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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恋

散文
时间:2015-11-20 19:13散文来源: 散文作者: 轻闲点击:
        
  24岁的葛洪被单独关进了一间狱室,脚上被戴上了沉重的脚镣,手上也扣上了明亮的手铐。稍微活动一下,脚镣就会哗啦的响。关葛洪的狱室是为死囚专门准备的,除了钢制的狱室门,在接近两米多高的屋顶处,有一个一尺见方的钢筋窗,深秋阳光正透过铁窗把一块切割成条状的亮块儿投射在葛洪面前白色的墙壁上,就是这么一块阳光,让葛洪似乎闻到了阳光的香味儿,那是自由味道,是今生再也与他无缘的自由味道
  狱室内除了一张床和一个塑料脸盆以外,别无他物。偶尔一只麻雀会飞到屋顶的铁窗上叫几声,歪着头,小眼睛眨巴着好像在向狱室里探寻着什么。这时,葛洪会一动不动的屏住呼吸,为的是能让那只飞到铁窗上的麻雀多停留一会。可是身体稍微动一下,脚镣的哗啦声把那只麻雀惊得不见了踪影。有时,葛洪愣着神儿,想象自己也变成了一只麻雀,可以自由的在树丛间飞上飞下,哪怕安在屋檐下的窝透风漏雨,但它是自由自在的,可以舒服的晒太阳,畅快地呼吸新鲜空气。一年前的葛洪是自由的,只一年的光景,葛洪的身体只属于这间狱室。一年的光阴对于葛洪来说已恍如隔世。
  一
  一个月前,市法院做出了终审判决:葛洪,男,民族——汉,因犯蓄意谋杀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当葛洪听到法院判决的那一刻,一颗饱受煎熬的心终于如释重负。当法官询问葛洪是否上诉时,葛洪只是摇了摇头,这个结果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自古以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葛洪自然明白这个理,在等待法院判决的半年时间里,每当深夜,梦里那个被他害死的无辜的人,就会来向他索命。以至后来葛洪整夜难眠,困得受不了时,就在白天打一个盹儿。葛洪,无数次的幻想着法院能从轻判决,哪怕是判个死缓。有时又会对于自己的负罪的心无法饶恕,希望法院能判个死刑,使他免去日日夜夜的心里的煎熬。葛洪就是在这样对自己命运的猜测中矛盾的活着。
  就在葛洪看着墙上的那块阳光的亮块儿发呆时,狱室的门被狱警哐啷一声打开了。狱警身后跟着一个戴着眼镜很斯文的人,瘦瘦的,个子很高。葛洪在发呆中被惊了一下,瞬间又恢复了平静,眼睛继续盯着墙上的光影。
  葛洪!狱警高声说:“这是省报的李记者,跟你了解一下情况,你要如实交代”;
  这时狱警身后那个戴眼镜的人主动说:“我是省报的记者李辉,想写一篇关于你杀人动机的报道,希望你能配合。”
  葛洪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看上去有些呆滞。
  这时,李辉为了能让葛洪开口说话,向葛洪问道:“付艳你应该很熟吧?半年前她把怀了三个月的胎儿打掉了,跟我说,和你交往都是你逼迫她的,怕你报复她。”
  葛洪眼里露出了凶光,对着记者吼道:“放你妈的屁!她是爱我的。”
  李辉吓得后退了一步,躲在了狱警身后。狱警用电棍指着葛洪高声说:“葛洪,你放老实点儿!要配合李记者老实交代。”
  葛洪慢慢地恢复了平静,两滴眼泪从眼角流下了脸颊。曾经的山盟海誓还在耳边回响,她说要爱我一生一世,心里只有我一个人。怎么会这样?难道曾经誓言都是狗屁,曾经缠绵也是婊子做戏吗?为了她我可以去死,因为她怀着我的孩子,一切罪责我愿一个人承担。现在我留在世上唯一的种也没有了,还有什么可留恋。葛洪不想再说一句话,又恢复了呆滞的眼神。
  李辉看葛洪恢复了平静,接着说:“付艳为了能进你所在的单位,和你们质检科长、总检员都曾发生过性关系,这是公安局做笔录时付艳交代的。”
  无论李辉再说什么,葛洪还是面无表情的坐着,不再开口说一句话。狱室内陷入了短暂的静默。
