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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时间:2017-09-30 19:43散文来源: 散文作者: qzuser点击:
        

想了解真相,逃避真相,相信真相,看淡真相,真相的确存在是确实的,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以自己短浅的目光去看向无尽,希望看到什么……
1
     变得蹒跚,我忘记了自己在哪里,我还活着,算是吧,扶了扶眼镜,这里感觉很冷,大雾弥漫,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我干了什么?我为何在这?我想大喊一声“有人吗?”但只是想了想,顺手拿起路边的一根锈迹斑斑的水管,它让我感到安全,至少就算是错觉也感觉……我继续走着,看到一扇门不是很紧,我试着推开,里面有一张小床,这里好像一个门房屋,我关上门,用凳子等别的大的堵住门,我不知道自己在防着什么,总之我就是想活着,然后紧紧抱着那根水管,慢慢睡着。
那是一个美丽的下午,太阳从西边照来,一切时而模糊时而清晰,让人觉得温馨。我端起茶杯喝了口,对面坐着一个,一个,一个东西,如果说别的我可以叫得上名字,那么这个东西我无法用自己现有的语言来描绘它,只能说,有很怪的感觉,它高于我,我应该尊重它,所以我改称“它”为“他”,当然,另一方面,这美丽的观景也没能完全抵消我的恐惧。
“你有什么问题?”
“我想知道宇宙的起源。”
“你指哪一个宇宙?”
“宇宙有很多?”
“哦!我认识很多宇宙,有几个还欠我XX(我听不懂),你想知道哪一个?”
“就说说我生存的那一个宇宙吧。”
“我会试着比喻,因为真相的每一个片段都将让你死去,如果你想听比喻,那就听吧。”
“行,我只想了解大概。”
“你们的宇宙,好像——一个你们人类的孩子,她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因为她的上辈进行了愚蠢的行为,她的……算是父亲杀死了他的……上司,现在他父亲也让那几个上等宇宙杀了。”
“等等!她是宇宙,那么她父亲,她父亲上司,他们一切都是宇宙是吧?”
“是”
“宇宙杀宇宙!宇宙也会死吗?”
“哦!当然会死,不过现在开始你听我说,到我让你问的时候再问,好吗?”
“好,好的,先生。”
我低下头拿起茶杯,不再打算说了,我们没有可比性,我这样认为。
“现在,这孩子是宇宙们赌场里的一个道具,是个可怜的……也不是,没有什么好的,呵呵。”
他看了眼太阳,继续说:
“她那时算是出现在一个中等宇宙……其中,有东西说过,这个女孩会给他们带去过早的衰败,但他们没听,他们没听,那东西曾说过他们消失,但他们没听。”
“然后呢?先生?”我小声问
“然后?你们生存的宇宙被送进赌场,直到现在。”
我听的很迷茫,但又不好问,提了第二个问题:
“哪,我们星球上的生命是哪来的?”
“你们只是一个游戏。”
“游戏?”
“你们开始于一条虫,那虫子在你们那个细胞上生下无数卵,该死的不会活,该活的死不了,这就是你们的开始,其中之一。”
“哪,我们是什么?”
“你们是乐趣,你们是消遣,你们是祸害。”
“为什么?”
“因为你们是赌的正反方,正方认为你们会让这个宇宙消失,而反方认为不会,他们双方不断规划你们,引导你们,有的则看着,就是这样。”
“这么说来,我们……什么是真?意义?”
“你们确实看起来很好玩。”
“哪,如果那个孩子死了,作为癌症的我们对你们来说,一点都不担心吗?”
“不不……哈哈哈……你们……”他大笑到。
“我们究竟……是……什么?”
“不好意思,我不想谈了。”
他看了眼阳光,说:“如果无聊,我会再叫你。”
周围一切都消失了。
我醒了。
2
醒来后,已经是晚上,我睡了多久,我忘了,我为何在这?这是惩罚吗?我干了什么?唯一的好处也许也是这里没有别人,你做什么都不会引来什么,真的什么都引不来吗?哪堵门干什么呢?幸好这小房间有厕所,不过就现在这种情况,我在那里上厕所好像也不重要了。上了厕所,回来看看窗外,黑夜与大雾搅拌在一起,根本看不见什么,一觉睡醒后的清醒感又开始朦胧,这一切是真的?还是我疯了脑补的脑洞呢?我一定是疯了,我需要医生,医生?他们真的是健康的吗?疯了有办法自己预判吗?眼皮慢慢重了。
一个多云的下午,他端起仿佛永远喝不完的茶杯,静静坐在我的对面。
他放下茶杯,我问道:“为何会有战争?宇宙们也会战斗吗?”
