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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回来过

散文
时间:2016-05-23 19:55散文来源:散文在线 散文作者: 季林天空点击:
        
  【一】人生何处不相逢
  “哦!原来你也在这里。”
  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在一个声音即熟悉又快陌生到记不起的责备里。惊愕了三四秒钟,我在喉音的末梢拖音着回应了一种始料未及,一种不可思议的遇见,还是撞见,我无从考究。大漠孤烟里,在这远离了家乡的千里之外,我抬头看着他的几分沧桑,他俯身看着我的几分狼狈,时光像是在一秒钟里静止,却又掩藏了几分喜忧、疑惑、拘谨、茫然以及刹那的刺痛,百般滋味穿肠过。我似乎忘记了来这里做什么,抑或来见谁。
  
  五年前,和他也就是前夫,像万千的常人一样顺理成章的相爱了,结婚了,怀孕了,遗憾的是却并没有顺理成章的生下我们的爱情结晶。当时是一场意外的车祸,五个月的妊娠终止了。那时也曾用泪水把晨昏漂洗,也曾用叹息埋怨过躲闪不急,可是所有的所有,都没有改变一种事实。也许一切都是注定吧。之后的一年里再无怀孕,心头浮着自己一种怪异的笑,这一切难道是上天的策划?可谁又是它的导演呢?没有谁会告诉你,你的人生怎么开始,怎么经过,再怎么落幕,我也只能听从一种不可逆转的,又看不见的命运的驾驭,继而走下去。
  
  都说一见钟情最美,八秒钟的对视便决定了要不要爱你。瞬间的视觉反射出的怦然心动,和着刹那冲动,甚至想高调的压上平生,给你我的全部。只是泡沫堆砌的城堡,在岁月的风雨里,怎堪流离失所?好的感情,未必就是一见钟情。平凡的相拥,也不失为一种幸福。可是幸福有没有保质期?我无答,岁月有解,只是谜底破了,谁又为谁买单喜忧福祸。中国人的俗话说俗话又说,是不是正应了此时的我?那年春天,我们离婚了。
  
  【二】你会爱我到什么时候
  我是一个安静到极点的人。礼拜的时候就宅,在家里做一些没有章程的事情。从不化妆,或许不喜欢,又或许自以为是的三分胜雪。平日素面朝天,不喜欢太媚,总感觉那样是一种不自信,装点做作出来的美太过空虚,只是后来,做梦都没有想到这是我的一个死劫。喜欢在家穿着宽松的睡衣,看两本看了N遍的书籍,却不肯买第三本书,每看一次还都能看出血泪来。喜欢累了的时候,去客厅喂喂小鱼,却从不肯给花浇浇水,哪怕花儿快要枯萎,我也不懂自己这是哪门子的逻辑,他时常叹息着摇头,却还是怜惜着捏一下我的鼻子。日子相安,他说我是水,却也能喝出甘甜。这句话我不知道有多少水分,但是也开心的信着,幸福着。
  
  那晚他出差回来洗了洗就睡了,看他很累的样子,我也没有多问。我的时间表也简单,每天反复的就那几件不是事的事,被我做成了每天的事。夜深了,他睡着我醒着。看书看累了,起身走下床。伏在窗边看城市的夜空;看在楼间距夹缝里的星星;看无边的夜色障目;看浩渺的天空深邃,可以看得见的应该都看见了,看不见的那许就是命运吧。
  
  “~云......”
  忽然听见他在叫我,在我回头的时候又接了一声,虽然他叫的名字有点含糊,但是在寂静的夜里,在他的两三声里,我还是恍然彻悟了,一种愤怒一种侮辱,像光的速度贯穿了我的每根神经。看他的四肢伸屈微动,我用尽了平生的慈悲和忍受,深呼了一口气,摔门去了另一个卧室,摔门的声音后,我想他应该是醒着的。从不失眠的我,第一次失眠了。我用颤抖的手写给了他第一封情书也是最后一封——离婚协议书。
  
  他没有挽留,我也没有眼泪。我的天空依旧蔚蓝,他的天空我想也该有白云绕缠。我没有问为什么,他也没有解释什么。这般友好,像一对默契到极点的好朋友,只是从此不相问。
  
  【三】福不双至,祸不单行
  也不知道是哪天,我发现花儿不会哭了也不会笑了,后来的后来枯萎腐烂。也不知道是哪天,小鱼不会游动了也不会呼吸了,后来的后来七秒钟遗忘了过去。
  
  头疼一直和我纠缠,我并没有太在意,用一种倔强支撑。在我的潜意识里,我认为是一种人为,又无从释怀,因为那些不爱了的爱情,在每分每秒里,在那个叫做打不死的小强的记忆里,葳蕤到枯竭,再从枯竭里死灰复燃。我无从化解,却只字不提。
  
  死一样的安静下,暗藏汹涌,随即都有一种决堤。彼此的微笑生活都是美好。彼此的转身,谁的痛又比谁少三分?
  