  趁着他们短暂的沉默,我有必要说一说葛洪所在的单位。这家单位名叫飞升公司,是葛洪所在的县里一家很有名的铸造集团公司,专门出口汽车配件。飞升公司从一个只有几百人的小铸造厂,最终发展成了拥有几千人的铸造集团公司,公司的发展带动了整个县城的经济,当地人都以能进飞升公司为荣。葛洪为了进飞升公司工作,托关系送礼花了几千元,是父母卖掉了几只羊,又卖了几千斤苞米凑够的钱。葛洪被分到了公司质检部当了一名质检员,到现在为止也不过短短两年多的时间
  李辉见葛洪还是不说话,一边想着怎样才能让葛洪开口说话,一边仔细打量了一下葛洪;浓眉大眼,鼻子很直,脸上有因为长青春痘留下的细小的坑,个子也不算太高,身上仿佛隐藏着女孩喜欢男人的气质,如今却被黯淡的情绪掩盖了。李辉突然想起了葛洪的父母生活在偏僻的山沟里老实巴交的农民。李辉为了采访,已经和葛洪的父母见了一次面,两位老人只会重复地说:我们没有把儿子管教好,给政府添麻烦了。这话倒是不假,葛洪是独生子,虽然家里很穷,可父母就这么一个儿子,对葛洪是言听计从,百依百顺,这也许就是葛洪沦落到一个杀人犯的内在原因。李辉想,如果跟葛洪说一说他的父母,或许他能开口。
  想到此,李辉咳了一声,对葛洪说:“我来之前,去看望了你的父母,他们的身体很好,你不用担心。”
  葛洪一听到李辉提起了他的父母,态度一下子软了下来,表情就像遇见阳光的冰在慢慢地融化。葛洪不敢想,一想到父母花白的头发,满脸的皱纹,心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噬咬,痛入骨髓的疼。自己长到二十几岁,父母没有借到一点光,一个月两千多的工资总是不够花,还要伸手跟家里要钱。自己的工资除了和朋友喝酒,上歌厅,剩下的都给她买了化妆品。如今想来,工作两年多,竟然没有给父母买过一件礼物。葛洪的眼泪再也无法控制,顺着眼角默默地流淌。
  二
  “有烟吗?”葛洪终于开口说话了。
  李辉心里一喜,赶紧掏出了一盒玉溪烟,给葛洪点上了一支。葛洪使劲的吸了两口烟,对李辉说:你想听什么?我都告诉你。
  李辉拿起了笔记本说到:“就从你和付艳认识说起吧。”
  葛洪吐了一口烟,慢悠悠地说:“那已经是两年以前了的事啦,父母托关系让我进了飞升公司工作,我被分到质检部成了一名质检员,由于会来事儿,很快科长便提拔我当了质检组的组长。工作很轻松,下班除了和朋友喝酒、唱歌没有别的事可做。再就是瞅谁不顺眼,和几个好哥们儿揍人家一顿,没有理由,就是看着那人不顺眼。附近的人没人敢惹,无拘无束逍遥自在。”葛洪说到此时,表情有一点自豪,可看了一眼脚上的脚镣瞬间又有些失落
  葛洪又使劲吸了一口烟,接着说:就在一年前,质检科王科长把付艳领到了我跟前,让我带她一段时间,从此我便成了付艳的师傅。那时还是夏天,付艳一头长长的披肩发,体型苗条,穿一件碎花长裙,眼睛里透着妩媚,一看就是我喜欢的类型。付艳极会讨人喜欢,有时给我买几盒烟,有时在食堂为我打一份饭。我的衣服脏了二话不说拿回家洗了,第二天再拿回来。她的家本来离公司很近,可她不愿意回家住,一直住在女工宿舍。问她为什么不回家住,她说可以多点儿时间和我呆在一起。我一下子被感动了,我们正式谈起了恋爱,那年她23岁。
  把抽完的烟蒂扔在地上,葛洪又点着了一支烟,神情都沉浸在回忆里:半年时间,我和付艳已经谁也离不开谁,趁着室友上班,我会把付艳领到宿舍过夜,她柔软的身体已经融化进了我的骨髓里。虽然我知道付艳和我们科长关系非同寻常,朋友们也劝我不要太感情用事,可我哪里还听得进去,心里被她装满了。
  奥,忘了告诉你,你们质检科王科长和总检员因为和付艳的事被曝光,已经被公司开除,并且被公司每人罚款五千元。李辉打断了葛洪的话。
  葛洪只是嗯了一声,接着回忆到:我觉得和付艳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就托媒人到她家里提亲。可媒人回来和我说,付艳的父母一听说我是塔子沟的,说什么也不同意。还说拿一个锅盖能把天盖住的地方,我丫头怎么会嫁到那里,除非在城里买一栋楼,再拿二十万来,不然想都别想!