“哦,那是个神圣的事。”
他仿佛笑着,说:“只有争端可以证明你,证明你存在。”
“我不存在吗?”
“只有战争让你存在变的重要,好比你身体的某一处疼时,你才能真正知道这个地方的价值一样。”
他回头望,继续说:“万物最终的价值,由战争体现,因为万物本身是没有价值的,好坏无非由利益与战争体现,就像你们的货币一样,可为万物标价。”
“那你认为战争带来什么?”
“新,是战争带来的最常见的,就宇宙们而言,战争是美丽与无尽的开始。”
他喝了口茶,继续说:“不同的时间长短与大小对战争的体现也是不同,万物都在战争,当无价值的东西开始因自己而相互减加时,战争就开始了,宇宙们也乐于战争,他们相互战争,并且观看引导别的战争,至少宇宙们干这个。”
“那么,对宇宙们而言,战争是美好的吗?”
“没有美好可言,所有东西都躲避着衡量,战争之所以让宇宙们喜爱,只因为没有东西能控制战争的发展与带来的结果,一旦开始,战争会衡量一切,就好比把一个你们人里面很丑的人按在镜子上让他看清自己一样,战争达到了最纯洁的本质,所有东西都怕这个,战争在达到这个目的前,不会停下。”
他看了看茶,继续说:“一切都慢慢连起来,而战争扯断了连接,从而产生新,一切本质都是丑陋的,战争可以毁灭带来新生,战争必定带来失落,但过程好比一朵盛开绽放的花,花想着快点结束,而周围的看客却希望它长久,一切结束后,便是落寞。”
“消失于毁灭是战争的结果?”
“不,像花一样,结束后总有个果,但,不是每朵都能结果。”
“哪能给我讲讲宇宙之间的战争吗?”
“小子,你们才过了多久?你们是一会前才在这地方出现的。你们渺小的东西无法装下这讲述,我甚至从你们这有限的语言中找不到形容宇宙的词语,哄孩子的孩子能懂?何况……哈哈哈哈……”
随后一切消失了。
    我醒了。
3
终于早上了,外边雾完全没有改变,满脑子只在想吃的,翻开柜子,里面居然有干粮食,还是真空包装的,发生战争了吗?还是灾难?为何会在这地方储备粮食?这些粮食的主人呢?都去哪了?好似除了会动的生物,一切都是正常的,并且诡异的是厕所水管有水,天哪!这些机器是怎么运转的?哦!一定是我疯了,这只是幻觉,我一定在病房,只要吃了饭喝了水睡一觉就会有医生……会吗?一定会,不知不觉已经吃饱了,喝了杯水,我抱紧水管又趴在床上,我在怕什么呢?
今天很冷,我感觉得到,他与我都坐在室内,但就算室内,也有一丝凉意。
今天也不同于以往,我和他面对面坐在沙发上,但不变的是我们之间还是放着一张桌子,上边放着两杯茶。
“宇宙们有我们人类说的神话传说吗?”我小喝了口茶,问道。
“哦,当然有,他们有很多神话传说。”
“那宇宙有所谓的科学迷信之分吗?”
“哦,我要如何给你说宇宙给你们指的路呢?呵呵呵……以后吧。”
他继续说:“也罢,宇宙们总是让你们走向极端,增加看客,不然看你们还有什么意思?”
我感到他要开始说我无法理解的东西了,于是说:“可以大概讲讲宇宙们最常说的神话吗?”
沉默了一会(仿佛不知从何说起。)然后开始讲:“传说……终有一日,一切会连起来,这一日,所有万世树的根将会连在一起,一个又一个宇宙的灵魂将会连在一起,而宇宙们的物质会连在一起,不论一切是情愿还是不情愿,一切都无法逃避,因为一切都会融合,无处可逃,最终,一切都溶为无,不再有现象,不再有分别,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有了,所有无限地连起来,这将进行很长很长,时间河倒流而上,封起来,变为平静,变为稳定,这一切从一切的开始就在准备,宇宙们称为万世归一日,宇宙们认为这是一切的最终结束,是一场宏伟壮观的末日,也就是轮回轮圈断开的时刻,是时间河停下的时刻,是终结的最后一站也是无尽的尽头。”
“那是一切的最后结果吗?”
