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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时光泄了闸 ——写在2011年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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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1-11-13 17:20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紫苏点击:
        

  这是2011年的冬天,10月18号下过一场微微的雪,天气开始晴朗。其实那时候蛮兴奋的,居然今年北国的的第一个下雪天提前十天,只是那场雪很小,居然下午就化掉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北方的冬天雪会化掉。
  
  11月12号早上醒来,也就是那个盛大的世纪光棍节之后,居然发现外面是一片银装素裹,虽然雪下的还不是很厚,但是足以体会到那种零下十度开外的寒冷。
  
  早上去新闻教研办公室开会,商定即将上场的第二期《新闻66人》,去的路上有很大的风,我穿的不多——一件白衬衣、一件很薄的夹层秋外套,可是当我花掉十几分钟走完那段常走的小道到达办公室的时候,居然发现自己汗流浃背。下雪之前感冒了,第一次经历我在北方生活以来的严重的感冒,没有去医院打点滴,习惯里就是感冒状况不是到走不动的情况我是不会去医院打点滴的,我很怕疼,怕针管插进自己难以找到的血管之时我已经历经万般疼痛的,这种恐惧源于高中。
  
  高中,是高几忘却了,唯一记得那次感冒我在学校坚持上课,早上五点半起晚上十点半睡,只是从感冒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在吃任何东西,原因在于一吃胃里就像被千刀万剐了一样。坚持了三天,其实吃药了,但是依然不见好转,我去了学校的医务室,是一个女医生在,她给我打点滴,然后扎了六针才成功的完成扎针任务,中间有两次手臂上起来好大的一个包包,看着就让人心里吃惊。医生问我几天没吃饭了,我说三天,医生就开始数落我的不是了,她说你看你这么久撑着不看医生,现在我都不敢给你扎针了,在学校就是不会照顾自己,感冒了也得吃饭,不然哪能好啊!我觉得很好笑说扎不进去针要怎么办啊,不然我的感冒不能好。医生于是给我冲了两支葡萄糖给我喝,她说你先喝点葡萄糖补充一下能量,然后我给你扎针。当时我彻底崩溃了,但是我却没有离开,因为我不想因为感冒折腾死,乖乖的就听了医生的话,并且任由她给我扎针扎了六针我也没有说一句话。
  
  当时,高中是封闭式管理,一个月放一次假,其余时间是不能随便离校的,除非有班主任的假条。记得我去输液的那天正好我大姨的大儿子结婚,我给老爸打电话说:爸,我感冒了,在输液。老爸说:今天你大姨家大儿子结婚,我在帮忙。我说:我知道。老爸说:你是不是生病钱用没了?我说:嗯。老爸说:你先在班主任那拿,然后在给他吧。我说:我不想找班主任。然后我就挂掉了电话,没再说一句话,我找到我自己给自己选择的高中是离家最远到高中,得要坐一个小时的车,我知道老爸是不会来的,因为大姨家办喜事,老爸必定要帮忙,记得那天老爸居然破天荒的跑到学校,我的点滴还有十多分钟就要输完,当时是冬天我看见他头上的湿气突然很心疼,想想自己真的脆弱。女医生说这孩子三天没吃东西了,打针都不好打,爸爸来了就出去吃顿饭吧!后来我就和老爸一起吃饭去,只是因为感冒的原因依旧吃不下,只是尝了一点菜里的盐味,吃完饭老爸问我:还有没有别的事?我说:没有,您回去注意安全。老爸说:那我走了,你在学校好好照顾自己,不然受苦的是你自己。我点头说会的,这次是意外。
  
  很多时光里的记忆总是被我删掉,不去回忆,只是记忆里对于这一段时光却总是舍不得遗落。记忆里不愿回忆的其实就是那些黑暗的时光吧!不快乐的孤单的童年时光,不温馨的冷落了的少年时光,还有一些关于人与人间的伤情故事,一些关于黑暗的伤痕累累。痛苦的黑暗时光被我用文字一点一点埋葬,有时候我想一起埋葬的还有我那颗渴望某些东西的心吧。只是在我描绘出来的文字世界,总是无关痛痒,只是在某些时候细心的人会发现里面藏匿的哀伤,其实不是我隐藏了黑暗的事实,只是心里还是极端渴望快乐的,所以我在伤痛的时光里写文字,写文字的时候又会让我忘掉伤痛,以为那些只是自己的幻想。
  
