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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归何处(七)

时间:2011-06-19 17:35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沪上人家点击:
        

  第七章
  剑秋急忙朝阿玫追赶而去,阿玫在雨中快速朝马路上跑去,在停车的地方,一辆乳白色的宝马小轿车,朝阿玫身边驶来。咔,的一下停在了阿玫的身边。
  “快上车吧,阿玫。“阿玫抬起头来一看是洪奎驾驶着小轿车,阿玫不顾一切打来来了车门,坐上了轿车。轿车”轰“的一下,急速朝马路上开去……
  剑秋朝前奔跑着追赶轿车大声喊道:
  “阿玫,阿玫……“,飞快行驶的轿车剑秋根本赶不上,阿玫坐在轿车上,心慌意乱,回过头来看着雨中追赶轿车的剑秋,心一酸眼中的泪水不停地涌了出来。”轰隆隆“一声雷响,瓢泼大雨从天而降,在雨中奔跑追赶的剑秋被大雨淋的浑身上下透湿,呆呆的站在大雨中望着远去的轿车…...
  老大哥同学游杏生打着伞急忙跑来劝说着剑秋……
  当天晚上,剑秋躺在床上浑身上下不舒服,游杏生夫妇给剑秋熬了红糖姜茶,趁热给剑秋喝下,安顿好剑秋后就告辞回去了,关照剑秋明天再来劝慰他。
  剑秋躺在床上回忆着过去和阿玫谈情说爱时得情景,这么也不明白阿玫为什么会这么快的背叛,他与一贯不喜欢的木讷的长相丑陋缺乏艺术细胞的洪奎迅速地结婚,谈了十来的恋爱为什么会毁于一旦,其中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出国的原因吗,恐怕不见得。阿玫不是答应他出国的吗,还同意前来机场送行的嘛,为什么会临时变卦,其中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她行为反常,做出如此意外的行为。再说他剑秋出国这是阿玫的父母私下里与剑秋达成的协议,让剑秋先出国然后再与阿玫结婚,只不过是剑秋同意阿玫的父母暂时瞒着阿玫罢了。没想到阿玫竟会如此迅速地同洪奎结婚,这是剑秋和阿玫的父母料想不到的事。
  事情来得太突然,木已成舟叫阿玫的父母这么向剑秋交待,只得装糊涂,不回应剑秋,得过且过,让时间来慢慢磨消剑秋对阿玫的这一份爱的感情。
  剑秋想起
  当年在机场昂首翘望阿玫前来为他送行,左等右等不见阿玫的踪影,让他焦急不安。知道飞机起飞也没有见到阿玫的身影,让他带着一颗忐忑不安悬着的心离开了祖国。
  他到达美国马塞诸塞州的剑桥麻省理工学院安顿了自己,攻读生命科学硕士学位的他的导师约翰·史迪威先生和他美丽的金发飘逸的女儿安妮小姐,带着一束火红的玫瑰花前来探望剑秋,并向剑秋介绍了有关学校和课程设置的一些情况。并说他的女儿安妮小姐曾在中国上海的复旦大学留过学,说来和剑秋也算是校友了,在某些学习生活方面可以得到安妮小姐的帮助。安妮在复旦留学期间曾是阿玫父母的学生,所以剑秋的这次留学是阿玫的父母通过安妮小姐和她的父亲约翰·史迪威教授牵线搭桥的联系安排上的。剑秋一到学校就急忙给阿玫写信,询问为什么不来机场送行的情况,并给予她安慰,根据学校的规定在留学一年后可以申请妻子前来陪读,希望半年后与她结婚再来美国陪读。但是信发出后犹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由于自己忙着学业一时间也没顾得追问,不久从老大哥游杏生夫妇的来信中得知阿玫已同洪奎结婚的消息,这让他大吃一惊,这么也不相信,直到有同学寄来了洪奎和阿玫的结婚相片才让剑秋伤心不已。
  剑秋始终不明白阿玫的离奇快速同洪奎结婚变故的原因,这让剑秋在精神上倍受打击,询问阿玫的父母也是石沉大海杳无音讯。剑秋为此急得生病了躺在床上发起了高烧,导师约翰·史迪威先生和他的美丽的金发女儿——安妮小姐急得忙前忙后,为他忙碌着嘘寒问暖地照顾着剑秋,使剑秋对导师对安妮小姐在自己病中的无微不至的照顾十分感激。
  细心的美丽热情大方的安妮小姐看出了事情的端倪,也知道了一些剑秋的生病原因的一些情况。主动提出自己愿意陪剑秋出去旅游散心。安妮同她的父亲导师约翰·史迪威的耐心细致循循善诱地安慰下剑秋的情绪好多了,病也很快的好了起来。安妮陪剑秋游玩了黄石国家森林公园,热情细致地讲解了黄石国家森林公园的美丽风景和地质风貌。秀丽的风光,流泉、河湖,夜晚的篝火、色彩艳丽的帐篷,湖面的帆船、展翅飞翔的海鸥、温泉,野生动物麋鹿、黑熊、驼鹿、大脚羊,还有飞禽白天鹅在开着水红色、乳白色花朵的睡莲旁安详地游弋着。在春意盎然的湖面小岛上开满了各色各样得美丽的鲜花,安妮和剑秋坐在随风飘荡的小船上,迎面吹来了轻轻地微风,空气里飘来了阵阵悠悠的甜丝丝的花香味。微风吹起了安妮的膝盖上的裙子,吹翻了安妮头上戴着的小花草帽、吹散了她那金色的秀发,使得安妮更加青春勃发,美丽动人。神态兴奋的安妮情不自禁地用英语唱起了电影《魂断蓝桥》里的《友谊地久天长》:
  怎能忘记旧日朋友,心中能不怀想,旧日朋友岂能相忘,友谊地久天长;友谊万岁,友谊万岁!
