布这些女工活,她样样精通,而且还有才艺特长。文化大革命那阵,每个大队都组织文艺宣传队,姐姐还是村上宣传队的台柱子。姐姐记性尤其好,一出剧本她看一两遍,台词就全记下了,当时家里能够提供些条件的话,姐姐肯定是位好演员。
  
  我上学前,一直在家带两个弟弟玩,其实那时我就五六岁大,大弟弟生于1960年,正是三年困难时期,人们都吃不饱,母亲整天参加队上劳动,给弟弟喂奶水很少,孩子也没有其它副食品吃,所以大弟很瘦弱,学走路很晚。成天在院子地上爬,不停地从前院爬到后院,又从后院爬到前院,碰到什么就吃什么,我只能跟在他后面看着不出危险就行。记得我和大弟小时候特爱吃土。我闻到白土的气味就想吃,忍不住时就偷着吃。而大弟是见啥土都吃,甚至把房子窗台下的墙土抠出了一道深渠。我们都笑大弟肚子里有石头、玻璃和土疙瘩。其实那是一种病,为大弟的身体,母亲也费了不少事,经常问医寻药给弟弟治病,后来一位医生说这孩子肚子里有虫,后来母亲就给他吃打虫药。记得有一天,我们全家去前街俊侠家推磨磨面,把大弟也带着,怕他绊着,就放在堂婆炕上让其看着,结果不一会儿大弟就给堂婆拉在炕上,母亲赶忙去看,结果吓了一跳,原来大弟拉了一堆蛔虫母亲收拾时用棍子数了一下,竟然有筷子粗的13条虫子,当时我们不懂事,只觉得害怕,而母亲却难过的说:“我娃太可怜了。”后来还看了几回医生,打掉蛔虫后大弟弟的身体慢慢的好了起来。还有一次,我带着大弟到拐窑沟拔草,刚走到地里,大弟突然流鼻血了,流了很多,我吓蒙了,不知道该怎么办,身上也没带纸,母亲劳动去了,我只好带他回家,走到村子旁边的小涝池边,我想给他先洗洗,结果洗着流着还是止不住,我害怕的哭起来,弟弟也哭,衣服上也流了不少鼻血,没办法我们只好哭着回到家,当时伯母在家里,帮着处理了一下,后来还是母亲用单方治好了弟弟夏天流鼻血的毛病。
  
  由于父亲长期在外地工作,母亲的千辛万苦,我们兄弟姐妹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有时尽可能帮母亲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哥哥在6岁左右,妈妈就把哥哥托付一位给队上放羊的长辈让他带着上山割柴。后来就参加生产队打井、拉粪等重体力劳动。哥哥也很能吃苦。很小就担当起一个家庭男子汉的重任,记得每到过年时,十多岁的哥哥就能为家里置办年货,母亲每次给我讲起哥哥成长,既为她有这样一个好儿子而欣慰,又为因当时的家庭情况所限使儿子小小年纪就吃了不少苦头而经常伤心难过。
  
  我们兄妹也有淘气的时候,记得有一天早上,母亲从地里干活回来,又累又饿,看见哥哥、我和弟妹在房子里打闹,顺手拿起一把长把笤帚,嘴里骂着,把我们几个打散了。从那次以后,我们也长记心了,慢慢也变得懂事了。妈妈出门干活时,总会给我们安排相应的活。两个弟弟不是背个背篓弄柴禾,就是提个拌笼给猪挖草,再大点给家里拉土,给地理送粪的活都能干。我在家里主要带小妹,收拾房子扫院,到了冬天还要烧炕,夏天熏蚊子、垫厕所、撹水,母亲做饭时我给烧火,母亲一边做一遍给我教,我也认真观察,现在我的家常便饭做的还行,主要是小时候跟母亲学的。现在回想是母亲给我们树立了吃苦耐劳的榜样。邻居们都说母亲教子有方。

[责任编辑男人树]

                         (散文编辑:江南风)
请点击左边分享,把文章分享到您的QQ空间或百度贴吧,让更多人阅读!
顶一下
(4)
100%
待提高
(0)
0%
------分隔线----------------------------
               
最新评论  共有个评论

查看所有评论

发表评论 点击查看所有评论
请自觉遵守互联网相关的政策法规,严禁发布色情、暴力、反动的言论。
评价:
表情:
用户名: 密码: 验证码:
发布者资料
红李蕾玲 查看详细资料 发送留言 加为好友 用户等级:注册会员 注册时间:2010-04-05 11:04 最后登录:2010-04-05 11:04
优美散文
  • 借 表

    借 表 文/巴木(四川) 那时的高考不像现在,有高中同等学历的都可以参加,而是要先预...

  • 小李求职记

    小李求职记...

  • 痛风之悟

    痛风之作 其实,这次痛风的发作是有预兆的。 那几天,只要走路快一些,脚步大一些,右...

  • 零食

    儿子在一旁用异样的目光瞅着我……是的,他看不懂,更品不出其中的味道,因为这零食已...

  • 踏雪瑷珲古城

    踏雪瑷珲古城 文/磐石 四月的雪,飞舞在瑷珲古城。端凝与落寞,斑驳了历史的厚重和沧...

  • 黄河之滨的村庄

    很多年前我还是孩子时,经常听姥姥唠叨她的一些往事,至今难以忘记。 姥姥的老家在黄...

本版责任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