  2011年冬天,彼年已是我真正离开家乡的第二个冬天,我不知道自己会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来迷惑自己动乱不安的心。有一句话,我从来未曾对父母和朋友们说,那就是从我知道伤痛的那一刻起我就在策划着离开这一场盛大的仪式,偶尔你们会听到我开玩笑的说我要去远方去沙漠,你们就真的以为我在开玩笑,你看见的那个女生一直阳光的笑着成长,对着严厉的老师也不会害怕。直到高考结束,我对你们说我真的打算离开,去新疆或者东北,你们依然不会相信这个女生怎么就真的离开了。我拿着北上的火车票的时候,你们彻底被我打败,我坐上车离开家的前一刻,老妈对我说注意安全。我转身笑着说会的,不用担心。老妈没有想别人的妈妈一样抱住自己的女儿哭着说你怎么就跑那么远,真让人不省心,也没有跑到火车站松松女儿。其实他们是担心我的,我心里明白,只是我们没有办法去表现这种亲昵,会觉得矫情,不然在我第一次离开的时候本来说好我一个人离开的,老爸却执意送我。这么多年他都没有送过我上学,而我也未曾真正离开过他们去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地带吧。只是看见他们的白发时心里硬生生的疼。多年以来,我们早已经习惯不在一块,我们早已习惯离别,我们早已习惯这种平淡的对白,但是最深处我们都关心对方,即使不常通话,不常说话,不常见面。于是那场策划多年的盛大的离别就这样开始,如同想象中没有轰轰烈烈,没有生离死别,有的只是一样的
  
  寂静与黑暗。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生出这么多感伤,只是当我在雪地里艰难的行走的时候竟是如此难过,可是我难以说出这种难过,没有人知道你再难过什么,说出来的东西必定要联系漫天的故事,只是在QQ里发了条说说:怎么回事呢?明明下雪了,明明是零下十几度,此时只穿了两件不厚衣服的我会流汗,还是接连几天,难道感冒好的症状持续这么久?哎!无关大局同样,无关心情好坏,无法辨别自己是不是想要寻找关心,只是心里会有些孤单的无助,不是身边没有人,而是此时时光泄了闸,所有人我都不认识,他们都在时光里听不见我说话,听不见我的呼喊。
  
  其实,我一直很倔强。总是以为自己是一个铁人,只要自己坚持,没有什么可以难住我前行的路,可是当我因为工作熬夜生病,因为想要优秀而忍受伤痛,当然这些时候总有人会是你的伤痛,可以不在乎,但是多少会有些小伤痛在蔓延。就像做《新闻66人》,其实很意外的是系主任会如此信任我这么一个大二的学生,并且不断的鼓励我,让我不要放弃,我的心里不知道有多么感动,也许就是那么些小奇迹在我身上发生着吧。但是我想说的是老师是个极好的人,有一次谈话老师对我说,你知道推荐JY去实习是因为他的学习是非常来之不易的机会,他个哥哥供他读书。当时我特别想掉眼泪,是啊,因为那个男孩,也因为老师这句话。当时我很想说,我多么希望我能拥有一个这样的哥哥,就是我的幸福,而不再是悲剧了。
  
  如果不是今天下雪,如果不是因为感冒了,时光会不会像今天一样泄了闸。前不久在路上碰见一段时间不在一起共事的朋友,他说你最近挺忙的吧?我说还好啊,你怎么知道我不闲呢?他笑了,说你以前不是经常在空间里发一些小文字么?现在都很少发了。我大大咧咧的回答着不会是这样吧,不过发东西少确实又是事实了,到底忙不忙呢其实我自己也不清楚。然后我们就这样走了一路,胡乱侃了一些好久不见变化很大的话题,但是我们都很清楚,虽然我们不是天天在一起的朋友,但是一定能在某个缝隙里看见对方心里某个骚动的的角落,但是由于了解至此也就只知骚动不知结果了。
  
  想起以前,不喜欢发很多说说,而是喜欢写日志,现在倒反过来了,不知道为何。心里想着记下心里受到触动的每一个时刻吧,因为我想让某些人知道我还活着,知道我活着的状态,也许只是很轻微的描述,不痛不痒,但是我想了解我的人一定会知道我的心里一定早已掀起滔天大浪,只是我不想让你们担心,同样不想欺骗你们。
  
