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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雷雨季节里(四)

时间:2009-06-05 12:46散文来源:原创 散文作者: 走在刀刃上点击:
        

   在迈进的一刹那,我的心里有些惴惴不安,我不知见到她应该说些什么,还没有等我想好,一声熟悉的笑声从里面飘了出来:“哎呦,稀客,稀客!”
  文珍从里面笑容满面地走了出来,她明显地比以前胖了,丰满的身躯处处春情荡漾。她的怀里抱着一个两岁左右,胖乎乎的小子,那个小家伙见到生人,嘴一瞥,哭着就往她的坏里扎。
  “嘿嘿!谁家的孩子你给带着?”我的脸一红,走上前,摸着孩子的小手说:“几年不见,你也胖了?”
  “你好,老板娘!”二丙走过来,伸手礼貌地和文珍握了握。
  “欢迎你们来!请!”文珍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做出请的姿势。“这么多年,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说着,斜眼偷偷地看了我一下,抿嘴一笑。
  “来,我替你抱抱?”我本是一句客套话,不成想文珍怪异地一笑,竟将孩子顺手递给我,并意味深长地对我笑笑说:“好,你好好抱抱!”
  我只能接过孩子,说也奇怪,这个小家伙在我的怀里并不哭,还东抓西扯,嘴里的唾沫蹭了我一身。我看着孩子说:“这个孩子长的这么漂亮,他爸爸一定更潇洒吧?哦!我忘了问了,你什么时候结的婚?你应该请客啊!”我只顾自己说我自己的,并没有注意到文珍表情的剧烈变化。
  “结啥婚,这个孩子是捡的!”文珍伸手抱孩子,脸红的却象西红柿一般,微翘的鼻尖上满是细细的汗珠。
  “喂!坏了!”我只觉得肚子上一热,低头一看,衬衣和裤裆被这小子尿得湿湿的。
  “哈哈!你占便宜了!”文珍接过孩子,不好意思地一笑:“我这里还没有你能穿的衣服,怎么办?换不换?”
  “不用,不用。”我拍了拍胖小子的屁股,一笑说:“还是我们爷俩有缘。一会儿就干,不耐的!”
  “那好,你们吃些什么?”有外人在场,文珍说话很得体,并没有让我难堪。只是一双笑眯眯的眼睛始终不离我的左右。
  “二丙,你点菜吧?”我对二丙说。
  “我?”二丙好象有些为难。
  “没事,你随便点!”我鼓励他。
  “你们这次来,呆多长时间?”文珍抱着孩子坐在一边问,看来她对这个问题很关心。
  “不太长,也就几个月吧!”二丙一边看着菜谱,一边回答。
  “哦!”文珍沉吟一声,抬眼偷偷地望了我一下,正好和我的目光交织在一起,我觉得她的目光里正流露着一种很复杂的成分,至于是什么,我一时半时还无法读懂。
  二丙要的酒菜很快就上来了。我们邀请文珍一块吃,她说有孩子不方便,陪着我们说说话吧。上菜的小姐不知怎么回事,竟往我身上瞄,好象我不是地球人似的。
  “你们的那个胖子,这次怎么没来?”文珍坐在一边问。
  “哎!别提了!”二丙长叹一声,将狗熊的事情告诉了文珍,顺手打开酒瓶,给我们俩各倒了一茶杯。
  “啊?是吗?”文珍听了很吃惊,一双惊异的眼睛望着我,“李哥,看来胖子是凶多吉少了?”
  “哎!二丙,先喝一口。”我放下酒杯,吃口菜后对文珍说:“我看狗熊八成是活不了啦!”
  “你说现在的人咋都这样?”文珍一边哄着孩子玩,一边说:“看来,啥事也不要太认真,太认真了也没法在一起生活。你们说是吗?”
  “话是这么说,可真正做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二丙接过话茬,“每个家里都会发生锅盆碰碗沿的事,如果不碰破,什么事也没有,如果碰破了又摔的粉碎,那结局就另当别论了。”
  “你晚上能来吗?”文珍趁着二丙去方便的空隙,急急地问我。
  “不行。这次要求很严。”我悄悄地告诉她,“如果我们不走,我会找机会的。”
  “你可早点来。”文珍探过身子,镜片后的双眼闪着渴望的光,“想死我了,知道吗?”