“还有一个故事,是我从别的那里听来的,不过没有宇宙相信这个故事,不过我可以和你说说。”
“谢谢。”
“在归一日之后,将开始一切的回忆思考,他们说,黑暗中只有体会过无,才会有,悲痛融化了寒冷,时间流开始重新流下,悲伤解开了缠绕在一起的根,万世树们将重新生根发芽,悲伤融化的时间河水洗净了所有的一切,一切从时间河中站起,物质重新与时间河融一起,灵魂与物质再次结合,新的出现,重复归一日的行为,不过会换种形式,他们就说了这么多。”
我有点头晕,一切渐渐消失了。
    我醒了。
4
什么都没变,我还在小房子里,这是不是一种严重的精神疾病?我能出去吗?从这大雾,或者说,活……着……出去,我还活着吗?这……我不知道,谁死过啊!哦,不,死人不会说话,哦……我疯了,但知道疯了有什么用呢?算了,也没什么,反正我没钱没房没车,也不会有孩子,爱人,这样也没什么……但,爸,妈,他们在哪?他们还好吗?不论怎样,他们是我放不下的,就算现在死了……就算死了,他们谁来养呢?诶,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呢?外边全是大雾,也许我该再睡一觉,看会不会有人来……或者医生出现。
他再一次与我对话,今天是一个多云天,一片又一片的云不时遮住太阳,但天气依旧温暖,这美好的一切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
“你想知道什么?”
“给我说说等待。”
“哦!等待,那得从一个故事说起,一切开始时,没有什么,有两个兄弟,一个抓住一虫,这虫便是一切,一个挖河道,在一切虫肚子上割开一个洞,将时间河中流引入虫肚子上的洞中,时间河之流从虫身上洞进,从虫口出,这从虫口流出的流水,便是以一批宇宙魂,这是第一座灵魂窑,宇宙魂之流与物质融合后,这就是第一批宇宙,从此,一个兄弟是王,一个兄弟是宇宙们的第一位导师。”
“这是真的吗?但是等待在哪里?”
“这个故事是不是真的你无法理解很正常,但等待就是虫嘴中流出的灵魂原料中所包含的一部分,时间河中没什么,只有通过虫肚子,从虫口流出时,等待就夹杂在其中,宇宙们只是使用灵魂原料,他们不去探索,因为他们不想,而我还知道一些只言片语,可以说给你听。”
“谢谢”
“我与一个很久的存在闲聊过,他说等待,是虫的毒,美好与可悲都从这开始。只有这一句,我自己理解并翻译成你们的语言,准不准确不知道,但关于等待,就这么多了。”
我觉得他什么都没说,但这些还算是我第一次听,就在这时,一切都消失了。
我醒了。
5
还是没变,或许这样挺好的,反正我也是个胆小鬼,不愿与大家交往,也许我很久以前就习惯一个人了,但……我只是性格哪,现在是真的什么都没了……等等,说不定只是我自己胡想,这里不是家,我也不认识什么人,说不定只是演习……某种演习,我被落下了,只要几天后,大家就会回来,一定是的,我吃饱了躺在床上想着想着感觉困了。
又一次,我与他坐在一起,忘记自己之前思考的,不过就现在而言,过去,不重要的,未来,也不重要了。
不同于前两次,这次下着雨,但并不显得烦闷,反而给别人一种清醒而可畏的感觉。每一滴雨的声音都似一个音符,下着雨,好像唱着歌,我无法用自己惭愧的词汇量来形容现在的感觉。
一段时间过去了,他什么也没说,于是我先问了:“您好,先生。”他好似点了点头示意,经过前两次的见面,我慢慢放下恐惧等众多心理,相信这只是一个梦,于是问他:“我死后,会去哪?”
“与她身体中所有死去的物质一起掉落。”
“我的灵魂?”
“如果你们那样叫,那就是哪个被你们称为灵魂的东西了。”
“那我的肉体呢?”
“给你个比方,你的肉体是一件你穿一段时间的衣服。”
“如果有一天我脱去了衣服呢?”
“那么你将进入被你们称为轮回的过程。”
“我们有逃离轮回的一天吗?”
他微微一动,好似一笑,说:“连你们的宇宙她都逃不出轮回过程,你们如何逃出?不过多了点过程。”
“那么,轮回是否是个过程,过程重要吗?”
“哦,微小的短见,过程如此刻薄,他篡改太多,留下虚假,陶醉于虚假。”
“那么,结果是什么呢?”
“结果是虚假的一切后,留下廉价的解释,你还要开心,免得得到真相,什么都没有。”
我开始有点莫名的伤感,低下头,雨声显的很假,这只是梦,对吗?都不是真的,对吗?于是我说:“可以给我大概讲讲一个完整的轮回吗?”
