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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前月下,满腹情思

散文
时间:2016-11-08 14:52散文来源:散文在线 散文作者: 赤鸿点击:
        
  
  (一)花海盟誓
  千年一梦相思缘,相守一生话两难。入夜,长安城外,十里桃花林中,花香诱人,正是三月时节,咋暖还寒,花香却已扑鼻。
  林丛之中,两个人影相偕而来。“子飞,我们这次前往郑国,不知安危如何。”说话之人是一名眉清目秀,头戴锦帽,身披华服的少女,在少女旁边,被她称为子飞的少年一般打扮,却浓眉阔目,此时正一脸爱意的盯着少女,听到她的话后伸手揽过,温柔说到“静儿,你放心,无论如何我会用一身护你周全。”
  “子飞哥,我看重的,其实是你的安危。假如,我是说假如,我们在去郑国途中遇到什么不测,我希望你能以大局为重,切不可儿女情长。”被唤作静儿的少女听到少年的话,强笑着说道,虽是露出笑意,眉宇间却有一丝隐隐的阴霾神色。
  “大局为重?静儿,我的心思你是知道的,万事都没有你重要,这次我们去郑国困难重重,不过也是我们的一个机会,我已经累了,不想再过这种生活,这次求见万将军后,希望他能出面促使郑王退兵,真正使梁国、郑国休战,达到和平的目的,这样,我才能与你真正的一世相守。”子飞说话之间,下意识的揽紧了怀中的静儿,语气却不容置疑的说道。
  “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这哪有那般容易,且不说万将军能不能答应我们的请求,就是梁王,要知道我们传递了错误消息,恐怕……”静儿顺从的依在子飞的怀中,但眼中担忧神色却越发浓郁。
  “你放心,这件事我有计较,不过梁王也说了,如今两国交战,郑国对你我而言无异于龙潭虎穴,依我的意思,你能否在郑国边境的西垂之地等我,完成任务后,我会寻到你,然后天涯海角,不离不弃。”子飞听了静儿的话松开了她,伸出一只手抚顺她的秀发后,目光炯炯的盯着她道。
  “子飞哥,若是我要中途离你而去,你会肯否?”静儿却并没有回答,只是低低的询问一声道。
  “我明白了。我梁子飞这一生能有你张静儿为妻,又何惧危机,哈哈。”朗朗的长笑声里,震落了一地繁花,花瓣飞舞之间,身处其中的两人却目光直直的盯着对方,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一人。
  (二)远遁郑国
  翌日,梁国与郑国相交之地的渊都城数十里外的官道上,一黑一白两匹高头骏马奔驰而来,在白马之上,是一名斜背长剑的妙龄少女,只见那少女面若桃花,眉清目秀,头上戴一顶月白色锦帽,身穿锦罗凝霜衫,在少女旁侧的黑马之上,则是一名器宇轩昂的背剑少年,英气逼人,其马更是四足如飞,却又不离身侧,相互映辉,说不出的惬意。
  这一男一女不是旁人,正是不远千里从梁国奔赴至此的梁子飞和张静儿。两人这一路行来也算千难万险,要知道这时候的郑国和梁国正在交战,渊都城外便是战场,喊杀声震天,两人没有穿城而过,而是绕了远路,这才过了梁国,进入郑国。
  此时的天阴沉至极,没有一丝阳光,虽是三月天气,但对这北方的渊都城来说还是颇为严寒,两人纵马在官道飞驰,毫不停留,直到出了渊都城外,到达了西垂之地,离郑国的平都城数里,两人才将马止住,停下歇息。
  梁子飞在给张静儿擦过额头的汗水后,先是弄了些草料喂过马匹,才拉着张静儿到了旁边,席地坐上后,取出干粮和水,递向了张静儿道:“静儿,先吃点东西,这一路赶来也颇为疲惫,而且我们马上就要进入郑国国土,往后的路便越发艰辛了。”