  学习新闻久了,慢慢养成一种习惯,习惯浏览一下网站新闻,习惯浏览一下微博,习惯了解一下空间里不断更新的状态,偶尔会给某些人说的话留言,鼓励抑或安慰抑或祝福。其实我只是想看看世界里你们的幸福,观望你们的幸福然后我也会感觉到幸福,然后舔舔自己的“幸福”。那个时候总是想起很多人,想念那些关心我和我关心的人,我没有显赫的身家,没有绝世的容貌,但是我拥有一群我认为生生世世值得我珍惜的人,我会觉得所有包围我的痛苦一扫而光。
  
  我想念爸爸妈妈,虽然这些年的风风雨雨走过来,总是一个人打打杀杀的像个孤儿一样,但是我又不得不承认你们是一直默默支持着我的,虽然你们不说话,不表态,但是我能感觉到我慢慢变强大变优秀时你们很开心。我想念我的哥们了,每次和你们聊天,你们总能逗我开心,我们随意的说些话题,慵懒的度过一个下午的时光,我不介意你们是男孩什么都敢跟你们说,因为你说了我们是好哥们,会一直支持我,哪怕会有矫情,所以每次看见你们我都会很轻松的度过所有时光,不会紧张的担心自己仪容是否得体,吃饭是否优雅,说话是否得当。我想念那些兄长,那些亲人,还有一些特别的亲人,看见我上线就找我聊天,有时候我很忙,有时候我会和你们聊一会,你们密切的关注我的状态,一有不对劲就会发短信问我怎么回事,叫我照顾好自己,不管怎样我的心里对于你们都充满了感激,是我生生世世不会忘记的。我想念那些姐妹,我们说话不是很多,但是句句必定是关心对方的,希望对方幸福的,也许我们会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但是我们一直都支持着彼此变优秀,我想这是我遇见某些烦恼的时候最开心的事了,因为我们会一直相互支持,不管天涯海角。
  
  其实我还想些一群人,那就是一直默默看我的写的乱七八糟的小文字的人,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理科生,对于文学其实没有了解,只是因为某些契机我坚持着写,写自己固执不变的信念,自己神游天机的幻想,写很多人看不懂的诗歌,蹦极似的散文,空洞的议论文,无厘头的小说,居然在某一天开始写剧本,幻想去当个编剧,最好出名些,然后把某些自己一直想写但是又不敢写的心里话写出来,一直在身边潜伏的悲剧挖出来狠狠揉碎。然后坦然的改头换面,去大胆的迎接自己的幸福,不再逃避,不再害怕。
  
  一直以为自己会在大二的时候写一篇文章,像很多人一样以为自己大二了,经历了很多事情,懂得了很多,然后写给大一的学弟学妹们自己一年的感受,告诉他们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可是一直到现在,应该是大二结束我也不会去想写这篇文章,不会像网站上某些人义正言辞的告诉学弟学妹们学生会是黑暗的,不会告诉学弟学妹社团不要进全是骗人的,不会告诉他们你是不是应该做什么。这不是自私的表现,我想说的是这样的生活你经历了然后你选择对的方向就是你的财富,任何人的经历都是一种财富,如果因为你的一句话而让他们对这些该有的经历蒙上阴影,他们就少了一笔经历大学最为浪漫的青春,也最为单纯的成人时光,我想大学里的任何经历都必将是你走进社会的一笔财富。你学要告诉学弟学妹的就是要正确的选择,路一旦觉得不对劲就要改正,而不是以为沉迷,我们需要的是积极的年轻的一代人,而不是对什么事情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那样社会不变成“小悦悦”悲剧又会变成什么?当然我没有针对任何人,也许你们说的会让很多人少走弯路,让很多人拥有更轻松的心态去面对他们憧憬的生活,让他们从一开始就定位好自己的人生,从此不后悔。
  
  从开始到现在,不是一个让我清楚弄懂的词汇,就好像多年前我写的一首诗的主题“永远”,然后那个来实习的小班任也是一个写诗的青年非常轻微的就问了一句话“永远有多远?”,我估计那句话只有我听见,因为当时嘈杂淹没了小班任的声音,多年以后小班任还记得当年实习时碰见的那个写诗的小女生,因为我回答了他提的问题是在他快要淡忘这段时光里小孩姓名的时光,我告诉他永远的距离就是天与地的距离。我常常会渴望着有一个天地,让我可以一辈子看见阳光照射在绿油油的草地上,然后听天籁的声音。我终于明白自己多么的渴望幸福,可是在这个渴望之间却隔着太多障碍。
  