“好,如果把轮回比喻你们喝水,那么,一个宇宙喝下时间,然后,时间变为两部分,一部分成你们的物质,这些物质是不会从宇宙中出来的,他们相互转化轮回,另一部分会给第一部分物质中提供你们叫做灵魂的东西,最后这些叫做灵魂的东西会离开物质,合为一体,然后离开宇宙,融入时间,至于时间的源头与尽头,那是另一个事。最后我想说,这个规律是宇宙们的,宇宙们的宇宙们无尽的宇宙们潜移默化的故事,至于有多少,也许不是宇宙的那些知道,但他们不说,那是他们的事。再见。”
一切又消散了。
我醒了。
6
醒来又到了晚上,我讨厌晚上,特别是这种情况下,不知为何,我从恐惧中感到略微的喜悦,说不清的喜悦,也许是自己太窝囊了,也许远离大家是一个好的选择,我向来不合群,总是拖后腿的那一个,但我……就没有好的地方吗?我居然说不出一点……诶!感觉胸口一阵阵的沉闷,坐在床与墙交接角落,慢慢合上眼。
今天是个多云的好天气,一片一片的云从上方飘过,时不时挡住阳光,茶杯中飘来茶的清香,周围显得和平而美丽,他今天不知为何,颜色变的多样,不然前几次我只记得他是黑色的(或黑色)
很意外,今天他先开口了“你认为联系是什么?”“事物……之间的……关系?”“呵呵呵……”我不知所以。
“你认为宇宙们如何设计你们的世界?他们很懒,这是一个庞大的造物,你们只是一抹光影,他们并不会花时间去好好制造,你们,从一开始就是一个缺陷,当然,他们乐意如此,这样才既能偷懒,又不会无聊。”“我不太明白……”“越无知,越安全,呵呵呵……我再给你讲个故事,你听不听的懂无所谓。”他喝了口茶,继续说:“他们依照习惯,在寄生虫身上种下一棵树,道理差不多,这树在寄生虫身上生根,它的根上预示过去,现在,未来,它不断伸展,根与根联系起来,然后必要的引导与分开,不断引导……分开……引导……伸展……每一步,都全权掌控。”“为何他们要这样呢?”“你以为小孩子们还能干什么呢?哈哈哈……”一切,在此消失。
    我醒了。
7
    才睡了一小会就醒来了,外边的动静吵醒了我,沉闷的脚部,我从未感觉如此紧张,是大家吗?大家回来了吗?我该叫他们吗?万一不是呢……脚部很慢,像是僵尸,特别现在是晚上,我尽可能放慢呼吸,躲在窗子下边,听着动静,慢慢的,脚步走远了,感觉自己慢慢困了。
再一次,春天来了,他坐在我的对面,这是一种神奇的感受,什么也不想再知道,什么也不想听,连自己想问什么丝毫不想去想,随口问:“活着为了什么?”“活着就行了,有些你们知道与不知道最后都一样。”“是哪,都一样。”
一段沉默,他说:“有多少是有原因?你们不过被选择,选择你们看看无法理解的东西,你们当然会自大,因为需要,消失不过弹指,永恒不过一小段时间。”“那我们在干什么?”“你可看到那只小虫。”转头,看到一只虫在撞向玻璃,它不断撞,但就是出不去。“你觉得这虫知道自己为何出不去吗?”“我认为不。”“安排好的一切,谁可以出去,谁出不去。哦!你看哪窗角的蛛网,已为小虫备好结果,一切都在一步一步进行,呵呵呵……”“那,活着究竟为了什么?是否死了就会好呢?”“每时每刻,他们注视着你们,引导你们,你们的每一步都举步维艰,他们开着玩笑,而你们却哪么认真,他们始终让你们抱有幻想,你真想知道?好好当下活着吧,小鬼,死,也不会带来摆脱,别听他们胡说,呵呵呵呵……”“谁……胡说?”他喝了口茶,说:“至少,向玻璃撞的虫在撞的时候,认为自己是对的。”然后,一切又缓缓消失了。
    我醒了。
8
再次醒来,只睡了一小会,天已经亮了,一直只吃一种单调的干粮觉得反胃,坐在角落,眼泪不住滴下来,也没人看到,没人说我是怂逼了,也没人来嘲笑了,但还不敢大声哭,怕招来可怕的东西,无声的,嘴憋到最大,眼角吧嗒吧嗒流下泪滴,耳语般张大嘴哭喊:“我愿忏悔,我愿意干任何事,不论上帝还是佛还是谁,谁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哪?谁来告诉我?”小到我都听不见的声音,慢慢哭着跪下了,额头挨在地上,不停地哭,直到哭着倒下,蜷缩成一团,睡着了。
一个多云天,他坐在我的对面,可以告诉我无用的答案,而我也准备问无用的问题,我深知这些对话对我,对别人没一点用处,但就现在而言,我没事可做。