  那天,单位集体查体。医生让我带家属来进一步检查,我说我就是我的家属,医生又说领导也行,我瞪了他一眼掷地有声的说了一句“不~行!”气的医生连声说“行,行——”
  
  后来,我被医院检查的结果是恶性脑瘤。事后想想当时都感觉不可思议,我过分的平静,微笑着听医生的嘱咐开导,至于怎么走出医院门口的,我自己也不清楚。
  
  也许离开,未尝不是一种幸福。这个世界孤单,太善变。当一种习惯变成了不习惯;当一种温暖变成了记忆里的画面;当连最后的稻草都摇摇欲坠成倒计时的缥缈,我还拿什么勇气,再向苍天借五百年,再比翼尘寰?所以,笑也丛然哭也丛然。
  
  
  【四】当风景都看透
  一个月后,我做了手术,之后就在家康复。时间太过的充足,充足的让我看着一切刺眼。那些闲下来的日子,闲的更孤独。家里就我一个会呼吸的,忽而,那么想念想念我的鱼,我的......
  
  那日,打开了我很久不登入的QQ。因为喜欢安静,从不加朋友。我的面板上就只有一个家人,只是后来就剩下了我,所有的风景都颠覆,我也像是弃了一座城。都说伤心了便离开一个城市,或许真的如此吧!是一种无法面对,也是一种对自己的救赎。
  
  我翻看着自己以前写下的东西,有快乐忧伤,还有那么一个我那么一个你,只是我该拿什么来拼接支离破碎的爱,还用了一种坚强把如实推诿。只有夜色可以闻见我的眼泪婆娑,只有星星可以听见我的眼泪砸下来又灼伤了一帘幽梦,泣血的邀约。
  
  每天晚上,都有那么一个系统提示,好友申请。我惯例了一种惯例,忽略,再忽略,再再忽略。骨子里的倔强,一成不变。我喜欢雨,有点痴,不知道跟我的名字有没有关系,可是我的网名笔名里都带着“雨”字。生在江北,却爱着江南。青石巷,烟雨阶,一任马蹄声声兮。他走后,我改了昵称,但是还是没有离开那个“雨”字。
  
  孤舟沐雨,心生寒烟,一江秋愁载往事,两岸不相及。
  这是我的签名,蓦地就想起了每天晚上申请好友的那个人,他的名字——江一。大概快一个月了,每天晚上都有他的申请,我也好奇了这份执着,一键下去同意。闪烁的系统我不予理会,下线,上床,数星星,也许这些都是我没有选择余地的事情。
  
  或许我不懂你,但我懂我的冷漠。或许你不懂我,但你懂你的执着。当冷漠和执着对峙的时候,谁又多懂一点谁眼中的那抹湿润,是喜还是悲?缘分里,或许不是你欠了我,就是我欠了你,才滋生出百般纠缠,一生痴念。
  
  后来每天,他都发来窗口一些文字或者文章,内容不一,我也就顺手牵羊了一种不劳而获的食物。
  
  那天三八节,在熟睡中的我,被一通电话惊醒,我懒洋洋的推开门。“我们是花店的,您的东西,请签收。”那两个人微笑着对我示意。我疑惑中签了字,“那麻烦您给我抬进房间吧!”他们走后,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那盆花,鱼缸,小鱼和我什么关系呢?难道......它们复活了?我用力的甩了甩头,头又开始痛了。我回了卧室不再去想。它们又成了房间以及时光里最不安静的也最奢侈的东西。放下疑惑我自成一景,任柳絮飞花,任清风造影。
  
  他打过来一句话“女人快乐,丽人节快乐!”
  我习惯了一种习惯,不搭理不回复。他乐此不疲又发来一段话:为何不言,不语,不褒,不贬,不问,不疑,不哭,不笑?
  当我看见这段话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打过去一句话“并列词语之间请您用顿号。”发送完毕我立刻黑屏下线了。
  
  身体忽好忽坏,我约了同事陪我去检查。检查完医生很直接的告诉我们,建议去大医院治疗。其实这种结果在我的预料之内,也许是身体传输的信号吧。同事也再三强调,我笑而不语。
  
  回到家,看着一尘不染又各归各位的角角落落,一种陈旧和空荡在视线里晕开了灰色调,说不出的悲凉。我在想,要是哪天离开了世间,我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放不下的;需要嘱托的或者那些我开不了口的。忽而一笑荒唐,就我一个人,还有什么可交代的。在每个房间里转了转,看见了客厅的小鱼顺手撒了些鱼食;看见了阳台上的花慈悲地浇了一瓢水;看见了洗手间的毛巾蓝色黄色两块又重新叠了一下摆好;看见了书架上的两本书又抚摸拍了两下;看见,看见了我平时看不到的好多东西。
  
