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都十来天了,天生还没碰栀子的身体。天生很郁闷,这天在厂里长出短气的,活也没心思干,年岁稍大一些的朋友开玩笑说:你小子新婚燕尔,媳妇像天仙女一样你,还叹什么气?你别说天生真没一点心眼,就把栀子坚决不从的事说了。这几个朋友没经过这样的事,也说不出个名堂来。最后有一个朋友给天生出了这样一个主意:让天生给身上洒些酒,假装醉酒回家,在天生耳朵跟前如此这般地说了好一阵子,其实是先让天生先来软的智取,万一不行就来硬的。天生是老实人,几乎没有什么表演就装不住了,直接缠着栀子要干好事,栀子还是坚决不从。天生再也没法控制了,他气喘吁吁,脸胀的通红,猛地起身一下子骑到了栀子身上,栀子一伸手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一把剪刀,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说你要是再敢动一下,我就死给你看,天生真的疯了,他没管栀子的话,双手就扯她的裤带,栀子的裤带被扯断了,她用另一只手使劲推天生,天生那理会栀子的反抗,掀起了栀子的上衣,他看见了栀子雪白的胸,他的身体像在燃烧,他感觉他就要得到栀子了,他伸手往下扯栀子的裤子,栀子急了,手里的剪刀在天生的肚子上连划了两下,天生啊地一声从栀子的身上滚了下来,血从肚子上往下流,这时栀子急了,赶紧起来看,刚要出声叫妈,被天生用手捂住口没喊出来。天生说:“不要紧,我感觉没事,可能是伤了点皮,你把老人喊起来,你给她怎么说。”血渐渐不流了,天生让栀子找了一条新毛巾,擦洗了一下,伤的确实不太厉害。天生又让栀子从抽屉里找来止血疗伤的草药粉,洒在伤口上,天生说不要紧,过几天就好了。 两人终于平静了下来,天生问栀子为什么不让他碰她,栀子还是说她不想,二人最后还是达成了君子协定:如果栀子不同意天生不能碰她。虽然达成了这样的协定,可栀子心里并不高兴,她哭了一夜,她自责对不起天生,对不起两位老人,她几乎想把自己给天生,可当她想起夏雨,她觉得坚决不能这样做,她一定要回到夏雨身边去,好像那里才是她真正的归宿。 自打栀子嫁到天生家来,这家里更比以前收拾的整洁了,里里外外、灶上灶下的家务都是栀子来干,不让天生妈动手,每次饭做熟总是要先给婆婆盛。一天到晚妈长妈短的,天生妈真的高兴,就连天东也比以前穿得干净了,栀子像哄小孩一样把天东哄的高高兴地,一天到晚跟着栀子干活,张口我嫂子如何,闭口我嫂子如何,栀子从没有嫌弃这么个弱智的小叔子。这一家人,一天到晚有说有笑地。细心的天生妈发现栀子有时一个人掉眼泪,有时唉声叹气,想可能是栀子想她妈了,是在操母亲的心。就对栀子说:“你妈一个人,我们现在想接她来她可能不好来,等你和天生有了孩子,就接你妈来给你看孩子,她那时就没啥说的了。”可心头挥之不去的不是母亲,而是何时能和夏雨生活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