在小坐一会后,我问到:“我们的生死有什么关系呢?”“哦,用你们的话来说,一切都要新鲜感,不是吗?赌场中不但有宇宙,也有宇宙下的东西,他们等不到那女孩死的一天,而他们也有他们的兴趣爱好”“是什么?”“看表演。”“我们?”“还有别的,你们的生活,所有的东西,都在他们的观察下,而他们总是想看新的东西,不同的。”他微微停顿,继续说:“你们表演的是否满意于他们决定你们的时间,当然还要看他们心情兴趣,而他们的从一切中随机选择一小部分组成东西供他们观察,有时他们中有的偷偷向下传达自己的观点,然后时有时无的兑现自己的话,总之,一切,都只能让他们快乐,这也是你们和一切汇演观察物从在的意义,幕后要时刻满足观众的嘴角,任何的嘴角总要小,不论什么观众,不过大多数宇宙们不在乎这些,只有闲的无聊的才会去,不过这也从另一方面来说,宇宙们也在观看他们愚蠢的行为,并以此为乐。”似乎很容易理解,然而似乎也很无聊,“命运一直是订好的吗?”“不,没东西可以定制命运,或许是我们还不知道,反正不可以,也可能你说的命运和我说的不是一个,不过都不值得一提。”对他的话,我丝毫没有感觉,他仿佛就一疯子,一个需要医治的某个东西。“我们是否可以通过努力或者什么掌握一定意义上的命运呢?”“宇宙上下可不止无尽,小子,众口难调,有些喜欢这样,喜欢那样,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只是随便弄,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当然,他们是什么这不是他们该知道的,不过欺骗再简单不过了,他们低语与各处,扬起沙尘,遮蔽前路,当事物认识到时,则告诉失败与愚蠢,不过没有傻事也就没了乐趣。”他说着笑了,不过 
想到一个电视节目,我也笑了,虽然心中莫名有点酸,倒是第一次我和他笑着对话。
我醒了。
9
再次醒来,已经快天黑了,强行吃了一片干粮,喝了一杯又一杯水,眼泪还是不停地滴下,我没有地震后电视上的幸存者那么坚强,真的,为何我感觉不到希望希望在吗?我相信在的,一切会好的,一切会好的……
这次我们坐在屋子里,坐在椅子上的我有点困,一切都是完美的,我回忆不起屋子里的样子,但就是从心底里能感到是那么美好
喝了口茶,我随口问到:“如果说宇宙在我们以前说的女孩身上赌,那个女孩没想过逃走吗?”“哦,这可说不好,毕竟只是刚开始,她想过自己的身份,她明白事情,不过出于很怪的情况,她希望你们发展,你们一直发展下去,当然,也希望你们消失,毕竟,病大多数时候会好的,没有东西可以绝对,这是上等宇宙订下的规矩,但她还是希望你们强大,当然,你别浅显的理解,我说的你们,可不是所谓的你们自称的人,是所有的,属于她的孩子的,在她身体内从在的一切。”“还有别的吗?”“当然,赌场里有无数这样的男女,就算这样,他们还是会攀比,谁的孩子厉害,当然,勉强算是你们理解的孩子吧,不过,毕竟还是孩子,这些傻孩子,呵呵……”“她希望我们如何呢?”“她希望你们不同,发展,把周围都比下去,一个你们口中的公主梦,呵呵呵……”我想到姑娘,不过没什么了,周围一切又开始消失了。
我醒了。
10
半夜醒来,回忆着梦,我好像一直在做一个梦,一个相同的梦,我与一个……
一个……人……吗?与一个人交谈吗?我忘了他的相貌,模糊一团,我忘了他说了什么,也忘了我在干什么,但都不重要了,都这份上了,还在乎什么梦呢,粮食也快吃完了,我打算明天鼓起勇气带上剩下的粮食和水出去看看,或许就像电影里的,我一直在自己吓自己,也许一切,都很好的,躺在床上想着。
“我为何总是感到一切似曾相识,但又不知为何?”
“因为有时有些东西会在耳边低语,多样性,懂吗?什么样的缺少都多一点,有些东西,不是引导与低语向同的,你们代表什么?每一次想法代表什么?都不是无稽之谈,而是那些剧本的安排安排好的,在我们看来不过一场戏剧,你们所谓的活着无非支持起一副皮囊,一段时间一个相信,当其中一个开始动摇时,就无法继续原来,其实很多联系是最简单的,但他们安排好,安排好一切,充满戏剧性,还时不时提醒你们他们的影响,来证明他们的绝对和从在,你们总能在事情坏了找到原因,源于观众需要,观众不需要,就会淡忘,而且,粗制滥造降低成本提高效益。”“这都是真的吗?”“呵呵呵……那就要看你了,蝼蚁啊!你相信,不相信,早就注定写好,又有什么用呢?”