  曾经有个愿望,就是此生一定要亲临大塔儿巷。依着一种灵魂所向,去寻找远去的马蹄声,去桥上逢有缘人,去踏上青石感受一种千古情长,了一生夙愿沉香。然而此刻,或者刹那我想去沙漠,一个在我脑海里没有一点概念的沙漠。就这么措不及防的转变,就这么定了。
  
  【五】为自己远行
  “三天后我要去鸣沙山,算是一场我为自己的旅行感谢你默默地陪了我这麽久,以后......以后要是还有能力上网的话,再联系。”我在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喉咙像被卡住了一样的难受。
  “咋这么巧?那天我出差去那里,难道是天意?我们见一面吧!”我发过去消息十分钟后,他回过来的话。
  “好吧!要是有缘分,我们就在沙漠里可以找到彼此。”我答应的很干脆,因为只当他是玩笑。
  “蓝色的西服,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背包,胸前单反。手表劳力士玫瑰金,你不来我不走。”他说的麻溜,一本正经。
  “米色的风衣,白色的衬衫。长发披肩,链坠宝石蓝。你来不来,我都会去。”我附和的有声有色。
  
  那一天,天气尚好。我有生以来的第一次远行,说透彻一点是冒险。因为我都不清楚自己还能不能回来,只是不想给自己留下什么遗憾,在这生命倒计时的日子里。
  
  在资料上粗略的看过关于鸣沙山的记载。鸣沙山在敦煌市南郊,鸣沙山的名字据说还有个故事。相传这里原是一块水草丰美的绿洲,汉代一位将军率领大军西征,夜间遭敌军的偷袭,正当两军厮杀之际,大风突起,漫天黄沙。将两军人马全部埋入沙中,于是这里就有了鸣沙山。据说,现敦煌鸣沙山的沙鸣,就来自他们拼杀之声。
  
  当我在平原辗转到了漫无边际的沙漠,在那一片空旷和荒芜里,我却卸去了所有的负累。此时我是如此的渺小面对你,可是我却更释然。
  
  也许来到这里的人,都是一种对沙漠的好奇或者挑战吧。长长的骆驼队,载着一颗颗好奇的心,可是我不懂它们想要找寻的是什么,一如我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我执拗的不骑骆驼,我只想在这荒芜里跋涉,想捡拾一种我要寻找的东西,收在心里随生命带走。
  
  无心的一看是荒芜,有心的领略是富足。沙峰起伏,金光灿灿,宛如一座金山,像绸缎一样柔软,少女一样娴静。在阳光下一道道沙脊呈波纹状,黄涛翻滚,明暗相间,层次分明。狂风起时,沙山会发出巨大的响声,轻风吹拂时,又似管弦丝竹。原来我要的是一种贴切,让呼吸和呼吸相恋。
  
  都说爬到山顶看山下的月牙泉是一种无比的享受,可我却想爬到山顶,看一看沙漠里的日出日落,是怎样的壮观,在心底回旋。所有的想都是梦的因子,才走了一点路,脚力不支。坐下来,坐在细细的沙被上。解开鞋带,脱下鞋子袜子,袜子上已经是血渍斑斑。其实沙粒很细很细,应该不至于......我明白自己的身体。
  
  【六】缘生缘灭,爱情回来过
  “你是小孩子吗?不知道在沙漠要穿防沙鞋吗?”一个声音即熟悉又快陌生到记不起的在我耳畔传来。
  “哦!原来你也在这里。”我尴尬着拼凑回话。怎么是他?离婚后再也没有见过。
  他放下包,拿出一块毛巾帮我清理脚上的沙子,而后用纸巾擦侍溢血的伤口。
  我的脚是何等的僵硬,在他的手掌里,被呵护,慢慢的有了温度,慢慢的忘记了疼痛。其实鸣沙山的沙子是很细的,只是我自身的体质和皮肤问题,整个人像被掏空榨干一样的无助无力。他给我在包里拿出了防沙鞋套给我套好,说了一句:“这次可以放开走路了。”
  “你?你?”我看着他胸前的单反,又冷不丁的迅速转移视线到了他的手腕。
  “你,你,你什么。江一。”他笑着把后面的两个字加重了声调。
  我长嘘了一口气。如此也好,这几年里我已经不会了叫他的名字,那就江一。
  
  被他搀扶着的胳膊,我略显不自然,可是身体不支,不自然也在一步步里走成了自然。偶尔的眼神碰撞里,我不知道掺加了几分默契几分生疏。但是此时的沙漠里,我却希望永远的从早晨走到黄昏,再巡回到早晨,可是我不知道会是多久的巡回。
  
