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觉醒,我想,它定是破天荒的。应该也是深痛后的突然醒悟,刻骨而铭心。初春的烟雨、细柳勾起了我的回忆,使我觉醒,我得记住它。 初春的芽香萦绕在清晨的空气里,笔尖轻点,绘不尽,几缕尘香、几世妖娆。 生活这一把锋芒的利剑,一剑剑地削平我那起初尖针般的意志,失落的韵味 漫天随风扬尘,泪腺情动,初春毕竟也伤情。 朦胧的远方布满了云雾,连同尘埃一并险阻了我匆忙的步履,天空被乌云无 情地掠夺一方方阵地,墨色的春替我倾诉了豆蔻的失意。 锋芒的意志日渐磨平,好似一朵残香,未曾盛放,连同胚盘一同死去,凋落的命运几经冷风寒雨,消逝在凄惨的初春里 流年的明灯熄灭在各自奔往黎明的前夜,死亡的哨声在夜风中悠然响起,死神唱起鬼魅般的歌曲,寸寸哨声重重困扰着彷徨、失落的灵, 北极星高高悬挂的方向,那是我梦萦魂牵的远方,西北大漠,青藏高原,江南小镇。我把梦遥寄在这些远景,我把肉身遗寄荒野,故里的飨、还有枕边的美声也难勾得住我那不安定的魂。 我仍在漂泊,似无依的孤雁,没有归属,自以为此处是梦里乡,而今却变成了流浪的荒野。 是浮萍,注定了无依,是孤雁,注定了飘零,是落英注定了滨纷。 我们都是命运下的一盘棋,定棋哪有悔改之理,纵然怨言千语,也扭转不了即定的规则,兴许面对才是开始,离开才是黎明吧。 这些便是我坠落后的感触,我想我得好好感谢这一时期,也只有历经磨难,才深知生活的艰辛,就像仓鹰开始学习飞翔一样,深谷是一段磨难,要么跌落深谷,要么展翅翱翔,“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我开始坚信。 初春的雨,惊醒了我,我本坚强,却在夜的安抚下变得懦弱,我本勇敢,却在阴天打雷的岁月里变得怯弱。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华丽的青春舞台上,我怎能怯步,拾起失落的魂,安抚它向前奔驰,卸下久经风雨的面具,我又一次拾起最初的勇气。 趁值初春,我想游一次江南,我想在阴雨绵绵的巷口里逢着丁香一般的姑娘,在那挂满柳技的巷子里,我轻轻地折一细柳,赠别过往的自己。 正值青春年华,我想再追一次梦,骑着白马,过三关。我想踏着白云,飞翔在追梦的世界里。在江南烟雨弥漫之际,遗忘掉那些结了痂的伤口,然后挥一挥衣袖,抬起头,垫起脚脚尖,笑着。 不知不觉,春雨来临,就让这一场春雨替我洗礼,笑着,青春本该如此。 在这追梦的年华里,我又一次启程,拾起最初的梦想,飞翔在高高的蓝天上。 感谢这一场春雨,来过我的心路,荡起一丝丝波纹。 感谢这一初春,警醒了我,梦有多远,路亦有多远。 by墨阳, 16年.03月.15日赞 (散文编辑:可儿) |