我醒了。
11
天还没亮,想到,如果死了,也是天意吧,不死就拼一把,反正横竖都迟早要死的,说过来,我怕死吗?我问着自己,强行让自己闭上眼再睡一会。
屋外下着雨,他坐在对面,而这次,我想了很久。
喝了口茶,我问到:“为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理,却只有少数人掌握一切,并且大多数人只是抱怨和无力的争取呢?”“小子,你根本没听懂我之前说的话,我早该想到了,难道你没感觉到吗?你认为的一切都是无关紧要的,赌场中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你们的自我也不过是他们的声音萦绕在你们脑海中。”“哪为何有些人可以轻松达到自己的要求呢?”“哦!我为什么会指望你能理解?你真以为他们就是他们吗?你们的时间空间并不是我前面所说的时间空间,你们的时间不过是好似你们的纸一样一张一张在一起的而已,你是上一秒的你,也不是上一秒的你,上一秒的你永远停在哪里,而下一秒的你赌场已经为你安排好,但你还得自己努力,这就是你们的命,你们的命运,你们的生活,明明一切都是画好的,但你们还得努力,因为演戏,要真实,真了,观众才会信,而现在我把这些都告诉你,你也可以理解是表演的一部分,不过认真说,那些真是很懒,你们的命运总有相似之处,不过谁不想省力呢?呵呵呵……”“哪么,预测未来的话,能改变吗?”“哦,那要看他们和观众的心情了,呵呵呵……”“哪,剧本我们永远没发看吗?”“你们的可怜在于,明明是按照剧本走,还兴高采烈的认为自己躲过了剧本的安排。”“哪……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呵呵,随剧本去吧,小子……”一切渐渐消失了。
再次醒来,屋外大雾还是完全没有变化,我起来开始收拾东西,突然,地面开始摇晃,地震!是地震吗!屋外突然黑了,我看到一个巨大的存在走了过来,它的脚部撼动大地,我的妈呀!出于本能我拔腿就跑,门让我堵死了,本能性想到厕所的窗户通向屋后,一个健步奔到厕所,但脚下一滑,头直接撞在了洗手盆上,昏了过去。
12
   “哪,如果宇宙是有生命的,地球以及我们生活中的一切事物,他们有思想吗?”
“你可听到风的声音?你们的制造者随便做了一个系统,从一到二,从二到三,从三到一,你们曾听到,你们曾看到,你们曾感到,所以你们思考,但如果他们有意让你们看到,有意让你们感到,有意让你们听到,哪什么才是呢?你认为历史的发展是正确还是错误?选择是正确还是错误?为何有些人就行有些人不行?而一切又是正确的,显得因为所以,至少你们看来是的,就像你们养的狗,时间长了,不带狗链也不会跑了,对与错,不在于你们,而在于我们,你能认识多少,你价值何在,你的路,不在你,在我们,有时,我们会给一些人提示,让他们窥探我们,打开饲养盒,然后关上饲养盒。”“哪,可以告诉我们作用是什么呢?”“哦!这可不行。”
没有醒来。
13
“我们一生最辉煌的是否只是一个瞬间”
“多么好?嗯?一个瞬间,开了花,然后,凋谢。谁都有这个瞬间,不论他是否感受到,是否珍惜,都会迎来这个瞬间,准备一生,绽放,然后消散,哦——他们将一切都做了解释,至少是给你们做好了解释,可爱而可笑,大人藏好东西,然后孩子去发现,发现后,大人还骗孩子说他发现了秘密,而孩子就会把这个当成真的,他们朝三暮四,而你们一代一代不断相信,然后不断失落,再相信,再失落,当你们悄悄瞄到丝毫线索,他们就给你们一个简单的解释,然后你们还不得不信,当然,不是安排,我真懒得给你说这么多,用你们这简单的东西真难说话,当然,孩子该知道多少,牲口该知道多少,得心里有数。”
14
“宇宙有尽头吗?”