  现在,我一直用忙碌麻痹自己,不停地工作,不停地走路,就是不让自己停下来休息,有那么一个空白的时间胡思乱想。我想让自己变得很强大,强大到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否能驾驭,但是那种想要强大的愿望促使我向前,有时候其实一点方向感都没有,现实生活中我也是一个十足的路痴。其实我从来没有告诉别人为什么我想要自己强大,其实愿望很简单,我希望父母开心,真的就是仅此而已。父母其实是不希望我从事记者这个行业的,太辛苦太奔波,对于一个女孩子太不安定。可是他们都不知道我一生都在渴望一种生活,那就是漂泊四方,像一个孤儿一样的生活,生活在一个没有牵挂的世界里,可是我不能没有牵挂。
  
  所以,我选择了另外一条路,那就是把牵挂好好的珍视,好好的对得起那些牵挂。我选择做一个女强人,选择不分时日的找事做来让自己强大,那样我就可以安然的不会心慌,不会觉得无助与孤单,即使会有人嘲讽我的不顾一切的努力,其实是他们不懂得那个时候以这种方式去努力时内心的苦楚,这么做就是把那些痛苦的往事洒上盐巴,然后在阳光下暴晒,然后不知疼痛。但是有一点,在这个过程我的感情只是被小心的藏匿好,但是却受不了别人对我好,对我说照顾我一辈子,这个时候我喜欢疯狂,因为心里会受不了这突然到来的幸福,然后吓得转头就跑,即使我的内心那么渴望幸福。
  
  也许到现在为止,我还是没有办法坦然的写出自己内心为什么会在某个时候生出千万种伤愁。我想我还是无法接受那些原本幸福的生活,却因为一些人不停的伤害这原本幸福的家,一直在努力的成全一个人的幸福,让一个最想幸福的自己承担了这一切的痛苦,可是却在原本以为快要实现的时候那个人给我心里插了狠狠一刀,让我难过的死掉。那一刻真的很想杀了你,可是我没有这么做,见到你的时候我还会很平静的笑,还给你买了礼物,可是换来的却是你再一次的伤害。在我面前,你从来都不会表现你的动机,我就真的以为你是善良的,但是我错了,我想自己是彻底死心了,写这些的时候我想自己还是不想把你给我的伤害狠狠还给你,我甚至还抱着一丝幻想你会良心不安,但是我知道这一切早已不会回头,我不敢写下你是谁,甚至害怕听到你的名字,你一步步的继续着这一场盛大的长久的伤害故事,可是我连还击的心都不敢有,我唯一能做的可能就是做一个女强人,保护那些被你正在伤害着的我们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原本我们都是幸福的,可是你毁了这一切的幸福,你知道么,现在别人给我一点点温暖我都会害怕,因为在乎就怕受到伤害,但是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我们都在自己的世界里努力为了不同的目的,写到这里我不知道自己的主题是不是偏离了很远,但是我想如果不是因为神经脆弱期,如果不是时光泄了闸,我是不会写这些与你有点滴的半点文字,怕我在某一天看见这些的时候会痛苦的死掉。其实,你从来都不知道我的这些想法,你的眼里只想如何让他们痛苦,让他们不幸福。其实,明白这些的时候我已经快要度过我的青春时光了,这段时光你给我的伤害,让我逃到了最远到地方,我以为我安全了,其实我依然还是孤单无助,你的攻击什么时候结束我不知道,只是我想我依然希望你平平安安的,很幸福,那样也许你会放弃伤害爱你的人吧!
  
  写这些的时候,其实我只是很安静的蜷缩在自己的床上,但是我想写完这些我依然会选择很阳光的面对这一切痛苦吧,生活在继续,我想我要一直在努力做一个女强人,有足够的能力保护我想保护的人,感谢关心我爱我的人,如果上帝给我一碗水的幸福,我想我会先让爱我和我爱的人先幸福,看着你们幸福了我就会幸福。也许有人会觉得这句话很假,但是我想说你们这些爱我的人一定不会这样认为,因为你们给我的幸福我要加倍的给你们……
  
  2012来临之前,如果时光泄了闸,我想很矫情的说我很爱你们大家啊,虽然我表面上可以冷淡到毫不在乎,但是我的心里真的很爱很爱大家,我想你们一定要幸福。
  
  
  大雪一直会这么下吧,时光在这一刻变得寂静,看着满城不化的雪,我想自己的笑容一定很幸福,因为在雪里我们可以淘气的摔倒……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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