  “不妨事,子飞哥,只要和你在一起,这又算得了什么。”张静儿的神色好了许多,或许是离开了国都,她眉宇间的愁色都消失了许多,说话间也恢复了少女应有的顽皮写意。
  “快吃吧。”梁子飞将水壶打开喝了一口后,见张静儿只是看着自己,并没有去吃干粮,便揉了揉她的头发,见她放到口中去吃,这才转开目光,接着站起身来,将手放到唇间,打个呼哨。
  不多时,一声嘹亮的鹰啼之声在空中传来,只见一头颇为雄壮的巨鹰正朝下方快速飞来,梁子飞并没有丝毫意外,也不躲避,任由那只颇大的鹰飞落下来,直接落到他的左边肩头。
  “疾风,这一路你也累坏了,将这封信送回国都,你便不用跟来了。”梁子飞将手伸向肩头,拍拍鹰爪,接着从怀里取出一节信筒,牢牢的绑到了鹰腿之上,然后一拍鹰身,那鹰长鸣一声,伸出头挨蹭了梁子飞脑袋下,又朝张静儿点了点鹰头,才又飞了起来。
  “好了,歇息一会儿我们就离开吧。”梁子飞望着疾风的身影消失不见,才转头对已经吃完干粮走了过来的张静儿说道。
  “子飞哥,不知道为什么,越接近郑国,我就越发有种不安的感觉,尤其是刚才疾风出现后,我就感觉有什么事情是我们遗露了,只是是什么我也想不出来。”张静儿站到了梁志飞身边。
  就在梁子飞准备回答之际,突然眉头一皱,接着目光一转,盯着官道左侧郁郁葱葱的密林冷声道:“什么人,出来。”
  “梁国王室多熬鹰,原以为都是一些玩乐之辈,现在看来也有点本事,不过如此也好,我们收到的消息却是不假了,来人,给我拿下。”就在梁志飞话音落下之际,密林之中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之声,接着传来一个人的声音,随着拿下二字音落,数十名身穿灰袍,手持利刃的人便从中穿了出来,杀气腾腾直奔两人。
  (三)并肩而斗
  “静儿,我挡住这些你,你擒下那个为首的。”就在那些灰袍人冲上前来之际,也不见梁子飞如何动作,手中的利剑已经出鞘,落在了自己手中,接着一声不响的纵身上前,只见剑光如飞,便和一群人战在了一处,叮叮当当的兵器交之声传入耳中。
  张静儿此时也已经手握宝剑,见到梁子飞以一己之力拦下了那最多的一伙灰衣人,目光一转,落在了人群之后的密林边缘,就见一名身穿紫袍的中年男子负手而立,背后两名青袍人一左一右持刀站立,一看便是领头之人。
  擒贼先擒王,张静儿犹豫的看了眼梁子飞,见他剑光游走如龙,一众人等就是无法突破他的封锁,反而被他刺伤两人,当下心头一松,知道这些灰袍人虽然凶猛,但还伤不了梁子飞,当下纤足一点,整个人如同一只轻灵的飞鸟一般,以奇怪的方位快速的接近了那名紫袍男子。
  “大胆。”就在梁静儿离那紫袍男子还有数米之时,眼见她的身法轻灵,两名青袍人同时大喝一声,两柄大刀一前一后,封住了张静儿的去路。
  张静儿娇喝一声,身形骤停,接着长剑空旋,铛铛两声,那两柄大刀便被她悉数挡下,跟着张静儿将手一摆,剑尖一点左侧青袍人刀身,身形再次腾空而起,接着刷刷几剑,将两名青袍人逼退。
  张静儿跟两名青袍人交手也就在一瞬之间,那名紫袍人目光在张静儿和梁子飞身上转动,此时的场上,梁子飞虽然被自己手下人围在中间,但惨呼声响起数声,已经有几名被伤到,而剩下的人虽然利刃相加,却被梁子飞视如无物,身形闪动之间,出剑如电,令人胆寒。
  而张静儿虽然被自己手下的青袍护卫缠住,看来却也难以取胜,当下紫袍人有了一丝后悔,觉得自己过于托大,没有等重兵到来就被发现,反而给了这一男一女可趁之机,其实自己早该想到,既然是千里奔波行刺郑王,两人肯定身手不凡,大意了。
  饶是如此,紫袍人也没有露出一丝怯意,在自己的青袍护卫跟张静儿斗的难解难纷时,出言道:“我看你二人也是人中灵秀,何必去做那些刺客之事,实不相瞒,此去郑国,沿途已布下天罗地网,就算你们过了今天这一关,后面还是生死两难。良禽择木,不如就此罢手,两位投靠于我,日后飞黄腾达,贵不可言,何必在这里打生打死。”紫袍人目光闪动,口中却是连珠一般说道。
