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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守望

散文
时间:2012-02-19 20:56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文碧 沐歌点击:
        

  ——记两个地中海贫血病孩子的特殊家庭
    
  在2011年10月,那是一个天色阴沉沉的下午,有一位远方母亲用颤音从电话的两头把爱传递,让我早已疲惫的心绪在感动中消散。这位啜泣的母亲从远处守望着我的方向,因为在我的方向里有她生命延续的女儿,有她割舍不开的爱恋,我这里,最让这位母亲放心不下的却是她的女儿——留守家园的高飘。
  
  高飘不仅是我班上的一名女学生,也是在打工大潮中,住在茶镇化处边远山区的下水母村山家寨的一名留守儿童,她早已和父母别离,一直在奶奶的隔代教育下生活着。高飘父母说她小的时候很活泼、开朗,可随着她自己长大后,也许是因为父母长期不在身边,更重要的是沉重的精神负担压抑着她,她在自己孤独的天地里更加体会父母爱的无助和承受。最后,高飘慢慢不和别人交流,性格在不知不觉中发生变化,转入内向,甚至自闭。现在,很多想关心她的人想和她交流真的很难!包括她的父母,老师及同学和她耐心交流时,感觉她总是在忽悠,她很少用心与人沟通,别人也无法了解她。她的自闭,作为老师的我平日想多关心她,了解她真正的思想动向却很难,她那心灵的禁地始终无法让人跨进,她每天总是沉默寡言,有时间还会逃课,迟到,总是想放弃自己的未来!
  
  前些天,这位缺少近距离母爱的孩子——高飘的自立意识淡泊,她不经意间便与社会青年有所接触,学习成绩一落千丈。她因为父母买了手机给她,在便捷的联系中不顾一切地和社会青年沟通交流。于是,她用手机联系社会青年郭恒给她送吃的零食,当郭恒等人在晚上翻越校园围墙给高飘送零食,不小心被校园监空摄像定位,很快就被学校值班教师抓获处理,高飘也难逃干系被学校调查问责,她本人受到了学校严重警告处理,若有下次再犯,必须勒令父母带回去教育。
  
  当我看着高飘这孩子思想的下滑,身处繁杂的旋涡而不能控制自己,我是班主任,我为此很心痛,我在事后第二天电话告知其浙江打工的父亲高波,我们进行长话后,我真切地希望高飘的父母配合学校老师共同承担教育孩子的责任。随后,高飘的父亲将她在校的违纪情况转告和自己一起在浙江打工的高飘母亲张会。
  
  当天下午,高飘的母亲因为放不下自己的孩子,打响班主任老师我的电话,我们的通话一直没有中断,大约与我通话三十几分钟,这个电话汇聚了这位母亲太多的牵挂和对孩子朴实的感情,我听了心灵一次次震悚,一次次感动,我也因不了解孩子的家庭真实情况,在自己内心暗生一丝愧意。我从这次通话,全面了解高飘的父母及家庭,并为自己以往对其了解甚少,自己做的工作不够细致以及对学生的关心不够而有所歉意,同时,我也为自己开展留守儿童教育工作不到位感到自责。我后来才发现高飘家庭的特殊,我为其父母—高波夫妇的生活而感动,为其如山的父爱,似海的母爱而颂扬!
  
  生活对于高波一家来说,如同一场迟迟都不能落幕的悲剧。
  
  十年前,高波第一个儿子高飘的兄弟叫高思贤因患有地中海贫血病,在2000年刚过三岁生日便夭折了。在父母的悲痛之后,又经有关计生部门的批准,出据相关证明让高飘的母亲进行解扎。几年后,在2003年,高飘又一个弟弟高儒喜就出世了。半年后,高波第二个儿子高飘的小弟弟再次被医院查出是地中海贫血儿,每隔20天就要到医院输一次血。
  