  我们曾经终日游荡,在故乡的青山上,我们也曾经历尽辛苦,到处奔波流浪;友谊万岁,友谊万岁!
  我们也曾终日逍遥,荡桨在绿波上,但如今却劳燕分飞,远隔大海重洋;友谊万岁,友谊万岁!
  我们往日情意相投,让我们紧握手,让我们来举杯畅饮,友谊地久天长;举杯痛饮,同,同声……歌……歌…….唱……
  剑秋听着安妮的歌声回忆起他同阿玫的十来年欢快的恋爱,已经是泪流满面了。他缓缓地摇动着船桨,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
  此时美丽的充满去青春气息的脸色红晕晕的安妮小姐,唱着唱着也泪流满面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哇……”的一声,俯下身子痛哭了起来。
  这下把剑秋给弄糊涂了,他愣了一下,缓过神来,急忙询问安妮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安妮会突然放声大哭起来。在剑秋的再三询问下安妮才慢慢地讲起,她与男友从小青梅竹马的约乔治·布朗恋爱的故事,以及在前不久,在赶往马塞诸塞州剑桥来探望安妮的路上发生了车祸,而离世了,这让安妮精神倍受打击。在听说剑秋也因失恋而生病时,便和父亲一同主动服侍生病的剑秋,给予安慰,还提出陪同剑秋一起出去旅行散心。安妮对剑秋的心情在理解不过了,同病相怜吗?!
  当他们在黄石湖上荡舟时,安妮一下子回忆起她与男友乔治·布朗以前在此一同荡舟欢声笑语的快乐情景,他们才看过好莱坞经典电影《魂断蓝桥》,她和乔治一起相互依偎着在黄石湖的小舟上一起幸福地高唱着《友谊地久天长》的歌曲,那时的情景安妮仿佛好像就觉得在眼前一样。现在故人离世,触景生情,让安妮控制不感情,才让她放声痛哭了起来。
  剑秋听了安妮的故事心里很伤感,同病相怜,两个人不觉得搂抱在一起,互相痛哭着……
  从那以后剑秋学习更认真了,时常在实验室里,一呆好长时间做着实验,要么去图书馆找资料,写论文。安妮时常关心着剑秋的生活起居,倍加呵护。剑秋的导师约翰·史迪威先生看在眼里十分高兴,看到剑秋的学习刻苦用功,看到了女儿安妮与剑秋亲密的举动和久违了的欢笑,让单亲家庭的奶爸——约翰先生感到生活的阳光又重新回到了他的家庭。有了刻苦勤奋的学生剑秋使得自己在情感上备受打击的女儿重新焕发了青春快乐,这对他做为单亲家庭的父亲的奶爸约翰先生来说这比送他什么礼物都好。他要感谢他的学生——剑秋,希望他们今后能够成为一家人。在约翰严师的要求下,在剑秋自己的努力下,在美丽的安妮小姐的鼓励关心下,剑秋学习成绩突飞猛进,写出发表了很多颇有见解的学术文章,让系里以及美国的同行为之刮目相看。在两年不到就被学院提前升为博士研究生。又过了一年半剑秋提前博士毕业,论文答辩取得了优异的成绩被留校作为讲师聘用。
  安妮请她的父亲向剑秋挑明她们之间的关系,剑秋模棱两可,在剑秋的寝室内的桌子上还摆放着阿玫的青春靓丽的相片呢,也许还需要时间吧,安妮耐心十足,她有信心期望自己能赢得剑秋一颗爱慕的心。剑秋呢对热情美丽大方,直爽豪情的安妮小姐有着一份感激的情感和尊重的爱慕。他从内心里也喜欢上这个美丽懂得情感处处细心地关心照料他的有着祖先来自大不列颠爱尔兰人血统的金发姑娘。可是他的心里还留有阿玫的身影,在生活中是他一时难以忘怀。
