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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你 是我的错(1-2)

时间:2012-08-28 09:25散文来源:散文在线 散文作者: 大象无形点击:
        

  一、问候,温暖落寞神伤的心窝
  爱上龚小玉,是我始料未及的,爱得那么执着、痴迷、痛心彻骨。
  我宁愿相信世间真有存在于冥冥中缘份这个东西,要不,人生怎么会有那么几回精彩的恰合。
  去年九月那次市文代会开得有点轰轰烈烈,为期两天的会议,照例有隆重的开幕,有领导总括式提纲挚领式的讲话,有分协会讨论、酝酿这些议程,有委员、常委、副主席的层层选举。
  津城,作为一个文化底蕴深厚的重镇,参会代表相对其他兄弟县区而言,已经比较多了,各文艺领域共去了七八个人,有两位成为全市第二届文代会委员,其中一位拥有名气的诗人还被选作市作协副主席。成为津城文学界的独树一帜的领军人物。
  好多男人都是多情的种子到处都可发芽、开花、结果。客走他乡,总爱见异思迁,想老婆孩子的时候总是浮光掠影,心不在焉,想着心仪的女人时却是认认真真,精绘细描。老实说,那时候我都还没有在情感上特别吸引我的女人,不管是待字黄花,还是老妻少妇。
  文代会闭幕的第二天,其他几位会员还有事务尚未办完,继续在市里奔走忙累,我与诗人打道回府。火车穿行于崇山峻岭之中,我拿出手机给龚小玉发了一条信息,内容无非是告诉她,文代会已闭幕,我和诗人回来了,顺便问了她一些不庠不痛的话,她用短信告诉我,她很孤独,感谢我记惦着她,说我的问候如春阳温暖了她的心房,后来我们便你一条我一则的发起短信来,表达相互的问候,相互的近况。我们便开始通话,表达各自的处境、心态、志向。从此,我们彼此的信息几乎每天都不断。情感也随短信的增加而与时俱增。直到后来……
  认识龚小玉,得感谢两年前的一次会议。到现在已经历了七百多个日日夜夜。那是元月中旬,文联成立,县第一届文代会在寒风料峭中胜利召开,参会人员一百多人,可以说那是一次全县文艺精英的大聚会。大会场上也遵循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原则,六个文艺社团分座成六个方队。文学社团应邀列会20多人,那时,我的前排坐着一位惹人眼目的女孩,着装整洁、朴实得体而不失大方,看起来20多岁的样子,个子不高,给人的印象是性格外向,乐观有几分天真气息,还健谈,浑身透露出一种很青春、很个性,具有才智的气息。
  唉,团长,你还不认识我吧,我叫龚小玉,对文学很喜欢,能成为你下属我很荣幸。
  噢,幸会,认识你很高兴,感谢支持和捧场。
  我们就这样简单的认识了对方,没有传奇,也没有一点点罗曼蒂克,只留给了我一个印象,龚小玉是那种在县域文艺圈子里的美眉,这是我最初给她的定位。
  