  张静儿对紫袍人的话充耳不闻,也不答话,只是暗咬贝齿,知道面前的青袍人不好打发,当下不再缠斗,手中长剑轻撩,卖个破绽,果然,左边青袍人一见,大刀疾砍自己空门,张静儿轻喝一声,身子疾转,跟着手中剑势一回,挡在了那名青袍人的喉咙之上,血光飞溅,尸身倒地。
  右边青袍人见状,厉啸一声,手里大刀连翻飞舞,刀刀要命,或劈或砍,一招快势一招,好在张静儿在杀了一名青袍人后,身影疾退,运剑回击,挡下了幸存青袍人的一波攻势,等那青袍人招式用老,才猛的上前,手里长剑往前一伸,那名青袍人躲避不及,被穿过肋下,重伤倒地。
  张静儿也没有趁势将他灭杀,而是将剑一抖,抖落剑上血花,跟着步履一转,再次朝紫袍人扑去。紫袍人见状,眼皮一跳,手往后一伸,掏出一柄飞刀,扔出之后也不看结果,抽身便退,却被张静儿打落飞刀,欺身而上,将剑横在了其脖颈之上。
  此时,一众灰袍人也是东伤或死,只剩下了七八人,被梁子飞赶的到处乱窜,等梁志飞看到张静儿控制了局势,这才不再管那些幸存的灰袍人,飞身赶了过来,倒是那些剩下的灰袍人,远远的站立,看着被制住的紫袍人,面面相觑。
  
  (四)生死相依
  “成王败寇,既然被你们拿下,又不杀我,相必是想从我嘴里知道什么消息,好了,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紫袍人见状倒也光棍,眼神一转,也不等两人发问,直接开口说道,倒也一副枭雄模样。
  “说,你是什么人,如何得知我们要到郑国的消息,又是如何知道我们两个是梁国之人?”张静儿用剑背拍了拍紫袍人的脖子,又看了眼梁子飞,见他点了点头,便朝紫袍人冷喝一声问道。
  “出师不利,是我大意了,名字也无颜提起。至于你们二人来郑国行刺郑王的消息,我可以告诉你们,是从你们本国传来的,同时送来的,还有你们两人的画像。”紫袍人目光盯着脖子上的剑刃,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深处一丝光芒闪烁。
  “什么,行刺郑王?画像?”紫袍人的话让梁子飞和张静儿同时惊愕,微微一楞后,下意识的抖了抖左边紫袍袖口,也不多言,倒是梁子飞开口道:“你如何证明自己所言非虚,有什么凭证么?”
  “我怀里便有二位画像,小哥儿应该是梁王的庶子梁子飞吧,这位姑娘可是号称玉面杀手的张静儿?”紫袍人狐疑的看了眼两人,好像对两人的反应颇为古怪,但也没有过多犹豫,直接开口说道。
  梁子飞闻言眼中杀机一转,看了眼张静儿,上前两步,接着伸手探入紫袍人怀中,摸索片刻,掏出两张画相,几步退到张静儿身边,摊开一看,上面正是两人画相,以及写着各自身份,只是其中有真有假,让两人大为错愕。
  就在梁子飞取走画像之时,紫袍人眼中闪过一抹神光,待他退后之时和张静儿打开画像失神之时,脚步一错,竟然猛的退后数步,恰恰躲开了剑光威胁,跟着将左手平举,按动机关,袖袍之中,一柄袖珍小箭呼哨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向了张静儿的咽喉。
  紫袍人在脱离控制后,脸色变的阴沉无比,本来他有机会射杀梁子飞,却对以剑挟持自己的张静儿更为忌恨,要知道在两名青衣护卫被杀后,他就知道自己武功比不了两人,与其惹恼,这才装作不懂武功,示之以弱,这时寻到机会,哪里还会有丝毫客气,一出手便是自己最强杀招。
  “不好,静儿快躲。”梁子飞在看到紫袍人的动作时就知道不好,顾不得再看画像,暴喝一声后,见张静儿并没有躲开,不及细想,在劲风掠来之时,下意识的伸手一挡,噗嗤一声,小箭刺透了张子飞的手臂,好在经此一挡,劲力渐消。
  “子飞!!”与此同时,那些剩下的灰袍人也朝这边快速的冲了过来,张静儿在失神之下没想到出现这样变故,惊呼一声,跟着将手中剑一甩,朝那紫袍人甩去,看到紫袍人躲避流剑之时摔倒在地,也不再去管他,而是快速上前,扶住梁子飞,见他手上血流不止,手忙脚乱的掏出金疮药替他抹上,又撕下衣服替他包住。