“你们看不到的,就像血液从身体内流出就失去价值一样,你们在宇宙内才有存在,宇宙在就没有,我和你说了这么多,为何你还是局限于物质呢?也罢,改变就是毁灭,也难为你了,你们之间有东西是知道的,只是他不曾告诉你,不过谅解他们吧,他们不是自私,只是自保。”他看了看云,说“你们认为对,可悲也可怜,不过也是一种安慰,小时候想着学习,壮年想着工作,老了想着健康,谁告诉你们这是对的呢?呵呵呵呵……”他笑完,说“你们一生,有些一会,有些一小会,看看你的周围吧,哈哈哈哈……”他笑了,说“按理呢,这些应该是你们不知道的,不过呢,也无妨,改变,刷——变了,哈哈哈哈……嗖——死了,呵呵呵……,呲——活了,哼哼哼……”
15
“如果按照你说,我们是被制造的,哪进化怎么说呢?”“你觉得进化是自然的?哪你觉得你们的大脑是否没有欺骗你们?有东西他们就在你左边,右边,每一次,你所言的运气,你的出生,你的家庭,你为何会在哪?”他说着,笑着“他们相互是看不到彼此的,虽然都与他们没什么关系,但他们却千差万别,你对有些来说微不足道,你生,他们不知,你死,他们不知,他们只知他们的生活,你的存在他们毫不知情。有些,他们将你视为乐趣,也视为自己的写照,他们游乐,他们实验,他们观察,他们讨论,他们笑谈,他们与你相关,你的生前未来他们规划,对你而言他们就是神。而有些,你就是他们的全部,他们帮助你,他们好似车夫,控制你这辆机器,他们不知道上面的存在,你对他们而言就是世界,他们低语在你的耳畔,萦绕于你的眼睛,游走于你的血液,你的思想,你的故事,他们始终忠心于你,他们也丰富,也有趣。”他停顿了下“你们有句话,说你对有些人来说,就是全世界,是不准确的,你对有些世界来说,你就是全部,而你对有些来说,也微不足道。”他哈哈笑着“所以,好好弄,好好演,呵呵呵,至少你还有一些忠心的世界在你身边呢,哈哈哈……”
16
他在那里,我很怕他,现在我真的很怕他,他的低语慢慢传来,我知道那是假的,这只是幻觉,我只是疯了。
    “不,小鬼,你妄想了解自己不该知道的,哪我就告诉你这些的一部分”“我并不想听”“对的,其他东西不想你知道这些,对你来说的悲惨,你应当是哪众多蝼蚁中的一员,走自己的剧本,但你既然在这,说明你的剧本这样写的”他笑着说到“你觉得自己的脑子有问题?它只是一个器官,控制,提线木偶也许是你们最好的说法,你现在写下的每字都是你应当写下的每字,放心,你的一生很快就会过去,有些东西你不能说,有些东西你可以说,别人不过认为你疯了罢了,因为会那样认为,脑子,灵魂,所有的所有,都在应该的控制之下,你们真悲哀,但看着你们的悲哀我们就很快乐,你们的表演映衬着宇宙们的愚蠢与无知,多么渺小啊,我真想帮帮你,但,规矩就是规矩。”
    慢慢迷雾浮上来,把我掩埋在里面。
17
他坐在对面,我思考生活
问他:“我该如何,才能改变现状呢?我总想把什么都做好,结果什么都越来越糟。”“哦,你还记得我原来给你讲过的故事吧,你为何还这么浅显呢?你以为你做好做坏是你决定?你以为路是你决定?你该看到什么?你该听到什么?对于你们这些残次的语言我甚至找不到合适的表达,不过没关系,你每时每刻的想法都不属于你,有一点你要知道,他们为了省事,也为了观赏性,你们必然多艰,你们认为,至少你们相信,这是对的,多年前你们迷信他们,现在他们换了个玩法,你在询问?你看不惯什么?你渴望什么?你现在在干什么?没错,就是这一秒,你真的认为自己活到现在没有原因吗?你为何能活到现在?有东西刚生下就死,有些东西你就是得不到,而有人想得到就能得到,你们口中的命运是什么呢?呵呵呵……”“哪……哪,我该怎么办啊?”“你该看到的必然看到,你该得到的必然得到,你不该知必然唾弃,你不该得到必然出错,但你还得拼尽全力去演,因为如果你不想演,能演好的大有人在,哈哈哈……真是一场有意思的戏哪!呵呵……就到这吧。”
18
一个休息日,他座在对面,每次过后我总会思考,想好下次的问题,然后每次见面,却始终头里一片空白。
这次,我向他问到:“我们的毁灭是什么时候呢?”他微微动了下,说到:“你们的毁灭,从你们刚开始便埋藏在你们内心深处,你们潜意识中始终渴望着自己毁灭的一天,就像你们渴望着休息的一天,当然,这不是你们的问题,所有东西都渴望着毁灭,时间河中的流创造的东西,无不渴望重返时间河。”
    于是我又问到:“哪,我们什么时候就会死亡呢?”“这个,取决于赌场观影剧本于喜好,为了效果,个体的结局尽量做到各不相同,来满足不同的观众,当然,这里的个体也许超出了你的理解范围,不过也无所谓。”“哪,你能给我说说人类的毁灭是什么时候呢?会很远吗?”“你肯定是见不到的,呵呵呵……不过这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赌场安排,不过最常见的还是当你们处于你们向往的时候,就是毁灭的时刻,你们渴望一切变好的一天,你们向变好的一天迈进,也向着毁灭递进,当然,你们听着我们的耳语,认为那是好的,哈哈哈。”“毁灭会痛苦吗?我们理解的痛苦?”“万事总有个结局,不论是什么,总有看客,简单来说,就像你们的电视,当主题实现时,就结束了。”