  “是吗?”我正要说我也是啊,见二丙进来,赶紧改变话题,“你们这里的海鲜比我们那里的好吃。”
  “是啊,渤海的东西就是比别的地方的香。”文珍接过我的话茬,站起来对我们不好意思地一笑说:“孩子困了,我去让他睡觉。你们哥俩慢慢喝着。”说完,抱着孩子出去了。
  看着文珍怀里的孩子,我心里的伤疤又在隐隐地作痛。虽然我自己没有孩子,但我对很多夫妻不要孩子的做法仍然想不通。家里有个小孩,会给生活平添很多乐趣,也会使沉闷的空气变得活跃起来。我记得在我侄子小的时候,大约也就是三四岁吧,有一次没有回家睡在了我的家里。这小家伙躺在我的被窝里,手脚不停地动来动去,我摸着他光溜溜的身子,听着他喃喃的童语,心中快乐至极。
  “李哥,我说句话你不要生气,我看老板娘的孩子特别象你!”二丙红着脸认真地对我说:“你说怪不怪?”
  “象我?哈哈!”我一阵大笑,“二丙你可真会开玩笑!”
  由于此次出来船上的要求很严,加上二丙在场,我没有贸然在文珍处过夜,虽然文珍那期盼的目光令我好几次想留下来。
 今天的天气仍然没有好转,风力不但没有减小,而且还增大了。我见今天不会走就和船长说了一下,说我去市里买点东西。我没有跟船长说瞎话,我的确是到市里买东西。但我今天去没有叫着二丙。因为我想买的东西,不是别的东西,而是想给文珍她们娘俩买些。如果二丙跟着,恐怕有些不方便,即使人家不问,人家心里也会想,你和那个老板娘是什么关系,竟买这种礼物?在这个问题上,我一直很谨慎,能不让别人知道的,就竟可能不让别人知道。我本来想在镇上买,但在那里转了一圈,却没有什么如意的东西,毕竟镇子太小,没有什么高档的服饰,我便打的直奔市里。
  镇子距市里并不远,打的一会儿就到了。看着商场里玲郎满目的各类商品,我很感叹这几年商品流通的速度,虽然在规模和知名度上还比不上南方城市,但和我前几年来相比,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单从当地人的衣着变化,就可见一斑。我转悠了几个大大小小的商场,不知给她们娘俩买点什么好。琢磨来琢磨去,还是决定给孩子买个童车,几件小衣服和玩具。在给文珍买时,我还真费了点心思,给她买金银首饰吧,太俗气不说,这太贵重的礼物她也不好收。可是不买这个,又买什么呢?我转悠一会儿,忽然眼前一亮,有了。我给她买了一套化妆品,当然是名牌的那种;一套很心潮,颜色也很好看的裙子。我大体算了一下,也有两千多块钱了。钱多钱少放一边,我来的这几次,文珍对我的招待很不错,人家从来也没有提过钱的问题,今天我多少买些礼物,也算我的一点心意吧。
  可是这么多的东西,我不能带到船上呀。我掏出手机,拨通了文珍的电话,问她上午有没有时间,她问我干啥?我说想到她的家里坐一会,她没加思索就爽快地答应了我。我让她现在就回家,在家里等着我。
  等我打的到了她的家,她们娘俩已经回来了。我进屋看了看,和我几年前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唯一的变化就是屋子里多了很多小孩的用品。一股小孩特有的气息弥漫着整个房间,地上到处都是被孩子翻乱的物件。
  “李哥……”文珍说话时竟有些哽咽,扑过来紧紧地抱住我的腰,头部在我的下颌处顶来顶去。我感觉的到她丰满的身子在剧烈地颤动。
  “哇哇!”胖小子扔掉手里的玩具,呆呆地望着我们哭了起来。
  “这?”文珍脸上飞起一片红霞,急忙松开我,走过去擦拭着孩子的泪眼,“你不认识他?昨天不还抱你了吗?快叫……叫叔叔!”
  孩子止住了哭声,大眼睛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又瞅瞅我拿来的东西。我赶紧蹲下身子,掏出给他买的玩具,其中有一辆很漂亮的电动汽车,打开开关给了他。
  胖小子脸上立刻露出惊喜之色,晃晃悠悠地追着跑动的汽车玩上了。
  “你买这么多东西干啥?”文珍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她的身上很热,一股淡淡的香气弥漫在我的周围。我拿出化妆品交给她,“我不会买,不知你喜不喜欢?”