  太阳的斜度,已经把沙丘弄成了阴阳脸,一半一半。沙子的温热,慢慢散去。太阳的脸在这大漠里,慢慢谢幕,慢慢收拢成安静。他劝我跟那边过来的骆驼队回去,我却执拗的不肯回去,说要看沙漠里的星星。当夜幕围拢了沙漠的天空星星却没有应约,调皮的眼神只在家乡的夜空,这里的此时像极了一个魔幻的城堡,诡秘的传说。我用双手拢了拢肩,似乎经不住一种不期而遇,越来越冷。他把外套脱给了我,但是我的身子却像走进了冰窖。他不再顺从我了,拽起我的手往回走。
  
  “温差咋这么大呢?”我说这话的时候,感觉舌头都有点僵硬了。他伸过手来摸了摸我的额头,问我还能坚持吗,我只是点了点头。
  “当初为了什么呢?我想了几年都没有想明白......”这是我一直不曾开口又无法释疑的事情。
  “就为了一张浓妆淡抹的脸,就为了贪杯后的贪心。”他叹了两口气,我栽倒在地,瓦解了所有的有声的无声的坚持。
  他叫了我几声便背起了我极力地往前走,我感到越来越冷,手脚一点点的开始僵硬,蔓延。老是听见有人在叫我,声音一会远一会近,一阵像他一阵又不像,那种召唤有点阴森。也不知走了多久,他好像体力不支一脚深一脚浅,把我摔到沙地上。我想开口,嘴却不听使唤的发不出声。也不知道他重复了多少的这样的动作,背起,前行,倒下,再背起。很想抬头看看星星有没有再出来,这里的月亮又是不是家乡月亮,可我的视线里,除了黑色就是黑色。仅存的记忆里,我知道背我的是他,可我只能叫他——江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了车子声,人声。我的眼睛明明睁着,看见的还是一片黑暗。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听见了好多人,来回的走动,有噪音却说不出是啥。我的眼睛里不再是黑暗,有微弱的光亮,模糊里我能辨认出是医院。一根神经线紧绷着,好像一不小心就会遗忘世界。我想开口叫江一,可是发不出声。身体被推来推去,来回搬弄。其实我清楚,只是没有想到这倒计时,倒计的太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静下来了,静的可以听见江一的呼吸,因为我被他抱在怀里,我没有力气挣扎,也不想挣扎。
  
  忽而,我的视线亮了,亮得刺眼,一望无际绵延起伏的沙峰,抬头是郎朗晴空,沙子过分的好客,有点灼热却又细滑。捧起一捧沙子,看它沙漏般的在我手心落下,看时光荏苒里,我会不会握住一粒沙放在口袋里,陪伴天涯
  
  抬头看见江一坏笑的面容,他拉起我的手,拽着我在沙漠里跑,我笑他傻,傻得像骆驼。一会江一不见了,我急得哭了,对着荒芜的沙漠我大声的呼喊“江一,江一......”
  
  “小雨,小雨,是你醒了吗?是你在叫我吗?”我听见了他急切的问声。
  我在一场梦里醒来。他捧着我的脸,我的泪落在他的指尖。
  我能模糊的看清他的脸,可我疲惫的像是万里长征的跋涉,张了张嘴,还是叫不出他的名字。
  “你坚持一下,等到天亮,我带你回家,回我们的家。小鱼等着你喂,花儿也等着我浇水。知道你不喜欢坐车,我背你回家也行,进门口,我的鞋子一定会放在右边睡在你左边;衣服一定挂在衣架不扔在沙发;睡觉一定半开窗帘拖鞋两只摆好;醒来一定悄悄地开门牙膏从后往前挤;出门等你打领带鞋子不带半点尘埃,还有不会落下钥匙要记得吻别,还有,还有......你听见了吗?要坚持,一起看明天的太阳升起。”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我快听不见了,感觉越来越远。
  
  他啰哩啰嗦的说着,我冰冷的身子感觉到了一滴滴的温热,是他的眼泪落在了我的额头,又滑落在我的鼻梁唇上。刹那,我感觉到了一股暖流,在身体的四处聚拢又喷发。我感觉自己咳嗽了一声,好像是应该是吧!有点灼烧的湿热在我的口腔鼻孔溢出来,流在唇边下颌,又滴在他的胸襟上,我想一定开出了一朵花,一朵“女人花”。
  
  我听见了他撕心裂肺的哭喊,在等不来阳光的夜里。突然我的腿会走了,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一条没有灯光的路,我却没有恐慌,走的那么安心。我再也没有等来黎明的太阳,但是我不后悔这一场远行,因为我知道,爱情,回来过。
  
  
  文字/季林天空QQ:1335668147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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