  “保护主上。”就在梁子飞受伤之后,一阵铁蹄之声传来,就见远处飞灰走石,却是有大批兵马赶来,几名灰袍人本来是冲向梁子飞两人,却在紫袍人倒地后,纷纷惊呼,然后快速奔向紫袍人。
  “我没事,我们快走,迟恐不及。”梁子飞忍着钻心疼痛,听到远处马蹄声响,一带张静儿,两人快速的朝自己马匹的方向赶去,这时紫袍人也站了起来,大喝拦住两人,张静儿也不理会,知道梁子飞手臂受伤,驾不得马,便扶他上马,自己坐到了他的后侧,一拍马臀,纵马离开
  “末将护驾来迟,望九殿下勿怪。”就在两人离开一会儿后,战马奔驰,到了近前,为首一名金袍小将翻身下马,冲紫袍人单膝一跪说道。
  “杨将军,那梁国奸细已受重创,你务必给我将那两个小贼捉拿回来,生死勿论。”紫袍人面色阴沉,但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自己立功心切要逞强带人先来,怨不得旁人,只是这一口恶气无论如何得出。
  “是,九殿下。”那杨将这答应一声,快速来到战马旁边,抬手一挥,一众战马,朝两人逃脱的方向疾追而去。
  (五)此生不离
  “子飞,你怎么样了。”张静儿和梁子飞知道后面追兵即至,将马御的飞快,等马跑了一段时间,因为马速过快,风速影响声音,张静儿不得不俯在梁子飞耳边问道。
  梁子飞摇了摇头,任由张静儿带着自己纵马狂奔,心中却翻起了惊涛骇浪,从先前紫衣人话中他已经得知,这次梁国内部肯定有奸细,而且为了置自己于死地,竟然将自己的目的也做了曲解,更重要的是将自己和张静儿的画像传到了郑国,这一路行去,危机更甚,自己能不能护得张静儿周全,他已经不再似一开始般自信。
  两人陷入了短短的沉默,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战马嘶鸣之声,张静儿知道追兵以至,情知不好,再次催动马匹,只是一来两人此时共骑一乘,二来这马先前已经奔波许久,那战马久经训练,时间一久,距离便越来越近。
  “静儿,放我下来,我拖住他们,你一个人先纵马离开,我们在郑国的江城汇合。”梁志飞听着后面越来越近的铁蹄之声,心头一沉,知道这样下动只要被官兵围住,两人再难逃脱,想到这里,以内力吐气开声道。
  “不行,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我不会放下你的。”张静儿固执的拒绝了梁志飞的话,再次驾驾的几声呼喝,座下马匹速度快了几分。
  “还想跑。”那杨将军看着渐渐远去的两人,目光中寒芒一闪,抬手从箭壶中取出一支羽箭,伸手解下铁胎弓,双足紧夹马身,接着弯手搭弓,随着弓如满月,在他手松之际,电光般的射向了远处的张静儿两人。
  箭未到,劲风先至,张静儿知道不好,刚来得及晃了下身形,就感觉受背一疼,接着被一支重物狠狠的撞击一下,张静儿忍着剧疼,回望了一眼,见追兵已经在不远处,一咬银牙,一伸手将梁子飞的剑拿在手中,狠狠的刺入了马臀之上,随着座下马匹痛嘶一声,速度骤然快了许多,不多时便拐过官道,消失在后面的追兵眼中。
  等杨将军带兵又追了十余里,就见倒在路边的马匹,可是马匹上的两人,已经消失无踪,当下,杨将军一面命人搜索四周,一面派人回去通报。
  就在杨将军带人搜索之时,在半途之中的某个山洞内,梁子飞将受了伤的张静儿扶坐在壁上,心疼的望着她的箭伤,这却是在逃了数里后,梁子飞发现了张静儿的情况,果断的下马藏于暗处,等战马追过后,才带着张静儿折返,在靠近天云山峰的地方找了这处山洞。
  洞中光线幽暗,为了怕张静儿伤势加重,梁子飞将长袍给她铺于身下,又将箭头和箭羽折去,却又不敢将箭拔出。