  自己的导师如慈父般的关心着自己,安妮处处为了能给剑秋忘我的工作滋补身体还特意去攻读了营养学,她对剑秋倾注了不少的心血,这让剑秋心里惴惴不安,觉得自己太有愧于安妮对他的感情了。剑秋的一日三餐都在安妮家里搭伙,洗洗刷刷日常都有安妮照顾着,让他专攻学术科研解决了后顾之忧。导师约翰给予剑秋的学术成就给予了很高的评价,对这个来自中国大陆的勤奋学习的爱专研聪明有悟性的留学生刮目相看,认为剑秋在学术上将来很有潜力,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所以他很希望剑秋能成为他的乘龙快婿,对阿玫的父母能推荐这样好的人才来留学感到非常满意,并写去了热情洋溢的感谢信,这让阿玫的父母后悔不已,当然这一切都瞒着阿玫的。
  星期天安妮邀请剑秋来家里开家庭音乐会,这时安妮会弹奏起钢琴,剑秋用男高音唱起了《费加罗的婚姻》歌剧中的主题曲。约翰导师用大提琴伴奏着,就好像是一家人,那样感情融洽,温暖着他们的心。剑秋也被这样的家庭气氛所感染,也深深地喜欢着这种富有文化气息的家庭生活,他被安妮的热情和教养所折服,他与安妮的友谊情感与日俱增,这是安妮特意安排让剑秋放松紧张疲惫的心情的。安妮比剑秋大一岁,处处以姐姐情人的双重身份扮演着剑秋生活中的角色,当然这一点儿剑秋心里十分清楚,但是他呀也许对阿玫爱的太深得缘故,始终在内心深处放不下对阿玫的思念之情。这让安妮更加深信剑秋就是她追求的对象,在现在的青年中对爱情如此深重的人也许在她看来并不多见。无论在爱情与事业成就上他——都是无可比拟的,也许安妮对中国传统文化和传统爱情观喜欢过极吧,所以会对剑秋那样依恋,那样有情感。她从剑秋处,了解了对中国的传统文化的意义,对中国文化有了跟进一步的理解认识,让她一往情深,深深地陷在情感的泥沼里对他爱慕不已不能张自拔。
  父亲奶爸对安妮的情感支持有加,他们节日里还特地邀请亲朋好友来开家里开舞会PATI,把家里搞得热热闹闹的使得剑秋忘却思乡的情绪。亲朋好友都认为他俩是天生的一对中西合璧的情侣,是中美友谊的桥梁未来结合的典范,对安妮和剑秋他俩的爱恋赞赏有加,但是剑秋对此态度暧味不置可否,有所保留。亲朋好友为此还写了一首诗歌来赞美要他俩用中英文朗诵:
  虽远隔万里远洋,
  我们的心紧紧相连,
  中美友谊地久天长。
  美丽的马塞诸塞州的彩虹呀,
  为何这样秀美壮观?
  因为安妮和剑秋有了爱情,
  才会使得马塞诸塞州的
  剑桥鲜花和彩虹才会
  那么的有魅力……
  生活永远才会美满幸福
  ……
  接着在人们的热情的呼呼声中,在钢琴欢快的乐曲声中安妮和剑秋双双跳起了西班牙舞曲,在洋溢着热情,节奏欢快的舞曲声中,安妮和剑秋配合默契,那一步一回头的舞蹈动作令客人们欢笑不已。接着在约翰教授的邀请下全体来宾都一起跳起了舞来……
  节日里安妮家的舞会帕偍让亲朋好友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一切另有人不满,那就是一直在私下里追求美丽漂亮的安妮,同样是约翰导师的。本国学生留校当教师的戴维的不满,不怀好意处处刁难剑秋,听说导师将要把女儿安妮嫁给剑秋时,在剑秋去安妮家的路上戴维气呼呼地拦住了剑秋。身材高大肌肉发达如健美运动员般魔鬼身材的戴维拦住了剑秋,提出在本星期五晚上同剑秋在校园的僻静处进行古老的爱情决斗,剑秋不理不睬的态度,这让戴维大为光火,伸出粗壮有力的胳膊挥舞着威胁剑秋,有种就来决斗,没种滚出他们的学校去,就不配去娶安妮小姐。这让剑秋很生气,剑秋默不作声,连连朝后退了几步,戴维只当剑秋胆小害怕想逃跑,对着剑秋跑去想抓住剑秋一阵猛打,要剑秋屈服于他,放弃娶安妮小姐才肯罢休。剑秋是否会屈服戴维的行为呢,以后事情究竟会怎样,请下回分解。
  发稿於2011年6月19日星期日,上海西郊龙柏家中。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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