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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思绪

时间:2020-12-31 22:42散文来源: 散文作者: 浅夏初雨点击:
        

他们不知修了几生几世,他们从记事起就聚在了一起,有着共同的理想,共同的友谊,共同的爱。

他们仨个个眉清目秀,都有着与美各异的精致双眼皮,他们的眼帘均清澈干净,一个英气神武,菱角分明,一个俊美雅秀,目光深邃,她虽然没有张扬的艳美,但她那种沉着而壮丽的气质美会让任何女人都没法与她比拟的,她常常略短的学生头,常常绿装着身,颇有玉树临风英姿飒爽之感。

他们从小就在一块学习,一块游戏,一块嬉闹,又一起考上了如意的宾夕法尼亚大学,他们不论相爱还是暗恋,他们三个人在一起都体验到了人间最珍贵的一刻,然而她们胡媚儿姐姐的凄然离世让他们......


到了第二天早上,那为其哭泣了一夜的龙奎庚睁开了朦胧睡眼,有一道鲜明的阳光透过他家旧绿色玻璃木窗映射出的扇面光斑,向他床前铺展开来,他触到虽然心高明朗,但在他不经意起床偏迎面处看到他们胡媚儿姐姐亲手给他画的水彩骏马图,骏马长鬃猎猎,四蹄飞扬,马的灵动飘逸看着令人振奋,侧前他们跟他们胡媚儿姐姐的最后彩色留影,只见他们青春年少,英气勃勃,还有他们胡媚儿姐姐灿烂而甜美的笑容,这时从他清亮而黑白分明的瞳孔里多出几许的血丝,那种眼里装满的忧郁,令人看着非常压抑疑惑,不觉要问他们究竟经历了什么,让他们眉清目秀,文质优雅的面容如此磨毛。

他起床索性洗面漱口刷牙,但不像往常那样打几招拳来热身迎接着美好一天的开始。

他环视着他家的土墙土院,虽然庭院老旧但被他勤快灵巧的小哑妹给拾掇的整洁亮丽,他哑妹用柳枝编制的悬挂式花盆,各种竹木条编制的车马亭桥,红丝带绑好的秋千,还有给他养的玫瑰花,君子兰,吊兰......各种鲜艳葱绿的花卉放在他窗前,屋前一排排一郎郎,如园林般风姿绰约,让他欣慰感十足。

就在这时他那长得小巧玲珑清丽可人的小哑妹回来了,只见他小哑妹头顶上留着的数根细辫辫被紫色的丝带个性化地缠绕着,颇有几分绮丽脱俗,他的小哑妹不会叫他哥哥,但小哑妹那种纯然甜甜的笑容时常会向他投放,令他顿觉亲昵,他不禁抱着小哑妹,流出那种颇具感触的泪水,小哑妹也紧抱着他,续而向她露出纯然可亲的笑容,而后小哑妹从她口袋里给他掏出一个又大又圆的红苹果,在此蓝天白云下透出诱人的光亮,拿着让他张开嘴巴去吃,他索性吃着小哑妹送在他嘴边的苹果,直觉香甜清爽,他比划着向小哑妹慰问他们母亲的最近状况,可他的小哑妹从她青涩而圆润的脸上泛出淡淡的愁红续而坚定地向他笑着。后来他的小哑妹就给他做早餐了。

而后他抬头看天,这天的天仍旧天有多蓝,云就有多白,不过比往常多出了几片零碎的云,但那朵如蘑菇那么圆满那么温和而厚壮的白云静静地飘拂在他面前,又让他联想到,就是他姐姐在天有灵化作一朵白云每时每刻地护佑着他们的平安与圆满,他们那才智过人心地善良的胡媚儿姐姐心想自己不幸离世,两个傻弟弟一个傻妹妹会不会因此冲动,惹是生非呢?于是就想出来这么鲜明而深沉的一折:她想化作一朵白云,静静地从哪里来就静静地从哪里去。

这时一阵装满着燥动的风儿猛地向他吹过,他全身寒凉,不觉鼻子里一阵酸双眼湿润了,在朦胧中看到这一朵白云膨胀的越来越大,又弥漫的漫无边际,这大概就是她姐姐对他们仨伟大的爱与善念吧!

可他那天把他同学陆毅沁的亲大姐怎样逼死她们胡媚儿姐姐的事全抖露了出来,他也知道他同学陆毅沁非等闲之辈,义薄云天,满怀酬志,他同学坚毅果决地说到:他亲姐害人,他一定要管啊,还一心向把他相爱的女人托付给他。

一个他暗恋的女人,一个最亲密的同学,面对着这割痛剐爱的两条路,他该怎样做出人生最正确的选择呢?

他在想让他同学陆毅沁任意作为,万一有什么闪失,他暗恋的女人痛失所爱,跟他一样钻爱的死胡同,在此不现实的记忆里寻觅幸福,有意麻痹自己,这何其不令人深感凄楚与哀恸呢?因而他一定要阻止他同学陆毅沁不要冲动,但又有什么良策呢?因此他非常犯难。

于是到了午后,他去镇上他母亲开的纸扎店跟他母亲讲,毕竟他母亲资深渊博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老大学生,早年毕业于清华大学,并留校任教,皆因他母亲功高盖人,被其他资深的老师嫉妒,于是她索性放弃教学,便研习奇门玄道,为人们解困。

他来到了他们镇西街头偏南的老槐树后侧他母亲开的纸扎店,此纸扎店阴森恐怖,皆因把哪里的假纸人做的跟真人一般,大小纸扎极其精致,哪里的哀客因此络绎不绝。

可那天中午,她母亲纸扎店由于其他原因关门,他便从后门入,但后门的里屋是暗窗,屋里自阴暗昏黑,就在他进屋的一霎那,眼前的一幕让他极度震惊,他一眼猛地看见这死去四个女学生的尸骨围绕着他胡媚儿姐姐的尸骨,摆放在红色绸布上面的八仙桌子上,他哈叔目光呆滞,木然地看着这些凄惨零碎的尸骨,他的小哑妹,菜青色的苹果脸,眼睛黑亮,似笑非笑,透出的那种诡异,又因此满脸泛起的愁红,失意地望着他,令人怜惜又诧异,接着就有一巴掌落在了他脸上,只见他母亲短发头,白的没有一丝杂发,面色枣红,但那双黑亮如钻石般的眼睛,从容淡定,透出那种的睿智跟专注,让人忘却并非一般。

后又是三个巴掌向他落下,只见他哈叔急忙拉住了他,他的小哑妹也慌忙地拽住他母亲的衣角直摇头示意让她妈妈助手,紧接着他们的哈叔就急切劝导他母亲说:“嫂子,这不能怪娃,三个娃才智过人又志向远大,从国外留学回来,知道他们的胡媚儿姐姐凄然离世,就想揭开这个案谜,还他姐姐一个公道。”他哈叔向他母亲解释着说到,又掏出藏在多年的心里话对他母亲恳切地说:“这些年都过去了,俺一直遵从胡媚儿的遗愿,她死的太冤,俺又向谁倾诉呢?俺心里憋屈呀!娃问过俺好多次,俺没有对他讲,但怕娃会问到别人,以讹传讹,怕娃会有后顾之忧,俺就给娃讲啦,哎”他哈叔说完便颇具无奈向他们落下一个沉闷的叹息,这个叹息都能沉闷他们镇上的整条西街。

“庚儿(龙奎庚的乳名),我的傻孩子呀,你这样对沁儿抖露他亲大姐逼死你们胡媚儿姐姐,会死人的呀,”他母亲哭着向他说到。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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