  你知道我家的条件,父母当了一辈子农民,别说一栋楼,就是光拿二十万也不可能拿得出来。葛洪有些沮丧的望着记者李辉。
  葛洪已经抽了半包烟,狱室内满是烟雾,又点着了一支烟,吐了一口烟说到:由于付艳父母的反对,付艳由宿舍搬回了家里。我几次在班中问付艳怎么想的,她只是默不作声。问急了就说,就是死我也会嫁给你,可眼睛却不敢看我。我猜得出付艳犹豫了,两个人就那么不冷不热的僵持着。
  终于被我猜中了,付艳在一天下班时对我说:“我要订婚了,男方是一家冶金公司的车间主任,大学文凭,已经在街里把楼买好了。就等秋天结婚了,可我爱的是你······”付艳再说什么我已经听不进去了,心里只有愤怒,我恨付艳的父母,恨自己的出身,也恨这个社会,什么都讲钱,再缠绵爱情在金钱面前一文都不值。那段日子我不知是怎么度过的,整天借酒消愁,酒醉时我幻想自己有了很多钱,有自己的别墅,有自己的跑车。和付艳正开着车去旅游,坐在海边看夕阳,两个人相互依偎着,静静地听着海浪拍打着礁石。酒醒时,面对的却是满地的酒瓶,和宿舍白色的墙壁。
  付艳婚礼那天,我还是去参加了。因为付艳自从订婚后便没有上班,我忍着对她思念的煎熬,不想去找她。酒席上付艳一身红色的礼服,还是那样妩媚,还是那样漂亮。新郎叫司亮,个子不高,带着一副眼镜,有些瘦,一看就是被墨水泡过的书生。看着新娘和新郎四处敬酒,我的心在着火,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白酒。恍惚中我成了付艳的新郎,正和她一起给客人敬酒,敬着,敬着,付艳不见了踪影,我被扔进了一片坟地,看到了一座新坟,碑上写着付艳、葛洪之墓。后来,我是怎么被同事背回的宿舍,完全不记得了。
  葛洪的脸上挂着两滴眼泪,默默地坐着;李辉心里一阵发酸,不忍心继续问下去。葛洪却又开口说话了:就在付艳结婚一个月后,一天傍晚,我接到了她的电话,那一刻我的心在抖,手有些不听使唤,好不容易才摁下了接听键。不知说什么好,还是付艳先开了口“你还好吗?”,我激动得不知怎么说,只是嗯了一声。“今天晚上他值班,你到慧心小区三栋502室来找我,我会等你!”
  听了她的话,我兴奋地跳了起来。从来没有觉得从黄昏到夜里那么短暂的时间会那么漫长。晚8点,我敲响了502室的门,付艳打开了门,头发还是披散着,只穿了一件睡衣。还没等我开口,付艳已经搂住了我的脖子,吻上了我,一股久违的温馨从我的嘴唇流进了心里。柔软的席梦思床,滚烫的身体,呢喃的呓语,我忘记了一切,我奔腾的血液流淌在她的身体里。那一夜是如此的短暂,当我睁开眼,付艳已经穿好了衣服,对我说“你该走了!”这时我才明白,这不是我的家,她也并不属于我。此后的几天,我被久违的幸福感包围着,只盼天能早一点黑下来,只愿永远都是黑夜
  葛洪的表情被一种回忆陶醉了,眼神里有一股流动的潮水,眨眼又退去了。继续回忆着:就在第五天晚上,我刚到了付艳家里,却听到了开门声,付艳急忙说“快躲起来,他回来了!”我情急之下,从五楼的窗户钻出去,卡在了阳台外面。不多久我听到了卧室里付艳和司亮的缠绵,付艳的呻吟声像一把刀扎在了我的心脏上,让我无法呼吸。定了定神儿,我顺着滴雨管道往下爬,刚爬到二楼时,不慎脚下一滑摔了下去,脚腕立刻肿了起来,我忍着疼一瘸一拐的回了宿舍。心里对司亮恨极了,是他夺走了我的爱人,是他害得我受伤,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为了付艳能回到我身边,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心里盘算着···
  三
  从付艳那里得知,司亮每隔一个星期要上一个礼拜的夜班。付艳要等司亮上班一个小时以后才给我打电话。我利用这一个小时的时间,在司亮上班的路上劫他,可几次都错过了。我并没有放弃,每天都会藏在司亮上班的路旁等待,终于在第五天,把骑着摩托车过来的司亮劫住了。由于在婚礼上早就认识了我,司亮对我没有一点儿防范。我假装面带微笑,刚走到司亮跟前,还没等他开口说话,掏出了藏在怀里的锤子,向司亮的头顶砸去。鲜血顺着司亮的脸往下流,这时我害怕极了,不知又在他头上砸了几下,直到司亮一动不动的躺在了地上。为了让别人以为司亮出了车祸,我又在司亮的摩托车上砸了十几锤。司亮的身下已经流了一地的血,摩托车已经面目全非。葛洪讲到此时,手在不停地抖着,已无法把烟送到嘴里,眼神里满是惊恐。