  “子飞哥,你走吧,不用管我了。”张静儿望着一脸爱意的梁子飞,轻咳一声,一口血丝从嘴角溢出。
  “说什么傻话呢,你我生死与共,我又怎么可能丢下你不管。”梁子飞也不管地上脏乱与否,席地坐下,望着张静儿说道。
  “可是,我这伤……”张静儿只感觉越来越冷,这是失血过多的迹象,她勉强的振作着精神,却对治愈不抱希望
  “幸好这箭偏了一丝,所以不妨事的,只是我现在需要给你拔出箭矢。”梁子飞上前细心的将张静儿的衣服撕开一些,露出里面的伤口和一截箭矢。
  “嗯,好,子飞哥,你说我会不会死?”张静儿点了点头,神色间闪过一丝黯淡。
  “你放心,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等这次任务完成,我们就退隐江湖,做一对普通的俗世夫妻,男耕女做,如何?”梁子飞握住那截箭矢,口中却是温柔的说道。
  “好,子飞哥,到时我们生一男一女两个孩儿,我们四口之家,该是多么温馨。”张静儿眼中闪过一抹无法形容的神彩,说话间也有了一丝生气。
  “是啊,温馨的生活,静儿,无论如何你也要撑下去,此生,我不负你,所以此世,你也不能离我而去。”梁子飞说完,伸手点了张静儿几处穴道。
  见张静儿闭上眼睛,梁子飞接着一咬牙关,拔出了箭矢,带出一道血箭四下落开,只见他伸手如电,将一些草药粉末倒在了拔出箭矢的伤口之上,然后将早已准备好的衣服长条替她将伤口包扎起来……
  月余之后的子夜之时,郑国将军府内依旧是灯火通明,大将军万云峰刚处理完军务,出了主殿,屏退了左右,刚准备回寝殿休息,就见一道寒光在眼前闪过,接着一道匕首明晃晃的扎在了房桅之上。
  万云峰取下匕首,看到上面一行小字,看了一线,取出火石点燃将其烧去,接着走进了殿中,不多时,两道黑影闪动,狸猫一般进了大殿。
  “万将军莫怪,实在是此次我二人行迹已败露,不得不小心行事。”进了殿中,万云峰大马金刀坐于殿上,进来的两道身影却是一男一女,不是旁人,正是梁子飞和张静儿,进殿之后,梁子飞对万将军一抱拳道。
  “不用多讲,我明白的,这次你二人冒着生命危险,确实不易,我也不问你们这一月是躲在何处了,只需告诉本将军你们的来意即可。”万云峰挥了挥手,示意不用多言,接着坐正身躯,虎目闪闪的盯着两人。
  “万将军,是这样的,郑国和梁国本无……”当下,梁子飞和张静儿跟万云峰密谈起来,一直到天将黎明,两人才又偷偷离去,第二日,万将军殿前奏本,将主战的郑国上将闫景、宰相李朝安等勾结郑国内使,欺上瞒下,挑拔战事,借机敛财之事一一禀明了郑王,又过月余,梁国使者来郑,两国休战。
  (六)尾声
  “子飞哥,这连云雪山之下竟然有这般好的去处,只是今后不再做梁国王室,你可愿意?”连云山常年大雪飞舞,但此时在连云山半山处的寻花润中,却有数不尽的寒梅盛开,花涧边缘,一座草屋座落其上,梁子飞和张静儿便栖身其中,随着一阵咯咯笑声,张静儿伸手托起一片梅花,声音轻脆,说不出的写意。
  “我只愿,此生有你。”梁子飞淡然一笑,此时,在草屋之前,两柄长剑交叉插于泥土之中,封剑江湖,花海为伴,在梁子飞想来,再也没有比这更惬意的了。
  “对了,静儿,你说的还算不算?”梁子飞替张静儿掸了掸发上雪丝,轻声问道。
  “说的什么啊?”张静儿有些好奇,疑惑的问道。
  “你说,跟我隐居之后,生一儿一女,常伴左右。”梁子飞一本正经的道。
  “呀,你还记得……”梁静儿说完,美目含差,突然朝花涧之中纵身掠去,在梁子飞飞身追上之时,留下一串银铃笑声,伴雪而落。
  (终)
  
                         (散文编辑: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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