  面对这苦命的孩子,已经有过一次丧子之痛的高飘的父亲高波没有选择放弃。几年间,她的父亲高波和母亲张会走遍贵阳、上海和广州为弟弟治病。她父亲高波说:“我们一边打工一边治病,有点钱了就带着儿子到外地的大医院看,没钱就只能每20天输一次血,维持生命。”
  
  这样的家庭,让高飘的父母万般无奈,但弟弟高儒喜的生命依旧要维系,在更多的经济压力下,这个家庭多次向社会求助,几年前,普定电视台曾经关注和采访报道,在此期间共得到镇、县两级政府的经济资助约1万元,也有些社会好心人对孩子免费送药,但那微薄的经济支撑始终无法改变整个家庭的命运。
  
  苍天不负有心人。在贵州省红十字会的帮助下,2009年8月份,贵州红十字医院为高儒喜找到了合适的血液配型。医生告诉高波,完成干细胞移植手术要30万元的费用。“亲戚朋友都不富裕,都有各自的负担,帮不上啊。”高波的妻子无助地流下泪水,移植手术至今未做。
  
  2010年10月21日,《南方都市报》记者张鹏在东莞市人民医院了解到10月18日晚6点,高儒喜在毛织厂冲凉房外玩耍,邻居小朋友正在冲凉。看到高儒喜靠近,小朋友便用凉水泼高儒喜,高儒喜一直往后退,不慎掉进了厨房外的开水桶中,随后被送往医院。苦命的孩子高儒喜全身40%烫伤。将这个不幸的家庭推向了绝望的深渊。
  
  现在,高儒喜已经九岁了,正与父母一起在浙江某小学读书,身体每况愈下,每隔20天左右必须去当地医院输入血液一次,一次要花费2000余元。每次要是到期不输入血液,高儒喜便会疼痛得遍床摆动叫喊。每次时间偶尔超过一天,因为没有钱及时输血,高儒喜总是呼叫父母救救自己,那样撕心裂肺的呼号,作为父母高波和张会又怎能忍心放弃孩子呢?他们不得不坚持四处给朋友借钱送孩子去医院。因为家庭经济支撑的无力,因为这对年轻夫妇为了病人的工作煎熬,每次工资的收入微薄,曾有多少亲人和朋友劝高波夫妇放弃孩子的生命维持,可是作为母亲的张会,始终做不到放弃,面对自己的善良,面对自己对孩子的爱和责任,一位母亲又怎能放弃呢?因此,在孩子成长的九年的风风雨雨里,父母总在万般艰难中陪着孩子走过,走过这生命维持的岁月。
  
  每次,万般无奈的父母总是在心里悄然流泪,每次他们在梦里,在心里总是发出希望社会救救孩子的呼吁!他们每时每刻都没有改变渴望社会好心人的关注和关心的眼神,更从心里时时感恩着曾经帮助过他们家庭的好心人!
  
  如今,孩子生命依然维持,费用依然继续,面对高昂的医疗费用,高波夫妇在浙江打工的工资只能够维持,根本无法返乡照管这留守家园的高飘,对这个他们一生寄予期望的孩子,他们夫妇只能是遥远的守望!总希望老天有眼,不要让他们夫妇这唯一的希望破灭,总希望高飘能管好自己,希望她自律自强。高波夫妇曾想过,如果自己回到家中管住高飘,但就得放弃儿子高儒喜的治疗,放弃其煎熬着的生命,因为在当地做事工资太低,就无法维持儿子高儒喜的输血费用。高波夫妇在矛盾和无奈中,他们只能顶着太大的压力在遥远的地方支撑起自己的精神家园,只能希望孩子高飘更听话,更会好好生活,学习和做人。每次父母在远处听到高飘的违纪,听到她的人生偏离,她母亲总在遥远的地方,总在担心中偷偷地哭泣,父亲也会在冷清的夜里沉闷和徘徊!
  
  遥远的守望,高波夫妇爱与善良的伟大给我们树立起生命的最高航标,我们真切的希望社会多关注这样的家庭,多关心留守儿童的思想教育,让他们的爱不在孤独,让他们的精彩还在继续……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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