  “啊?”文珍拿着化妆品,扫了一眼上面的商标,脸上立刻露出十分惊讶的表情,“你,你真舍得?”
  “没,没有多少钱!”她的话说的我心里很暖和。
  “还没有多少钱?我说了不怕你笑话,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买过这么高级的化妆品,更别说用了。”她说着,在我的脖子上亲了一口,“要是让我呀,我还真舍不得!”
  “有什么舍不得,喜欢就买呗!”我又拿出那套裙子递给她,“我也不知你穿的何不合适,我照猫画虎瞎买!”
  “哇!你……”她兴奋地站起来,打开包装,先在自己的身上比画了一下,又迅速地脱了身上的衣服就要拭。
  她的形体线条无可挑剔,现在胖了点更比以前显得丰满。她的皮肤不是很白,但微黑的侗色更让人觉得性感。只是肚子上还没有来得及消退的妊娠纹和她的整体形象有些不太协调。
  “啊?……”文珍猛丁发现自己只穿着裤衩乳罩的样子,羞的满脸通红,“我,我太放肆了!”说着一撇腿,稳稳地坐在了我的腿上。
  她的眼睛有些迷离,她的双唇樱红中变的干燥;她的双乳鼓鼓的好象要挣脱乳罩的束缚……
  “文,文珍,你,你起来拭一下!”我努力抑制着猛跳的心脏和下身的不适。这毕竟是大白天,而且又当着孩子的面,我的心中很不习惯。
  “哦!”文珍低吟一声,从我的腿上下来,将我新买的裙子套在身上,象模特般地在我面前走了几趟。“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确实好看!”我站起来,围着她转了两圈,“想不到你穿衣服还挺上身!”
  “不是我穿衣服上身,主要是你会买。”文珍的恭维使我有些飘飘然。
  “妈!”胖小子已经会说话了,哈巴着两腿从外屋走进来,显然是尿裤了。
  “瞧!我们光顾自己了!你中午吃点啥?”文珍不好意思地一笑,跟着给孩子换衣服。
  我仔细端详着眼前的孩子,二丙的话又在耳边回想。我看着孩子的个头,眼睛、鼻子和嘴的形状特点,确实觉得好象在哪里见过一样,可一时又想不起来。我回头问刚给孩子忙完的文珍说:“你说这个孩子是你拣来的,你怎么拣来的?”
“这?”文珍的脸色一变,瞬间又恢复了正常,“你问这么多干啥。我们中午吃点什么?”她想扯开话题。
  “你不是有个孩子吗?怎么又抱养了一个?这也不符合收养法呀!”我好奇地问。
  “有个孩子就不能收养一个?”文珍“哈哈”一笑说:“你要是感兴趣的话,我也替你抱养一个?”
  “不是我不想抱养主要是……”我的心一沉,心里很是伤感,“我老婆说,自己亲生的都不一定孝顺,更别提抱养的了。我想想也对。”
  “这要看你们之间的感情咋样了,处好了,还有抱养与不抱养之分吗?”文珍笑笑说:“看来,你还是没有真心要。”
  我看了看时间不早了,起身告辞。
  “怎么,你不在我这吃饭?”文珍很惊讶,站起来用手摸了一下我的阴部,脸一红说:“这,这里不想吗?”
  “想。只是我和我们船长说好了,中午我要返回去。”我忍着内心的悸动,“如果晚上没事,我会来的。”
  “那你给我打电话。”文珍语气很急迫,“你,你想个办法,怎么样?”
  我点头答应了她。
  由于我的工作性质,不能随便外出。我回去后,将我的工作做完,并将未来三天的天气预报结果交给了船长。实际上,我不用收听预报我也知道,这北方进入十月份就是风季了,一刮起来,没个几天是不会停的。我望着护港堤外白浪滔天的大海,心中也象这翻滚的海水一样不能平静。本来我们来时,我自己曾经暗下决心,不在去招惹是非了。可是真正到了这里,还是身不由己。我以前非常佩服自己的自制力,可现在一切却都变的苍白无力。
  我打听好明天的安排,得知今天是走不了啦,也未敢去叫二丙,自己偷偷地上了岸。岸上冷冷清清,见不到行人,只有狂风在肆无忌惮地刮着。路边的杨柳枝叶,随着大风的肆孽在艰难地挣扎着。我看着天边的夕阳,掏出手机给文珍打了电话,告诉她我马上就到。
  “文珍,做什么好吃的?”对于文珍的家,我已是轻车熟路,也不敲门,径直走了进去,“这?”我看见厨房里忙碌的陌生女人,以为走错了门,正要退出。
  “哈哈!李哥,进来吧!”文珍领着孩子,从里屋走了出来,“怎么,不认识了?”