  二、成长,让脚步变得更加坚实
  其实,龚小玉也非出自书香门第的富贵之家,她出生于一个山明水净的小山村里,是位地地道道的村姑,用出身寒门来形容也不为过,三兄妹,家兄在农村已结婚生子,一个妹妹也已经嫁人。龚小玉,在初中毕业时,没有填报高中,走的是先就业后拿文凭的路子。她曾含有些许的愧意告诉过我,在外乡初中毕业时,成绩不理想,什么学校都没有考上,回到家闷闷不乐的,成天做割猪草、割牛草、背柴、侍弄庄稼这些劳什子,对自己的前途一顾茫然。
  眼看新的学期就要到了,看着女儿经历了一个假期的苦苦煎熬,家父家母看在眼中疼在心中,父亲就到本乡中学去给龚小玉联系了一个班,让她补习一年。
  小玉就心舒眉展的来到本乡中学的一个毕业班插班补习,那一学年,小玉读得很刻苦踏实,和班主任与科任老师关系处理得十分融洽,课上是师生关系,课余是朋友关系,从此,小玉各科成绩逐渐上升。小玉家离学校不是太远,半个小时的路程,她没有住校,读的是所谓的走学,早上,天刚蒙蒙亮,自己侍弄点饭食吃了就打着手电筒到校上早自习,中午又回去吃午饭,晚上下了自习课才回家。一天三个往返,练就了小玉强健的体格。那段时期,社会治安不太好,活跃在街坊上的小混混特别多。她说每天早晚走在路上都提心吊胆的,怕遇到事情,在路上也曾经遇到过烦心之事。
  白天的时间,长不过四月短不过十月,这是乡民们一代一代总结出来的融入诸多智慧的经验的结晶。
  就在那个学期的十月间的一个晚上,天空中下着蒙蒙的初冬小雨,雨线透过窗户映进日光灯照射下的教室,也映进了小玉的眼里和心里,今晚怎么回家啊,小玉有些心慌,以至于上自习课都心辕意马起来,好不容易挨到下课的铃声划破校园的宁静,小玉又独自一人踏上了自己的夜归之路,不知怎么的,总觉得步子迈得很沉重,似乎双脚灌注了铅一般,心里也发起毛来,路滑难行,转过几道湾,街上的灯影就看不见了,已经进入了寂静的深山野岭,手电筒的光照射在路上也是昏黄昏黄的,像瞌睡人迷糊的眼睛,小玉巴不得早点赶到家,甩掉这份难耐的恐慌和孤伤。但怎么也赶不快。
  那时,小玉正在爬一个道路崎岖的陡坡,几道电筒的光就突然从后面追了上来,共有三人,听那些人说出的污秽语言,小玉就知道今晚遇到小混混小流氓追踪了。此时的小玉多么盼望以为从天而降的大侠,来个英雄救美啊,以前初三的时候,街坊上到处散落着开茶馆,放镭射录像的小馆子,满街上充斥着下三滥光碟发出来的呵呵哈哈的声音,特别是武功片大肆盛行,街上的小混混们成天泡在茶水录像馆里,看着,学着,俨然自己已是武林高手了。小玉也曾经和一些小混混们到那些场地去泡过,片子里的正面形象,特别是正面的武林高手是自己心中的偶像。巴望着有朝一日也和现实中的武林高手出双入对,受到坚定不移的呵护。所以那个初三年级完全是自己荒废了自己,后来回想还自责连连呢。
  但现在的小玉慌成了一团,进退唯谷。
  啊呀呀,兄弟们,今晚我们碰得一个漂亮小妞儿了,啊,多漂亮多好瞧啊,哪儿的人啊?
  小玉忙结巴巴的说,我是……我是这上面的,刚……刚下晚自习回来。
  嗬,我们知道你是个学生妞,以前不是还和我们的一些兄弟混过么,还不然我们怎么知道你的的底细呢?怎么现在已经金盆洗手了吗?想甩掉烂兄烂弟们了?
  没有嘛,怎么会呢,只是我还得读书嘛。
  没有就好啊,那就陪几位哥哥到街上去玩玩吧!
  这下惨了,小玉伤心的落下泪来,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三个混混的污言秽语铺天盖地的倾洒过来,接着就嬉皮笑脸的要动起手来,小玉本能的挣脱了就奋力往前跑,直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冒金星,几位烂混混穷追不舍,眼看就要被追上了,小玉想今晚我就要遭遇歹徒们的强暴了,如果走那样的下场,还不如死了算了,唉,我的武林高手哥哥呢,到哪儿去了啊快来救救我吧。
  就在这关键时刻,前面射来了一道电光,这束电光被小玉瞬间当作了救命的稻草,她急中生智的边跑边喊起来,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耍流氓,快救救我啊……
  是哪个噢?是二妹儿吗?
  是啊,我是龚二妹子,他们要欺侮我,快救我啊。
  跑到近前一看,才发现是邻居家二叔,小玉一头扑进二叔怀里,大声痛哭起来,那几个流氓混混凶神恶煞的扑了过来,想从二叔怀中扯走小玉,二叔侧过身子让小玉先跑,自己便和几个混混抓扯扭打起来,小玉跑到家中,向父母兄妹哭诉了事件的原委,家父家兄马上赶去增援二叔,二叔是个退伍军人,又正值身强力壮,和那三个混混打了个平手,混混们看见有人驰援,自知不是对手,三个混混地痞拔腿就跑了。也该小玉能幸运的躲过此劫,要不是二叔夜里上街办点急事碰巧救了自己,那晚肯定完了,从此,她就把二叔的大恩大德铭记在心里,和家父家母并列在同等位置。
  那晚的遭遇使小玉时时心有余悸,为避免此类事件再度发生,小玉干脆搬进学校和同学们生活在一起。
  一学年的时时犹似白驹过隙,转眼间就面临毕业了。
  七月流火,中考重任如期而至,三天紧张有序的中考在同学们三四年的辛勤劳作中划上了句号。暑假里骄阳如火,小玉又开始了在家边鼓捣庄稼农活和家务边焦急的等待老天爷决定自己命运的漫长生涯。
  最终,小玉进了一所中等专业学校。在那儿,她的班主任老师喜欢文学,经常爬格子,发表极有味道的诗歌,在那个地域中名气不小,小玉受到熏陶也开始喜欢文学,随时有感而发的写写随笔体小散文,在老师的激励和督促下,长进较快,有的小文也变成了铅字,在报刊上演绎成镶边补角的豆腐块,她说那时候对文学的敬重和爱好也随着流走的时光而与日俱增。
  三度春秋愰如春梦。小玉一肩挎起行囊,一肩扛起家人和乌蒙大地的殷殷嘱托与期盼,走上了可以舒展自身才华的人生舞台。小玉为自己能通过国家分配而怯喜,那是国家包分配的最后一届大中专毕业生。赶上了末班车,吃了了公家饭,比起上高中读大学毕业后在激烈的竞争中自主择业双向选择不知要好到哪儿去了。自己读高中上大学的学友七八年过去了,如今也未找到恰当职业的多着呢。所以小玉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已经提前七八年就是国家俸禄供养着的啦,能不令许多人艳羡才怪呢!那个乡镇在国道线上,五桥三江,美景如画,物埠民安,佳丽如云,和津城相照应,人们冠之以“小香港”的美誉。
  小玉在五桥三江镇上的一个站所里,安安乐乐,也很有个性的工作和生活了三年,工作积极肯干,又广结善缘,还经常帮助镇政府起草文稿,书写毛笔字标语等各类宣传材料。小玉后来常常对我说,她的座佑铭在那段时间就是快乐的活着,用细节打造着真实。小玉还悄悄给我耳语过,在那儿她也染过酒,还曾经像《笑傲江湖》中的任盈盈一样,豪气干云的提着菜刀横冲大街追砍过想欺负自己的恶人。配合政府组织人马搞过计划生育突击工作,总是冲锋在前,弄得乡民们鸡飞狗跳的,那日子,工作的激情要多高涨就有多高涨。赢得了有关领导的常识和看重。
  三四年后,小玉进了津城,在县政府直接管辖的一个部门,用她的话说是在那里认认真真的混着日子。
  (未完待续)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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