  过了好久,葛洪恢复了平静,接着说:当司亮倒下去的一刻,我真的后悔了,可事情已经发生,也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想到今后付艳可以永久的和我呆在一起,我心里的害怕减去了几分。慌乱中,我把锤子扔进了路旁的排水沟里,没有去付艳那里,直接回了宿舍。为了不留痕迹,我赶紧洗了一个澡,又把带着血渍的衣服洗干净。这时付艳打来了电话,问我怎么还没去,我推说和朋友喝酒去不了啦。于是我又找了几个哥们一起去了饭馆儿喝酒,直到深夜才醉醺醺的回到宿舍。
  我刚躺在床上,付艳又打来了电话。葛洪!我在医院,付艳的声音有些颤抖,司亮出车祸了,昏迷不醒,被120救护车送到了县医院,正在抢救。说着,付艳哭了起来。
  我假装吃惊的说:怎么会出车祸?你别着急,我过去看你。
  你千万别过来,不然他们家人会怀疑我和你有事。付艳焦急的在电话里嘱咐;
  那好吧!等到司亮有了好转告诉我一声,你千万别着急,会没事的!挂掉了电话,我心里担心极了,一旦司亮醒过来,我的一生就毁了,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担心,每隔一个小时就给付艳打一次电话。生怕她会说司亮醒了。
  凌晨时,付艳告诉我司亮有知觉了,听到这个消息,我的脑袋翁的一下,头皮有些发麻。他要是完全醒过来怎么办?我必须赶紧想办法。
  于是,天还没有大亮,我就乘车赶到了医院。在药房里买了一瓶氰化钾,你知道那是剧毒药品。葛洪对李辉望了一眼。
  正好赶上护士换班,付艳又出去买饭了,司亮的家人也不在病房。我在护士值班室偷了一件白大褂穿在身上,戴上口罩,偷偷的潜入了司亮的病房,把氰化钾注入了司亮的点滴里。
  我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还在庆幸自己的聪明;没想到医生发现司亮断了气,一检查就发现了药物中毒。司亮的家人立刻报了警,警察通过医院的监控立即锁定了目标。当警察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知道一切都完了。
  就在这时付艳告诉我她怀孕了,发了疯似的骂我,你怎么那么傻,你知道我只爱你一个人,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为了一场畸形的恋爱,我把一个无辜的生命毁了。葛洪长吁了一口气,眼神里充满了悔意,继而又淡淡一笑,我对不起司亮的父母,就用生命去偿还吧!
  可我更对不起生我养我的父母,他们受了一辈子苦,却辛辛苦苦养大了一个杀人犯。他们的恩情只有来世再报了,葛洪说着,眼泪无声的往下淌。
  阳光透过狱室顶的小窗,在对面的墙上留下了一条亮线。葛洪知道已经黄昏了,对于他则是生命的末日。葛洪已经筋疲力尽,瘫坐在水泥地上,目光又恢复了黯淡的神情。这时的葛洪成了一具尸体,一具还有呼吸的尸体。记者李辉不想再打扰他,把一包玉溪烟放在了床上,跟随狱警悄悄地走出了狱室。
  随着哐啷一声关上的狱室门,葛洪和这个世界仿佛已经阴阳相隔。
  三个月过去了,李辉再一次来到葛洪的家,看到葛洪的父母又苍老了很多。李辉把五百元钱给了葛洪的父母,谎称是葛洪让他转交的。葛洪的父母用颤抖的双手接过了钱,老泪纵横,泣不成声。李辉不忍看下去,转身离去,心里感慨:活在世上不易,要好好做人,为了你的亲人,更是为了自己。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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