还没等我问清,这地方又消失了。
19
这次,我们坐在晚上,这是个可怕的地方,除了一根蜡烛照亮周围,再也找不到一点发光体了,我一直很怕黑,所以我感到害怕。
灯光中,他若隐若现,我问到:“这里就我们吗?”“不,你太依赖感官了,也罢,他们这样设定。”“我们一切设定都是他们设定的吗?”“其实所有的都设定过,观众们很矛盾,他们有的看这个,有的看那个,有的所有都看,有的只看一部分,更多时候他们是不管你们的,但他们无时无刻都在注视着,顺便提醒着你们,你们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但又把控的要恰到好处,让你们,至少相信一个活下去的理由,来继续表演,毕竟,你们看起来比你们的前任有买点,你们的前任新鲜感不够。”“哪,规矩是谁订的?”“他们订好,然后让你们走个过场,你们有些要相信,有些要不相信,有些要这样,有些要那样,这样才有意思。”“哪,为何变的那么快呢?”“你们原本是没意思的,但碰撞矛盾,让你们有意思多了,而一切见的太多,需要不断的新鲜感,很多,更多。”“哪,至少,我们能不能实现自己,或者剧本的想法呢?”“一般只要痛苦的,长久的,有感觉的,是可以实现的一种征兆,但一般还要看不同的故事剧本需求。”
20
“你觉得,我们人是否摆脱了动物?”
“你们相比你们的同类,只是被它们进化改造了一个器官,你们叫大脑,只不过是一个器官,很不幸,你们丝毫没有摆脱任何东西。”他笑了笑,继续说“并且在他们的低语下,你们做了更多的还不如进化前的事,更加残忍,更加愚蠢,都达到了你们选择性的不提起的地步。”“哪你觉得我们还会做蠢事吗?”“你们一直在做蠢事,在我看来,不过呢,也许我可以给你点建议,让你可以在人们做蠢事的时候安生自保,当然,剧情需要除外,不过这已经超出你的理解,我就不说了,你尽可能做到我说的就好。”“感谢感谢!请告诉我吧!”“不要标新立异,不要做自己觉的对的事,不要触碰禁忌,不要支持众人不看好的东西,说话谨慎,遇事多想,融入周围,剩下的在于剧本,你不可预料,试着祈求祈求就行。”“哪,别人的事我应该怎么办?”“那是别人的事,孩子,你的剧本决定你管不管,看不看,我给你说刚刚的话不过是安慰安慰你,毕竟,这也是剧本的一部分。”
21
这次,一个久违的好天气,也不算热,我和他再次相对而坐
“为何我们经常矛盾呢?”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嘲讽你们的无知,你们靠在外的帮助,从在外获取,但外在不是确切的,你们渴望完善,但你们完全不知道路的尽头在哪里,你们所谓的完善,又是谁指引给你们的呢?呵呵”他继续说“于是他们教你们排序,排第一二,教导你们观察与吸收,吸收表面的现象,感知表面的现象,你们相信自己曾经的感知与自己感到的东西,因为你们什么依靠都没有,你们当然会恐慌,当然会不断去完善自己,给自己虚假的安慰,安全感,呵呵,你们寻找安全的地方,但是连你们存在的宇宙自身都找不到丝毫的安全所言,你们又何来安全呢?太多的东西影响你们,但你们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你们连自己身上流淌的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分解了表面,拿起来,却什么也不懂,又放下,再拿起来,再当下,寻找自己丝毫不知道的东西,害怕的只想要自由与安全,却只能听他们说话,而你们可以给宇宙们解闷,而宇宙们也很会玩,哈哈哈。”
“哪,怎样,就算不表面了呢?”
“我怀疑他们会不会给这个机会。”
22
这次,我自己坐在我的对面,面带诡异的笑容,我从没感觉过自己笑的这么渗人,他说:“有些人有,有些人没,有人会感触,有人不感触,知道多少,不知道多少,都与我无关,我不过一个普通人,记性不好,按照仅存的回忆,将这些东西说出来,将其中一部分有意思的还存在的与你分享。不敢说自己理解多少,也不能说自己尽力,唯一的,只是我做过罢了。”
我迷迷糊糊醒来,自己躺在床上,原来都是梦,窗外大雾弥漫……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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