  “不。这?”我指着刚才的那个陌生女人说。
  “这是我从店里叫来的。你大老远的来,也得给你做点好吃的呀!”文珍放开孩子:“要不然,我带着孩子咋做?”
  陌生女人朝我会意地一笑。笑意里有羡慕,有嫉妒,还有我不懂的东西。
  “来,找叔叔来!”我蹲下身子,叫着胖小子。
  胖小子也不认生,走过来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我知道他想出去玩。
  “胖子,别去了,该吃饭了!”文珍摆摆手,示意我们不要出去。我明白她的意思,是不想让我抛头露面。可那小子却非要出去玩,无奈,文珍只得将我给买的玩具从柜子上的盒子里拿出来。看来她一时还舍不得给孩子玩。
  说着话,饭菜已经做好。那个女人很利索地把酒菜放好,然后擦擦手,对在地上玩玩具的胖小子说:“胖子跟姨玩去!”说着抱起孩子,对我和文珍会心地一笑说:“文姐,你们先吃着,我带孩子去店里了。一会儿你们吃完了,我再把胖子送回来。”
  “这?”我很不好意思。
  “没事。你们去吧。胖子,你听姨的话,不要胡闹啊!”文珍叮嘱着她们。胖小子也不哭,跟着那个女人走了。看来孩子和她们早就混熟了。
  “喝点酒吗?”文珍站起来把门关上。
  “可以。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说。
  “嘿!什么时候学客气了?”文珍坐在我的边上,一只手悄悄地放在了我的大腿上,揉搓起来。
  “文,文珍,你……”我的脸红了,内心一阵躁动,但我还是把她的手拿开,对她说:“别,别着急,我今天不走!”
  “是吗?”她喜出望外,但瞬间又愁眉苦脸,“你饱汉子不知饿婆急呀!你知道我这两年是咋过来的?”
  “怎么过来的?”我不解地问。
  “你回家可以搂着老婆睡了,我呢,我搂谁啊?”她说着眼圈竟红了。
  “我早劝你找一个,你就是不听!”我埋怨她说。
  “你以为想找就找啊?这又不是买东西。”文珍的脸一沉,“要是找你行了!”
  “找我?哈哈!”我笑了笑说:“文珍说真的,不在一家过日子,什么都好,在一家了,就不见得什么都好了。”
  “我和你说这个,并不是向你表白我是好女人。”文珍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自从你那年走后到现在,我没有跟任何别的男人接触过。我敢向你打赌。不信……”她把我的手拉过来放在她的大腿上接着说:“你看看,有没有别人的痕迹?”
  “你!”不管文珍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很为她的表白而激动。我们不是夫妻,也不属于异性伴侣,她为何为我守贞洁?真让我搞不通。但我还是禁不住楼住她的腰枝,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文珍,我不能和你做夫妻,我们只能是朋友。你没有必要为我忍受这个痛苦吧?”
“我是想证明,我不是一个水性扬花的人!”文珍的脸上露出笑容。
  “你这是何苦呢?你本来活的就够累了。”我望着文珍无奈地说:“我并没有让你为承诺什么!”她的话不但没有使我放松,反而使我的心情沉重起来。有人说没有性爱的异性朋友是不存在的。我不知道他们说的对与错,但异性接触起来,尤其是互相倾慕的异性,难免要发生某些意外,这个人们都可以理解。但如果过分的加以投入,势必影响对方的生活,给对方制造人为的烦恼。我一直推崇朋友式的有限接触,即不向对方承诺什么,也不为对方牵肠挂肚。高兴时在一起坐坐聊聊天,不高兴时也可以谁也不理谁……
  “李哥,想啥呢?”文珍凑过来说:“菜都凉了,我们喝点吧?”
  “哦!”我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对她不好意思地一笑说:“好,我们喝吧。你今天喝什么?”我以为她还喝白酒,没想到她却说:“你喝白的吧,我喝些啤酒陪着你!” 

 

                         (散文编辑: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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